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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極往事》第236章
☆、236. 第194章〈番外〉之落日風語 四

  Rene對Anton說有事,離開了紐約。

  Anton查了一下飛機,知道Rene飛往華盛頓。

  Owen?不像。

  男孩離開的傍晚,Rene書房的桌子上,Anton發現了那些照片和案例。

  ——他在幹什麽?!

  大半個晚上,Anton都在桌子前細細地研讀那堆案例。仔細地分析著。

  到了午夜十分他慢慢看出了他們的共同點,那就是:他們都被一個官員制裁過。

  Rene沒有按約定時間去華盛頓——他提前了一天。

  準確地說,提前了12個小時。

  在溫森約定日期當天,Rene清早下機,看了眼華盛頓灰蒙蒙的天空,立刻開始了行動。

  一上午,Rene對著電子地圖,把他那些材料裡面提到的,對手主要的活動地點,包括溫森的住處、辦公大樓、附近常會吃飯的餐館、地鐵站,全部用一隻近千萬像素的Sonny新手機小心地拍了下來。

  溫森住在城市中心,活動的主要區域也在中心一帶。

  Rene匆匆地穿過華盛頓紀念林蔭路,經過波托馬克河上的幾座大橋,又匆匆走過賓夕法尼亞大街,完全顧不上去看周圍的景物,中午時,Rene遠遠地跟了那人兩個小時,小心地觀察著溫森的私人習慣。

  餐館裡、開車時、司法部側面門前的警察和隨員們。

  Rene知道,幾小時的跟蹤遠遠不夠,他至少需要一周,來摸透一個人簡單的生活規律。但是,Rene怕自己,沒有那麽多時間了。

  最後下午太陽偏西前,他給自己匆匆手繪下了幾張路線圖。

  傍晚,在華盛頓各大機構下班前,Rene趕到了花園酒店,給一位八十歲來自歐洲的老先生預訂了一間房間。

  「不,我還不好說,也許到時候臨時會有別的主意,但是您幫我留一下好嗎?你知道我只是他美國的助理。」

  Rene皺皺眉露出了很擔憂的神情,「但是你知道,我要是沒有提前預訂,我就會很難辦……」

  前臺小姐給了他房間號。

  「他的家人也許會有東西寄來,能先幫我收一下嗎?」在表格上寫下老人的名字和證件號時,Rene問道。

  走出酒店,Rene飛快穿過馬路,就在對過大廈下的百貨裡買了一份塗著五顏六色圖案的禮物。

  他沒有出大門,飛快在樓裡穿過電梯間通道,到B座最近的一家快遞公司裡叫了份快遞,裡面就放著那只印著自由女神和彩帶的小盒子。

  盒子裡,包著他的手機和地圖。

  快遞上,他寫了那位老先生的名字,和前臺小姐給他的房間號。

  Rene從另一個門走出大廈,街頭陰影裡料峭的寒風一下吹來。

  Rene再次壓低帽子,豎起衣領。

  匆匆轉過拐角時,口袋裡那只印著自由女神的杯子,順手落進了垃圾筒。

  再轉過下一道彎時,他看著自己的快遞,到了酒店的側門邊。

  Rene漫不經心豎起衣領走了過去。

  為了保護自己,他真的就有理由殺掉一個警察部門的高官嗎?

  那個人有過卓越的貢獻,他能那麽做嗎?!

  就因為他自己的那些過去……

  Rene依然在猶豫。

  無論下一步如何,他得要先忍過這個難捱的周末。

  晚上6點,紐約雙子座特勤處警官準時按響了司法部溫森的門鈴。

  衣服就脫在了門邊。

  那間空蕩蕩地大廳裡,地板在灰暗的日光下顯得冰冷又陰翳。

  那傢伙讓他從門邊爬過去。

  Rene跪下去,爬了過去。

  溫森滿意地看著地上那小子屈辱的樣子,打量著那赤裸的身體。

  他又辦了宗案子。那傢伙多少跟他有過交情,但是不該就那麽接受賄賂,現在他終於一身輕鬆,可以好好放鬆一下了。

  溫森放下雪茄,轉過頭看著腳邊的小傢伙。

  他讓那年輕人轉過去,後部向著自己,擡起手,把濕滑地液體倒了下去。

  隨後他摸了一把,掀起的臀間,很快一片濕滑,像是泛濫的水澤等著他來操。

  溫森罵了一句,吐了口口水。

  把手裡的雪茄遞了進去,鼓弄了一會兒就抽了出來,媽的!那屁股讓他硬得不行了!

