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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公務員佛系日常》第22章
第22章 鬼來電03

  城郊, 德曲化工廠。

  荒草叢生, 廢棄的廠房靜靜矗立, 鮮見人煙。

  沒想到在A市這種二線城市裡, 也會有那麼荒涼的地方。蘇西晏背著包,順著踩出來的小道一路向前走。

  德曲化工廠幾年前,一個外地老闆來承包興辦的廠子。但是因為資金鏈中途斷裂,化工廠造到一半就停工了, 當時在當地可以說是轟動一時。討薪的工人鬧了一段時間, 看上這塊地皮的老闆們來轉悠了幾圈, 到頭來, 這地方還是就這麼荒涼地沉寂了下去。

  蘇西晏聽剛剛送他來的出租車司機說,這地兒荒了很久,前不久才有附近的幾個小廠搬進去。圖租金便宜, 這邊的水電費也不貴, 不過因為距離太遠,員工們來回不方便, 所以願意來的人也少。

  這偌大的廠房裡, 每天來回的, 一共也就這麼五六十號人。

  「誰啊?你找誰?」

  蘇西晏在廠房門口轉悠了半天,終於驚動了那位窩在門衛室裡快睡著的老大爺。

  「來看廠子的,大爺,裡面出租的地方能不能點著地兒讓我去看看?」

  「你?」

  老大爺探頭出來, 盯著蘇西晏來回看了一遍, 似乎是不明白蘇西晏這麼個小青年為什麼要想不開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租場子。

  「這裡頭能租的地方多著呢, 你進去看著,沒人的地方就是能租的。走的時候小心著點,有些地方沒裝好,太高的地方別瞅,出了事我們可不負責。」

  「欸,你不會也是接了那什麼狗屁電話所以才過來的吧?」

  大爺您可真機智。

  蘇西晏在心裡誇了他一句,表面上還得裝作迷茫的模樣。

  「電話?什麼電話?這裡出租的電話嗎?我是有人介紹過來的,他說讓我自己先過來看看,我就來了。」

  「哦。」大爺將信將疑地點頭,到底是把廠門給開了。

  「行了,去吧,回去記得多看看新聞啊,別比我這種老頭子還不瞭解時事。」

  蘇西晏:……

  受了老爺子幾句嘮叨,蘇西晏總算是進了門。

  廠子裡面一字排開的三座大樓,兩座是毛坯已經造好的,第三座乾脆就只造了一半,最頂上還有一堆筆直朝天的鋼筋鐵骨,日日承受風水雨淋,看著顏色都已經有些變了。

  蘇西晏想了想,決定先去那兩座造好了的樓裡看看。在這工作的工人們天天都在這裡,也許能知道點不一樣的消息。

  走了兩步,他又停下來,把自己的背包給開了。

  今天的他和以前那個空手上陣的他不一樣,作為一個地府公務人員,今兒他可是帶了裝備的人。

  想起那塊新發下來,據說是能夠搜索周圍百米內可疑陰氣的小羅盤,蘇西晏就覺得有點手癢。那小羅盤看起來好有趣啊,也不知道用起來會不會向導航那樣有提示音?

  憑借記憶順著他剛剛放羅盤的地方一摸,觸手毛絨絨的,蘇西晏驚訝地一掏……

  羅盤沒摸出來,反而撈出一隻小貓咪。

  雪白色的小貓咪趴在他的手上,小尾巴有些緊張地捲起來,眼神可憐巴巴地望著他,還發出了一聲顫巍巍的奶喵聲。

  蘇西晏:……好了好了,不凶你不凶你,你說什麼都好。

  今天蘇西晏剛好穿了一件短袖的衛衣,胸口下面有一個大大的口袋,他順手就把小貓咪給塞了進去。

  「我有事情要做,你這個黏人的小傢伙,不許給我搗蛋啊。」

  溫熱的手指在他頭部撓過,他被塞在了衣服口袋裡,和那人的肌膚就只膈了一層薄薄的布料,仔細聽還能聽到那不急不緩的心跳聲。

  黏人的小妖精崔釗:……

  啊啊啊啊心臟你給我爭氣一點!不許亂跳!

