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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談風月(快穿)》第54章
第54章 嫁給男友他爸(8)

  不出兩日,劉洋夫婦和高強夫婦就因涉刑事案件人被捕。劉主任夫婦本身就不乾淨,收受賄賂,經常利用職權和人脈關係打壓他人。而劉洋在高中時候曾經強暴過一個女孩,那個女孩遭受嚴重的精神創傷,在劉洋無罪釋放後跳樓自殺。

  當時劉洋已經成年,本該接受刑事責任。但劉主任夫婦暗地裏操作,使其未滿十八不受刑事責任,判決賠錢了事。可是離開法院,劉主任夫婦不但沒有賠錢,反而利用人脈關係將女孩一家逼迫得走投無路,在女孩自殺後不得不離開海城。卻在途中出車禍,女孩父母當場死亡,留下女孩的哥哥。

  劉主任夫婦在法院門口被記者堵住,女孩的哥哥伺機報復想要殺死劉主任夫婦。員警及時制止他,沒讓對方犯下殺人罪,反倒是劉主任夫婦在驚恐之下相互推搡摔下樓梯折斷脖子。

  當時在場看見這一幕的所有人包括記者全都怔住,隨即心裏浮現一個念頭:報應。

  至於高父曾經殺過人、因爭執而致他人終身殘疾的事情重新被翻案定罪,鋃鐺入獄的情況下,武館遭仇家報復,無法經營而倒閉。高強也被曾經的仇家尋仇,不得不帶高母離開海城。

  得知後續的裴回只是驚訝於處理案件的效率高,對這幾人的遭遇沒甚同情。既然追求法律越線的快感,就要承擔被發現的後果。

  現在,裴回冷靜下來,發現自己處於掉馬的狀態,處境不太妙。

  謝先生替他撐腰是好事兒,但當時所有人要麼喊他裴少、要麼喊裴老師,而且他好端端一個喬家小少爺跑去附屬高中擔任體育老師怎麼也說不過去。碼打得太薄,敲一敲就掉,可怕的是謝先生態度依舊沒甚變化。

  這不應該啊。

  裴回悄悄試探老管家,老管家不配合,說三答四還笑眯眯的。一老一少對視半天,裴回先敗下陣來:“您不覺得奇怪?不認為我居心叵測,不生氣的嗎?”

  老管家歎氣,望著裴回的目光更是慈祥,充滿憐愛:“別怕,沒事。勇叔罩你,一切都是小先生的錯,跟你沒關係。勇叔知道你是好孩子,也知道你受的苦,現在你不用擔驚受怕了。”

  裴回:“……哦。”謝家人都這麼善良的嗎?除了謝其烽。

  晚上,裴回替謝錫按摩腳部穴道完畢後,躊躇半晌,主動交代:“我不是喬宣。”

  謝錫:“嗯。”

  裴回繞到謝錫面前:“我叫裴回。”

  謝錫抽空瞟了他一眼:“知道了。”

  裴回蹲下來仰望謝錫,訝然說道:“為什麼您一點都不驚訝?謝其烽交代我千萬不能被您發現,他說您最討厭別人欺騙。我現在欺騙您,您不僅沒有生氣還打算原諒我嗎?”

  謝錫眼神暗了下來,唇角帶笑,直視裴回:“真正想要欺騙我的人是謝其烽而不是你,我怎麼會遷怒於你?何況其烽是我一手養大,他秉性品格我知道得一清二楚,你是被他哄騙……不用自責。”

  裴回挺羞愧,低著頭不好意思再看謝錫。謝先生那麼相信他,他卻為了區區兩百萬欺騙他,想想實在良心難安。明明謝其烽才是謝先生的兒子,然而謝先生幫理不幫親,仍舊選擇相信他,這份信任令裴回感動。

  同時他覺得謝先生人品是更加高潔,相比起謝其烽,真的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了。裴回深感愧疚,心中也更為崇敬謝錫,同時還對欺騙謝先生的謝其烽有些異樣的感覺。謝先生這麼好的人,謝其烽怎麼能欺騙他呢?

