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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當捕快》第264章
第264章

  他們跟杜大人一共準備了四個房間, 四組口風嚴謹,行事周密的親信, 畢竟這些事弄完了再讓人宣揚出去, 那就違反他們的初衷了。

  兩人趕到時,外頭守著的無常和捕快都進去了,之間胡琪坐在地上, 眼神放空。他小兒子胡樂道撲在他身上哭,大兒子胡樂湛讓捕快拉著,猶自掙扎,他額頭青筋暴起,一臉的憤怒, 一個瓷瓶摔碎在胡琪的腳邊。

  「滾!你滾!我能養活我自己!」看盧斯和馮錚進來,胡樂湛掙扎得越發激烈, 且發出聲嘶力竭的嘶吼。

  胡樂道則哭得聲音越發的大, 緊緊的把腦袋埋在胡琪懷裡,嚎哭不止。

  胡琪摸著二兒子的腦袋,嘴巴哆嗦著說了幾個字,眼睛一閉, 暈過去了。

  吩咐人把胡琪抬到休息的地方,有大夫早就在那等著。胡樂湛就讓他留在那,雖然沒叫胡樂道,但這孩子也跟著出來了, 就是不敢跟在他爹身邊,而是隔了個距離, 一邊抽抽著哭,一邊跟著。

  把胡琪安置下,盧斯轉身看著胡樂道:「樂……」

  他還擔心把胡樂道再給嚇得大哭,誰知道這孩子一發現他眼神對著他,立刻繃緊了嘴唇,原來還抽抽呢,也不抽抽了,整個僵硬住了,就跟個小雕像似的。

  「樂道,別害我,我們是官府的人,你看,我們不是把你爹叫來了嗎?」馮錚也過來了,溫聲安慰這個孩子。

  胡樂道眼珠小幅度的動了一下,可還是沒有大的反應。

  「別怕,過來,在這你能守著你爹爹,過來,坐這裡。」馮錚繼續柔聲招呼著。

  胡樂道眼睛中閃過一絲畏懼,可還是走了過去,坐在那。那位置馮錚給放得好,不妨礙大夫看診,又正好能看見胡琪。

  馮錚問了問大夫,大夫掉了半天書袋,但大概意思就是胡琪勞累過度,還鬱結於心,今天這是煩心事上頭,暈了,日後會去得好好將養,否則底子就徹底壞掉了。

  馮錚跟胡樂道解釋他爹的狀況,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解釋得不清楚,這孩子聽不懂,胡樂道低下頭,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小傢伙,你餓了吧?吃點東西。」剛馮錚把勸小孩的事情接過去,盧斯並非是溜了,而是去了趟廚房,帶回來的飯也簡單,就是大半碗米飯,澆上燉肉的湯,加上一個雞蛋,再加上半碗肉。

  飯放在胡樂道眼前,沒反應的孩子總算是動了,他眼睛瞪得大大的,舔了舔嘴唇,怯怯的幾次伸出手又縮回來,最後一咬牙,把飯碗拽過來,連米飯帶肉塞了一嘴,等把這嘴吃食嚥下去,他才害怕的道:「謝、謝謝……」

  馮錚對盧斯比了個大拇指,盧斯……受之有愧,他其實確實是嫌勸孩子麻煩,這才跑去盛飯的。

  盧斯跟馮錚一起坐在胡樂湛的對面,看他吃了小半碗下去——這碗是真的很大很大——才開口問:「想家嗎?有你爹娘的家。」

  「想!」小動物對於給自己餵食的人,總會缺乏戒備,小孩子也是,對給自己食物,還是好吃食物的人,戒心會在不知不覺中降低。

  「那你還記得……劉叔叔嗎?他應該總……」到你家去。行了,後半句不用說了,這孩子閉嘴不吃,露出害怕的表情了。

  馮錚給盧斯一個眼神:劉秀才這是有事還是沒事?

