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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肉生香》第103章
第 104 章 與戲子私奔的軍閥家大小姐之十二

解開了心結的錢雲笙與顧明月,在破曉的柔光中,相擁著沉沉睡去了。

從上海的天津的舟車勞頓、遇到唐英智的驚心恐懼,再加上一夜的肢體運動,二人從深眠中醒來時,竟已是到了遍天霞光的傍晚。

腹中飢腸轆轆,使得本來還想賴在床上耳鬢廝磨一番的兩人不得不從溫暖的被窩裡爬出來,準備穿戴好衣服去樓下用餐。

顧明月一動,便感覺到腿心一股溫流奔湧直下,她低頭瞧去,只見白似新雪的大腿內側淌下兩道半透明淺奶色的液體,原是二人昨夜顛鸞倒鳳的遺留物。

私處流出的水液好似源源不斷,她才站在床邊不久,腳心下的地面卻已經匯聚出了兩處小水窪,可見昨夜「戰況」不光激烈,還很持久。

若非錢雲笙是男主,照著她今日腿心流出的精水份量,精盡人亡的可能也是有的。若不是昨夜種種仍歷歷在目,觀他平日裡為人處世之態,她絕是想不到此人也有如此強勢的時候,蠻橫霸道得完全不容人拒絕。

尋常待人溫柔似水的男人,在床笫間則有不為人知的霸道一面……發現了這點,真是,意外的能使人春心蕩漾呢。

顧明月如此想著,忽然身體一輕,雙腳隨即離開地面,整個人竟是被錢雲笙打橫抱了起來。

「你做什麼,快放我下來。」顧明月不知道男人還想幹什麼,心裡有些沒底兒,她下面已經紅腫,怕是要修養幾天才能緩回來,唯恐再經一遭昨夜之事,於是便用粉拳輕輕捶打眼前男人肌理細密結實的胸膛,半是撒嬌半是試探地驚呼。

錢雲笙從喉嚨裡溢出一聲悅耳的輕笑,懷裡的小女人雙頰緋紅,水靈靈的眼兒閃躲地瞄在別處,顯然是會錯了意。望著顧明月嬌俏的模樣,他突然就升起了一絲壞心,想著要逗弄她一番才好,於是故作不懷好意地湊到那粉嫩晶瑩的耳邊促狹道:「做什麼,當然是對你做和昨天一樣的事。」

溫熱的呼吸帶著男人獨有的味道撲到頰邊,耳後敏感的地帶不可避免地被說話間的吐息幾度吹拂,如被蟲蟻爬到般帶著搔癢的麻意成放射狀擴散,幾瞬後襲遍全身,撩撥得她渾身發軟。

深厚的戲曲功底磨礪了錢雲笙的氣質,他只是簡單的站著便似芝蘭玉樹,風致高雅;他的臉生得丰神如玉,揚眉淺笑便是滿目的奼紫嫣紅花開遍;他容止進退有度,儒雅之中帶著一股子無法言道的風流。別看這人平時頂正經,真要是耍起流氓來,老油條都得甘拜下風。

此時他清俊脫俗的五官中生生多出了一抹入骨的媚意,像是揉到骨血裡般渾然天成,不多不少,恰是能誘惑得人春心蕩漾,無力反抗。

顧明月可不就領教到了,她張開嘴,你啊你的半天,卻接不上下句,滿面羞紅驚詫不已的呆模樣登時取悅到了錢雲笙,他不禁放聲大笑,邊笑邊取笑道:「我的小心肝兒,不過是去梳洗一下,怎麼如此羞澀,瞧這臉紅的,想到哪兒去了,嗯?」

說完便眉目含笑地抱著顧明月走進了洗漱間,打開熱水,實實在在地洗了一場鴛鴦浴。其間種種風情,般般旖旎,錢雲笙親自動手,把顧明月裡裡外外給洗得噴香白淨,連那隱藏在紅腫肉貝中的窄小花徑都沒放過,探入手指來來回回地摳挖,待到看見裡面的東西全部流乾淨變成透明的淫液後方才罷休。

硬著腫脹憤張的肉棒,錢雲笙溫柔細心地清理著顧明月身體的每一處,尤其是觸碰到白嫩雙腿間那處彈軟時,眸中的心疼自責好似能通過眼光擴散,盪開在了濕熱氤氳的霧氣裡。他一碰,顧明月便小聲抽氣地瑟縮,他只得用更加輕柔的力道小心翼翼地清洗隱藏在桃源深處的細嫩花瓣,在觸碰下嬌生生挺翹起來的小花核,以及又濕暖又緊致的蜜穴。