  而且還在他面前詆毀謝先生,謝先生人好,即便是真正的喬宣出現在他面前應該也會受到優待。可是謝其烽卻把謝先生當成洪水猛獸那樣防備著,謝先生還是把他從小養到大的父親,這回報實在令人寒心。

  不知不覺中,謝錫在裴回心目中的高度拔高到只能仰望的地步,至於謝其烽這個渣渣,地位已經墮落到坑底。哪怕是作為甲方爸爸這樣的身份也不能挽回一二。

  裴回握住謝錫的手,感動說道:“謝先生,您真是太好心了。您不能總這麼善良,該狠下心來教訓的,就一定要狠下心來。孩子,不打不成材。”他嚴肅而又委婉地提醒,千萬不要對謝其烽心軟。

  對謝其烽毫不心軟的謝錫點頭:“你說的有道理。”回頭就把謝其烽另外一張卡給凍結了,實習鍛煉的時長增加了一個月。

  裴回歎息,繼續抓著謝錫的手促膝長談:“謝先生您放心,您這麼善良、這麼高潔的人一定能夠長命百歲。我拖師父寄過來的藥材已經收到了,從明天開始我們就從足浴換到藥浴,從按摩腳底和腿部穴道換成全身穴道。”

  謝錫一頓,不動聲色:“藥浴?”裸裎相對麼?

  裴回點頭。

  謝錫溫和一笑,如春風拂面:“麻煩回回了。”

  裴回臉頰一燙:“咳,沒事兒,應該的。”他想了想,補充道:“您是謝其烽的爸爸嘛。”甲方爸爸的爸爸,四捨五入就是祖宗了,不得供著捧著?

  謝錫笑容一滯,緩緩消失,面無表情的,眼眸中的暗色染透眼底。

  還是因為謝其烽啊……

  “你剛才似乎被一個難題困住了?”

  裴回轉頭:“嗯?”驚訝不已,“謝先生注意到了嗎?我確實遇到一個難題,左思右想也沒弄明白。”

  謝錫:“我教你。”他教導裴回的時候並非直接告知答案,而是循循善誘,引導裴回對題目理解透徹並學以致用,做到能夠舉一反三為止。不得不說,假如他去當老師,能夠教育出很多優秀的人才。

  可惜不是隨便任何人就能得到他的悉心教導。

  燈光下,謝錫眉眼溫潤,懶散倚靠在躺椅上的模樣不自覺就讓裴回聯想到古代儒雅的先生。小窗銀屏暗燭光,先生長夜默坐數更鼓,握著書卷的手指如白玉,慢慢伸到了眼前——裴回瞪大眼睛,望著點在額頭上的手指:“謝先生?”

  謝錫:“發什麼呆?”

  裴回忽然回神,陡然發覺哪來的銀屏燭光書卷?謝錫手裏拿的是他用於測試的試卷。裴回摸摸鼻子,訕訕一笑:“沒有。”

  謝錫盯著他看了半晌,忽然傾身湊過來低聲詢問:“我好看嗎?”

  裴回吞了吞口水,只覺得謝先生笑得跟往常很不一樣,有點、有點非良家婦女的味道。他說:“好、好看。謝先生特別好看。”

  謝錫似笑非笑:“跟謝其烽相比呢?”

  裴回:“謝其烽怎麼能跟先生比?”

  不是他偏見或是故意欺負謝其烽,單論皮相不談氣質,謝其烽其實真的很好看,要不然也不會成為原劇情很多人都為他要生要死的男主。但要是跟謝錫相比,差的不是一丁半點兒,謝錫的好看是皮相、骨相俱佳,讓人一見就覺得應該是水墨、玉石、蘭芝玉樹那般的。

  再談到氣質,謝其烽是偏向於外露的霸道,鋒芒畢露,如驕陽當空、又如刮雜烈火,處於人群當中就是耀眼的聚焦點。相對來說,其實也很吸引人。而謝錫,則是內斂的,如月光照耀著寒潭,並非其中之一而是兩者結合。

  遠看是月光般溫潤飄然,近看是深不可測的寒潭,但被月光籠罩的寒潭依然有它特別的溫柔,並非冷得令人不敢靠近。而且謝錫比謝其烽大了將近二十歲,歲月未曾苛待反而十分厚待他,沒有讓他有一絲蒼老,反而添了分無人可及的優雅和從容。

  裴回的話令謝錫歡喜,但一想到即便他比謝其烽好,裴回喜歡的還是謝其烽就讓他不開心。忽喜忽哀,維繫在裴回一句話而已,這讓謝錫深刻意識到他是真栽了。

  栽在這麼個比他小了十幾歲的青年身上,牽動著他的欲和喜怒哀樂,沒法掙脫,也不打算掙脫。人生短短幾十年,好不容易出現個能牽動愛欲之人,怎會因恐懼而退縮遠離?

