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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肉生香》第87章
第 87 章 耽美NP末世肉文裡的女炮灰之十七

雪山腳下,倒在地上的女人形容慘烈,暗紅的血液和衣衫糾結粘連在一起,胸腔和肚腹被破開了大洞,若不是她鼻尖不時漫出微弱的白氣,很難讓人想像這樣傷重竟然還在頑強地活著。

顧明月黑到幽藍的雙瞳漸漸地褪色發灰,她的肌膚變得蒼白,好似帶著點淡淡青色的汝窯瓷器,失去了所有能量的身體無法自行癒合傷口,連用來眨眼的力量都耗盡了……

再也說不出話也動不了的女人除了用呼吸宣告著她還活著,其餘什麼也做不了。

景耀心跳如雷,耳邊好像能聽到血脈搏動的鼓點,他跪在顧明月身旁,手心泌出濕汗。

顧明月又救了他……這個不能否定的事實讓他幾乎承受不住,欠了如此大的人情,他用什麼來還,又怎麼能夠還得清……

男人沉默地站起身,望著西方倖存者基地的方向,轉身邁出了腳步……

如植物人一樣的顧明月注視著他的背影,指尖彎曲顫動。

她靜靜地躺在地上,瞳孔中倒映的男人越走越遠。

意識好似被一點一點地抽離了身體,視線逐漸變得模糊,唯有聽力清晰如初。顧明月感覺很冷,與雪山環境帶來的涼意不同,那是從身體深處透出來的冷感。

誰離開了,誰被留下了……自己的樣子一定極難看…..顧明月思緒混亂地想。

卡嗒,卡嗒,鞋底接觸地面的摩擦聲由遠及近地鑽入耳膜裡,去而復返的腳步聲重重地定在她的心上,顧明月嘴唇費力地揚出弧度,極淺極清的笑意在她嘴角綻開,專心聽起耳邊時長時短間有隔斷的呼吸頻率。

她面上一冰,一大捧冰雪被男人覆在她臉上,少量的雪塊被餵進了她嘴裡,身上的衣物被外力撕開,上身開膛破肚般的慘狀被男人盡數收入眼底。

景耀把雪揉在顧明月的身上清理她的身體,血腥氣很可能會招來野獸與禿鷲,若是方圓一里之內還有其它喪屍,女人新鮮的血腥氣也會把它們引來。

他控制不好手勁故而手上的動作算不上溫柔,顧明月甚至覺得男人擦揉她身體的動作有些粗暴。景耀的視線在接觸到傷口周圍迅速時避開,他不敢在顧明月的傷口上停留,怕看見破碎的器官。

兩人十分明白,互相救助的行為不光是為了對方,更多的是為了自己。

景耀作為顧明月的保命牌,顧明月又何嘗不是如此。

缺少了對方,兩人誰也不可能安全無事地與隊友們在西方倖存者基地匯合:顧明月沒有能量,景耀則不具備卓越的攻擊力,即便是自保,已經喝過四次異能補充藥水的他若是再次遇到危險又能堅持多久,或者他獨自靠著雙腿行走到底何時能抵達基地。

清理乾淨了顧明月身上的血跡,景耀沉默著……解開了皮帶。

對著一具如屍體一樣的女人,景耀以為自己很難產生慾望,他以為自己需要閉上眼睛在腦海中幻想,他以為……但當視線掃在顧明月看起來十分平和的面容上時,他的下身堅硬如鐵。

內心裡隱隱的興奮感是怎麼回事,他掏出自己硬到不可思議,漲熱發痛的肉棒,跨跪在女人白皙柔嫩的脖頸兩邊,飽滿光亮的蘑菇頭湊到那張白到沒有血色的櫻桃小口之上,大拇指摩擦頂端敏感的區域,手掌開始上下搓揉。