錢雲笙的手重了,顧明月便嬌媚地小聲呼痛,而當他放輕了力道,萬分愛憐時,顧明月便不自覺地瞇著眼睛,微開檀口,細聲細氣地開始輕吟,顯然是被洗弄得舒服了。

女人如小奶貓般柔若無骨地偎在男人身上,嬌滴滴的小模樣不禁讓錢雲笙氣血翻湧,眼底的欲色驟然加劇,隱隱便要衝破輕柔愛憐的情網,打破自責疼惜的枷鎖,釋放出一匹翻捲雲雨的野獸。他胯下的欲根脈動強勁,昂著光滑的龍首氣勢軒昂地再次往上頂頭,不多時又漲大了一圈,顏色也愈加深重,兼之不時顫抖著從馬眼裡吐水。

顧明月感受著在水下逐漸熾熱燙人起來的男根,好不可憐地咬著唇,嬌嬌軟軟地又痛哀出聲。她尾音未止,週遭的壓迫力已瞬間為之一清,錢雲笙咬緊牙關,又是心疼又是按耐隱忍地加快手上的動作,片刻後便赤裸著精碩的上半身,腰間僅圍攏一圈浴巾,抱著渾身香噴噴白淨喜人的顧明月走出洗漱間。

兩人的肌膚皆潤白如脂膏,由內而外地泛出健康的光澤,指尖耳垂等細小處晶瑩近乎於剔透,近看可見青紅淺紫的毛細血管。衣冠整齊時是一對兒璧人,未著寸縷時更是一對兒「璧人」。

洗澡用時頗長,以至於顧明月被放坐在床上時頭腦昏漲,面色紅艷似霞地輕搖腦袋,眼波盈動,恰似春水潺潺。她濕潤的髮絲略微還能看出卷髮的雛形,彎彎曲曲地黏在面頰脖頸上,錢雲笙用手指把她凌亂的烏髮別在耳後,終是按耐不住地低頭在那兩瓣櫻唇上狠狠咂了幾口。

在錢雲笙看來,顧明月難得如此乖巧,以往都是一副趾高氣昂的大小姐氣派,雖然以她的背景來論無傷大雅,甚至還可以稱得上是嬌蠻可愛,但總歸是略帶驕縱無禮。可以說,自那夜之後,他才理解了何為女人百變,他的佳人可以是那夜為愛清婉哀傳,拋棄一切奮不顧身的癡情女子,也可以是在槍口面前面不改色,身手矯健善於偽裝的奇女子,還可以是……在他身下無助呻吟,杏目橫波,汗染香腮奉獻一切的可憐女子。

嬌嗔傲慢的背後是千變萬化,顧明月的每一副新面貌都為錢雲笙帶來了不安,越是不安,他便越想瞭解更多,然每當他正對顧明月加深瞭解時,則驚異地發覺她還有其餘許多他未曾知曉的面貌,於是他懷著不安的心情繼續探索,以此往復。

他從未如此想要弄懂一位女子,他的探知欲完完全全被激發了起來,即使他開始不安惶恐,即便他內心充滿了不確定,他仍然要持續探求下去。

從今往後,錢雲笙要重新認識顧明月,用全然未知過往,不帶任何先入為主觀念的態度去瞭解她。縱使她是一團無處可破的迷霧,他也要走進去,入到迷霧的深處,站在最靠近她靈魂的中心,去觀察,去發現……

驚喜伴隨著不安,如影隨形。

顧明月不為人知的種種,只有他能知曉,在世間,也只有他才能是最瞭解她的人。錢雲笙如此想著,身體從深處湧出一股喜悅的戰慄,他所發現的點點滴滴,都將是兩人親密的證明。

就好比現在,她的嬌柔,她的迷糊,她少有的乖巧可愛,皆只能也只被允許呈現在他的眼前。

獨佔欲,錐心蝕骨。

顧明月莫名其妙地被吻得暈頭轉向,嘴裡的丁香小舌被吮得發麻,她唯恐繼續下去男人難耐狼性,攢著適才在洗漱間裡的情慾一齊爆發把她按在床上再次吃抹個乾淨,便帶著拒絕之勢地輕推眼前人,可憐兮兮地捂著癟下去的肚子,嘟嘴不依。

錢雲笙被推拒,他也不惱,反而從魔障中清醒了過來。伸出手指理了理顧明月濕潤的秀髮,望著她氣哼哼撒嬌的表情,抿唇笑了。

他好像,特別抵擋不住心上人柔弱嬌憨的情態,但凡瞧見她諸如此類的模樣,便心裡軟成了一塊葡萄牙蜂蜜蛋糕,海綿般綿軟,甜蜜得絲絲入骨。

錢雲笙的這點小軟肋怎麼能夠逃過顧明月的注意力,她實在樂於投其所好,盡可能地展示出自己女性的柔弱。若是錢雲笙能從自己時不時的示軟裝傻中找回部分安全感,何樂而不為呢?

