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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病嬌男主後我哭了》第24章
第24章 跑什麽?嗯?

  鏡子裡熟悉的大波浪甩起來的時候, 安笙狠狠在心裡駡了一遍自己。

  爲什麽要貪錢, 好好的在後厨玩泡泡龍不好嗎?

  但是三千啊,誰他媽的窮誰知道,况且誰知道這種不上規模的小游輪,能找來像桐四這種級別的「大魚」啊!

  這不符合常理, 安笙盯著鏡子一時沒吭聲,直到桐四走到她的身後, 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安笙還在盯著鏡子裡面的人發楞。

  「你這麽長時間跑哪去了?」桐四掐了下安笙的肩,「我找了你好幾個月了,走了怎麽不說一聲?」

  安笙按著洗手台, 手邊是已經洇濕的支票, 頓了一會兒,才回話, 「我沒花你的錢。」一分都沒有,所以合同不成立。

  桐四「嗤」的笑了, 鬆開安笙的肩,走到洗手台前面, 衝了衝手,沾著水捋順自己的劉海。

  「所以你剛才不惜往臉上塗蛋糕,不是爲了吸引青躍飛的注意, 是爲了躲我?」

  安笙沒吭聲, 鏡子裡看著桐四, 心裡天人交戰, 其實桐四和她沒什麽深的交情,費軒整他,也不全是因爲自己,兩個人在書裡,本來就是陰來陰去。

  安笙就那麽走,心裡其實沒愧疚,但現在桐四就站在她的面前,質問起來,她難免是有點心虛的。

  「沒……」安笙清了清嗓子,小聲說。

  桐四轉頭,單手按著洗手台,點了點安笙旁邊已經被水泡糊掉的支票,「不是躲我,你是爲了這個?」

  安笙低頭看了一眼,桐四又說,「你別告訴我,你喜歡青躍飛那樣的類型,是爲了吸引他的注意。」

  安笙伸手,把支票拎起來,甩了甩,用是肯定不能用了,而且她先前不告而別的事情不提,她現在當務之急,是那個青少……

  她抬頭和桐四饒有興味的視綫對視,將被水泡糊的支票遞給桐四。

  「小四爺……」安笙看著他,扯出了一個苦笑,「看在……看在曾經相識一場的份上,救我一命?」

  桐四抱起手臂,低頭看了看安笙拎著的廢紙,眉梢挑的高高,「你看我像是缺錢的?」

  安笙其實沒報什麽希望,當初是打算和這些人徹底斷絕關係,做的絕,桐四不幫忙也合情合理,她就隨便試試,不行就……走極端吧。

  「算了」安笙聳肩笑了下,把支票攥在手心裡,團成廢紙,轉身扔了旁邊的垃圾桶。

  重新衝了下手,然後邊朝外走,邊對桐四道,「小四爺玩的開心哈。」

  安笙是想著脚底抹油,但是剛轉身,就被桐四伸手擋住去路。

  「就這麽走?」桐四臉上似笑非笑,「不給個解釋?」

  安笙咬了咬嘴唇,她就知道,這群人,沾上哪個都難搞。

  「小四爺,」安笙說,「當初咱們定的合同,是您出錢我辦事,但是出師未捷身先「死」,」

  「車禍那場我差點死了,現在用力大了還受不了。」她十分認真的和桐四掰扯,「費軒對你下手,確實有我的關係,可是你讓我跟在你身邊,你就應該知道費軒肯定會咬你。」

  「所以?」桐四笑了起來,臉上表情莫測。

  「所以你們神仙打架,就別牽扯我這種小池魚,」安笙頓了頓,「我還背著巨債,過的不容易,你就把我當個屁,放了成嗎?」

  桐四徹底笑了起來,手上一用力,就把安笙整個兜進懷裡,接著按著她的肩膀又原地轉了一圈,低頭凑了極近,指著自己的嘴角盯著安笙。

  安笙:……

  「你別這樣吧,」安笙鶏皮疙瘩都起來了,想要掙扎,手背桐四擰在後背捏著。

  桐四又點了點自己的嘴角。

  安笙:「……小四爺你是不是受什麽刺激了。」這他媽的不會是讓我親他?!