他從沒有做過如此羞恥又如此讓人心跳加速的事情。

比自己的巴掌還要小上一圈兒的臉欺霜賽雪,即使五官透出了薄薄的死氣,卻仍然美得驚人,毫無聲息的脆弱與平淡到極致的壯烈奇妙地雜糅在一起,肉體在死亡邊緣所帶出的吸引力令人驚悚戰慄。

景耀喉結滾動,他用舌尖滋潤自己發乾的唇瓣,壓抑不住的慾望從粗重的鼻息裡傳達到顧明月耳中。

女人的雙眼灰白無神,但瞳孔中確確實實從下到上地映出了男人的身姿與頭頂的藍天。佔據了雙眸最大空間、最突出最醒目的,是那根往外吐露著興奮前液的硬長陽具,熱感散發到空氣中,撲在她臉上。

慾望的溫度,淫亂得不可抗拒。

對於景耀來講,他本是單純地想為顧明月提供能量,慾望卻洶湧得不可思議……

兩個人同時壞掉了,顧明月是客觀的身體狀況,景耀則是主觀的精神狀態。崩壞般的墮落感在男人的心裡蔓延,突破常規的底線,快感從被摩擦的充血部位直達神經中樞,滋味美妙到令人顫抖……

顧明月嗅到了荷爾蒙的氣味,失去視覺的雙眼即使黑暗一片,她也能憑借嗅覺與聽力估算出男人當前的興奮程度。

無法理解……口味重得獵奇……

景耀自己也無法理解,他當下所體會到的歡愉不光來自於生理,更多的則來自於心理。

男人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喘息驟然加重,他終於舒服得呻吟出聲,用手指撬開顧明月的雙唇,把半個龜頭探入她的口腔裡,滋滋地開始激射出濃稠的白液。

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有多久沒能抒發過了,他的東西又多又濃,粘稠得好似用澱粉勾芡過的白漿,腥腥熱熱的體液填滿了女人的口腔。顧明月本能地吞嚥著能量來源,滑入咽喉的精水流不到破碎的內腔,瞬間便轉化為生命能源開始修復她胸腔肚腹的傷口。

肉體組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再生,碎裂的器官被修復,體內的肉塊被吸收重組……

「唔……」

景耀悶哼一聲,溫涼的小舌捲過他分身的頂端,頎長的身軀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弄得一抖,險些就要後腰酥麻地軟倒下去,他很快便體驗到了更加刺激的事情——自己的陽具被女人有意識地含吮起來。

顧明月唯有嘴巴能動,她身體的外觀因這第一波的能量修復完全,內臟卻仍然一塌糊塗,但至少外表不再那麼恐怖得有礙觀瞻。

景耀在顧明月有節奏的吮吸下再次硬挺灼人,他呼吸不平地從她唇瓣間抽出自己的肉物,起身退到女人身側。新生的肌膚白嫩光滑,看不出曾經受過腸穿肚爛的重創,胸前凸起兩點紅梅的雙乳好似兩團香軟的糯米糍勾人品嚐,小腹平滑腰肢纖細不贏一握,包裹在迷彩褲裡的雙腿修長……

握著腫脹堅硬的下身,男人深呼吸了幾口氣,他拉住褲腰的手握緊又放鬆,跪立著的挺拔身軀緩緩下躬,輕微顫動的指尖貼合上了如羊脂美玉般溫涼的肌膚,小心翼翼地輕輕摩挲兩下後,整個大掌開始在女人赤裸的上半身游移,在靠近兩團綿軟時略有遲疑,但轉瞬間一把掌握那美膩飽滿的乳肉,用五指大力的搓揉。

景耀的大腦一片空白,渾身被難以言喻的緊張與興奮麻醉,接觸顧明月肉體的時間越長,他越是不能自已。

長久以來被擠壓的扭曲慾望好似一下子找到了突破的頂點,面對著喪失大部分感官連眨呀都無法做到的絕佳尤物,景耀停不下來。

不得不說,除了靜靜地躺在地上任他為所欲為以外什麼都做不到的美人兒,十分能激發人心底的惡念。

我這樣做只是單純地想要幫助她,為了提供能量……沒辦法啊…..

