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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老男人懷了我的孩子後我跑了》第68章
☆、68.

  賭王終於走了,陸銘時非常高興,他覺得自己讓顧奕新來跟賭王打牌的這個決定真的是太正確了。

  不過,陸銘時並不知道,他的這個決定,帶來的影響遠遠不止這些。

  賭王同志回去之後,消沉了數日,茶飯不思,拒絕醫院和心裡醫生,把自己關在屋裡很多天。

  安落雨和賭王的十八房姨太太守在門口。

  大家都很焦急。

  大太太對自己老公早就沒了愛情,但這麼些年總還有點情分在,還為他念幾句佛。

  七太和八太關係過於好了,這會正偷偷躲起來商量,怎麼合作多爭取一點遺產,然後手拉手私奔到月球。

  至於年紀小的十七太十八太,一個眼淚汪汪六神無主,一個就差把喜大普奔寫在臉上,恨不得立刻分了家產回高老莊。

  這個時候的賭王同志其實正處在他人生的十字路口上。

  顧奕新的出現,顛覆了他賴以求存多年的信念,讓他坐立不安。

  有什麼辦法能改變這個局面呢?

  俗話說得好,要麼改變世界,要麼改變自己。

  而賭王顯然不是那種改變自己的人。

  於是他靜坐三天之後,選擇了最悲慘的一條路。

  他要消除顧奕新這個不穩定因素,讓世界重新變回自己熟悉的樣子。

  滿月宴結束,送走諸位賓客。

  林瑞和魏浚杉倆人走出陸宅的大門,林瑞內心沉思,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但是到底忘記了什麼呢?

  他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林瑞搖搖頭,上了自家價值三千萬的豪車。

  而魏浚杉靠在自己價值八千萬的豪車上,遠遠看著陸銘時向離去的客人致以問候。

  這時候顧奕新抱著崽崽路過,看見只有魏浚杉還站在這裡發呆,禮貌打了個招呼:「魏總。」

  魏浚杉看著抱著孩子的顧奕新,心情複雜。

  陸銘時,我愛而不得的人,你竟然讓他給別人的小孩當後爹!

  魏浚杉看著顧奕新,憂鬱地想,你不是真正的快樂。

  情緒一激動,魏大總裁忍不住沙啞著聲音道:「你就這麼愛陸銘時,愛到連他和別人生的孩子,也要認下?」

  他到底哪點比我好?

  顧奕新看了一眼玖津,納悶道:「魏總,這就是我兒子啊。」

  魏浚杉不信道:「怎麼可能,這孩子長得和陸銘時簡直一模一樣,怎麼看都是他兒子,怎麼會是你兒子呢!」

  顧奕新決定堅決捍衛他和崽的親緣關係。他把崽舉高高,貼著自己的臉。

  「你看,分明也很像我嘛。」

  魏浚杉起初抱定了「這孩子是陸銘時和不知道什麼人偷偷生的」的想法,自然就沒有去留意小傢伙的臉和顧奕新有什麼相似之處。

  現在被他這麼一說……

  魏浚杉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這不可能。怎麼可能有一個孩子,長得既像陸銘時,又像你呢?」

  顧奕新挑挑眉。

  「因為這既是他兒子,又是我兒子啊。」

  魏浚杉又一次陷入了深深的恍惚之中。

  「但……這不可能……」

  在魏浚杉的腦內,顧奕新無法目測出型號尺寸的xx和陸銘時尺寸跟自己差不多的xx交替閃過。

  這兩個人都在他面前脫過褲子,可以完全排除女裝男的可能性啊!

  霎時間,一個福至心靈的想法浮現在魏浚杉的腦海之中。

  莫非……顧奕新……其實是……雙性人!

  孩子……其實是……他親自……生的!

  那麼……就能解釋為什麼,陸銘時的兒子,竟然可以這麼可愛了。

  他一定非常的辛苦。

  魏浚杉溫柔地看著顧奕新,目光中寫滿了痛惜。

  「你竟然為他犧牲至此。」魏浚杉覺得自己真是輸得太徹底了,「他陸銘時,到底哪一點比我強?

  是個子比我高,長得比我帥,還是xx比我大,時間比我久?

