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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肉生香》第124章
第 125 章 魔教教主的聖女寵妾之十七(完結)

劍尖以雷霆之勢,沒入了伽龗的身體。

四周在那一剎那,靜得可怕。

「為……什麼……?」伽龗嘴邊冒出汩汩血沫,他瞳孔急速地收縮,望著眼前已經判若兩人的女子。

顧明月的神情無喜無悲,她動了動唇,無聲地說出了兩個字。

伽龗顯然是看懂了她的口型,他愣怔了半瞬。隨後眼中的震驚之色如潮水般褪卻,眸中一時間清明如練。

嘴角不停溢血的男人,竟然盪開唇角,意味不明地溫柔一笑。

「你……咳……唔滿……意了……麼?」伽龗邊吐血邊斷斷續續地笑言,他雙眸彎似月牙,裡間鞠滿細碎的星光,明明狼狽到快死了,神情卻是前所未有的輕鬆與滿足……

這樣的甘之如飴,透出些許絕望之氣。

男人顫抖著伸出手,執起衣袖的一角去擦拭顧明月臉頰上的血液,態度是小心翼翼的溫柔,表情專注得像是要把她的身影刻在心裡,永生永世的輪迴也不能抹去她在他靈魂中的痕跡。

腳下向前邁步,伽龗主動令劍身一寸一寸地繼續沒入體內,肉體的疼痛好似已經麻木,心中竟還升起些許竊喜與快意,他貪婪地凝視著顧明月,等待她的回答。

太瘋狂了,伽龗或許是瘋了。

在場眾人,心中無不升起這種想法。

而顧明月,心中僅剩漠然。

到底滿意了沒有,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就好像,完成了一件必須做的事情,太過自然而心緒毫無起伏。

手中反向施力,顧明月乾淨利落地抽回了長劍,一把接住伽龗脫力向前傾倒的身體。

「我……好想……你,一……直一……直。」男人低低地在耳邊囈語,微弱卻清晰。

「好冷……咳咳……我很……開……心……」

大片的血從伽龗口中嘔出,殷濕了顧明月的肩膀,在衣料上擴散出觸目驚心的顏色,可他眯著眼睛,明知生命在流逝,偏偏還要費勁力氣地說話。

顧明月皺眉,手上一動,伽龗的頭便無力地垂在一邊,半張著一條細縫的眼,其間渾濁一片。

此時,已經無人再交手了。

在場沒有多少人反應過來適才發生的一切,又或是,事實太過震驚,以至於令人猶在夢中,無法相信。

站在出雲谷入口的女子身上壓靠著不知是死是活的魔頭,她的面容清凌凌地好似冬日裡落霜上的月光,幽幽地透出冷。

顧明月右手撫在伽龗血淋淋的後背上,支撐住他的身體,同時運氣揚聲道:「各位前輩,在下乃武林盟主之女古流光,奉盟主之命,於數月前潛伏於神代教,期間與左護法達成協議,遣其與各派商議討伐魔教適宜,今日幸不辱使命,趁各派攻打之機,拿下魔頭。在下已悉知神代教中弟子在江湖乃奉魔頭之命行事,所做惡行非其本意,其罪當可恕,卻罰不能免。幾經思量,在下斗膽決定接管神代教,從此改神代教於一新,誠願與武林各派摒棄前仇舊怨,代代交好。」

伽羅訝異,不禁去細看懷中伽寧,見他眉峰高攏,驀地又吐了口血,趕忙封住自家哥哥的幾處要穴,心中明了。

她以眼神制住了一切心有不滿,蠢蠢欲動的教中弟子,而伽寧的親信見大勢已去,不敢輕舉妄動。

各派掌門面面相覷,眼前樣貌與古清輝如出一轍的女子,突然唱的是哪一出?心道古家只有一位大小姐,這位小姐又是從何而來?況且,之前種種,不由引人深思她的話裡有幾分真,幾分假……可古振凱黑著一張臉,既不否認也不承認,倒是令人難以捉摸了。

古盟主所受震驚不在伽龗之下,別人不知道流光如何,身為父親的他又怎會不知。他用目光上上下下地審視著顧明月,想從她身上找出一絲流光之前的影子,確實徒勞無功。

連他自己都不能確認,面前的女子是自己的女兒。

他更傾向於相信,眼前的女子並不是流光。但他無法解釋,也根本想像不到,在流光身上發生了什麼。

流光心智恢復、流光放走了清輝、流光武功絕頂……

清輝曾說過,流光愛上了魔頭,因此不願離去。可她現下……不光一劍結果了魔頭,竟然還要接管魔教……她還是流光麼,難不成是妖女?