  有什麼好跳的,那是一個人類,人類,人類!不是可愛的小母貓!

  蘇西晏又在包裡摸了摸,這一次他總算是摸到了那塊讓他手癢的小羅盤。

  黃銅的材質,精雕細琢地刻著八卦方位,中心圓的位置刻了一個太極,在太極的最中央位置延生出來一根細細的長針。

  總而言之,是一個很精緻很有用的小玩意。

  輸入一點靈氣,那根長針就來回晃悠地轉了起來。蘇西晏看了看方位,朝著看起來有人活動的一幢大樓裡走了過去。

  兩幢大樓裡被租出去的,都是下面三層。第一層被人租來當倉庫用了,裡面放著一堆貨物,沒有人在。二層是員工們幹活的地方,三層才是那些個小廠裡,負責人和重要貨物待的地方。

  「沒有沒有,都說了我們這邊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警察都來過好幾趟了,你們還來煩什麼!」

  廠裡負責人聽到蘇西晏的來意後就直接變了臉色,粗聲粗氣地把他訓斥了一頓後,就直接讓他走人。

  看起來估計是被這段時間的事情,煩的夠嗆。

  蘇西晏也不多做停留,他剛剛在裡面的時候,就用小羅盤測試過了,附近都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陰氣怨氣什麼的,一點兒都沒看見。

  繞完下面三層,蘇西晏正要往樓上走,突然被人喊住了。

  喊住他的是一個身材瘦小的姑娘,她急匆匆地跑過來,眼神不停來回閃爍,似乎是怕被人看見。

  「那個,請問你之前是想問,最近這裡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嗎?」

  她扭著手指,有些不敢直視蘇西晏,偏著頭小聲地問著。

  「是,你最近有遇到點什麼嗎?」蘇西晏溫聲回答道。

  不用多說什麼,看著姑娘紅成蘋果一樣的臉,他就知道為什麼她會冒著被老闆罵的風險來找他說話了。

  有時候,人長得好看,還是會占一些便宜的。

  「恩……」她似乎非常緊張,聲音微顫語速比較快。

  「我之前,在那邊,爛尾樓那邊有聽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動靜。我們晚上下班是五點,有時候加夜班回去比較晚,那一次晚上我回去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就走到那邊去了。然後我就聽見有人在唱歌,還有人在哭,是一男一女,聲音都很輕很輕……我剛想過去的時候,就沒有了。」

  「第二天,我和其他人說的時候,被罵了,廠長怕影響生意,不讓我們說這些的。」

  「不……不過,我沒有騙你,真的是有人在那邊唱歌。」

  「我知道,謝謝你。」

  蘇西晏溫和地道謝,思考了一下後詢問道:

  「那個爛尾樓那邊,平常有人會過去嗎?」

  「不會,」姑娘重重地搖了搖頭,「那裡還沒造好呢,聽說以前有人在那邊走的時候,被掉下來的石塊給砸死了,我們一般都不會去那裡的。」

  「唔。」

  蘇西晏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轉頭看到呆呆地看著他,臉紅到脖子根的姑娘,忍不住露出一個笑來。

  「謝謝你,你的消息很有用,為表謝意,這個送給你吧。」

  蘇西晏遞給她一張黃符,想了想又掏出一個小布袋。

  「裝裡面就可以了,你就當是平安符。額,如果不想要丟掉也可以。」

  符是自己畫的,布袋是秦傘傘那天給的,拿來裝小藥瓶用的。賣相也許不太好,但是也能湊活,應該不會介意吧?