  他讓地上的小子分開後面,主動求他。

  「求求你。」那小子說了出來。

  溫森立刻兩個耳光扇過去。

  「熱烈點!!」他教訓那小子,「那正是你求之不得的,不是嗎?!」

  Rene不易察覺地皺了皺眉毛,閉上了眼睛。

  他換了語氣。

  溫森終於抽了出來。再次吐了口口水,這回他讓地上那小子舔乾淨。

  那男孩兒照做了。

  男孩臉貼在地板上時,溫森的鞋狠狠地踩上去。

  溫森再次插他。

  這次繫了個鈴鐺在小警官身前,紮起了他的鈴口,不讓男孩射出來。

  抽動時,他粗暴地套弄起男孩那傢伙,看著男孩痛苦地扭動掙扎。

  直到最後,他才解開了男孩那裡,看著男孩手裡,那片白濁噴湧出來。

  「你又爽了是嗎?!」溫森打量Rene漲紅的臉。

  「你只是個渣滓,不是嗎!」溫森獰笑說,拍打著Rene的頭,「你這條該被碾死的小蟲子!看看你這樣子!」

  溫森瞄著腳邊的人狼狽不堪的樣子,奚落著。

  地上,眼前的傢伙比別人更溫順。他知道這小子只有求饒,或者利用別人才能爬到今天。那小子爬上來的背後,一定汙跡斑斑。

  「都誰幹過你?!」溫森點數起雙子座高官的名字。

  一瞬間他忽然想了一個人,那個人現在已經不在紐約州了,但是他在檔案裡也看見過他的名字——那個人現在是西部一個州的警察廳長了。

  「Frank——你也誘惑過他是嗎?」溫森冷笑起來,「讓他幹了你?!所以放過了你?!——你怎麽誘拐他的?」他用皮鞋頂著男孩的臉。

  「還有你獵鷹那些上司和同僚,」溫森點數那些他知道的名字,「他們有人上過你是不是?或者還有下屬?!」他淫穢地大笑了出來。

  「還有你在那集訓時的隊友吧?!你是不是好好伺候過幾個?!不然你怎麽混過來的?!你這個小雜種!現在你還在叫你的下屬操你吧,是不是?!」

  Rene無力地跪在地上,低頭喘息著。

  他閉上了眼睛,這個混蛋!侮辱那名字深深傷害了他。

  混蛋!那人不是個警察,那是個匪徒!

  再次睜開眼時,Rene看見那傢伙摸起了自己的手機,似乎隨意檢查一下,調了點什麽,然後,掛了只鏈子在上面。

  一瞬間,腦子裡「嗡」地一聲,他幾乎猜到那個人要幹什麽了!

  溫森把那東西塞進了他後面。

  撕裂地痛苦,讓Rene再次絕望地祈求出來。可是隨後,那個人就撥了他的號碼。

  那該死的混蛋!

  那人同時開了他的震動和鈴聲。現在那東西就由低到高,在他體內響著。

  混蛋!Rene跪在地上,全身劇烈顫抖著……

  溫森走到Rene面前,捏開了他的嘴。

  溫森將自己的大物再次放了進來,他抓著那小子的頭髮,讓那小白臉兒就在鈴聲裡好好舔弄著自己,直到他終於滿意地噴射在那張汗水淋漓的臉上。

  Rene被猛地放開,一下癱軟在地上。

  他跪趴在那裡,心底陡然再次升起那種惡心到想死的感覺。

  15年,怪圈又回來了。他依然還是被人這麽對待,依然不是個人。

  Rene徹底絕望了。

  溫森看著淚水從Rene的眼裡湧出,再次抓起他的頭髮饒有趣味地打量著,擡手摸著他的臉,「我不能傷你的這張臉是不是?」

  「雙子座那些老傢伙們一下子就知道是怎麽會事,是不是?小白臉?!」

  「還有你的下屬也會猜測是不是?!」

  溫森注視那小子秀氣的臉。忽然之間一擡手,一巴掌狠狠掄了下來,砸在Rene臉上。

  Rene臉上一陣劇痛,被抽得重重翻身倒向一邊。

  隨後,身前,鞭子雨一般落了下來。打在他赤裸的胸口上……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房子裡來了兩個人。

  一個穿著便裝,另一個是囚犯,外套下還穿著藍色的囚服。

  他們一開始在隔壁說著話,Rene聽不到內容,但是隨著門「嘩啦」一聲響被拉開,那三個人一起進來了。

  新到的兩個人看著地板上的情景,一下楞住了!

  「——這是犒賞你們的。」溫森獰笑起來。

  地板上,朦朧的日光下,窗簾垂下的角邊,Rene赤著身體跪在那裡,身後插著東西,腿間一片狼藉。

  那兩人猶豫了一下。

  「不要緊,狠狠幹他吧!!好好享受享受!」溫森兇狠地笑起來,「就像你們在裡面那樣,呵呵呵,不用替我手下留情。」

  一瞬間,溫森眼裡,陰險的光芒一閃而過。

  那兩個人明白了!

  「——對了,他是個警察!」溫森向外走去,帶上門前忽然說道,「你們可以為所欲為。」

  房間裡,Rene看見,聽了這句話,那兩個傢伙立刻變了樣子!!

  「哦吼!」他們一個跳過來,一把抓起了他的頭髮。

  「叫,請你們操我!」「說你想要被幹!」他們得意地叫著。

  Rene叫了。

  他知道那魔鬼就在門後看著。

  兩個囚犯得意地大笑了起來!