古振凱踟躕不定,他不願相信眼前的女子是流光,同時卻也怕她不是流光。

目前,唯她與神代教右護法伽羅餘力充足。

各派人士在心中思襯,既然武林盟主還未明確地表明態度,他們暫且觀望一番再下決定不遲。

神代教中人群龍無首,左護法顯而易見地叛教,右護法當下並未阻止,全然一副聽之任之的狀態,且各位堂主身受重傷,其餘教中高層傷勢不等,兼之顧忌顧明月教主夫人及武林盟主之女的雙重身份,一時舉棋不定。

此當雙方心神疲憊,兩敗俱傷之際。對武林正派而言,誰成想半路殺出個從沒聽過的武林盟主之女古流光,對神代教中人而言,教主夫人竟然一劍刺穿教主,且身份特殊……兩方皆沒料想此女武功詭異,招式凌厲,一身功夫深不可測,誰也不想成為試探她的出頭鳥,唯有謹慎以待。

顧明月目光掃視了一圈,自是把各路人馬的表情盡收眼底,她繼而道:「在下擔保,只要眾位放下兵器離開太素島,一切前嫌盡消,在下自是會嚴懲先前在江湖作亂的弟子。為顯誠意,神代教願割讓與各派每年島中稀有礦產的四成利,承諾三十年內教中弟子不得隨意出島,若有人膽敢違反,再次在武林興風作浪,便全權交由各派聯合處理,各位掌門意下如何?」

顧明月不過照搬了原著中伽龗開出的條件。

「爹……女兒已經不能再回去了。」顧明月抱住伽龗的身子,眉目間露出難掩的淒愴與憂愁。「女兒今日的造化,離不開神代教中一神秘老者,女兒恩將仇報,求得爹爹成全。」

顧明月眼中有著不捨,更多則是期盼。

古振凱內心顯然做了一番計較,他長嘆一聲,對各派掌門拱手道:「各位老友,小女言之屬實,雖此舉不在計畫之內,但敝人膝下只有兩女,小女兒從小受苦頗多,再次請求老友……」他說不下去了,明知顧明月可能滿口謊言,但他心中有愧,只得拉下老臉,求各派掌門通融。

顧明月感激地衝古振凱點點頭,孺慕之情溢於言表。她手中一直在為伽龗輸送真氣護住他的心脈,若是再拖一段時間,便回天乏術,再也就不回來。

她不能讓伽龗死,或者說,她需要那個男人活著。

顧明月還沒有完成任務,更重要的是,她有許多疑惑想要求得解答。

「爹爹,女兒先行一步,在龗照宮等候各位前輩。」顧明月扛起伽龗衝著各派掌門微微躬身施禮,同時不多解釋,對著伽羅點點頭,從她懷里拉過伽寧,扛在肩膀另一側,在眾人驚嘆的眼神下,腳下似御風,眨眼間便沒了蹤跡。

「各位,先前多有得罪,今日兩方皆損失不小,望從此以後能化干戈為玉帛。神代教右護法伽羅奉夫人之命,請各位到谷中稍作休整。」伽羅笑盈盈地拱手,她面容生得美豔,態度又恭敬謙卑,明知她是魔教中人,卻也生不出太多反感。

