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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靈師每天被跪求》第49章
第49章 049

  「寧小姐,你來啦?!」

  寧玥剛一下車,滿臉急色的胡立天就迎了上來。

  寧玥抬頭看了一眼那棟社區樓,問道:「剛才您沒上去吧?」

  「沒有,你之前說過不讓我先上去,所以我一直在這等著。」

  「一會兒的話,我先按門鈴進去,然後您跟岳嶸在外面等,我進去之後不會關門,要是裡面沒有什麼情況的話,我會叫你們。」

  岳嶸不同意寧玥說的辦法,萬一有什麼事再進去就晚了,他神色嚴肅的跟寧玥說:「我跟你一起進去。」

  寧玥想了想,說:「這樣也好,或許一會兒進去之後還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那你在裡面一定要跟緊我。」

  「好,我知道。」見寧玥同意,岳嶸微微蹙起的眉心舒展開了。

  隨後三個人,就走進了電梯樓,走進了電梯裡面。

  電梯裡三個人,一直沒有說話,氣氛顯得沉重而壓抑。

  寧玥在不停的計算著自己的言靈能力可以承受的範圍,岳嶸的目光一直放在寧玥的身上,而旁邊的胡立天則是十分著急的看著電梯上升的數字。

  『嘀』的一聲響電梯的門開了。

  寧玥也深吸了一口氣,走了出去,緊隨其後的是岳嶸,而一直很著急的胡立天此刻卻顯得有些近鄉情怯,他有些害怕寧玥進去之後,看到的是自己非常不願意看到的景象。

  「我們先過去了。」寧玥小聲的說了一句,就走向了胡立天的家門口。

  這次門裡面沒有任何的動靜,寧玥覺得大概是出什麼事了,所以她握著一把迷你小桃木劍,藏在手中,她給岳嶸使了一個眼色,岳嶸意領神會,抬手按了按門鈴。

  裡面仍然是很快就傳來了開門的動靜,蘇姐打開門的一瞬間,看到了寧玥立刻就想把門關掉,幸好旁邊的岳嶸眼疾手快一下就撐住了那個門。

  寧玥推開蘇姐,視線冷冷地在客廳裡面掃了一圈,根本沒有發現周女士的身影,她轉過頭看著蘇姐,問道:「周姐呢?」

  蘇姐詭異的笑了一下,快速的跑向了周女士的兒子的房間,寧玥心中一驚,連忙跟了過去,可是跑到那裡的時候蘇姐已經關上了門,在裡面鎖住了。

  「周姐,周姐,你在裡面嗎?」寧玥拍著門喊了一聲。

  外面的胡立天聽到了寧玥的喊聲,也沖了進來,看著寧玥在拍門,連忙跑到自己的房間拿了備用鑰匙。

  寧玥接過那個鑰匙打開了那個房間,一打開房間三人像是進了另外一個地方一樣,外面是大白天,可是這裡卻是黑的不見五指,外面的光也詭異的透不進去。

  終於開始了!寧玥神色凝重,她轉頭看了一眼胡立天,說:「您先出去。」

  「晚了!哈哈……」不知道從哪裡傳來一聲尖銳的女聲,正是那個蘇姐的。

  隨即『嘭』的一聲,房間的門關上了。

  這下一點光線都沒有了,在那一瞬間,寧玥感到自己的手被一個手包裹住,那應該是岳嶸,她回握了一下,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他的位置了,兩人就鬆開了手。

  「寧玥,你師父本事大,但是你只是一個黃毛丫頭,剛涉足玄學,你竟敢來壞我的好事?哼,今天就讓我好好教訓你做人的道理!」蘇姐的聲音有些飄忽不定,根本沒有辦法分辨是從什麼地方傳來的。

  「你快放了我的妻子,我家哪裡對不起你了?你要這樣整我們?」胡立天在黑暗中亂抓著,可是卻什麼也抓不到。

  寧玥的神經緊繃著,屏息聽著周圍的動靜,手中的迷你小桃木劍都要被她手心的汗打濕了。

  突然,她胳膊一疼,像是被什麼動物的爪子抓了一下,她拿著桃木劍猛地向那邊刺去,可是那個東西動作很快,咻的一下就不見了。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那個東西又給她的腿上來了一下,火辣辣的疼,她咬著牙,強忍著沒有叫出聲。