  謝錫不是膽小鬼,他骨子裏是個優秀的冒險家和獵人。

  謝錫笑著,拂過裴回的鬢角,在後者還未察覺異樣之時便退開,反倒讓裴回陡生悵然。他說道:“謝其烽很少回側院去住,而你每天都要過來,大半時間也是在主院度過。這樣來回也是麻煩,不如就搬來主院住下?”

  裴回:“可以嗎?謝其烽說您喜靜,不愛外人打擾。”

  謝錫:“你不是外人,你是我的小朋友。”

  裴回眼神亮晶晶地,突然問道:“謝先生,您之前說過的認我當乾兒子還算不算數?”突然就好想叫爸爸,不過名正言順一些的好。

  謝錫停頓片刻,在裴回期待的小眼神裏不留痕跡的轉移話題。心裏思忖著,往後在床上,總有他認乾爹喊爸爸的機會。

  裴回尚且不知,高高興興地在謝錫的指導下學習,第二天又在老管家效率極高的幫助下搬到主院住下。房間原本是在謝錫旁邊,但在老管家的暗箱操作下,搬到了謝錫房間樓下的那間房。

  書房裏,謝錫靜靜望著老管家。老管家眼觀鼻鼻觀心,鎮定自若地裝老糊塗。

  謝錫嗤笑,隔空點了點老管家,氣笑:“你行。”

  老管家忠心護主的態度:“先生宜靜養。裴小先生年輕好動,會打擾先生平日的休息。”

  謝錫揮手:“出去吧。”

  老管家立刻轉身離開,到門口握住玄關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先生的話:“勇叔,這是最後一次。”他第一次的擅作主張,也是最後一次謝錫的容忍。

  老管家關上門後,不由流露些許愁緒。先生自幼讓他看著長大,其聰慧令他欣慰和敬服,其體質又讓他同情可惜。先生半輩子也沒遇到個可心人,他也從期盼到失望,最後平靜。現下終於出現個可心人,可是不適合啊。

  先說年紀,相差太大。再說這關係,實在複雜。最後就是裴回明顯把先生當長輩看待,他就沒那個心思。

  老管家是喜歡裴回這個小輩,但心裏更偏向于謝錫。可是謝錫親口警告,他也不好再阻止,只能順其自然。要是……真有緣分也是不錯的。

  裴回在房間裏頭給他師父寫信發郵件,雖然他們是住在沒有信號的山溝溝裏,但是該懂的現代電器設施還是懂的,該有的也都有,就是用到的時候需要出山。而他們一般一兩個月出趟山,估摸這封郵件被他師父看到也該是一個月之後了。

  他在信中描述了自己艱苦的創業史以及甲方爸爸如同傳聞中那般苛刻和奇葩,並用大篇幅和優美詞句讚歎甲方爸爸的爸爸——謝先生。最後,以一句話作為結尾:

  “師父,我替您認回個兄弟,別謝我。”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既然他要認謝先生當乾爹,四捨五入那就是替師父認回個兄弟。這兄弟如此優秀,師父真是賺大了。

  好在裴回很大度,表示不用師父感謝,他只是做到徒弟應該做的事情。

  時隔兩個月,好不容易出山一趟的師父收到這封郵件,得知剛認的‘兄弟’已經降輩成了徒婿,那心情可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了。

  這也是兩個月後的事了,目前裴回除了繼續在海城大附屬高中任教,就是正式到海城大體育系武術專業報導。上回私自取締裴回名額的體育系主任已經被辭職,對方已經不是第一次以莫須有罪名取締學生名額並將他們趕出海城大。