  桐四指著自己的嘴角,「讓你看!」

  安笙這才抬頭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道,「沒……沾什麽東西啊。」

  「你仔細看看!這裡有道疤!」桐四說,「疤!我毀容了!」

  安笙:……

  她又凑近了仔細看,這才在嘴角看到了一小條細細淺淺的傷疤,這都要趴桐四的臉上了才勉强能看到,就差用顯微鏡了。

  桐四鬆開安笙,「看到沒有!我和費軒勢不兩立!他找人把我抓起來,扔倉庫,關起來四天!」

  桐四圍著安笙,鬥獸似的轉圈圈,「畜生!禽獸!只給鐵罐頭,什麽工具都沒有,罐頭手摳都擰掉,我用嘴咬劃傷的——」

  「我嘴差點開到耳根啊!」桐四瞪著眼睛說。

  安笙心裡有點同情,但是又看了看桐四的嘴角,安撫道,「看著不明顯……」

  「不明顯?!」桐四哈了一聲,甩了下頭髮,「我動了兩次手術,磨了四次皮了!」

  他原地一跺脚,「剛開始的時候,就像個活體小丑!」自殺的心都有了。

  安笙不知道能說什麽,只能伸手搓了搓他的手臂,「看不出了,真的,一點不明顯,還是和以前一樣帥!」

  「真的?」桐四盯著安笙,安笙點頭,真摯道,「真的和以前一樣帥,而且你這皮膚,好像還比以前好了……」

  桐四總算露出點笑意,「我順便嫩膚了嘻嘻嘻。」

  安笙也笑起來,又搓了搓他胳膊。

  桐四又說,「不過他也沒落好!哼,我也把他關起來了,四天。」

  安笙挑眉,「也給鐵皮兒罐頭?」

  桐四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不,我給他吃的喝的,變著花樣的給,不過每種吃的裡面,都放足量的偉.哥。」

  安笙震驚的張大嘴,桐四笑出了猪叫,「他出來後……」

  桐四凑近安笙,嘰嘰咕咕幾句,安笙的下巴都要掉了。

  費軒保持著槍上膛的狀態四天,出來直接送醫院,差點小弟弟就不行了。

  兩人從此之後,算是徹底結下了生死梁子,可是兩家家長關係還不錯,兩個小崽子互相咬,只能極力壓制。

  費軒毀他容,他弄的費軒差點廢了,然後桐三又打斷了桐四的腿,桐四好了之後,又把費軒手上一個項目挖了。

  那之後兩人還相互陰了好幾回,兩方家長實在看著不行,就逼兩人握手言和,現在兩人表面笑嘻嘻,轉頭能把彼此祖宗掘出來。

  安笙聽了之後,說實話感覺有點恍如隔世,這些劇情,書裡倒是沒有仔細的描寫,不過可見劇情已經回歸了正軌。

  她手動合上下巴,敷衍著桐四說話,然後聊了一會,又說道。「小四爺先忙吧,我這就……」

  「你還真的想要去找青躍飛?他這人我可聽說,有特殊癖好。」

  我找個狗鶏,我急著找身救生衣,我跳海去,這會兒時間估計到了,等會人真找上來,她怕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沒有,我不找他。」安笙搖頭。

  「也是,」桐四看著安笙,神色難辨,「你連費軒都看不上,那種雜碎怎麽可能看得上。」

  安笙說,「那我先……」

  「費軒可是對你念念不忘呢。」桐四說,「你把他甩了之後,他找了個跟你差不多的在身邊兒帶著,把他爸鼻子都氣歪了。」

  安笙:……開什麽玩笑,劇情上正軌,他現在應該在和費藍藍虐戀情深。

  「真的,」桐四看安笙一臉不信,問她。「你不想見見嗎?自己的山寨版。」

  不想,謝謝。

  「他就在……」就在這條船上。

  「我先走了,」安笙沒興趣聽他們之間的事兒,打斷道,「回見啊,小四爺。」

  說著疾步朝著樓梯盡頭走,沒幾步桐四又追上來,抓住安笙胳膊,「我能幫你擺脫青躍飛,你也幫我個忙。」

  安笙自己也能擺脫,現在這船還在申市,她找件衣服跳下去,她弄魚總是一手腥氣和水,所以手機帶著防水套,可以打電話讓人開快艇來接,後續實在不行,她能人間失踪一次,就能失踪兩次。