  一個一把拉過他,拔出了他身體的東西。

  另一個把他翻轉,手依然綁在背後,仰起他插進了他的喉嚨。

  另一個人還在他的身體後面,橫著插了進來。

  喉嚨裡粗大又深處的頂撞,立刻讓Rene淚流滿臉……

  那兩個人離開時,溫森回到了廳裡,打量著地上赤裸的肉體。

  Rene像被巨大的碾壓機壓過一般伏在地上,臉上手邊埋在骯臟的黏液裡。

  他已經從裡到外都被人翻了個兒,撕碎了!

  意識一團混亂。

  許久,Rene朦朧地覺出那只冰冷的皮鞋踩住了他的臀部,從他身體上走了過來,踢著他的臉。

  「我打賭那都是你喜歡的。」頭頂,Rene最後聽見了那個魔鬼遙遠地聲音……

  Rene從昏迷中醒來時被捆綁在那沈重的鐵宗卷櫃邊。

  兩腿大開……

  「我們才剛剛開頭,不是嗎?」那魔鬼冷笑著說。

  Rene無力地垂著頭,努力睜開眼皮,鄧難地看著眼前:是的,溫森,我們之間,才剛開頭……

  然而,整整兩天的折磨意外地結束於那個下午的一個電話。

  地上,Rene的手機響了起來。

  「接吧,接起來。」那個魔鬼獰笑著說道,伸出手摸著他的頭髮,「免得……讓你的同事們起疑……」

  Rene喘息了片刻,艱難地摸起了電話。

  「嗨,Rene!」

  「Owen!」Rene莫名地一驚。

  「嗨!我收到你的卡片了!謝謝你沒忘了!」

  「……哦,當然……」Rene虛弱地說。他想起來了。Owen這幾天過生日。跟他一再提過。他挑了個卡片寄過去。

  「嗨,Rene,你怎麽了?你病了?」Owen聽出了他聲音的異樣。

  Rene的聲音太虛弱了,他過去的助理不會聽不出來。

  「我只是……有點累……」Rene看了眼對面剝著花生衣居高臨下注視著自己的人。

  「……那……你注意休息我不多說了。對了,我今年聖誕可能不回紐約了……」對方猶豫了一下,「要是你有機會來華盛頓就好了!」

  「華盛頓……」Rene疲憊地說,想起自己現在在的位置,不自覺地重複了一下,「是……我想我會去的……生日快樂……」他疲憊地說,預備收線了。

  就在那時,Rene周圍,突然一陣鐘聲響了起來!

  電話裡忽然沈寂了片刻。

  Rene也呆住了!

  他身後,那窗子外面——遠遠望過去能看見的——塔上那座著名的鐘響了起來!

  那悠揚的樂聲飄蕩出來,一下一下,落在靜靜地房間上空,像乍暖還寒時的春風,讓人心驚。

  「你在華盛頓?!為什麽不來看我!」電話裡一下叫了起來,「你哪天……」

  Rene擡起頭疲憊地垂下了電話,電話握在手裡,裡面還能隱約聽見激動的呼叫聲。

  Rene沒有再聽,猶豫了一下,按掉了電話。

  「哇哦——」耳邊,一個低沈的聲音冷冷說道。

  Rene轉過頭去,喘息著仰起頭。

  「看來你的朋友知道你來了,」溫森拂掉手裡的花生紅衣,轉過頭冷冷地看著他,「會要跟你見面?!啊?!」

  電話兩端,三個警察,不會不明白那鐘聲意味著什麽。

  Rene手裡,電話突然再次急遽地響了起來。

  Rene低下頭去,那信號燈在他手裡焦急地一閃一閃。

  「你還是去吧!」他身邊,那個魔鬼緩緩地說,把最後幾粒花生放進了嘴裡,幾片紅衣隨著他的手,緩緩飄落到地板上。

  「今天是周末,你不去的話會很令人生疑。」溫森緩緩地說,擡起頭,背過手,看向了窗外遠處。

  「不!我一定要見你!這太難得了!!」Rene剛一摸起手機,電話裡就喊了出來。

  那間咖啡廳裡,他們匆匆見了面。

  Rene看見那椅子時,一度有些畏懼不敢去坐。

  等他坐下來,沒一會兒,額頭上就滲出了汗,身體因為虛弱劇烈地顫抖著。

  Rene立刻焦慮地盼望結束見面。

  他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

  然而看著眼前桌子上的東西,Rene卻不敢下嚥。

  他只喝了半杯牛奶。

  Owen驚訝地看著他。

  「不,不沒什麽,我只是有些不舒服。」

  Rene急於結束見面,於是他們只待了一小會兒,就一起向大門走去。

  他們在大門前分手。

  走下那臺階,下午的陽光一下子毫無遮擋地落下來。

  ——就在Owen轉身走向自己車時,Rene眼前猛地一黑,他的機體一下失去了控制。

  ——臺階邊,陽光下,Rene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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