  因為海城大體育系武術專業不受校方重視,所以幾乎成了主任的一言堂,要不是他踩到裴回頭上,可能至今也沒人發現。

  班長和學習委員得知裴回身份後,回去就跟他們的小叔\\爸爸提了句。當天晚上,海城大校長就接到海城總刑警大隊以及軍區沈上校的敲打電話,還沒緩口氣的時候又接到謝錫的電話,差點沒厥過去。第二天就直接把體育系主任給踢出海城大,並親自把裴回請回來。

  裴回知道有幾個人在幫助他,於是用自己的薪水特意網購禮物分別送給他們。依舊是獨特的審美,但除了謝錫,其他人都很欣賞這些貼心而且符合他們審美的禮物。

  傅大隊\\沈上校:小師兄依舊懂他們的審美。

  。。

  裴回到體育系報導,在大二年級師兄的帶領下領回文化課課本,最後是到宿舍。體育系武術專業在海城大不受重視,幾乎是邊緣化的存在,今年甚至出現取消這個專業的聲音。故而其各方面資源可想而知不會太好,就是宿舍樓也是海城大最差的老宿舍樓。

  帶裴回的師兄姓徐,徐師兄隱晦說道:“宿舍樓環境不太好,大部分學生都會跟學校審批在校外另租房子。這裏不止有武術專業,還有考古系,咳,這些都不是太受歡迎。”

  裴回點頭:“理解。”

  當他到達宿舍樓見過裏面的環境,覺得徐師兄是美化過了。但對於他來說,其實也還好,再差的環境他也住過。不過,裴回也沒打算住校,就是他想,謝錫也不同意。

  再者,他需要幫助謝錫調理身體,後者則幫他鞏固學習,住校很不方便。所以裴回提到不住校時,徐師兄並無奇怪,帶他到宿管那裏登記後就對他說:“我幫你申請,到時候把申請單給你保管。”

  裴回很感謝:“謝謝徐師兄。”

  徐師兄是個挺爽朗的人,當即說道:“不用,你是師弟嘛。再說,我們這專業今年統共也就招了不到一百個學生。因為這數字,校方決定明年取消武術專業。”

  武術專業,說實話確實都是來混文憑的。除非是專業的、國家級別的選手能給學校帶來榮譽,但這些人自有國家級體校培訓。武術,本來就立於較為尷尬的地位,遠遠比不上籃球、足球等體育專業受追捧。

  冬練三九,夏練三伏,還得是從小練到大,期間少不得碰刀劍。刀劍無眼,容易受傷。故而能夠堅持下來並有所成就的,少之又少。

  徐師兄:“走吧,師兄請你吃飯。”

  海城大是海城最富盛名的大學,教育資金等等把並不缺乏,光是食堂就有五六個。徐師兄帶裴回到最大的食堂,因是飯點,所以食堂很擁擠。他們乾脆就到三樓,三樓人也挺多,但比起一樓和二樓清靜許多。

  裴回在排隊,突然察覺到幾股灼熱的視線,扭頭順著視線回望過去,正巧跟一張精緻的臉蛋對上。雙方俱是一愣,裴回率先回神,掃了眼圍著中間那人的幾個年輕男女就收回視線。

  接下來就聽到他們那邊興奮且驚訝的討論:“真的好像,是不是?”

  “喬宣,他真不是你同胞兄弟?長得簡直一模一樣。”

  “喬宣,你要不要回家問問你爸媽有沒有個走失多年的兄弟?”

  剛才專注偷看裴回的人正是喬宣和他的同學,他原先也是被人拉過來看,說是有人長得跟他幾乎一模一樣。他本來不信,過來一看,震驚不已,心情複雜的同時臉色不是太好看。

  有人推了把其他興奮討論的人:“行了,說完沒?說完趕緊吃飯去,餓死了。”其餘人紛紛看向喬宣,見他臉色難看就都訕訕閉嘴並向他道歉。

  徐師兄疑惑端著兩個飯盤,其中一個遞給裴回,並好奇詢問:“你跟音樂學院鋼琴系的喬小王子是親戚?”

