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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皇帝穿成豪門男妻》第63章
第63章 63.千鈞一刻

  「五千七百萬!十八號買家已經出到五千七百萬, 還有沒有人?」主持人興奮地掃視台下競拍者, 蠱惑著其他人出價。

  李星瀾接過陳東志洋洋得意的一記眼神,整顆心更是架在火上烤。怎麼辦?要代替容成玉舉牌嗎?可看陳東志胸有成竹的樣子, 恐怕也是吃定他不敢舉牌。如果他知道自己沒資格, 恐怕一舉牌,陳東志立刻就會舉報自己……

  「五千七百萬第一次!」

  算了,博一博!或許最終成交前容成玉趕得及, 李星瀾一咬牙, 立刻就舉起手裡的牌子。

  「噢!那邊有位先生出價了,二十號叫價:五千八百萬!」

  全場的目光都聚集在這,李星瀾一臉鎮定地坐著, 沒人知道他心裡正吊著一桶水, 七上八下。

  斯通拍賣行是全球經典的傳統拍賣行,規矩森嚴。像他這樣沒競拍資格就敢舉牌競價,一被發現立刻就被趕出去, 並且留有不良記錄。如果「塞壬」到時侯真被他買下來,拍賣結束後只要對比競拍人的資料, 發現不是他, 最嚴重的將可能負上法律責任。

  他不經意往陳東志那邊瞥一眼,果然對方正在和拍賣行的工作人員耳語。那穿黑西裝的小哥看向他這邊,然後就往台上走去。

  李星瀾眼睜睜地看著主持人聽完黑衣裝的話後, 朝這邊投了個惋惜的眼神, 「不好意思, 我行剛接到其他買家反應, 剛才舉牌的二十號買家並非事先登記的競拍者。請二十號,這位先生麻煩您跟我行工作人員出示身份證。」

  黑西裝來到身前,全場其他人也在看好戲。冒名競拍時有發生,可斯通這種老級別的拍賣行,一般人不敢。畢竟來的人都是長年和古董名畫珠寶這行打交道,誰也不想留個黑記錄影響職業生涯。

  掌心差點被指甲刺出血,李星瀾嘴唇抖了抖,他也知道今天這事絕對不正常。范因集團的陳東志明顯是有備而來,他一出手立刻就被舉報了,說明他知道今天會來競拍的人是容成玉。

  事已至此,李星瀾也沒辦法,他盡力了。

  朝黑衣裝搖搖頭,李星瀾垮下肩膀,「我確實是替人競價的。」

  塵埃落定。

  黑衣裝往台上點點頭,主持人也非常可惜,「二十號買家由於身份問題,剛才出價不成立,現在還是十八號買家出價最高。」

  「五千七百萬第一次!」

  「塞壬」價格到這裡可以說即將封頂了,畢竟陳東志已經將價格抬到這麼高,如果只是個人收藏家,根本不會再出價。其他企業也不會跟價,因為沒有高額的商業回報。

  李星瀾望向陳東志,范因今天這勁頭,加上拍賣前他跟自己說過的話,只有一種可能:范因和萊斯麗華也有交易,或許對方承諾只要范因能拿到「塞壬」,萊斯麗華的合作方就會變成范因!

  商場如戰場,這種手段李星瀾不驚訝,他只是心疼,容生上下這麼久的努力就付諸流水……

  「五千七百萬第二次!」

  李星瀾閉上眼,他幾乎預想明天頭條新聞就是容生被萊斯麗華拋棄,到時侯股價一洩千里……

  這時,後面傳來一聲略帶粗喘的喊聲:「二十號:五千八百萬!」

  這是——

  李星瀾轉過頭,是容成玉!

  只見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中,快步走到李星瀾隔壁。那邊陳東志大喊:「等等,這不合規矩,他不舉牌,這不算數!」

  容成玉一把奪過李星瀾手裡的牌子,大大方方地舉起來,像是當場打了陳東志一記耳光。

  作為拍賣行,肯定是希望拍賣品價格越高越好。主持人像沒看到剛那才一幕,興奮地喊道:「二十號先生舉牌了,五千八百萬第一次!」

  「容總,我……」

  容成玉輕拍著李星瀾的手,眼裡傳達著一個意思:你辛苦了,接下來的看我。

  李星瀾因為冒名競拍,當場被黑西裝「請」了出去。

  他走出會場,就看到大廳裡沙發上坐著個美人。

  那美人抬起頭,還招他打了個招呼,「你好。」

  居然是……祁顏?

