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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曲》第100章
第100章 那棵樹

  江善唯正想說咱倆誰跟誰, 哪裡用得著說謝謝, 又聽曲悅話鋒一轉:「但是,你對支岐絕不可掉以輕心,依舊是那句老話, 害人之心不可有, 防人之心不可無。」

  「我明白。」江善唯連連答應著, 夢境告訴師姐之後,他總算是舒心了, 伸了個懶腰,「那我接著去催熟草藥。」

  「畫給我,我怕時間久了我會忘記。」

  「好。」

  曲悅與他一起從屋子裡出來, 瞧見支岐半蹲在小藥田前, 觀察著藥田。

  江善唯走過去:「弟弟,你接著養傷吧。」

  支岐點點頭, 回到他身體裡。

  冒著煙的皮皮的視線追隨支岐轉至江善唯身上, 愈發覺著自己救了一隻白眼狼。

  曲悅先傳音問皮皮:「勾黎魔君怎麼樣?」

  皮皮忙道:「那位前輩從來不出門的, 好像在養精蓄銳。」

  「君舒幾人呢?」

  「自然是去演武場啦,近來是單人項目的比試, 別院裡的弟子每天都過去觀摩學習。劍道比試, 夏孤仞已經殺進前三了, 五日後決賽爭奪魁首。」

  「逐東流也去了?」

  「去了。不過先生,逐東流最近真的非常奇怪, 整天神神秘秘……」

  曲悅打斷:「不必在意他。」

  作為一個修習了天殘劍的猛士, 心境問題上無需她來操心, 只求一個月後的團隊賽時,千萬不要少條胳膊或者少條腿,不然麻煩大了。

  曲悅又傳音問支岐:「葉承淞閉關了?」

  支岐:「我不知道。」

  曲悅繼續問:「你不是可以與他聯繫?」

  支岐:「我傷的很重。」

  曲悅換了個話題:「葉承淞只是個九品,並未渡劫,據說非渡劫巔峰,收藏合道果容易遭天譴?」

  支岐:「恩。」

  曲悅心中有個數,又轉頭交代皮皮一些事情,確定過比賽規劃,重新回到天羅塔。

  陣盤在曲宋的修煉室,她走進去時曲宋的臉還黑著,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樣子。

  曲悅沒急著走,猶豫著從儲物鐲裡取出江善唯的畫:「二哥,你見過此人麼?」

  曲宋一眼掃過去:「沒見過。」

  曲悅將畫折起來,放在矮幾上:「你閒了拿給大哥,問問大哥認不認識。」

  「是誰?」曲宋見她表情不對。

  「不知道。」曲悅雖不想令哥哥們擔心,但若被江善唯言中,自己又無力解決,會令哥哥們綽手不及,「江果子近來做了個夢,夢見畫上這個男人,以母親的性命逼迫我嫁給他。」

  「母親?」曲宋茫茫然片刻,旋即搖頭,「這不可能。」

  「為何不可能?」曲悅望向他的目光灼灼,「母親是不是已經死了?」

  「你為何這樣想?」曲宋頗感意外。

  「母親是生我的時候難產去世了吧?」曲悅問出了積鬱在心中多年的疑惑,「就算母親的家族是父親養孩子,可我出生時因為耳識的神通快要死了,父親為我錯失合道時機,母親理都不理的?除了去世,我想不出有什麼理由,她會如此狠心。你們一直騙我,是怕我自責?」

  曲宋捏捏眉心,似有無奈。

  見她眼圈微微泛紅,他招招手:「過來。」

  曲悅慢慢移步走去打坐台前,低聲道:「二哥,我不小了。也沒你們想的那麼嬌氣。」

  曲宋的手抬起來好幾次,最後還是撥了撥她的劉海,語氣也是從未有過的溫和:「你莫要亂想,母親好端端活著。她有非常沉重的責任壓在肩上,不像父親只是個一身輕鬆的散修。丟下你離開是迫不得已,也是相信父親有能力可以治好你。而父親並沒有告訴母親,他那會兒感悟到了合道時機。」

  曲悅盯著他的眼睛,瞧他是不是說謊。

  不像。

  「母親同樣是非常疼愛我們的。」兩兄妹之間,難得有些溫情流淌,曲宋慢慢道,「世間事,總不能處處隨人意。父親能成為華夏合道之下第一人,也正是因為這份不如意。」

  曲悅正要再問,曲宋指了下陣盤:「走吧。」

  曲悅瞭解他的脾氣,不會再說下去了。瞞著她,自然有瞞著她的理由,甚至連四哥五哥好像都不是很清楚母親的事情。

  曲悅不再繼續追問下去,從陣盤離開。

  她一走,曲宋將那張畫像抓過手中,仔細看了看,真的不曾見過。

  ……

  紫星城客棧內。

  曲悅通過陣盤回來,剛落地眼睛都還不曾睜開,立時聽到一陣異常響動,有一股力量追來擒她,妄想扼住她的肩胛骨。

  曲悅毫不遲疑,一瞬祭出消靈箭,尋著聲音準確無誤的射出一箭!