  裴回坐下:“不是啊。”

  徐師兄:“你們長得很像。”

  裴回:“雖然很不可思議,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嘛。”

  徐師兄想了想,覺得也是,以前還看過報導,說是在不同國家出生的兩個人相貌相似如同親兄弟。更何況,即使裴回跟那位喬小王子有什麼關係也跟他無關。

  裴回沒想到的是喬宣會親自來找他,半道上就堵在他面前,說是想要親自跟他談談。徐師兄知趣地先走,林道上就只剩下裴回和喬宣。

  林道上沒幾個人,喬宣應該是挑的這時間來堵他。裴回在林道路邊的長椅上坐下,抬頭問喬宣:“找我有事嗎?”

  喬宣沉默不語地望著他,目光帶著審視,越看越是受傷一般,聯手都在微微顫抖。

  裴回覺得有點怪,喬宣現在就像是遭受天大的背叛,受到重大打擊卻還要故作堅強那樣。可是,誰背叛他了?該不會是腦補出奇奇怪怪的劇情吧?

  喬宣深吸口氣,“我可以確定,我跟你不是雙胞胎兄弟。”

  裴回:“……我知道。”同父異母,喬宣的母親是張巧,他的母親是被喬建商欺騙的瘋女人。

  他心裏早有準備,既然是狗血劇,當然不會少了同父異母兄弟設定。

  喬宣冷靜地說:“但我們有血緣關係。”

  裴回:“不需要親子鑒定就確定?”

  喬宣以為他在諷刺,冷笑一聲,他清楚自己父親的花心風流。要不是公司股份都在母親手裏,現在外頭早就一堆私生子了。

  “用不著諷刺我——聽說你叫裴回?原來住在一個山溝溝裏,本來沒辦法上大學,但是因為救了人。所以得到能夠上大學的機會,而你偏偏選擇海城大學……喬家就在海城,我也在海城大學,你心裏的盤算我看得一清二楚。”

  裴回慢吞吞的,“糾正一點,雖然我得到這個機會,但也是需要經過考試的。文化課成績通過才被錄取,請不要說得我完全走後門,更不要趁機貶低海城大學。”

  喬宣:“我沒有趁機貶低海城大學!”意識到自己好像失控,他深吸幾口氣,恢復冷靜說道:“我知道你的目的,不過你孤身一人,沒必要把未來賠上去。這樣吧,我給你錢,你離開海城,到其他大學去。”

  裴回眼神古怪的看著喬宣:“你覺得我有什麼目的?”

  喬宣不耐煩:“你要多少錢?”

  不知為何,看見裴回的那一瞬間,他突然就感到濃烈的不安,恨不得裴回趕緊消失。他不吝以最大惡意猜測他,如果能夠用錢打發,多少錢都可以。

  裴回起身:“除此之外還有話說嗎?沒有的話,那我先走了。”言罷,他真的轉身離開了。

  喬宣:“站住!”

  裴回頭也不回地揮手:“再見。”

  喬宣從小到大就是被捧著順著的,就連高傲的謝其烽都會哄他。即便出國,遇到的人多半彬彬有禮,不像裴回那樣沒禮貌!

  一陣頭暈眼花,喬宣差點站不穩,跌坐在長椅上,低垂著頭半晌不言不語。良久後,他起身回宿舍,宿舍裏有兩個舍友見到他打了聲招呼。

  喬宣沒回應,逕自上床躺下睡,一睡就睡到半夜。忽然從噩夢中驚醒,一時間還分不清現實和夢境的差別。他下床跑到陽臺上望著樓下的路燈,愣怔半晌後回床上,慢慢露出跟平時的純良截然相反的笑容。

  重生啊?

  沒想到這種事情居然會落到他身上,真是幸運。

  喬宣回想前世的悲戚和落寞,不由狠狠閉上眼,既然重來一次就絕對不會再失敗!

  如他這樣優秀的人,要不是因為太驕傲怎麼會輸得一塌糊塗?!如果輸給旗鼓相當的對手,或許他不會如此意難平,可是偏偏是裴回。

  偏偏是那種人!

  喬宣只要想起裴回,心裏就泛噁心,前世讓他放不開手並跟謝其烽糾纏十幾年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不甘心。他不甘心輸給裴回,任何人都可以,唯獨不能是裴回。

  橫插進他和謝其烽之間,成為他們感情的第三者。明明已經把謝其烽搶走,最終卻跟謝錫糾纏在一起!

  簡直是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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