  黑暗中,一個輕咦聲響起。

  寧玥的眼睛一亮,動作像是貓一樣迅速,直沖著聲音來源就沖了過去,用自己手中的桃木劍狠狠刺了一下。

  「啊!!!」

  「滾開!滾開!」

  蘇姐大叫著,聲音十分淒厲,她的身上還散發出了一種古怪的惡臭,讓寧玥幾欲作嘔,不過寧玥還是死死抓著她不放手,拔出了桃木劍,又狠狠地刺了一下。

  「啊啊啊——」

  隨著蘇姐更加淒厲的叫聲,房間慢慢地變亮,黑暗消失了,眼前的一切都顯現在了三人眼中。

  寧玥正死死地抓著蘇姐,手中的桃木劍刺在蘇姐的後心,並沒有刺破衣服,更沒有見血,可是蘇姐的樣子卻十分痛苦,臉色慘白地在地上掙扎著。

  另一邊的床上周女士正被五花大綁的綁在床上,口中塞著一個毛巾不能說話,眼中不停的流出淚來,她的衣服被脫光了,身體上面畫著詭異的圖案,胡立天驚叫了一聲:「怎麼會這樣?」

  胡立天撲過去,拿被子給周女士蓋住了,才把周女士口中的毛巾拿了下來,周女士立刻嗚嗚地哭了起來。

  「說,你到底是誰?你想幹什麼?」寧玥的額頭上是密密麻麻地汗珠,嘴唇都是白的。

  岳嶸連忙走到寧玥的身邊,看到她胳膊和腿上有幾道傷痕,都染紅了衣服,眼神一冷,蹲下身查看寧玥的傷勢。

  「哈,你、你別想從我口中知道任何消息,啊——」

  寧玥又給了她一下,咬牙道:「告訴我,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我——」蘇姐本來一點都不想說,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聽了寧玥的話之後,她控制不住自己把自己的名字來歷和目的通通說了出來。

  原來這個蘇姐叫蘇英,她來到胡立天家中的目的就是為了報復,之前風水那個事跟原來那個保姆一點關係都沒有,那個保姆只是她進入這裡做保姆而故意交好的一個利用工具。

  這邊胡立天已經幫周女士把所有的繩子解開了,他抱著周女士氣憤地看著地上的蘇英,恨恨的說:「我胡立天一家到底是哪裡招惹你了?讓你這樣報復。」

  寧玥言靈的效果,只針對寧玥一個人的問話,可是現在蘇英已經把自己的名字和來這裡的目的說了,索性她也不再隱瞞。

  「呵,你哪裡招惹我了?」蘇英冷笑一聲,眼神怨毒的盯著他,說,「你還記得十年前有一個叫蘇蘭的女人嗎?」

  「蘇,蘇蘭?」胡立天的臉色一下就變了,要說他這輩子做過什麼最讓他覺得虧心的事,那就是這個蘇蘭的事。

  周女士對出現一個陌生女人的名字,很是敏感,滿臉淚痕的她警惕的看著胡立天,問:「蘇蘭是誰?」

  不管他們這邊怎麼樣,岳嶸冷著臉拉起了寧玥,說:「我送你去醫院。」

  寧玥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她扒開那被抓爛的衣服,看了一眼傷口,鬆了一口氣:「沒事,我穿的厚,只是被刮了一層皮,不過可能要打一針狂犬疫苗。」最後一句話,寧玥是看著地上的蘇英說的。

  蘇英冷冷地哼了一聲。

  「周姐,胡市長,我下去找社區門診包紮一下傷口。」寧玥頓了頓,繼續說,「至於這個蘇英,我建議你們把她綁起來。」

  「玥玥,你要不要緊?」周女士一急,想起來,可是忽然想到自己沒有穿衣服,又躺了回去。

  胡立天這時也關切地看向寧玥,剛才他太著急了,也沒有關注到寧玥的情況,這才發現寧玥竟然受傷了。

  「沒事,就是一點皮外傷。」寧玥笑了笑,轉身想走,腿上一疼,卻是向旁邊一歪正好歪到了岳嶸的懷中。

  岳嶸直接抱起了寧玥,他冷冷地看了一眼房間裡面的人,一言不發地出了房間。

  這邊胡立天夫婦見岳嶸似乎有些生氣,心中略有些愧疚,害得寧玥受傷他們也不想的。

  寧玥被岳嶸抱著去門診包紮好了傷口,醫生說,只要好好養著,再抹點祛疤的藥膏,應該不會留下什麼痕跡的。

  「好了,別生氣了,本來我就有求於人家,再說這本來也是我的大客戶,這也算是上次找風水問題的售後服務吧。」寧玥輕聲哄著岳嶸,岳嶸是為了她受傷的事情而生氣,她不僅不覺得不耐煩,反而覺得心裡暖暖的,被人在乎的感覺很好。

  岳嶸仍舊是一言不發,直到再次回到了胡立天的家門口,他才沙啞著嗓子說:「我是氣我自己,明明當時我就在你身邊的,可是我卻沒有幫上忙,讓你受傷了。」

  「你不用自責,當時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都抓到我身上,流血了我才感覺出來,你怎麼會知道我受傷了?」寧玥輕聲說著。