  陸銘時這是剛好送走最後一位,向這邊走過來。

  清楚地聽見魏浚杉的問題之後,陸銘時忍不住哼了一聲。

  「這孩子是我生的。」陸銘時見左右沒有旁人,索性chua地掀開襯衫下擺,露出自己已經恢復八塊腹肌的傲人小腹,向魏浚杉展示那道只剩下淺淺淡白的疤痕。

  魏浚杉:???

  魏浚杉:「你……你……」

  「我比你強在哪一點。」陸銘時微笑道,「我會生孩子,你會嗎?」

  陸銘時勝券在握地看著魏浚杉。

  魏浚杉抖著手指著陸銘時。

  「你……你……」

  魏浚杉終於口不擇言:「你……你等著。」

  說著他鑽進車裡,嗞嗚嗞嗚跑了。

  冷風吹著一家三口的臉,陸銘時的神色有點茫然。

  「他讓我等著什麼?」

  陸銘時不確定地問顧奕新。

  「……」

  顧奕新也凌亂了。

  「生……生孩子?」

  「……」

  林瑞忘了什麼呢?

  他忘了被他灌醉之後長睡不醒的黑澈同學。

  黑澈同學本來躺在客房的床上,中途他從床上摔了下來,然後翻滾著翻滾著就滾進了床底。

  當他晚上終於醒來時,努力坐起來,於是額頭狠狠撞上了床底板。

  又不負重望的昏了過去。

  最後黑澈是被掃地機器人發現的。

  第二天早晨,努力工作的掃地機器人愉快地鑽進了床底,然後就再也沒出來。

  並不斷發出掙扎的聲音。

  清潔阿姨拿一柄拖把棍去夠掃地機,想把它從另一頭捅出來。

  捅著捅著就捅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

  剎那間,無數恐怖故事的傳說在清潔阿姨的頭腦中閃現。

  她大著膽子拿起手機,打開手電筒,向床底照了一眼。

  「啊——」

  尖叫聲響徹雲霄。

  驚魂未定地清潔阿姨叫來了保安,人們合力將床移開,才看見床底渾身灰塵,頭頂碰傷,還在昏迷當中的黑澈。

  一小時後,黑澈在醫院裡醒來。

  他睜開眼睛,面前是一張放大的臉。

  安喬正拿著小手電扒開黑澈的眼睛檢查。

  「情況還不錯,應該只是外傷導致的昏迷,老闆你不用太擔心,我看這會就該醒了。」

  然後安喬就看見黑澈眨了眨眼睛。

  安喬鬆了口氣,忙道:「老闆你看,人已經醒了——」

  黑澈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他一身白衣,簡直就是白衣天使。

  黑澈眨眨眼睛,大腦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

  「醫生。」黑澈誠懇道,「我失憶了。」

  陸銘時聞言大吃一驚,他走近些,問黑澈:「我是誰?」

  黑澈茫然。

  顧奕新也走近些,問黑澈:「我是誰?」

  黑澈困惑。

  顧奕新掏出手機,搜索安落雨,將這位如今的大明星的大頭公式照翻出來,放大展現在黑澈眼前:「這是誰?」

  黑澈盯著照片看了五秒鐘。

  「不認識。」

  他誠實地說。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這事情,可能,真的,大條了。

  陸銘時神色嚴峻:「安喬,他什麼時候能恢復。」

  安喬:「這個,我也……」

  安!

  黑澈只捕捉到了這個關鍵字。

  黑澈一把抓住安喬的手。

  「安安!」黑澈深情道。

  安喬:「???」

  陸銘時和顧奕新對視一眼。

  陸銘時拍了拍安喬的肩膀,重新戴上墨鏡。

  「黑少我就交給你了,在他恢復記憶之前,你好好照顧一下。」

  安喬急哭了:「老闆,不,你等一下,我我我……」

  安喬一轉頭,對上黑澈深情的目光,陷入了深深的自閉。

  走出醫院門,顧奕新悄聲問:「這樣真的好嗎?」

  陸銘時道:「黑少的人生幾乎是為安落雨一個人存在的,而這個人並不在乎他。既然現在黑少把安落雨給忘了,就是他終於肯給自己一個走出來的機會。既然如此,不如順其自然。」

  「我是說……」顧奕新又回頭看了一眼,病房窗口還能看到安喬幾欲抓狂的身影。

  「這對安醫生好嗎?」

  陸銘時腦內想起當初安喬指導顧奕新跑路的短信。

  他英俊的臉上露出了溫柔的微笑。

  「安喬醉心於為科學奮鬥,無暇顧及自己的終身大事,我這個做老闆的,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對於他們來說,可能多的這一個機會,就能讓自己的人生更加精彩。而對我們來說,只是舉手之勞,對不對?」

