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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師系統》第262章
第262章 番外(完)

  簡竟然想要爬上床,辛翳真想把他踹下去, 他板著臉問道:「簡, 誰讓你過來的!」

  簡搖頭:「沒有, 我睡不著, 我想阿娘, 所以從後窗爬進來了, 前幾天阿娘都陪我睡的,爲什麽今天就要賠阿爹睡了!我不管,我害怕——」

  辛翳感覺到南河在被褥裡理了理衣服,果不其然, 她撑著身子坐起來一點, 辛翳反正不要臉, 他就拿被子隨便一擋,赤著上身坐在床上。

  剛剛南河還一臉情迷意亂,這會兒就恢復了那副讓他覺得可恨可氣的慈母端莊臉, 她溫柔的對簡道:「阿娘阿爹在商議事情, 你先回去睡吧, 我一會兒去陪你好不好。」

  簡爬上床來, 抱住南河的腰:「阿娘……不, 我要跟阿娘困覺覺。」

  南河一臉爲難, 簡不知道怎麽了, 抱著她胳膊竟然有點莫名委屈害怕起來, 肩膀抽一抽, 抬起臉來的時候, 眼裡都是泪花。

  他們在屋內的動靜也驚動了景斯,他推門進來,看到了簡,也嚇了一跳,連忙躬身道:「太子怎麽在這裡,是老奴糊塗了,沒讓人看好——」

  南河一下心軟了,捧著簡的臉,蹭了蹭他眼下:「別哭了,是不是怕了,那阿娘陪你睡好不好。」

  辛翳不同意了:「不行!就他會哭麽,我也會哭的!他都纏著你多少天了,我才纏著你一天,這小子就出來搞破壞。他是不是誠心要跟我爭寵,我生了個孩子就跟給自己生了狐狸精嬪妾似的,天天要來占你的床!」

  南河抱著簡,瞪他:「你說的什麽話呢。」

  辛翳也腿一蹬,氣得要死:「我以前哭的時候你還抱著我安慰我呢,現在你眼裡都是孩子了,回頭等這孩子長大點,我就給他封王送走。我也委屈呢,這幾年我頭疼的事兒那麽多,就因爲當爹了,你都不讓我掉眼泪了,我爲什麽就不能哭了。」

  南河氣笑了:「你都多大了,還要哭麽?我都說了多少遍,做個穩重平和的君父,才能讓孩子不會因爲你的情緒而擔驚受怕。」

  辛翳:「我都已經努力做到在孩子面前不情緒波動,在臣子面前平靜穩和了,可我心裡總是會有各種各樣的情緒的啊,我要是在你面前都不能表現,那我豈不是要憋死了。再說了,孩子你天天都陪,可小孩子長大了,他還有自己的家呢,但咱倆是要走到最後的人,你却不把我放在第一位!」

  辛翳氣得想要起身訓一下簡,但他□□,起身就要走光,南河趕緊給他掖了一下被子。

  辛翳抱著胳膊坐在床邊,背對著南河,越來越覺得委屈:「在我眼裡,你比孩子重要得多,總要講個先來後到,我認識你的時間不比孩子長多了麽?小孩子以後有了家室可不會爲你去死,可我就能爲你去死呢!你就算覺得他與你有血緣,可你還陪我那麽多年呢,我們認識十幾年都比不過他這個小崽子帶來的血脉了麽?」

  南河看他真的有點傷心似的,連忙抱著簡道:「這點小事,怎麽又引申到這種地步。」

  辛翳轉過頭來:「才不是小事。是好多小事加在一起。從好多小事上就能瞧出來,你不把我放在第一位。」

  南河以前沒想過這問題。

  她沒想過要排個先後。

  但現在看來,辛翳或許在小孩出生之後,就給自己心裡定了一條鐵律似的。

  他雖然也擔心小孩,却定下了南河永遠優先於孩子的定理。

  南河反過來想,她雖然生活中總先去關心小孩,但若是真出了大事……

  孩子如果遭遇了變故,她或許會肝腸寸斷,或許會以泪洗面。

  但如果辛翳真遭了變故,她可能就覺得不知道該怎麽活了。

  可能很多人覺得愛人大於孩子的排位很不對,但她却覺得,這樣或許才公平。他們倆爲了走到一起付出太多了,他們要在一起是必須的,但要不要有小孩却不是必須的……

  簡確實不是真害怕傷心才哭的,他這會兒正從南河臂彎裡偷偷抬眼看辛翳,他覺得好像是因爲自己,讓那個阿爹阿娘吵架了。就因爲自己闖過來非要跟阿爹搶阿娘,才引發了這樣的爭論……

  簡也有點怕了,他連忙從南河懷裡退出來,撲到辛翳膝頭:「阿爹別哭呀,我都不哭了。我、我沒有,我就是想讓阿娘陪我的。」

  辛翳沒哭,他看著簡可憐兮兮的樣子,也去捏了捏他的手:「我沒哭。你想讓她陪,我就不想了麽。你都讓她陪你多少天了,我就抱著你阿娘睡一晚上,你還出來搗亂。你想想要是你受了委屈,阿娘還偏袒我,你傷不傷心。」