  寧玥這麼一說,岳嶸才忽然反應過來,他本來對血腥味極為敏感,可是那時候竟然一絲味道都沒有聞到,直到黑暗消失之後,才嗅到血腥味,第一時間到了寧玥身邊。

  可即使明白了這件事,岳嶸心中的自責還是存在著,他覺得是自己沒有保護好寧玥,不過較之剛才,他的臉色已經好了很多。

  兩人按了門鈴之後,穿好衣服的周女士給他們開了門,他們走進了胡立天的家中,發現蘇英已經被綁在了椅子上。

  「你說啊,蘇蘭到底是誰?」周女士臉色有些不大好看的看著胡立天。

  胡立天坐在沙發上神色有些低沉憂鬱,一直沉默著沒有回答周女士的問題。

  寧玥跟岳嶸相互對視一眼,原來自從他們走之後,他們還一直在糾結蘇蘭的問題,胡立天這樣,肯定是有什麼事情難以啟齒,可要是不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蘇英又該怎麼解決?!而且看樣子好像是胡立天有什麼地方對不起那個叫蘇蘭的女人。

  「哈,他不敢說,他怎麼敢說?」蘇英大笑著。

  看到蘇英的樣子,寧玥猛地一驚,現在的蘇英臉上竟然出現了一種詭異的花紋,泛著青紫色,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寧玥想起了自己那把桃木劍刺在蘇英身上時,蘇英的慘叫聲,心中泛起一個疑問,這個蘇英真的是活人嗎?

  那把桃木劍是張術給她的,說是在上面做過法的,比一般的桃木劍威力大得多,可是對於活人來說根本沒有什麼效果的。

  「你知道什麼?」周女士轉向了那個蘇英,著急地問:「蘇蘭是你的什麼人?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怕他出軌?呵,不會的,他多愛你啊,怎麼會出軌?」蘇英不屑地笑了笑,「不過,你眼中的好丈夫,可是做了一件天大的虧心事。」

  「立天,你做了什麼啊?」周女士撲到胡立天的身邊,焦急地問道。

  胡立天只是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並沒有回到周女士的疑問。

  一旁的寧玥看著蘇英,問道:「你和劉媽是什麼關係?」

  她沒有走其中一個原因就是想要搞清楚這個問題,當時看到的那個照片讓她疑惑了很久,她當時就把舒家兩個主人中邪的事情,跟周女士這裡的問題聯繫到了一起,可是什麼證據都沒有,她也不好妄自下定論。

  「你怎麼知道我跟劉翠紅有關係?」蘇英的臉色一下就變了,震驚地看著寧玥。

  寧玥扶住岳嶸的胳膊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笑著說:「不好意思,你放在床上的照片我看了一下,正巧我跟劉媽很熟悉。」

  「她,是我大姐。」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蘇英臉色瞬間頹然了不少,情緒也低沉了下來。

  「舒家兩個人中邪的事情,是你和劉媽搞的鬼?」寧玥皺起眉。

  「不、不是,你不能侮辱她!」蘇英突然又大叫起來,配上臉上的那詭異的花紋,顯得整張臉十分猙獰。

  寧玥笑了,「不是她,就是你了?」

  「是我。」蘇英對於寧玥的任何問題都沒有辦法抗拒回答,她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只要寧玥問出口的話,她連拒絕回答的想法都沒有。

  「那你可以說說為什麼嗎?」寧玥掏出了手機,打開了錄音軟體。

  蘇英根本沒有注意到寧玥的舉動,她只是陷入了回憶之中。

  「我和大姐並不是親生姐妹,我的親姐姐是蘇蘭,她長得十分好看,性格還很溫柔,大姐在舒家做事,我姐姐有時候會過去找她。一來二去的,就和舒家的舒落書好上了,當時舒家那個老不死的不願意,可是擋不住舒落書的喜歡,他以死相逼,終於把我姐姐娶到手了,可是舒家那個老不死的根本看不上我姐姐,故意四處找茬,將近十多年一直沒有間斷過,我姐姐總是在忍。」

  「舒落書很愛我姐姐,所以總是跟那個老不死的起衝突,有一次,他們吵得特別凶,舒落書要跟那個老不死的斷絕關係,開著車就沖出了舒家,也許是開的太快,刹車失靈,直接撞到了一顆大樹上,舒落書當場死亡,我姐姐身受重傷,命懸一線,這本來是一個兩方都悲痛的慘劇,可是舒家竟然把我姐姐給告了,說我姐姐在開車途中跟舒落書爭吵,以致舒落書撞樹死亡。」

  說到這裡蘇英的氣息有些不穩,她眼中冒出一些怨毒出來,「當時,我姐姐身受重傷躺在病床上,警察一波接著一波,那些人裡面不缺乏跪舔舒家的狗腿子!」說這句話的時候,蘇英狠狠地瞪著坐在沙發上的胡立天。