什麼都沒變……什麼都不會變……她一經恢復我就停止……

景耀低頭含住那如同粉色糖果般甜蜜誘人的奶頭,用舌尖細細地品吮,他壓在顧明月的胴體上,探到她腰間的手靈巧地解開皮帶,及其利落地把外褲與內衣從下體上剝離。

女人的雙腿筆直均勻,膚色白皙到隱隱有些通透,男人用肩膀架起她的雙腳,粉嫩嫩的桃花源便毫無遮掩地呈現在眼前。

肉粉色的,如櫻花花瓣一樣嬌嫩的小肉唇從裂開的縫隙裡袒露,景耀著了迷似地用手指順著縫隙的開口扒開女人最羞恥的密處,扇動鼻翼輕嗅。

除了淡淡的血腥氣,沒有想像中腥酸的味道。

大拇指壓著兩瓣滑膩柔軟的小肉唇向兩側繼續掰開,女人渴望被侵犯的小洞收縮著流出了動情的蜜液,潤濕了會陰與臀間的菊穴褶皺,亮晶晶地做著無聲的邀請。

顧明月那吃過5根不同形狀尺寸,卻均凌駕於正常人水平以上男根的窄小肉洞,蠕動著想要被近在咫尺的新鮮大肉棒塞滿。她的身體急需大量修補破損的能量,故而腿心間的小洞裡汁水流得又多又急,隨時都準備好了接受能量源的灌溉。

被男人日夜操弄的小穴周圍仍然粉嫩如初,景耀死死地盯住那裡,咕隆一聲嚥下一口口水。

天生尤物的身體,蕩婦的體質,舉世少有的美貌……所有能夠勾起男人獸性的特質全部集中在如同永眠一樣的女子身上,不會反抗,不會發出任何聲音,不會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小穴卻誠實地做出正常的生理反應,簡直……太棒了!

男人此時的呼吸比起顧明月來更加輕不可聞,他一手扶著自己灼熱的肉根,一手用兩指掰開粉艷的花唇,硬如石子兒的龜頭在充血的肉核以及肉穴間來回滑動,待龍首沾染上濕粘的蜜液後復又用棒身拍打嫩生生的花戶……

「啊……」

不需要溫柔的循序漸進,碩大的肉棒長驅直入,一舉撐開肉眼只能看見如細吸管一樣大小的肉洞,內腔的媚肉受到摩擦擴張的刺激,瑟縮著蠕動了兩下,不斷收縮著硬是吃下了體積壯偉的男性性器。

顧明月的小穴如同附著在珊瑚與礁石上的管狀海洋軟體生物一樣,撲捉到遇到獵物便死死地閉合收攏,分泌出刺激性的黏液來麻痺獵物的神經,在獵物昏昏呼呼間一點一點地把它消化吸收……

景耀瞇著眼睛,半仰起英俊的面容,他五指抓握住女人白軟的腿肉,下身快速有力地撞擊淫液四濺的女穴,龍首一層層推進再一環環抽離,柱身被密佈軟彈顆粒物的曲折肉穴絞緊,如同擁有獨立生命一樣地壓搾著蘊藏在肉棒內的營養成分。

其他男人,也享受過如此細窄絲滑的肉穴……

不,自己和其他人不同,他是在償還顧明月的救命之恩,不得已而為之,而其他人一開始只是被肉慾所影響……此時的行為,比隊友們混雜了慾望與供給需求的性愛高尚得多……

真的是這樣嗎?