  不過桐四肯幫忙,安笙還是停住了脚步,畢竟她現在的這個工作做的很開心,換的話又要重新開始。

  「什麽忙?」安笙自認幫不上桐四什麽忙。

  桐四嘴唇動了動,「幫我氣氣費軒」這句話在舌尖轉三圈,最後咽了下去。

  甩了下騷波浪,說,「等會有個酒會,我今天沒帶女伴,你給我當女伴,我幫你處理青躍飛。」

  安笙想了想,說道,「就一晚上,小四爺你大人大量,我就想過安安生生的日子。」

  桐四眼睛微眯,點頭道,「可以。」

  他也就是想氣氣費軒,費軒找替身帶著出來,桐四實在是想看看,見到正版在他這邊,費軒看了會是什麽表情。

  安笙跟著桐四,回了他的高級客房,桐四派人不光幫她和領班說好了,青躍飛的事情也很快解决,甚至那個糊掉的支票,也找人重新兌了給她。

  「那小子不缺賭桌上這點兒錢,給你了,你就拿著吧。」桐四把重新兌好的支票遞給安笙,他剛才還順便找人跟領班瞭解了下情况,沒費什麽力,就查到了安笙這半年多都在水産市場打工。

  他是知道安笙的,安笙家曾經也是圈子裡的,本來是個嬌滴滴的大小姐,後來家敗了,爲了錢纏著費軒,爲錢答應給他做假情婦,這都在桐四的預料中。

  包括大酒店裡面打工,桐四也理所當然的認爲,那種地方,她還是在找機會釣人。

  畢竟當過公主,誰能接受當女僕呢。

  先前安笙和費軒糾纏,在所有知情的人看來,爲了費軒連命都豁出去了,費軒在圈子裡也不渣,安笙只要不作的太厲害,這輩子費軒就算不娶她,也能養著她。

  桐四被費軒陰了之後,也派人去過醫院,見兩人明顯就是熱戀模式,這才沒有插手。

  可是誰想到,這小丫頭,把費軒甩了,甩的乾乾淨淨,好好的嬌滴滴,竟然跑水産市場賣了半年多的魚……

  「酒會是午夜,一會兒有人送衣服過來,你還需要其他的嗎?」桐四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後仰在沙發上問安笙。

  安笙手機和隨身帶的小包包已經從員工休息室拿出來,她把支票收進去,小包包拉嚴實,點了點頭,「有的,我餓著呢,給我弄點吃的。」等會酒會雖然有吃的,但她作爲桐四的伴兒,總不能一直吃。

  桐四點頭,安笙想了想又補充,「還要幾個抹茶小蛋糕。」

  想到安笙抹了滿臉抹茶的樣子,桐四笑了下。

  讓人去弄吃的的間隙,桐四坐在安笙對面,打量著安笙,她跟從前比,好像看著更順眼了一點,白嫩的臉上反光似的,眼睛和人對視,有種疏離和冷漠,讓人忍不住想看她動容的樣子……

  桐四越看越有點心驚,這小丫頭,相較於半年前變化不可謂不大,不是容貌上,說不出來,總之帶著種莫名的吸引力。

  就是手上傷口多了點。

  「你……」桐四想問,你爲費軒命都豁出去了,爲什麽不跟他在一起,寧願去殺魚?