  「祁先生,你和容總一起來的?」李星瀾腦裡一轉,只能想到估計真是祁顏找到容成玉。

  會所裝修是法式風格,祁顏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一手端著法蘭西金漆茶杯,整個畫面精緻得完全像雜誌封面。

  李星瀾想,難怪大批年輕人沉迷追星,這麼漂亮的人,誰能不愛呢?

  「坐。」祁顏問:「成玉趕得及吧?」

  「趕得及,就是不知道最後結果如何。」

  李星瀾快速把裡面的事講一遍,祁顏倒是對他又增添幾分好感。能夠為了企業犧牲個人利益,難怪容成玉這麼看重他。

  「李先生,多虧你最後拖了那幾份鐘,不然成玉進去也晚了。」

  李星瀾訕笑,「我也是不甘心,容生全體員工為了萊斯麗華的合作案忙得昏天暗地,要敗在這裡實在太可惜。祁先生,你叫我星瀾就行。」

  星瀾?祁顏抿了口杯中的紅茶,輕笑道:「月落夜闌星滿天,陸游的《夜意》,好名字。」

  李星瀾錯愕數秒,「你……你真厲害。從小到大,你是第二個猜到我名字出處的人。」

  「哦,那第一個人是誰?」

  祁顏頓時生起好奇心,李星瀾卻生出一股惆悵,「他是個對我很重要的人,可惜已經不在了。」

  不在了?這三個字含義就深遠了。也可以是離開了,也可以是……死去了。

  祁顏心思百轉,最後也是體貼地另開話題,「算下時間,裡面應該結束了。」

  這話才剛落地,裡面就傳來「咯登咯登」的腳步聲。

  他倆回頭一看,容成玉走在最前面,臉色陰晴不定。

  怎麼,難道失敗了?