景耀強迫自己接受理智所給出的設定,當自己最不願意正視的內心一角被挖掘出來,暴露在藍天白雲之下,當因勁腰前後擺動揮灑而出的汗珠滴落在身下白皙的肌膚上,留下折射出彩光的晶瑩水珠,當自己表情興奮而隱忍地把玩肥膩的兩團乳肉,把它們捏成各種形狀,當……

現在,只有自己能夠做到她最需要的事情,不需要有心理負擔,她任由著自己為所欲為。

肉體如脫韁的野馬般瘋狂地在女體之上馳騁,糊上了白色泡沫的小穴在被搗弄時發出噗嗤噗嗤的響亮聲響,熱情地回應著男人狂風暴雨般的騎乘插幹。

晴空萬丈,白雲飄浮,四周除了風吹過山間縫隙的清鳴只餘兩具身體情動的韻律。

「嗯哼……」景耀眼前白光一閃,腦海裡的思維瞬間被清空,從尾骨升起的酥麻感流竄至全身脈絡,精囊內縮身軀一抖地噴薄出第二波濃白。

「哈……哈……」男人閉著眼睛急促地激喘。

這樣最好了,沒有人能知曉他的反常,沒有人能得知他如同沉淪一般的投入。

畢竟女人現在的狀況形同挺屍。

景耀拉下架在自己肩頭的長腿,握住顧明月的兩隻膝蓋向兩側下壓,直到把她的雙腿呈一字型分開,才又開始緩慢地抽送

慾望泵頂,一發不可收拾,生理上的愉悅擊倒了心理上曾經的厭惡唾棄,他彆扭的情感中或許混雜了別的什麼感情,醜陋,美麗,腐敗,交纏……

到底誰才是最醜陋的那一個。

啊……啊啊……可是為什麼這麼舒服……墮落吧……繼續墮落吧……她是如此的渴求著我,而我又是如此慷慨地佈施。

趁沒有人發現之前,趁沒有人揭開自己不為人知一面之前,盡情地放肆一回。

沒有……人?

男人溢出水色,眼角微微泛紅的雙眸對上了一雙好似雨後晴空般通澈的眼睛,靈動中閃爍著生命的神采。

「……」

空間和時間好似被定格,景耀的表情與動作止在了特別的瞬間。

沉默著,一隻大掌覆蓋在顧明月的雙眼之上,遮蔽了她的視覺。與此同時,體內的肉莖重新開始搗幹。

「再重一點……我喜歡……啊……你好猛……小穴好舒服……」顧明月不為男人自欺欺人的行為所影響,她像是故意要引人注意一樣,雖然虛弱卻仍然耗費精力地叫得酥人媚骨。

淫聲浪語帶出無法被忽視的存在感,挑釁著男人的神經。

「蕩婦!」

「可你不是也從……啊啊……這具淫賤的……咳咳……身體上得到無與倫比的……嗯……快樂麼……操我……狠狠地操我啊……呀……唔?!」

女人恢復了一絲血色的雙唇被男人溫暖乾燥的嘴唇含住。

景耀受不了顧明月淫媚的聲音,每一個音節都像是在剖開他的內心,露出血淋林的真實,他用嘴堵住顧明月的唇閉上眼全力衝擊。

與如同野獸般勇猛的動作不同的是,男人的吻纏雋悱惻,深入女人口腔中的厚舌勾繞刮畫著她的貝齒與丁香小舌。

「唔唔?!」

顧明月從沒有想到景耀會吻她,畢竟男人一直以來看她的眼神好像是在看髒東西一樣。

果真有什麼壞掉了。

沒想到是在這種情景下。

「嗯……」

綿長的一吻結束後景耀又一次釋放在了女人的體內,隨後他的嘴唇離開女人那兩瓣紅腫的唇肉,聲色沙啞地呻吟。

「呵呵………噗…….哈哈哈哈哈…….」

顧明月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的景耀,不見疲軟的肉棒被強制脫離小穴,怒氣沖沖地跳動著。

景耀握拳看著蜷成一團,身體躬成一隻蝦子的女人低笑不斷,邊笑邊激烈的咳嗽。

女人的唇又被堵上了,男人壓著她腰桿一挺地重新開始搗幹。

同一時間,倖存者小隊正全力奔馳在路途上。

當他們再次見到景耀與顧明月兩人時,已是兩個星期以後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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