  但是他才開口,行動迅速的手下,已經領著兩個服務員,把要的飯菜端進來了。

  安笙表達了感謝,還不怎麽走心的詢問了一下桐四要不要吃,桐四搖頭,繼續癱在沙發上觀察安笙。

  安笙吃的不快,難得吃到這些好吃的,細細的品味,尤其是抹茶小蛋糕,她抹臉上時都恨不得伸舌頭舔一口。

  兩人都沒說話,中途的時候,桐四的電話響了,他沒有回避安笙,而是當著安笙接了起來。

  「喂,清雪,怎麽了?」桐四的聲音很溫柔。

  安笙動作一頓,覺得這名字有點耳熟。

  「我五天內肯定回去……」桐四側頭,伸手撩了一下劉海,「我怎麽會呢,我不是有你了嗎,我這次連女伴都沒帶……」

  「嗯,我知道,我也想你啊。」桐四一臉的甜蜜,「又撿了個流浪狗狗啊,斷腿的?寶貝真善良,別哭別哭啊……」

  安笙叉了一塊小蛋糕塞嘴裡,濃香散開,帶著茶沫的一點點苦,舌尖都要跳起舞來。

  她聽著桐四哄小情兒,還琢磨著他身邊這是有人了?

  但是很快動作僵住,臉色頓時有些不好,她就說怎麽會聽著耳熟,「清雪」可不就是那個清純如雪,吃人不吐骨頭的食人兔嗎?!

  先前不是已經解决了,怎麽又會搞到一起的?!

  安笙看著桐四一臉寵溺柔聲細語的哄著人,想到劇情大概是重新回到正軌,那食人兔也就注定和桐四糾纏不清……

  小四爺真的是個好人。

  安笙甚至沒想到,桐四這一次會幫自己處理青少,想到他和食人兔在一起的最終結局,安笙連嘴裡香甜的蛋糕都有點不是滋味。

  安笙她從穿越那一刻開始,就决定這輩子按照自己的意願活著,又再次擁有了親人,她的願望很簡單,好好照顧爸爸媽媽,找個喜歡的男人,再生兩個可愛的孩子。

  好容易擺脫了費軒,她正朝著自己想要的人生走,在這路上,她不想再出任何的差錯,所以她不想多事,不想管,不想有什麽良心。

  大多數的麻煩,都是自己找的。

  眼不見爲淨。

  眼不見就算了,一輩子沒有交集也就算了,可現在她明明見了……

  她低下頭,不看桐四,又叉了一塊兒蛋糕放在嘴裡,却食不甘味。

  安笙把嘴裡的東西咽下去,死死盯著桐四,他還在柔聲細語的哄著人,察覺安笙的視綫,挑眉表示疑惑。

  桐四身爲書裡的反派,不比費軒長的差,安笙捏了捏手裡的叉子,舔掉嘴唇的奶油,糟心的閉了閉眼,想到他最後不光漂亮的眼睛要捐給那個食人兔,還要當活王八……

  操。

  安笙把叉子放下,「唰」的起身,一臉不情願的走到桐四的身邊,面對桐四疑惑的視綫,坐在桐四的身邊,伸手捂住了桐四的嘴。

  掐著嗓子呻.吟道,「哦~快一點……」

  安笙臉色爆紅,桐四一臉懵逼,安笙繼續出聲,百轉千回,「小四爺~~不要打電話了啦,嗯……快……」

  桐四死死捏著電話,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安笙又哼哼了幾聲,聽到那邊尖聲質問起來,才挂掉電話。