古振凱整整衣衫,率先邁入出雲谷內,其餘人等紛紛效仿。

伽羅井井有條地布下指示,安排教中弟子救治受傷教眾,移除谷中死體,妥善安置,同時心下五味雜陳。

神代教在須臾間風雲轉換,夫人種種的驚人言行,她還無法完全消化。

但伽羅知道,神代教從此要變天了。

顧明月回到龗照宮,把伽龗與伽寧一同放到後殿的床上,她喚來戰戰兢兢的教中弟子,令其把教中會醫者請過來。

那位女弟子唯唯諾諾地應了,在顧明月眼神不善地說出一定要快時,嚇得連連稱是,急忙慌張地跑了出去尋人。

顧明月又喚來其餘人等送來治癒外傷的藥膏藥粉與調理內傷的各色藥品,同時遣人打來熱水,找出巾帛與用來包紮的長布條。

她用等待的功夫,令伽龗伽寧二人盤坐於榻上,自他們身後輸送內力。

伽寧咬牙,感受著體內渾厚的內力流向四肢百骸,他面容漸漸有了絲血色,神情卻是不甘。

「想死的話,等伽羅到了後再死。」顧明月感覺出了伽寧的不專心,她語氣冰冷,若不是和伽羅有過約定,必須保他一命,自己何須耗費內裡為他療傷。

伽寧聽到伽羅的名字,臉色登時又變得鉛白,他瞬間萎靡了下來,雙眼無神,口中吶吶不知所云。

教中弟子送上顧明月索要的物品後,無聲地退下。神代教中歷來強者為尊,即使聽聞出雲谷口的變故,他們身為教中低層,也無權置喙,終是保命要緊。

顧明月強行往伽寧口中塞了幾顆傷藥,又灌了他些水後,便不去管他。

比起伽寧的傷勢,伽龗的傷幾乎是致命的。

顧明月撕開伽龗的衣服,用巾帛沾了溫水清洗起他的傷口,同時一遍一遍地往傷口處撒上金瘡藥粉。他胸前那可怖的傷口早已停止流血,顧明月在出雲谷口便以特殊手法為他點穴護住命脈,且持續為他輸送小股內裡,不至於令他不能承受。

她做這些的時候,心裡帶著嘲諷。

曾經恨之慾其死,當真有機會得償所願時,卻又不得不保其性命。

人生真是無法預料。

顧明月刺出那一劍時,腦海中幾乎是空白一片。在漫天如飛雪的記憶碎片中,身形頎長秀雅的男子,立於記憶的深處,轉頭對她招手。

音容笑貌,歷歷在目。

他的眼中,沒有悲憫與同情,只有理解與疼惜。

不知不覺,一滴晶瑩的淚水墜落在伽龗的胸膛上,她抬手觸摸自己的眼角,冰涼一片。

我為你報仇了嗎?