  「……謝謝。」

  姑娘有些遲疑地接過符紙和布袋,兩人很快就分開了。

  既然有了目標,蘇西晏也不準備在這兩座大樓裡多做停留了,他直接就去了爛尾樓。

  爛尾樓不負爛尾之稱,遠看挺寒磣,近看更寒磣。剛才那兩棟樓好歹還有個外牆,這棟連外牆都沒有,一眼望過去就能看見裡面的結構。

  蘇西晏揉了把兜裡的貓,「看見沒有,這裡那麼可怕,你等等別又亂掙扎著想下地啊。一會兒找不到你了,你就得喵喵喵哭了。」

  崔釗:你瞎說啥玩意?誰會哭了,我怎麼可能會哭!

  柔軟的貓爪憤怒地拍上來,但是在觸碰到他的手時,卻又自動縮回了尖銳的爪子,只有那個可愛的小粉墊按在他的手背上。

  這看起來更像是在撒嬌,而不是在生氣。

  蘇西晏沒忍住,又把小貓掏出來,從頭到尾擼了一遍。

  正玩貓喪志呢,突然一道熟悉的女聲響了起來。

  「蘇大哥,你怎麼來這啦?」

  蘇西晏一抬頭,白月英正靠在樓上窗戶開口上,驚喜地朝他揮手。

  「這段時間不是收到很多報警電話嘛,雖然警方過來什麼都沒有查到,調查的時候也沒發現什麼問題,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讓我們過來排查一下。」

  徐月傑站在白月英身邊,神情懶散地朝蘇西晏微微點頭示意。隨後他伸手一把將白月英拎起,放到他左手邊的位置。

  「站那邊幹嘛?你是生怕自己掉不下去,決定鍛煉一下你可憐的平衡力嗎?」

  「我明明離那邊還有兩三米遠好嗎?那麼遠的距離我怎麼可能會掉下去!」白月英奮力掙扎。

  徐月傑:「哦,兩三米你掉下去也挺簡單的,畢竟你腳底和裝了輪子一樣,隨時會給大家表演一個腳底打滑。」

  白月英:「呸!你才打滑,我明明站得那麼穩當!」

  兩人吵吵嚷嚷的,蘇西晏默默地伸手擼了一把貓。總覺得不知不覺就被餵了一盆狗糧,終於能體會到秦傘傘曾經說的話了,他們倆關係是挺好的。

  有他們兩個專業人士在,就不用蘇西晏多費心了。

  陣旗在他們手中如指臂使,往往連環地下去一轉,靈光一閃,一件房間就已經被搜查完畢。據白月英說,這是龍虎山研究出來的一種搜陰陣,能夠配合陣旗飛快搭建,迅速對周圍環境進行搜查。

  蘇西晏看著有點眼熱,問了問這陣能不能外傳,得到的結論是可以,但是用的像他們這麼流暢需要熟背陣法基礎,並多次練習。

  也就是說,他想這麼使估計得回家練個十來年。

  蘇西晏:……算了算了,還是畫符有趣。

  他們倆忙忙碌碌的,蘇西晏也不好意思真的一直看著,乾脆就拎著自己的小羅盤到處轉悠,看看能不能有什麼發現。比如之前小姑娘說的唱歌什麼的,這點就能稍微研究一下。

  左拐右轉,大同小異的房間像是一個小型迷宮一樣,轉地蘇西晏有點暈。他正想稍微停下來一會兒,身前的口袋突然被撐開,一抹白色的影子從他面前飛速溜走。

  蘇西晏:臥槽,我的貓!

  附近的地形不算複雜,但這麼一隻小貓要是跑丟了,找起來也夠嗆,蘇西晏想都不想拔腿就跟了過去。

  說起來也奇怪,自從他把這隻小貓撿回來之後,他就一隻柔柔弱弱的,非常乖巧聽話。沒想到啊,在它乖巧聽話的表皮底下,隱藏著的竟然是這麼一顆桀驁不馴的心。

  他差點跟丟了!