  陸銘時的理論成功說服了顧奕新。

  陸銘時推了推墨鏡。

  記仇。

  超級記仇。

  陸總報仇,十月不晚。

  崽崽滿月之後,兩位大人開始著手繼續開拓自己的事業版圖。

  顧奕新再次回到工地的時候,真的眼淚都快下來了。

  「恍如隔世,恍如隔世啊。」

  他握著禿頭經理的手,兩個人執手相看淚眼,共同將目光轉向了陸家四期這一片光禿禿的荒野。

  他們熱淚盈眶,無語凝噎,彷彿看到了這片土地的未來。

  無數高樓大廈從這裡拔地而起,他們將把這片荒原,建設成燕市最繁華的新區!

  開工那天,顧奕新手持話筒,站在主席台上,前所未有的充滿熱情。

  「工地是我家,建設靠大家!我們的熱情,好像一把火,燃燒著整個沙漠!」

  在這樣的鼓舞下,四期從開工的第一天起,施工效率就遠超全國所有的建築工地!

  五天後,顧奕新手持手機,站在挖掘機頂,拍下了坑坑洼窪的工地表面。

  與此同時,正在辦公室裡開會的陸銘時,收到一條消息。

  陳志昂正在對著PPT口沫飛濺慷慨陳詞,力圖讓老闆看到,他的方案才是最正確的。

  陳志昂雙手揮舞,重重敲在熒光屏上。

  「……綜上所述,我們公司的重心,應該從實業轉移到金融上來。」

  他的PPT上顯示出去年全年及今年的第一季度綜合彙報,力圖證明陸氏旗下如今的盈利大頭已經是他負責的金融板塊,而傳統的建築房地產等行業已經日薄西山,完全趕不上金融的增速了。

  首座上,陸銘時表情淡淡的,並不置可否,似乎聽得非常認真,但卻並不表態。

  見他遲遲不發一言,陳志昂的額頭上漸漸滲滿汗水,他從西裝口袋掏出手帕點了點額頭,再次將期待和探尋的目光投向老闆。

  就是這個時候,陸銘時的手機響了。

  一般來說,陸銘時都會關機或者靜音,偶爾一次兩次忘記,手機響了起來,也是不看不管,隨手關機。

  但這次,他卻把手機掏出來,拿在手裡,點開了那條信息。

  陸銘時看到一張照片,拍照的手法相當不敢恭維,看得出拍照的人為了把整個工地都裝進去,想了不少辦法。

  遠目寂靜,荒野上橫七豎八許多機器靜默結束了大半天的工作,三四點的太陽斜下卻還有許多熱力,暖融融照在大地上,把攪拌機,混凝土,這個鋼筋水泥的巨獸組成的世界照得一片光明。

  那些露出來的鋼筋,彷彿要在這樣的溫度下融化。

  一張體量感極滿的照片。

  陸銘時恍然彷彿看見小時候的自己,哭著鬧著要爸爸帶他去遊樂場。

  而爸爸那一天有工作,必須去工地視察。

  於是他強烈要求,要爸爸帶他去工地玩兒。

  「爸爸天天去,肯定是很好玩兒,我也要去。」

  拗不過兒子又滿懷愧疚的陸父,只能把上小學的兒子帶到工地去,當然是千叮嚀萬囑咐不能亂跑,戴好安全帽穿好服裝,好幾個人看著。

  陸銘時那時候還沒開始長個,大概才一米二、三高,在那些工人中間顯眼極了。

  小小的少年努力仰起脖子,一眼望不到那些鋼鐵森林的樹頂。

  上百米高的塔吊十字排開,在小小的他的眼睛裡,無異於在稱量天空。

  陸銘時看著照片,手指摩挲了一下手機外殼。

  手機上方提示欄又彈出來一條文字消息。

  是顧奕新發來的。

  「你老公為你打下的地基。」

  陸銘時終於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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