  螢光繩飛出,已將出手的賊匪捆了個結實。

  形勢頃刻間逆轉,本是抓她之人,反被她扼住喉嚨。

  屋內同夥們愣住,開始懷疑她是不是五品,這反應速度真是絕了。

  曲悅質問:「你們是什麼人?」

  除她手中人質,還有五個人,分別控住五位陣法師。這五位陣法師皆為六品,賊匪也是六品。

  只不過陣法師不善鬥法,對方多出一人,還是被偷襲的,敵不過屬於正常。

  其中一位陣法師冷笑道:「阿悅,有個人剛才『不小心』掉落一片白羽毛。」

  曲悅已經瞧見了:「那就肯定不是白羽人。」

  她手裡被捆結實、絲毫使不上法力的人質道:「少廢話,你自封氣海隨我們幾個走,我們自然會放過你的同門,絕不傷害他們一根頭髮。」

  「消息摸的挺准,情報網也非常厲害,可惜為了隱藏本尊,嫁禍給白羽王,隻雇用你們幾個白羽人,就以為能夠拿下我了?」

  曲悅一開始想到的是葉承淞,但通過支岐,葉承淞對他們特殊部門的實力應該有一定瞭解,不會隨便找幾個六品的白羽人,完全不是她的對手,還容易打草驚蛇。

  「胡說八道什麼?」她手中人質冷哼一聲,倒有幾分鎮定,「你手中隻我一人,而我們手中卻有五人,你自己算算誰吃虧?」

  曲悅問:「你們要抓我去哪裡?」

  「隨我們過去不就知道了?」

  「說不說?」曲悅念咒,繩子捆的更緊,勒的他痛叫一聲。

  另外五人立刻祭出羽刀,作勢去砍陣法師的腦袋:「臭丫頭,你再折磨他試試!」

  曲悅停止念咒,經過這番試探,看來這幾人之間的關係不錯,應不會棄車保帥。而且被她抓在手中的,估摸著是他們這小團夥裡的老大。

  紫星城乃是葉家的地盤,外援即使身在附近也絕對不敢隨便衝進來,一旦暴露行蹤,倒楣的還是他們。

  可門禁被他們封死了,曲悅無法傳音出去,幻波也在海底休息,幫不上忙。

  她拉個椅子穩穩坐下,手扔掐住人質的脖子:「容我考慮一下。」

  人質哆嗦著道:「動手!先宰一個,給她點兒顏色瞧瞧!」

  不等另外幾人有所反應,曲悅已經一腳將他踹倒,吹了聲口哨,一柄利刃自儲物鐲飛出,尖端抵住他背部:「敢動我師兄一下,我先剜你翅骨!」

  「別!」那幾人神色一慌,心頭一陣陣惡寒,這女修年紀雖小,一看就是個老江湖啊,太特麼嚇人了。

  雙方僵持著誰也不動。

  幾名羽人傳音商討對策,面有急色,曲悅與那五位陣法師卻淡定自若。

  半個時辰過後,陣法盤倏然光芒乍現!

  幾名白羽人尚未反應過來,已經全部吐血倒地。

  曲悅手中的人質傻眼了:「怎麼……」

  陣法盤是持續開啟的,另一端連在曲宋的修煉室內,曲悅方才打開了一線牽,通知曲宋趕緊過來救人,自己則與他們僵持扯皮,拖延時間。

  曲宋理了理袖口,解除陣法師們的禁制。

  五位陣法師忙道:「多謝部長。」

  曲宋:「我過來是為了救你們,這筆費用由你們五個集資。」

  五位陣法師:……

  不意外,完全不覺得意外。

  「說,誰派你們來抓我的?」曲悅可以放心大膽的審問了。

  不曾想這幾人還真是一堆硬骨頭,一句話也不肯說。

  曲宋淡淡道:「我帶回部門裡審。」

  曲悅搖頭:「不,交給白羽王。」

  陣法師道:「那豈不是將我們暴露了?」

  曲悅道:「我們設個小傳送陣僅僅是違反習俗,不違反三千界公約,不怕。不過二哥就不必出面了,由五位師兄押著他們去找紫星城主,師兄們身上還有他們施展的法力,讓城主和白羽王交涉,警告白羽王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隨後你們就賴在城主府裡。」

  「好。」陣法師答應下來。

  「二哥,你回去吧。」曲悅將手裡的人質扔給陣法師,「我回山上去了。」

  遭一回險,曲悅沒有任何畏懼的心思,她習慣了。

  總躲著危險,練不出快人一步的身手。

  曲宋不曾說話,也不曾囑咐她萬事小心,看著她離開。

  ……

  曲悅離開客棧,迎著夕陽餘暉出城。拋出一顆丹藥,召喚來一隻翼龍,乘著翼龍飛往歸海宗。

  天上地下不少修道者乘著飛禽來來去去,聽不出任何異常,可曲悅總覺得有一些小眼睛在暗中偷窺自己,她懷疑是自己過於敏感了。

  進入歸海宗地界,尚未抵達劍峰,聽見一窩蜂的弟子們都在談論劍峰。

  她微微一訝,自己只不過離開一個下午,難不成九荒出事了?

  邊往劍峰飛,邊放寬耳識仔細聽動靜,總結出一個令她瞠目結舌的消息。

  劍峰頂上那棵古樹在她離開一個時辰之後,突然倒地。

  原來整座山體內部都被蟲子掏空。

  樹倒砸地那一霎,葉承錫的劍峰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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