顧明月在心中對著笑如春風般溫雅的男人,輕聲問道。

時隔已久,橫跨兩個世界,顧明月自知,一劍豈能泯去是非前塵,不過恩恩怨怨總要有個結果罷了。

教中弟子領著醫者匆匆趕來。神代教中的醫者千百年來獨立發展,自成一派,身懷不傳島外人之絕學。

只見那位醫者拿出纖細如髮的銀針,刺入伽龗全身幾處穴位,又喂入他一粒藥丸,用溫水送服。

「……教……夫人……」醫者不知該如何稱呼顧明月,只得硬著頭皮道「教……教主傷勢雖凶險,但只需好好調養,暫時沒有大礙。」

顧明月點頭,「懇請先生費心。」

醫者忙稱不敢,領著藥童下去煎藥。

顧明月在醫者走後,脫下染血的衣裳,換上了一套教中常見的繡蓮蛇紋樣白紗衣。她望著鏡中的自己,沉默地披上了黑綾豔織螺鈿仙鶴松枝梅花圖紋直領罩衫。

還有許多事情等待她去處理。

數月後。

冬雪似柳絮,揚揚灑灑地落滿出雲谷。

伽龗躺在軟榻上,身上蓋著貂毯,室內燒著暖洋洋的地龍,腳下還擺著火盆。

窗外臘梅幾隻,暗香盈盈,雪花乘風捲著香氣,飄入室內。

「你來了,咳咳!」伽龗收回投向窗外的視線,望向來人。

顧明月來到他身前坐下,隨手往火盆裡加了幾塊銀碳,熱氣蒸騰直上,暖到燥人。

「伽寧怎樣了?」男人淡笑地開口。

「已經從水牢裡放出來了,身上的功夫被廢去一半,想來是不敢再生什麼別的心思。」顧明月為自己倒了杯茶,悠悠地抿了一口。

伽龗,或者說是沈容,面色透出不健康的白皙,他的視線膠著在顧明月身上,這些時日以來,每當兩人獨處時,他皆是如此。

好似永遠也看不夠。

當日,伽龗從昏迷中醒來,掌控身體的沈容在顧明月的詢問下,言及自己在前一世死後,耳邊不斷迴響著一個聲音,那個聲音的主人告訴他,若是想要再次遇見心愛之人,便向著光明的地方而去,待他回神,自己已轉生到了這個世界。

他說在冥冥之中認定會與她重逢,因此找了她許多年。

顧明月未可置否,她轉而詢問沈容如何會認出自己,男人面容疲憊地閉口不言。

顧明月知道,自己是問不出什麼了。她以為沈容同樣會問出許多問題,比如她為何會保有前世記憶,為何會裝瘋賣傻,為何會武功不凡……她到底有什麼目的,為什麼刺他一劍後還要費力救他,等等此類。

可沈容沒有。

他明明也有諸多疑惑,卻選擇了沉默。

兩人心中都有無法告人的秘密。

自那一劍之後,經此數月,伽龗一直病怏怏的,身子總不見好,顧明月知是他元氣大傷,只是憑著湯藥續命,痊癒不了了。

她自己下的手,其間厲害,心裡清明。

伽龗仍舊保留著神代教教主的頭銜,可實際掌權之人,卻是被稱為夫人的顧明月。

無事時,兩人便煮茶觀景,好似往事已矣,恩怨俱是煙消雲散。

「小悅,你還恨我嗎?」沈容突然開口問道。

顧明月放下手中的茶盞,她思索半響,搖搖頭。

「所有的恩怨到此為止吧,恨你又如何,不恨你又如何,但你所做之事,我永遠也無法原諒。」

沈容聽完後點點頭,他心中並未有不切實際的期許,是以雖心中悶痛,卻不至於失望難忍,僅有些惆悵。

論上一世,他唯後悔自己當初認不清心意,沒有珍惜身邊心愛之人,以至於最後釀成無法挽回的悲劇。

但他不後悔上一世自己與她重逢後的所有決定,若是重來一次,他仍是要不擇手段地把她囚在身邊。

「已經兩世了啊……」沈容出聲感嘆,「若能生生世世該多好,可你定是不願的。」他拉住顧明月放在膝蓋上的手,緊緊握在手心裡,「我就是放不下……」

顧明月沒有掙脫開他清涼的指尖,反而回握住,輕言道:「我們的糾纏……就到此世為止吧。」

女人的手掌溫暖乾燥,體溫傳入他幾乎沒有熱氣的掌心,令他覺得鼻尖酸澀,雙眸泛紅。

「我愛你。」他聲音虛弱。

「我知道。」

窗外風雪稍霽,微風向北,臘梅剔透的花瓣上飛雪似羽。

火盆裡燃燒的銀碳炸出細碎的噼啪聲,沈容撐著身子吃力坐起來,眼中帶有無盡的留戀。

「若我還有時間,該有多好……」他用一隻手描畫出顧明月的眉眼,末了,似是怕被拒絕,飛速在她櫻粉色的唇瓣上印下一吻。

唇上的觸感輕軟溫涼,眼前的男人笑得滿足,表情如同定格。

顧明月起身接住了沈容向後倒去的身形,他嘴角的笑意,令顧明月不忍地閉上了雙目。

許久,她緩緩睜開眼,用手闔上了男人那對暗淡失焦,再無光澤的眼眸。

「如此,也好。」顧明月自言自語。

她把男人放平在軟榻上,靜靜地坐在他身側,好似眼前的人只是熟睡了。

顧明月想,伽龗再也無法和清輝有牽扯了。

她想笑,卻發現嘴角一動,眼睛愈發模糊,咸澀的液體沖刷而下。

為什麼哭了,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深陷在自己的思緒裡,未曾捕捉到,伽龗的胸口漫出微弱的光球,脫離身體後瞬間衝至天際,消失在一片雲海裡。