  「當時醫生護士一直阻止他們,可是根本攔不住!我姐姐被其中一個人的問題,直接氣得吐血斷了氣。」

  「所以,你就想用這個辦法來報復舒家和胡家?」寧玥眉頭緊鎖,她看了一眼蘇英臉上的那詭異的花紋,蘇英說的合情合理,情緒語氣也完全沒有任何的不對,再說了,她用了言靈的力量,蘇英根本不可能騙她。

  可是寧玥總覺得事情有哪裡不對勁,這裡面絕對還有就連蘇英也不知道的更深層的東西。

  「對,我就是要報復他們,讓他們一個個受盡折磨而死!哈哈哈哈……可是這一切都被你破壞了……」蘇英突然大笑起來,笑出了眼淚。

  看著蘇英癲狂的樣子,寧玥心中冒出一絲同情,蘇英是一個可憐人,可是事情的真相絕對還有另一個版本。

  「蘇英,這些事情都是你親眼所見的嗎?」寧玥好奇地問道。

  「當然。」蘇英的眼中滿是怨毒,似乎對寧玥破壞了她的計畫很是不滿意。

  聽到蘇英這樣說,寧玥點了點,她沒有再問什麼,只是嘆了一口氣,眼神不由自主的又瞥了一眼蘇英臉上的詭異花紋,這就是學習邪術的下場?

  一旁的周女士早已經淚流滿面,她走到胡立天的身邊,哽咽著問:「把蘇蘭氣得斷氣的是你嗎?」

  「……」胡立天的表情更加痛苦。

  「是你嗎?」周女士再一次大聲詢問。

  胡立天重重地點了點頭。

  周女士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她一直以為她的丈夫是個為人正直,熱心腸的人,可是沒有想到她丈夫竟然做出過那種喪盡天良地事情。

  寧玥看著他們這一堆爛攤子,嘆了一口氣,扶著岳嶸一瘸一拐地走到蘇英的身邊,低聲說:「蘇英,我不知道你剛才說的話,到底有哪些是假的,但是我覺得你這裡面一定還有一個真相,我跟舒老爺子接觸過,他提起你姐姐,根本沒有任何的不滿,反而很懷念,還總是去墓地看他的兒子和你的姐姐,而且,你的大姐,劉媽,也根本沒有對舒老爺子有任何的不滿,既然你們這麼親密,她在一個仇人的家中,會心甘情願地做那麼多年的傭人嗎?」

  聽到寧玥的話,蘇英一怔,隨後她又大叫著說:「不是的,你懂什麼,他那是假惺惺,我大姐、我大姐……」

  提起劉媽,蘇英卻找不出詞來辯解,她也很疑惑為什麼大姐會心甘情願的在舒家待著,她也問過很多次,但是大姐一直都不告訴她,總是用各種各樣的事岔開話題。

  見蘇英陷入回憶掙扎之中,寧玥嘆了一口氣,跟周女士和胡立天提出了告辭。

  回到酒店,寧玥的樣子讓寧海北他們嚇了一跳,連忙迎上前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寧玥只說路上被大狗咬了幾口,已經打過狂犬疫苗了沒有事。

  折騰了一會兒,她才終於坐在了自己的房間中,岳嶸幫她倒著喝的熱水,而她坐在床上,想著今天聽蘇英說的那件事,這件事看似沒有漏洞,可是卻又漏洞重重。

  蘇英在說當年那件事的時候,根本沒有提到劉媽在其中扮演著什麼角色,自己親密的小妹死了,她竟然還能在舒家待了那麼多年,沒有任何的作為,這點就很奇怪了。

  而且蘇英在描述那件事時候,總感覺像是聽誰說的她再轉述的,可是蘇英又說自己是親眼所見。

  「別想了,把藥吃了。」岳嶸一隻手拿著藥,一隻手拿著水杯。

  寧玥接過來,對岳嶸笑了笑,喝了一口熱水潤了潤嗓子,在把藥放進嘴裡的時候,思緒又不由自主的向那裡飄,直到感覺到嘴裡的藥有些發苦了,她才又喝了一口熱水。

  「岳嶸,你說,今天蘇英說的那件事,你有覺得哪裡不對勁嗎?」寧玥疑惑地望向岳嶸。

  岳嶸點點頭:「是有些不對勁,劉媽在舒家比她更直接的接觸這件事,可她除了一開始提過劉媽的名字,後來一直都沒有再提,不過據我所知,當時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舒家的確告了蘇蘭。」

  「你怎麼知道?」寧玥有些驚奇地看著岳嶸。

  「我有一個八卦的妹妹,她整天讓張單單幫她打聽這些豪門秘事。」岳嶸語氣中有些無奈。

  寧玥的眼睛一亮,她問道:「也就是說,張律師對這件事知道的還不少?」

  「嗯。」岳嶸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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