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7 章 不該懷疑的愛
蒼龍緊緊抓住童話柔韌細膩的腰胯,碩大的頂端在蜜道深處緊閉的嬌嫩宮口上狠狠研磨,敏感的龜頭被花房噴出的股股滾燙蜜汁澆淋得通體舒暢,過電一般酥麻歡愉。
「蒼龍,差不多了,該讓童妹妹歇口氣了。」虛凰金銀紅眼瞳妖嬈迤邐,點點醉魂情欲灼燒瞳眸。柔美纖長的身體斜倚在童話左側,一手從她頸下穿過,圈住她的肩頭,牢牢固定住被撞得搖擺不定的纖細身體,一手淫邪地在她不斷彈跳的胸乳上揉捏。而冥龜則半臥在童話右側,與虛凰一般,一手肆意愛撫著她豐盈滑嫩的胸乳,一手卻搭在了她的雙腿間,剔透秀長的冰指在豔紅粉嫩的花瓣間穿梭遊弋,間或捉住充血挺硬的小花核蹂躪一番。冰寒冷漠的飛雪妖瞳挂著兩輪豔陽,雖然不能帶給人切實的溫暖,卻映照出一片燦爛的光暈。
童話渾身肌膚都泛著瑰麗的情潮,大大的狼眼半闔,全是嬌媚的迷離誘惑,豔紅唇瓣半張,不斷吐出芬芳熾熱的嬌喘,來不及吞咽的涎液順著嘴角蜿蜒而下。雙腿搭在蒼龍臂彎中被迫擡起分開,身體在一波波強烈的酥麻刺激中不停歇地顫抖抽搐著。仔細看,她的雙手被置於身體兩側,塞滿手心的是兩根粗長可怕的男性生殖器。兩具勁瘦完美的少年身體不斷地往上挺弄,主動在少女細嫩的手中套弄玩耍,眉眼間俱是愜意舒爽。
「再等等。」蒼龍擺了擺頭,飛灑出一串晶瑩汗水,狂野俊美的絕色面龐一片潮紅,「我想讓童童再飛一次。」話音一落,他開始對準蜜道內的敏感點猛烈撞擊戳刺起來。
「啊──啊啊──不要啊──」童話高聲哭喊起來,小臉上滿是淚水和細密的小汗珠,身體哆嗦著繃得宛似一張拉緊的弓。
虛凰和冥龜對看一眼,邪肆的笑意在兩雙眼瞳中湧現,突然低頭同時含住兩團豐盈頂端的紅梅大力吮吸齧咬起來。
甜軟緊致的甬道在勁猛炙燙的噴射中瘋狂痙攣,腦子裏轟然炸開明亮煙花,白光閃過後是五彩瑞氣。身體在瞬間仿佛被閃電劈中,每個細胞都在極致的酥麻中戰慄;又像是被猛然抛到九霄之上,失去重心時那一刹那軟綿快慰的延長。
童話軟軟地癱在床上,淚光閃閃,痙攣地嬌喘。被放開的雙腿疲軟得無法移動半分,嬌豔的花穴口在劇烈的痙攣中翕張不已,吐出股股混雜著淡青色精液的蜜汁。
「好美。」蒼龍呢喃著埋進她腿間,嘴唇將翕張的豔穴完全包裹,長舌豎起,強硬地擠刺而入,與蜜道劇烈痙攣的擠壓抗衡,在細軟濕熱的嫩壁上舔弄,模仿性器的抽插,爲心愛的人兒延長極致的高潮。
「是很美。」冥龜曼聲附和,伸出舌尖在紅腫不堪的蓓蕾上挑弄一會兒後,直立坐起將童話抱入懷中,擡起她的雙腿往兩邊大力分開,好讓蒼龍進出得更加順暢。
虛凰含著粉膩硬凸的蓓蕾也跟著斜倚起半身,手指撚住才被冥龜放開的蓓蕾,緩緩揉搓,輕輕拉扯。
「女人,喜歡我們的伺候嗎?」冥龜含住愛人兒嫩紅的小耳垂,噴出團團冷香。冰寒的聲調裏是說不出的曖昧,曖昧中又帶著一絲低低的竊笑。
「唔……喜……喜歡……」漸漸從暈眩中恢復過來的童話,周身提不起丁點力氣,只能眯著眼,綿軟地依偎在他懷裏,任由宰割。胸部被吸吮得痛漲中又帶著股股酥麻,被褻玩的下體仍在痙攣,陣陣酥顫圈圈擴散,産生了一股饜足後的慵懶。
她喜歡激烈瘋狂的性事,可無奈時間一長,這具人類的身體承受起來就是痛並快樂著。不過此時面對三個怪物溫柔纏綿的撫慰,她卻愛到了心坎上。