  他剛走過來,李星瀾急問:「容總,怎麼樣?拍到了嗎?」

  容成玉沉著臉,他視線在李星瀾和祁顏之間逡巡,後者挑眉,給他一個「這樣還失敗你可真沒用」的眼神,最後他嘆了口氣,重新揚起個自信十足的笑容。

  「六千兩百萬成交,『塞壬』的新主人……是容生!」

  這可真是大起大落,李星瀾捂著胸口,「容總,你這樣我遲早得到心臟病。」

  容成玉一把攬過他,此刻他心情大好,自然也不拘小節,「走,今天中午我請客,你們想吃什麼,龍肉我都請得起!」

  聽到「龍肉」二字,祁顏神情古怪地瞪他一眼,「想吃『龍肉』?你還沒資格。」

  最後他們選擇了神戶和牛。

  可惜剛入座,李星瀾接了個電話後就匆匆回公司加班了。

  「這要放在以前,以李星瀾的學識才能,還有忠心,絕對能當個輔國大臣。」祁顏感嘆,他當年怎麼就沒運氣能碰上這麼完美的下屬。

  容成玉替他切著牛肉,頭也不抬地道:「他確實是萬里挑一,說到底,還是我哥有眼光。」

  容成遠?關於他那死去的哥哥,祁顏越來越好奇,「你大哥是什麼樣的人?」

  容成玉沉吟了一會,才想出一個詞:「完美。」

  完美?祁顏不信,「這世上不可能有完美的人。」

  「但我想不出有其他詞來形容他。」容成玉掰著手指算,「長得帥、成績好、工作能力優秀、我大嫂又是白富美……真的,除了英年早逝,我大哥就是人生贏家!」

  祁顏用叉子送一塊和牛入口,細膩如滑的口感立刻征服了他。

  「不,他還有個缺點。」

  「什麼?」

  「有你們這對弟弟跟妹妹。」

  容成玉:「……」

  說起這個,祁顏又來氣了。「早上若不是我及時趕到,今天這顆『塞壬』恐怕要落於別人之手了。」

  容成玉一想起來,也是心有餘悸。

  時間倒回三小時前……

  祁顏闖進去時,床上那人靜靜躺著。

  他一個箭步上前,直接輕拍容成玉的臉,「快醒醒!」

  偏偏容成玉睡得死死的,像沒了知覺。祁顏情急之下,左右看了看,最後在眾人的驚呼聲中,他撈起桌上的一杯水直接潑過去。

  冰冷濕滑的觸感瞬間喚醒沉睡之人,容成玉眼皮動了動,最終半睜著惺忪的睡眼。

  祁顏精緻的面孔闖入眼簾,他迷糊中以為這還是個夢,伸手就往前一撈,「老婆,來,我們繼續睡。」

  這一聲「老婆」,叫得親暱無比。後面三個女人臉色都變了變,特別是容成琳,下唇都咬出血了。

  祁顏一把打掉他的手,握住他雙肩使命搖晃,「你怎麼還在睡覺?今天的拍賣會呢?李星瀾正在拍賣行等著你!」

  拍賣會?李星瀾?

  容成玉大腦像長滿銹的機器,祁顏一連串問話,他花了好長時間才聽懂。

  沒錯,他今天是要去斯通拍賣行!

  神智恢復清醒,容成玉猛地抬起手,表上的時針已指向「9」。

  「糟了!快遲到了!」

  他飛快掀開被子起身,想也不想拉起祁顏就走。

  黑色邁巴赫充分發揮豪車性能,在擁擠的市道中左右穿梭。

  終於,他們趕在最後一刻到達拍賣會現場。

  「所以,你不覺得整件事就是個陰謀嗎?」

  祁顏乾脆放下手中的叉子,雙手抱胸盯著他。

  「你懷疑成琳?」

  「不是懷疑。」祁顏釘截鐵地道:「根本就是她!」

  「小姐,我看你臉色不太好,要不要先回房歇息?」

  陳明麗見容成琳坐在沙發上將近一個小時一動不動,也猜出今天早上的事必定有蹊蹺。

  「回房?對,我要回房了……」容成琳猛地站起身,整個人卻突然眼前一黑,身子就軟了下來。

  幸好陳明麗眼明手快扶住她,「小姐,小心!」

  她心裡正奇怪,最近容成琳怎麼老是出狀況?

  這時,家裡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小姐,您站穩,我去接個電話。」

  容成琳心神不定,她就聽得陳明麗語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對著電話那邊說,「好,我們知道了。」

