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餘悸
瞼瞼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莫天澤卻已經捲土重來了,就著她慵懶的姿勢,開始了新一輪的操弄,肉棒衝進小穴時,還能感受到一股又一股的顫抖。
“剛剛餵飽了瞼瞼的肚子,這會可得射滿你的子宮了,到時候給叔叔生個兒子,好不好?”
儘管他問著她的意思,可絲毫沒有半點想要聽從的樣子,粗大的陰莖並不是盲目的抽插,莫天澤換了九淺一深的方法,頂的瞼瞼又開始騷動了起來。
輕緩插入,還不到底就慢慢退出去了,緊緻的穴肉想要夾緊,卻沒沒有辦法,再次的侵入,如同點火一樣挑動著失神的她。
“唔~叔,叔叔,你插我呀,重重的插我嘛!”
剛剛被深喉過的喉頭,導致少女的嬌細話語變的楚楚可憐,莫天澤卻絲毫不不理會,只在輕入幾下後,突然大力的撞擊了一下。
“啊哦!”
這一下正巧頂在宮口處,滿懷期待的少女感覺瞬間被填滿,可是還來不及體會,男人就將那炙熱的東西拔出去了,被撩的發騷的小穴瞬間沒了東西填滿,急的瞼瞼無措的哭了起來。
“叔叔!我好難受,狠狠的干我呀!”
高潮後的空虛是可怕的,從內心深處再到身體內,瞼瞼都是迫切渴望得到再一次的滿足,她甚至慌亂到伸手去拿男人的肉棒往自己的穴裡塞。
“寶貝這么急啊?真是騷的要命,瞧瞧你這小屄裡的水,又把床單弄濕了一片呢。”
她還嬌靈靈的哭著,臀下的昂貴床物,早在第一輪高潮時就被打濕了,這會再度流出的潺潺淫水,只是增加了濕度而已。
“乖,叫聲主人,讓主人把棒棒放進去。”
被她拉到穴口的肉棒怎么都不願插進去,急的瞼瞼忙順著他的話喊:“主人,主人!快點插瞼瞼,進來狠狠的干我嘛~”
莫天澤只覺得自己再忍下去,真就不行了,被少女騷浪的聲音勾的小腹裡的慾火越來越旺,俊美的臉上發了狠,掐著瞼瞼晃動不停的奶子,就罵到。
“賤貨!幹死你!”
接受過極其高等教育的他,在她的面前從不掩飾粗暴的一面,下流的話語更是在她跟前沒有停止過,一個操字,他甚至能用幾個國家的語言來表達,簡直就是禽獸中的頂級禽獸。
偏偏說著粗話的他,比那些吟唱著詩歌的詩人還要俊朗帥氣。
一次又一次的撞入,頂的少女本來就發音困難的話兒細碎不聞,隨著男人的律動,胡亂的喊叫著,被操熟的穴肉承受著男人越來越猛的攻擊。
“慢,慢一點……叔叔太快了!啊~你插的太快了~”
閉合不攏的嘴淌著口水,激烈性愛晃動的奶子,還有越連越緊的下半身……
“幹死你!操,太緊了,鬆開點,讓我操進去,聽到沒有!”
將近二十來分鐘,莫天澤再也忍不住了,越發膨大的肉棒已經到了極點,掐著身下扭動的瞼瞼,就將她的腿分到最開,後面的幾次是用足了勁,不理會少女尖叫的聲音,發狠的將龜頭往宮口裡撞。
“啊!好疼!不要了,不要啊!”
瞼瞼已經完全承受不住了,恐懼和慾望雙雙將她淹沒在男人的沉重話語中,終於碩大的龜頭頂進了那個神秘的地方,在她慘叫了一聲後,滾燙的精液源源不斷的射了進去。
“啊!!!”
她和他同時都發出了尖叫聲,不同的是,一個淒慘,一個是因為過於快慰。
噴灑而入的精液,很快就漲滿了她的小腹,看著原本平坦的地方慢慢凸起,莫天澤又忍不住硬了。精液才一射完,就按著瞼瞼再來了一番宮交,直到把人操暈了過去,才放開了她。
算起來,囚禁著瞼瞼差不多快兩年了,莫天澤是越來越渴望讓她懷孕,他知道自己不能關她一輩子,所以他希望再放她出去的時候,能讓他和她的牽絆一輩子都扯不開。
而生一個孩子,似乎是最好的辦法,能讓她再也不能離開他。
盛滿精液,鼓起的小腹真的好像懷孕了一樣,莫天澤還插在裡面不願意拔出來,愛憐的摸了摸少女嫩滑的肚皮,忍不住的設想將來這裡孕育他們孩子的情形。
“乖寶寶,早點懷上吧。”
等瞼瞼再醒來的時候,莫天澤已經走了,新端來的餐盤就放在桌上,裡面放了不少的早餐。渾身酸疼難受的她,對於昨晚的激烈性愛,還有點餘悸。
漲疼的小腹讓她沒有多餘時間去回想,爬起身時才發現自己的屁股下被墊著一個枕頭,不禁暗罵了莫天澤,難不怪睡覺的時候,她總覺得腰下難受。
才跳下床還沒站穩,一股殘留餘溫的液體就從下身流了出來,順著大腿內側滑到了地上,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瞼瞼見怪不怪的,艱難往浴室走去。
調了熱水放滿浴缸,拖著疲憊滿是歡愛痕蹟的身子躺了進去,胃里和下腹都是漲漲的,這讓她極度不舒服,張開腿就試圖將體內的液體掏出來,撥開穴口就是一大股混合液體淌到了溫水里。
她還不到十六歲,未來還有太多太多的時間,莫天澤的迫切讓她害怕,和此前一樣,她害怕懷上孩子,餘下的時光她祈禱能有人將她救出去,而不是待在這個地方做性奴。
清洗乾淨後,就裹著莫天澤拿給她的新浴巾走了出去,早餐旁邊的香檳玫瑰十分新鮮,隨手撥了撥,就開始吃起早餐來。
在這個不見天日的地方,她似乎只能依靠三餐特色來確定時間段。
吃的飽飽後,就開始更換床單和打掃衛生,這些事情都是莫天澤手把手教她的,時間久了,這樣無聊的事情,她卻當做了生活中的一部分。
床單上還殘留著昨夜瘋狂的印跡,這讓她很是惱火,羞紅臉將這床她還是挺喜歡的素色床單扔到了衣物籃裡,莫天澤下次離開時就會帶走,轉而給她帶來新的。
收拾好一切,她就走到了書桌旁,拿出了自己的記事本和一支小兔子的自動鉛筆,這是她第一次乖乖給莫天澤口交時,得到的禮物。
他是不允許她寫日記的,所以這本不厚的本子只能拿來畫畫或者塗鴉,所以瞼瞼半途而廢的素描終於又可以用上了,將桌上的玫瑰描了一遍,就在頁腳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何瞼瞼”三個字寫的十分漂亮,帶著藝術形式,那也是莫天澤教的,這個男人會教她寫字,畫畫,甚至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