  蘇西晏好不容易把貓堵在了一件房間裡,這時候他已經跟著走到了六樓,這幢爛尾樓造好的最高一層,上面還有半截沒造完的。

  「喵~」

  崔釗在牆角蹲下,忍不住愜意地舔了舔自己的毛毛。他伸出爪子,拍了拍邊上的牆壁。

  嘿,蘇西晏,瞧見沒,這牆不正常。

  蘇西晏沒瞧見,他只看見了一隻溜了他幾層樓的可惡小貓咪。為了防止貓咪被他嚇到,他緩慢地走過來,然後迅速伸手,一把擒獲小貓咪。

  「你這麼那麼皮呢?都和你說過了,不要到處亂跑,你還跑!」

  崔釗被強行擼到炸毛,最後只能委屈可憐地窩在蘇西晏的口袋裡。如果他現在能夠化成人形,肯定是滿臉的生無可戀,然後把蘇西晏壓住強行讓他感受一下被瘋狂擼動的感覺!

  小貓貓委屈的模樣實在是太可愛了,蘇西晏忍不住想掏出手機拍拍拍,還沒打開相機呢,電話鈴聲就響了。

  蘇西晏:……這個模式是不是有點熟悉?

  接通後,果然又是熟悉的絕望呼喊聲。

  「求求你們,救救她!……求求你們救救我女朋友!」

  蘇西晏歎了口氣,想了想,沒一下子掛斷電話。

  他現在這不是正在救嘛,問題是這鬼來電給的信息也太不準確了,這要怎麼救?

  電話對面的雜音也大,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陰氣影響的原因,其實蘇西晏還挺好奇的,鬼打電話要不要扣電話費呢?還是說他們也是包月?

  他摸著貓正準備出門,電話那頭的聲音突然話音一轉,改變了說辭。

  「……我女朋友被人綁架了,我一路跟蹤他們過來,她現在被困在爛尾樓六樓,求求你們救救她!」

  爛尾樓,六樓?

  蘇西晏緩緩抬起頭,掃了一眼走廊裡一眼望過去都空空蕩蕩的房間。

  這麼多的空房間,他女朋友到底是被困在哪裡了?

  「喵……」

  窩在他口袋裡的貓咪又叫了一聲,這一次蘇西晏神奇地從他的聲音裡聽出了一點警告的意思。他是在警告什麼?