  挂了之後,安笙鬆開桐四的嘴,坐在他的旁邊,彎腰伸手搓著爆紅的臉,接著又揪頭髮,抖自己一身鶏皮疙瘩。

  「你幹什麽……」桐四先回過神,聲音飄忽的問。

  安笙不能劇透,紅著一張臉,轉頭瞪著桐四,吭哧道,「你不能和她在一起。」

  「你不是知道她是個什麽東西嗎,怎麽還跟她攪在一塊兒?」

  「這關你……關你什麽事?」桐四也瞪著安笙。

  兩人對著瞪,都鬥鶏似的,面紅耳赤。

  半晌,安笙說,「反正……和她在一起不行。」

  「你不會暗戀我吧?」桐四順手撥通電話,準備解釋下,神色奇异的看著安笙。

  安笙一聽電話接通,咬了咬嘴唇,順手搶了過來,起身就跑,「小四爺你慢點~~」

  「小四爺你真厲害~~」

  「快來追我啊~~」

  聽到那邊尖叫聲已經凄厲的恨不能順著手機爬出來,安笙再度挂了電話。

  桐四站在她不遠處,指著她,瞠目結舌,已經不知道說什麽了。

  「忘了她吧。」安笙把電話放在沙發上,搓了搓自己的腦門,籲出一口氣,「把她甩了,不要和她在一起。」

  「我不和她在一起,我難道……」

  桐四說到一半,突然有人敲了敲門,「四爺,送衣服的來了。」

  桐四話被打斷,應了一聲,有兩個服務員進來,拿著禮服,和成套的化妝品。

  安笙尷尬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桐四,桐四準備去拿電話,安笙就又抓在手裡。

  桐四:「……你先換衣服,等會兒我們談談。」

  安笙吭哧了一會,「嗯」了一聲。

  桐四出去,安笙換衣服收拾自己,兩個服務員都沒走,幫安笙鼓搗頭髮。

  等到收拾完畢,安笙這才從屋裡出來。

  桐四把胳膊伸向安笙,看著她神色複雜,「先去酒會露個臉,然後找地方聊。」

  安笙點頭,伸手輕輕扶上他的手臂。

  酒會在二層,安笙跟在桐四的身邊,提著裙子子下了樓,走到了大廳中,粗略的看了一眼,沒什麽新奇,她索性垂頭,盡責的跟在桐四的身邊當個花瓶。

  桐四跟幾個人打了招呼,還碰了酒杯,安笙拿著酒杯,禮貌性輕輕的抿了一口,琢磨著一會兒怎麽搪塞桐四。

  視綫胡亂的轉到旁邊,看到她身旁站著的人之後,沒忍住「噗」的一聲吐了。

  她鬆開桐四的手,捏著酒杯一點遲疑都沒有,轉身就走,脚步倒騰的飛快,聽到身後的一聲「站住」,不僅沒站,甚至把酒杯就近擱在桌上,提著裙子跑了起來。

  費軒說了,分手後,不能朝他的跟前凑,安笙滿口答應,不能食言。

  費軒本來看到桐四身邊站著的人,以爲桐四找了個和安笙相像的膈應他,接到桐四挑釁的視綫,費軒也面無表情。

  但是等這人真的轉過來,費軒震驚的瞪大眼睛。

  她怎麽會在這裡?

  她到底去哪了……怎麽會突然出現?

  費軒說不上自己是什麽滋味,只是看到安笙見他轉身走就,下意識的就追上去,連腦子都沒過。

  他身邊的女伴被晾著,手還懸空著看著費軒追出去的身影。

  「那個才是原版。」桐四酒杯跟楞著的女人撞了下,「費軒的心頭肉……」

  安笙出去之後,在樓口楞了一下,選擇上樓去拿屬自己的東西,今天這個海,她是跳也得跳,不跳也得跳。

  邊跑邊咬牙,沒想到桐四也學壞了,竟然陰她,安笙不信他不知道費軒在船上,見了費軒她就徹底明白,桐四是想用自己給費軒添堵。

  虧她還好心的想要幫桐四不讓他被食人兔殘害——費軒爲什麽也會在這種小聚會?!

  安笙奔跑間,思緒幾乎是混亂的,回想起剛才費軒震驚的神情,後頸皮還一陣陣發緊。

  她這半年,過的挺好的,一切都特別的好,就是總會做惡夢。

  夢裡的內容沒別的,費軒反悔,費軒來買魚,費軒給她念小廣告,費軒笑著笑著,突然張嘴咬她,每次夢境結尾,都是她又爲費軒死了。

  死法千奇百怪,真實到每每驚醒!

  珍愛生命,遠離費軒!

  安笙一步倆臺階,腿兒邁到生理極限。

  耳邊呼呼風,證明她真的已經發揮了所有能力,但不幸的是,在即將觸碰到桐四房間門的時候,她肩膀被猛的一扳,慣力原地轉身,接著一趔趄,撞進身後一直窮追不捨人的懷裡。

  清淡的香水味道和難以言喻的熟悉感,瞬間籠罩全身,安笙渾身上下所有汗毛炸立,列隊嚴陣以待。

  腰上扣上來的手臂帶著强橫的力度,勒的安笙整個陷入對面人的懷裡,生疼。

  頭頂傳來的聲音,讓安笙渾身僵直,埋頭綳起了身上每一塊神經。

  「跑什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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