女人太過要強,尤其是在男人面前強勢,未免活得辛苦。錢雲笙喜歡照顧保護她的感覺,她便全力配合。被人照顧疼惜,她又何嘗不喜。

只可惜,到目前為止,不計較一切,真心相待,完全不求回報地守護她的人,也僅有那一位而已。

往事不可追,想要忘卻,反而時常憶起,明明知道不該,卻又總忍不住對比。在不經意間,那人的影子,躍然心頭,歷久不散。他的音容笑貌,仿若昨日般清晰,無需思索,即可在腦海中勾勒出瑣瑣碎碎的細節。

在雲笙身上,在一個瞬間,她看到了他的影子。

可惜,雲笙,你看得到我嗎?

顧明月很想開口,可她費力地忍住了。這句問題,她也想問問那個人:你看得到我嗎?

論錢雲笙與雪荷澤的年紀,應是雪荷澤稍長他兩年光陰,但平日裡行事反而是歷經磨難與風雨的錢雲笙更加世故圓滑,顯得年長出實際年齡許多。顧明月完好地把自己的思緒隱藏在了雪荷澤時而天真無邪的外表下,饒是錢雲笙心思玲瓏,卻也沒有與之媲美的道行可探知一二。

他沒有發覺顧明月皮囊下的哀傷,含笑著打開客房的門,從門口取出一筐疊得整整齊齊的新衣物,這是他早先打電話拜託侍應生去買的,從內到外從頭到腳的行頭一應俱全,面料做工也是照著他吩咐,只買上等的。

錢雲笙翻了翻衣物,心裡很是滿意,他一高興,便往衣框裡扔了一塊銀元做小費及跑腿費,隨後打電話叫侍應生來取,可謂十分慷慨。

顧明月的衣物是用了西洋面料製成的淡紫色天鵝絨倒大袖,襉干以精緻的手作花型白蕾絲做裝飾,同時亮晶晶的彩色水晶碎石滾鑲在挺直聳立的元寶高領、衣襟、衣擺等處,素雅中透著不凡。除此之外,她還有一條淺櫻色素面的長裙,黑色針織鏤空羊毛長披肩,一件駝色尼龍黑皮草高領寬袖風衣,再加上一條黃綠格子長袖無腰身寬鬆連衣裙,配上一雙絲襪及百搭的牛皮小高跟,日常裝與出行裝這下都有了。

錢雲笙的衣物倒也不少,他除了換洗的內衣,有一件青色素面夾棉綢布長衫,一件黑色喜鵲登枝暗紋馬甲,一條白色羊毛長圍巾,一副銀色金屬細匡眼鏡,一套銀灰色亮面西裝,內裡配的是同色西服排扣馬甲,黑色絲綢襯衫,以及比西裝外套深一色的領帶。他有兩雙鞋,一雙是黑色劍橋款皮鞋,另一雙是深灰色的棉靴。

顧明月被錢雲笙伺候著穿好了衣服,是淺紫色的倒大袖配著淺櫻色的長裙,外搭黑色鏤空細織羊毛披肩很是好看。她的頭髮被男人巧手的盤起,簡單地用那根威脅過唐英智的金屬簪子固定在腦後,一副溫婉的少婦裝扮。

錢雲笙穿著青色長袍,圍著白色長圍巾,帶著如兩面奶瓶底鑲嵌般的銀色細匡眼睛,書生之氣拂面而來,清秀小生的知識分子裝扮輕輕鬆鬆便完成了。

他環著顧明月到樓下禮堂裡用餐,選了一桌中檔的便席加上南京特色的地方小吃。他們兩日來粒米未進,便想著好好地大吃一頓,點了諸如金陵鹽水鴨、松鼠魚、丁香排骨,金陵扇貝的大菜。小吃有鴨血粉絲湯,有麻油素乾絲,雞絲澆面,五香豆,薄皮包餃,牛肉鍋貼,梅花糕,什錦豆腐澇,鵝油酥燒餅……

面對著滿滿一桌佳餚,二人看似吃得斯文優雅,細嚼慢咽,實則夾菜動作之快,比之以往不知速度了幾倍。錢雲笙不時為顧明月盛湯夾菜,小意體貼得無微不至,羨煞了鄰桌吃飯的一對兒男女。

錢雲笙的想法很簡單——自己的女人,當然是要使勁兒地疼寵。他既然決定要和顧明月攜手走完後半生,便會牢牢地抓住她,讓她永遠也離不開自己。

目前的他雖不能完全配得上雪家大小姐,但他堅信未來的自己可以成為為她撐起一片天的男兒。躲在女人背後的無助,他再也不想經歷第二次了。

這個時代,有權勢的無非靠著槍桿子和錢。槍桿子他不一定能有,但錢,他不信賺不到。

酒足飯飽後,餐桌上剩下許多殘羹剩飯,可顧明月覺得自己快被撐破肚皮了,她從未想過能吃下如此多的食物,許是雪荷澤的身體從未挨過餓,不大吃一頓心口都餓得發慌。

之前在火車上遭遇唐英智,現下兩人反而不著急往北平趕了,他們在南京又住了三晚休整,利用時間好好地遊山玩水了一番。

所以,當他們悠閒地來到北平,踏進石小曼的住所時,一位意料之外的不速之客早在那裡等候多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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