  簡點頭,緊緊捏著辛翳的手指:「傷心的。」

  辛翳:「而且是不是有個先來後到。你認識你阿娘才三年,我都認識她十年還多了。我憑什麽要讓你呀。」

  辛翳的歪理還真說服了簡,簡遲疑的點點頭。

  辛翳繼續哄騙:「你要是覺得不安,也可以找她,但不能時時刻刻都粘著她。你姊姊都沒天天粘著阿娘呢。」

  正說著,景斯來報,說是琥不知道怎麽也被驚動了,聽說簡跑過來了,她也過來了。

  辛翳以爲倆小的都要過來騷擾,頭疼的不行,就看到琥穿著外衣和布履,進門來好好給阿爹阿娘行禮,才板著小臉,正經道:「我聽說簡睡不著跑過來了,我來接他的。」

  南河有些好奇:「你接他。」

  琥點頭,她腰上挂著一把沒開刃的青銅小匕,上頭鑲嵌著鬆綠石和錯金,她點頭道:「我帶簡去睡覺,我有刀,有鬼神來了也不怕。我能守著他的。」

  簡還是很喜歡琥的,只是琥很少主動來找他玩,他一聽這個,立馬轉過身去,要去看琥的匕首:「哇,你怎麽有刀呀,給我看看,給我看看。」

  琥推開他的手:「你稀裡糊塗的,不許拿刀,會傷到的。我拿刀。」

  簡也聽話,點點頭:「那你能打鬼麽?能□□影子麽?」

  琥挽著他的手,認真道:「可以的,我很厲害。」

  簡高興極了,倆人挽著手就要走。

  搞得因爲一點小事而進行「愛人重要還是孩子重要」的年輕夫妻倆,一臉呆滯的看著孩子開開心心的走了。

  南河連忙對景斯道:「派人去好好哄哄他倆,讓倆人儘早睡了,別又鬧。」

  等兩個孩子高高興興的走了,門也合上了,就留下兩個身上汗都冷了,情潮都褪的只剩一片乾涸沙灘的夫妻二人坐在床沿發呆。

  辛翳光著的兩隻脚在脚踏上蹭來蹭去,他心頭也有點尷尬。他好像很無理取鬧似的,就因爲小孩來打斷他倆的好事,他就把問題上升到「誰才最重要」的高度。

  但南河把手擱在他手背上,忽然道:「嗯。我會把你排在孩子前的。真的。」

  辛翳轉過臉來:「也沒事……畢竟孩子還小,你要照顧他們……」

  南河:「你最近真的想哭麽?是因爲邊境戰事上的壓力大,還是覺得因爲疆域太大,政令不通和。」

  辛翳轉過臉來,覺得怪羞耻似的,把自己都縮回被子裡去了:「其實沒有的。」

  南河拽他:「真的,你要想哭,我也絕不笑話你。我覺得人不論到什麽年紀,肯定都有想哭的時候。有一個不論因爲什麽哭了,也不嘲笑你抱著你的人,是一件好事。」

  辛翳轉過臉來:「真的?你不覺得我哭了就不像個王,就不像個君父了?」

  南河捧住他臉頰:「我知道你性格,我知道你在人前做事的模樣,當然不會這麽想了。我以後也不會這麽打趣你了。」

  辛翳拽著被子,像是拽著風帆似的,朝她兜頭撲過來。

  辛翳撲在她頸邊:「這要是有個儀式,我反而哭不出來了。不過有時候確實會覺得好難,覺得我能力不足,覺得我永遠沒有能清閒安心的時候,就有點想哭了。下次吧,下次我再哭……」

  南河抱住他:「你可以哭,我也會陪著你。你說得對,孩子總有一天會選擇自己要做的事,會有自己的封地或理想,會擁抱自己愛的人,但只有我們倆,會永遠生活在一起。」

  辛翳偏過頭來,撑著身子瞧她。

  他感動的一塌糊塗的時候,南河却把眼睛往下撇,目光劃過他腰腹往下瞧去,她輕輕的嘖了一聲。

  辛翳覺得這一聲「嘖」,意味複雜,甚至還隱含挑釁。

  辛翳身子往下貼,也很挑釁的蹭了蹭她:「你信不信我可以一邊哭一邊跟你敦倫。」

  南河笑的不行:「那我會一邊笑一邊抱著你的。」

  辛翳用鼻子蹭了蹭她下巴:「哼,算了吧。省得你又笑話我,繼續繼續,你剛剛才勾引到一半。」

  南河瞪大眼睛:「什麽叫勾引到一半,我剛剛都——我累了,你伺候我吧。」

  辛翳:「不行,這種事兒都是相互的,你動動手,別光躺著嘛。」

  南河嘆了口氣,只好微微抬起身子,抱住了她。

  辛翳又開始滿口猖狂胡言:「皇后,快摸摸孤,孤保准讓你酣暢淋漓!」

  「哎,皇后不許掐孤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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