  「小姐不好了!二少爺他……」

  容成琳心裡「咯登」一跳,「我哥?我哥他怎麼了?」

  「二少爺他出車禍了!」

  一踏入醫院,刺鼻的消毒水味撲面而來,容成琳忍住作嘔的反胃感。她扯住陳明麗,「我哥在哪?」

  「祁先生說,是十五樓。」

  她硬是穿過人群擠進電梯,逼仄的空間內夾雜著男人的汗臭味,女人的香水味,熏得她差點當場吐出來。

  出了電梯,她隨手截住路過的護士,「我哥呢?他在哪?」

  那護士一臉莫名其妙,「小姐,你要找人要去前台諮詢。」

  「諮詢?諮詢什麼,我們家每年捐了那麼多錢給你們醫院,你居然敢叫我去諮詢!我問你,我哥在哪?」

  護士小姐也氣了,「哎,你這人是不是有問題?誰知道你哥是誰!」

  「我哥是容生總裁,你怎麼會不認識他!他在哪間病房,快帶我去!」

  「喂,你這人有病是吧?快放開我!」

  陳明麗看不下去了,她上前攔住容成琳,「小姐,我們去前台問下吧,別為難人家護士。」

  「我哪裡為難她,他們醫院每年拿我們容家那麼多錢!她還敢叫我自己——」

  「你們在吵什麼?」

  沉穩有力的呵斥聲從背後傳來,成功讓容成琳停住嘴。

  趁著瘋婆子沒發瘋的空檔,護士趕緊溜了。

  容成琳看著祁顏臉色沉重,心裡更是七上八下,「我哥呢?他怎麼了?」

  祁顏審視這主僕二人,語帶悲痛地搖了搖頭,「成玉他……」

  容成琳瞬間就慌了,「他怎麼了?你說呀!」

  她整個人撲到祁顏身上,雙手緊緊攥住他衣領。跟在後面的陳明麗雖然沒說話,可眼裡也隱隱藏著擔憂。

  祁顏嘆了口氣,「你們跟我來。」

  兩個女的互相對望一眼,只能亦步亦趨跟了上去。

  她們跟著祁顏來到一間高級病房前,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剛從裡面出來。

  他顯然認識祁顏,「祁先生,你們現在不能進去,容先生傷得很重,這段時間不能和外人接觸。」

  容成琳腦裡只記住他那句「容先生傷得很重」,她一下子攀住醫生的手臂,已經有些語無倫次,「醫生,什麼叫傷得很重?我哥、我哥他究竟怎麼了?」

  醫生輕輕抽開她的手,話裡也是滿滿的遺憾,「這位小姐,我們已經盡力了。容先生送過來時,我們醫院已經組織了最好的外科醫生替他動手術,現在性命是保住了,可是什麼時候醒就……」

  後面的話不言而喻,容成琳瞪大雙眼,顯然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你的意思是……我哥可能會變成植物人?」

  「這位小姐,我們醫院真的盡力了。」說完這句,醫生也不敢久留。

  「怎麼會這樣……」容成琳像突然被人抽去了靈魂,她倒退幾步,整個身子靠著牆,無力地垂坐下去。

  祁顏俯視著她,用萬分悲慟的聲音說道:「剛才我和成玉吃完飯走出餐廳,斑馬線走到一半,旁邊突然一輛白色的麵包車加速衝了過來……成玉、成玉他把我推開,自己卻當場就被撞飛了幾米!」

  他的語調突然又提高八度,「這絕對是謀殺!他才剛拍到那顆鑽石,後面就有車撞了他,肯定是有人蓄意雇凶謀殺!」

  「謀殺?」容成琳呢喃重複著這個詞,淚眼朦朧中,她突然猛地一擦眼淚站起身。

  「沒錯,這絕對是謀殺!兇手、兇手肯定是他!」

  陳明麗見容成琳神情不對,趕緊扶住她,「小姐,您沒事吧,要不先坐下歇息會兒?」

  祁顏一個箭步走到她身前,一字一句地道:「剛才那路口根本就沒有車,又是紅燈,想撞我們的那輛車像是憑空出現,這絕對是一場蓄意謀殺!容成琳,你知道你哥出事之前還在跟我說什麼嗎?」

  容成琳全身顫抖著,祁顏逕自說了下去,「他說,昨天你生日他卻忘了,他感到很愧疚,還想著去買份禮物補送給你……」

  容成琳「嘩」地一下大聲哭出來,「哥,哥,是我對不起你!哥……」

  「容成琳,兇手是誰!你肯定知道的,說出來!」

  容成琳聲淚俱下,她顫抖著吐出了三個字:「容、容……穆……安……」

  「小姐,您在說什麼?怎麼會是穆安少爺?」

  陳明麗拚命向容成琳使眼色,可後者卻一把推開她,「怎麼不是!兇手一定是他!」

  祁顏眼底閃過一抹精光,臉上卻是萬分震驚,「容穆安?他幹嘛要害死成玉?」

  「一定是他!肯定是我哥買到了那顆鑽石!他才雇凶想撞死我哥的!」容成琳抽噎著,突然像是想起什麼,猛地掏出包裡的手機,「我要找他!他想,害死我哥,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她食指顫抖,眼見就要按下撥通鍵,一隻修長白皙的手卻擋在上面。