「你為什麼在哭。」

耳中是熟悉的聲音。

顧明月呆呆地看向伽龗,只見他睜開了眼。

明明,已經沒有了心跳與脈搏。

「他走了。」伽龗的神情冷淡,「相伴許久,我還一時有些不習慣。」

顧明月擦乾眼淚,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原來,沈容不是與伽龗融合,成為他的一重人格,而是一體雙魂,使用一具軀體,同時降生到這個世界。

伽龗眉心皺起幾道摺子,似是不解,為何沈容已去,自己卻得以留存於世。

或許是軀體的記憶太過深刻,當終於能完整地擁有一副肉體,卻沒有感受到半分喜悅。

又或是,沈容的感情,猛烈到侵透了他的靈魂。

「我原只覺清輝有趣。」伽龗感慨,「卻不曾想,你才是當世難尋的特別。」

顧明月木著臉,「感謝誇獎。」

「沒想到我這輩子,竟是栽在了你身上。」他原先只把顧明月當成個無用的蠢物,卻因為體內沈容的存在不得不接納她為教主夫人。

顧明月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她現下沒有心情聽伽龗的想法,於是欲起身離開。

「夫人,今日雪景正好,何不品茶聽雪,暢談一番。」

伽龗的一聲「夫人」,打消了顧明月離去的心思。

「我已時日無多。」伽龗冷靜地開口。「神代教一事,我要感謝夫人。」

若非顧明月,狡兔死走狗烹,即便伽寧與武林正派有約定,可誰知道最後如何,畢竟對於魔教中人,正派人士皆是殺之而後快。

「當日聖洗,夫人可還記得我哺入夫人口中一物?」

顧明月點點頭。

「那是蠱,夫人體內的是子蠱,我體內為母蠱,如此才能保證,夫人若是懷有身子,必定是我的骨血,也好教他,安心……」

顧明月「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夫人,我已時日無多,日後神代教,就拜託了。」伽龗自從親口喚出夫人二字,便是打心底地認同了顧明月在神代教中的地位。

他身子已經這樣了,還能去求些什麼呢?

「伽龗,於神代教,你當真甘心?」顧明月慢悠悠地問道,「而且清輝她,」她觀察著伽龗的表情,「下月就要出嫁了。」

「不甘心又有何用,同樣無能為力……再則,我掠清輝不過是為了羞辱古振凱,並未對她動情。今生今世,我身邊怕是只有夫人了。」男人打斷女人的話,心知她要說什麼,也早就猜出清輝之所以能逃走,她功不可沒,但此時,他唯有苦笑。

「是麼。」顧明月的聲音裡聽不出情緒,「教主好好休息吧。」

她為伽龗整理好身上的貂毯,轉身步出室內,融入庭中一卷雪景中。

自此,顧明月偶爾會來伽龗養病的地方坐一坐,與他細說神代教中各項事宜,一如沈容仍在時。

再一年的隆冬,伽龗逝世。

開春時節,伽羅繼任成為神代教教主,伽寧為大護法,四大堂主不變。

神代教中女子的地位,有了顯著的提高。

「伽羅,你既然已名正言順地登上教主之位,我們之間的約定已清,是時候告別了。」顧明月一襲長衫,站在伽羅身前。

「夫人,保重。」

「後悔無期吧。」

不久之後,江湖排名榜上新入一位俠女,她武功高強,在大陸各地飄蕩遊歷,過得瀟灑肆意。

只聽見過她的人說,她與武林第一美人古清輝長得極為相似。

【恭喜明月完成任務,獲得屬性點50,獎勵點10000,請做好準備,將要跳轉下一任務,下面進行傳輸倒計時,3、2、1,開始傳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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