  「嗚嗚嗚……」

  女子嗚咽地哭泣時突然響了起來,她的聲音很輕,像是被蒙住了口鼻,只能從喉嚨裡發出細碎的抽泣聲。

  蘇西晏順著聲音轉身走到貓咪剛剛待過的那堵牆壁面前,神情不由自主地凝重起來。

  這個哭聲,好像是從這牆裡面傳出來的啊。

  面前的牆壁是標準的毛坯,上面只塗了一層水泥,凹凸不平地看著做工挺粗糙。可就是這麼一堵牆,居然傳出了女人哭泣的聲音。

  蘇西晏皺眉上前,伸手剛剛觸摸到牆壁,一個低沉的男聲突然響了起來。

  蘇西晏一愣,「這牆壁還帶點歌功能的?那麼厲害?」

  溫柔的聲音哼唱著熟悉的調子,仔細一聽竟然是安眠曲。在他的安慰下,那個哭泣的女聲也逐漸小了起來。

  蘇西晏想了想,探頭沖樓下喊了一聲。

  「樓下兩位道友,能不能上來一下,我有發現了。」

  正在拌嘴順帶幹活的兩人一愣,趕緊跑上來,不過等他們倆上來的時候,那歌聲已經暫時停止了。

  蘇西晏把自己拍的視頻給他們倆看了,他們也都是皺眉。在這種情況下,眾人都產生了一個相同的想法。

  在這個爛尾樓裡,可能曾經真的發生過一起綁架案。被綁架的女生連同她的男友,一起被害,兩人的屍體被封入牆壁中。

  因為這裡荒涼,少有人跡,耽擱了幾年都沒有人發現這事。

  白月英,「回去升級任務,然後叫人過來把這牆給拆了吧?」

  徐月傑和蘇西晏一起點頭,發現了這種事肯定不是他們幾個人能搞定的,拆牆,還是爛尾樓的牆,估計得調一個施工隊臨時幫忙作業。還有在這廠裡幹活的人,都得全部弄走。

  白月英打電話聯繫人去了,蘇西晏站在牆壁前,遲疑地晃了晃手裡的羅盤。

  「還有一個事啊,這個牆壁裡的陰氣含量好像有點低……」

  不像是藏了兩個屍體的樣子,要是被這麼殘忍害死,含恨而死的鬼魂經過那麼久的時間,還沒去地府的話,早就已經變成厲鬼了。哪能就只有這麼點陰氣反應,而且他們站在這半天了,也沒受到什麼攻擊。

  彷彿剛才發生了的一切,都只是為了引他們發現牆壁的怪異而已。

  徐月傑給他們幾個人都布上了陣法,聞言往牆壁上貼了一道黃符。黃色的符紙雖然也在逐漸變黑,但是那種變黑的程度非常緩慢。

  「咦,這個……」

  徐月傑跟著驚疑不定,兩人研究了半天都沒研究出個為什麼來。縮在蘇西晏口袋裡的崔釗打了個哈切,翻出了一個鄙夷的小白眼。

  因為要等政府的人調來施工隊,蘇西晏沒有多留就離開了。家裡還有一個昏迷不醒的人等著呢,他臨出門的時候看了一眼,燒已經退下來了,現在不知道醒了沒有。

  蘇西晏去給自己打包了一份麵條當做晚飯,想了想又去打包了一份白粥。

  「我就是去看看他餓死沒有,要是沒有,這粥就給你喝。」

  蘇西晏一邊擼貓,一邊嘴上跑火車。

  「我跟你說,白粥養顏美容,清肺潤喉,不僅是人吃了好,貓咪吃了說好。等你長大以後,那毛色就能和粥一樣,雪白無暇,就像是一個大雲朵一樣,賊好看!」

  崔釗面無表情地承受著他本來不應該承受的蹂,躪。

  假的,都是假的!什麼白粥好喝,沒有小魚乾的一點點美味,除了魚片粥,他崔釗不接受一切的粥類食物!

  但是看在蘇西晏這麼誠懇的份上,他可以喝上兩口。

  什麼?你說這是要看情況才能給人喝的?這粥不是他喝就是他喝,人型喝和貓型喝有什麼不一樣嗎?

  還有,崔釗低頭瞅了一眼自己現在雪白的毛髮,決定好心地不告訴蘇西晏,他的本體是一隻黑貓。

  別看他現在樣子白,等靈力得到補充之後,就會逐漸長黑了。大雲朵是不可能有了,大煤球倒是能有一個。

  出乎蘇西晏意料,卻又在崔釗意料之中的是,他的身體一直保持在沉睡中。燒已經降下來了,傷口的情況也沒有化膿的狀況,但是他就是沉睡不醒。

  在崔釗的床頭,蘇西晏發現了一張便利貼,上面歪歪扭扭地寫著。

  「沉睡,養傷,不用擔心。」

  那字跡醜的讓蘇西晏懷疑是崔釗找隔壁剛學寫字的小朋友代寫的,不過好歹沒缺偏旁,就當是他生病無力所以寫的醜好了。

  幕後代寫貓,崔釗看著自己的粉爪墊,深藏功與名。

  這一次,政府的效率飛快,第二天就傳來消息說工程隊已經調過來了,正在準備拆牆,但是需要他們這些專業人員過去維護現場。

  主要是怕哪個角落裡竄出一個厲鬼來,他們這些人不怕,普通人可承受不了這個。

  蘇西晏特地多帶了一把符紙,裝作沒看見爬進包裡的小貓咪,拎著包又去了郊外。

  「砰——」

  牆壁裂開一條條裂縫,有專門負責的人員快速清理拆卸,但是直到他們把牆壁拆掉大半的時候,還是沒發現所謂的屍體在哪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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