「童童真是個誠實坦率的好妻子。」蒼龍滿意地笑了。長舌抽出,上移到從花瓣中凸起的小花核,愛憐地頂弄吸吮。
「唔……唔……不……不要……」腳板底騰起火辣辣的感覺,酸痛夾雜著酥麻在下體蔓延,十根粉紅的小腳趾有些痛苦地蜷縮起來,慵懶的小臉上也流露出幾分又愛又怕的神情。
「呵呵,女人,我們都知道你的小核不經逗玩。」冥龜吃吃笑著,伸手將一隻蜷縮的小腳握在手裏,不輕不重地按揉著,安慰道,「別怕,蒼龍不會太過分的。」他伏頭在她圓潤的肩頭輕輕啃咬。
「壞蛋……」軟綿綿的嬌叱聲帶著無比的膩甜,絲毫不具備叱責的氣勢。
虛凰咯咯笑了,擡頭在她半開的唇上落下柔柔一吻,「億年來,我們只對童妹妹一個女性使壞喔。」這是大實話,一直都是虛無的念維,好不容易有了實質身體卻被立刻封印。當然,一解印就能擁有一個可愛的妻子,是他們心裏最高興的事,連幻麒卑鄙的背叛都可以忽略不計了。他沿著愛人兒光潔的下巴逐漸往下啃吻,沿途留下一串串濕漉漉的紅色印痕。
蒼龍含住花核一番狠狠吮吸纏卷,激得小人兒身體一陣狂顫後,唇齒逐漸沿著小腹往上吻去,舌尖在淺淺的肚臍上戳刺繞圈。
童話只覺後腰尾椎上騰出一股強勁的酥麻,下體隨之湧出羞人熟悉的滾液,神智又變得迷迷糊糊起來,連眼前也是朦朦朧朧,看不真切了。
在她前方,出現了一面古樸精致的巨大銅鏡,鏡面如水波般晃蕩不休,幻化出她心上愛的牽挂。
……
冥龜吐出最後一口白氣,遮蔽了整面銅鏡。戰麒,是女人的最愛嗎?金銀白妖瞳冷凝猶盛霜雪,垂眸看著在懷裏嬌吟的少女,霜雪妖瞳有了片刻解凍,「女人,你是我們的妻子,我們都愛你。」
童話身體微微一滯,無力地張開眼眸,笑得很淺淡,「我是你們看見的第一個實體生物。」
話音一落,蒼龍、虛凰倏地直起身,靜靜地看向她,妖瞳荒蕪空寂,不時流躥過一縷陰狠。冥龜移轉到她面前,秀美冰涼的手指滑到她纖細優美的脖頸上,金銀白妖瞳如極地冰川,聖潔剔透卻又單調乏味,卷翹雪睫如兩片鵝毛飛雪緩緩覆下,危險地眯起。
「……你們……想做什麽?」童話警覺而恐懼地回瞪他們,慵懶的情欲如潮水般嘩啦啦褪得一乾二淨。糟糕,她只不過不小心說了句心底的大實話,結果捅到了馬蜂窩。
三雙妖瞳黯然死寂,三道微不可聞的低歎同時響起,呼出漫天寂寥。
警戒恐懼的心在歎息中竟然狠狠擰了一下,泛起淡淡的疼,這疼像水波般一圈圈擴散到全身,不刻骨卻是實實在在的疼。童話無意識地撫上心口,一時竟茫然失措了。會疼,她的心會疼?
「我……我……」她低垂眼眸,突然無法面對那三雙妖瞳。小白牙狠狠咬住下唇,片刻又似下定了什麽決心,猛地擡眼對上三雙一直沒有從她身上移開過半分的妖瞳,羞愧道,「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該懷疑的。」
妖怪的愛,直接而純粹。她想到了阿奇,想到了四不像,想到了小幻,還想到了那只可怕的壁虎妖怪。她可以不愛,但她不能懷疑妖怪愛裏的純粹。
花香四溢的春風在小屋中徐徐吹拂,吹散了一室的浸冷,吹走了妖瞳的空寂。荒蕪裏盛開了芬芳的鮮花,乾涸中盈滿了瀲灩的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