  「容成琳,你不先跟我們說說,你怎麼就那麼篤定,是容穆安想害你哥?」

  「我……」

  祁顏那張絕色面容帶著審視的意味,容成琳腦裡頓時一陣清明,她開始支支吾吾:「我、我……我是胡亂猜的……」

  陳明麗知道這樣下去肯定要出事,她冷靜地替容成琳應答:「祁先生,小姐她知道二少爺出事,一時慌了神才會胡亂開口,剛才那些話當不了真。」

  聞言,祁顏只是勾起一抹邪肆的微笑,陳明麗心裡暗道不好。

  果然,他們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男音——

  「我親耳聽到了,還有什麼當不了真的?」

  容成琳瞳孔微張,她轉頭一看,滿眼都是驚喜,「哥!你沒事……」後面話還沒說完,她的笑容就凝固了。

  只見容成玉站在她後面,那雙眼裡寫滿了不可置信和悲痛。

  他往前走一步,她就往後退一步,直到後背抵住牆面,退無可退。

  「二少……」

  陳明麗剛開口,就被容成玉一記眼神,嚇得乖乖閉嘴。

  「成琳,昨晚真的是你?你遞給我的那杯酒裡面下了藥?」

  「我……」

  容成琳無言地搖著頭,她下意識就要否認,「不是的。我沒下藥,我什麼都不知道。」

  若是以前,容成玉或許還會相信她這個妹妹。可剛才他躲在樓梯道,親耳聽到了容成琳說出「容穆安」這一個名字,他就確定了,昨天那事跟她肯定脫不了關係。

  「你什麼都不知道?昨晚回家後,我唯一碰過的東西,就是你塞到我手裡的那杯酒。然後今天早上我就睡到不省人事,阿顏來找我,你還千方百計攔住他!」

  「我……」容成琳緊咬下唇,只能無力地解釋著:「真不是我……不是我啊……」

  「成琳!」容成玉握住她雙肩,字字句句充滿悲痛,「枉我從小到大這麼疼你,你居然幫著容穆安害我?」

  「二少爺!」陳明麗上前攀住他手肘,「這裡面肯定有誤會,小姐怎麼會害您呢?這其中會不會是有人挑撥離間?」

  她意有所指地看向祁顏。這時,容成琳像是終於抓到一根浮木,她立刻嚷著:「沒錯!哥!肯定是祁顏那賤人在背後誣陷我,他……」

  「啪!」

  清脆的掌聲響徹整條無人的走廊。

  容成琳右手捂著臉,滿眼都寫滿不可置信。

  「二少……」

  陳明麗還想幫腔,容成玉直接狠狠瞪她一眼,「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多說一句,明天自己收拾東西從容家滾出去!」

  他轉過頭,居高臨下審視著容成琳,「事到如今,你還敢冤枉阿顏!」

  「我……」

  「沒錯,是我故意和阿顏設這個局,因為我不相信會是你在背後動的手!」

  容成玉心痛不已,三個小時前,祁顏跟他說是容成琳下的藥,他在心底始終不願相信。所以兩人就設了這個局,由容成玉串通醫生,祁顏打電話回容家假報車禍消息。結果容成琳以為他真的出事,在祁顏有意誘導下,吐露出「容穆安」這名字。

  憑剛才容成琳的反應,他絕不相信她是無辜的。正因為如此,他的心才更痛。那可是他妹妹啊,從小疼到大的親妹妹!

  「你知不知道,如果我早上趕不及到拍賣行,那顆『塞壬』就會落入范因集團的陳東志手上!這會對容生造成多大的損失,你想過嗎?」

  容成琳雙手捂著嘴,眼淚像止不住的水龍頭,拚命流下來。

  「成琳,你今年都二十好幾,也不是小孩子了!你做任何事都不會先過過腦子嗎?究竟什麼是該做的,什麼是不能做的,你心裡一點譜都沒有?」

  「不是的!哥,我——」容成琳把衝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我、我有苦衷……」

  「苦衷?」容成玉抱著她雙肩的手又緊了緊,「你說!你有什麼苦衷?」

  「我……」

  榮成琳抖著嘴唇,幾番欲開口,最後都停了下來。

  「她的苦衷我知道。」

  旁觀了許久的祁顏突然開口,他上下打量著容成琳,視線最後停留在她的腹部。

  「是因為她肚裡的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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