  盧斯微不可查的搖搖頭,然後繼續問:「別怕,那個劉叔叔他……傷害過你嗎?」

  從胡琪和胡樂湛的表現上看,胡琪挺像是個好父親的,胡樂湛則像是個中二少年,他們感情上很容易偏向胡琪,不過,還是得繼續挖真相。

  馮錚也道:「樂道,你現在回家了,你安全了,你可以說真話了。」

  馮錚「真話」這兩個字讓胡樂道彈了一下,就跟被針刺了一樣。

  「我、我、我……」胡樂道也不吃東西了,他低著頭,跟公雞打鳴似的「喔」個不停,額頭上不多時就見了細細密密的汗水。

  「你若說謊,讓我們查出來,那可就不能回家了。」

  「!!!」這孩子不「喔」了,大驚之下瞪大了眼睛,開始「嗚」了起來,他是抿著嘴嗚的,且整個人繃著,就像是怕別人聽見他的哭聲,所以這聲音細得很。

  盧斯咧嘴,完了,嚇過勁了,誰知道十歲的孩子這麼不禁嚇,不都該是無法無天的熊孩子嗎?

  馮錚無奈,趕緊勸道:「別怕,別怕,這個叔叔……」他不能說盧斯在說謊,所以一咬牙,他道,「說的都是真的,你只是哭也沒用,因為你再哭下去,你爹就會被我們抓起來了。」

  胡樂道的表情更驚恐了,不過他總算是說話了:「不、不不!」

  馮錚:「那就說實話,跟我們說,到底怎麼回事。」

  「我……我哥告訴我……得說……劉叔叔摸我……」

  盧斯:「是你哥讓你說的,還是劉叔叔真摸過你?」

  「我不知道。」胡樂道搖頭,大概是開了口後邊就通順很多了,他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可憐兮兮的道,「劉叔叔給我買過很多東西,也、也抱過我,那是……是摸嗎?」

  馮錚:「那個抱,就是當著你爹娘的面,把你抱起來,可能還說『哎呀!又重了。又高了。』之類的?」

  胡樂道點頭:「嗯。會摸我的頭,會跟我比身高。會、會拍我一下,讓我拿著新玩具出去玩。」

  「你跟你哥這段時間……就是離開家之後,住到道觀裡之前,你們是在什麼地方的?」盧斯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如果這孩子是在那種地方呆了一年多,耳濡目染的怎麼會不瞭解尋常的擁抱與帶有特定意義的摸有什麼不太一樣?

  這問題讓胡樂道打了個激靈:「很黑很小的屋子,很多人在那裡挨打……」

  問一個未成年這個問題,盧斯也有點心裡不舒服,可是必須得問:「挨打?你看見他們怎麼挨打了嗎?」

  「沒有,每次……哥哥都把我藏在箱子裡,我只能隱隱約約的聽見聲音。」

  「你不好奇?」這倒是說得通,現在這大箱子,裝個成年人人都裝的進去,一個小孩子更是沒問題。

  胡樂道又打了個哆嗦:「我、我只害怕。」他的身體下意識的縮了起來,開始無意識的發抖。

  老戲骨的演員大概是能把這種情況演出來的,但一個沒見過多大世面的十歲孩子說他從頭到尾都在演戲?盧斯和馮錚對是一眼,決定相信他說的是真話。

  看來他的那個哥哥,還真是一直保護著他。

  「不用害怕,不需要回想那些事情了。」馮錚溫聲道,盧斯的問題涉及了這孩子最痛苦的一段經歷,他這個白臉就當定了,馮錚自然要來做這個紅臉了。

  「嗯。」胡樂道哆嗦著應了,但一時半會是平靜不下來的,記憶這東西有時候也是很不聽話的。

  馮錚給這孩子倒了一杯熱茶水,溫聲問:「想想你過去在家裡時候的事情,你爹和你娘對你都很好吧?」

  胡樂道稍微露出了一點微笑:「嗯……爹娘都很好,就是總讓我背書,寫字……」

  馮錚又引著他想了許多家裡的事情,從他說的話裡,兩個人能知道,胡家夫妻對這兩個孩子是真的好,這兩人是慈母嚴父,可又不是固定了兩個角色不變,胡琪也有很溫柔的時候,他妻子也有冷臉的時候。

  對爹娘的回想,讓胡樂道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已經成習慣的瑟縮起來的身體也挺直了許多。

  馮錚就突然問他:「那你哥哥怎麼突然帶著你跑了?」

  「那一陣大哥跟爹不太好,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看哥哥那個樣子,勸哥哥不要不聽話,他就打了我一巴掌。」胡樂道摸摸臉,同是挨打,可此時的他不是害怕而是委屈,「後來轉過天來,他就突然拉著我,說要出去玩。後來夜裡也不回家,就在外頭破廟裡呆著。我說要回家,他就罵我,說……說反正他們也要沒家了,說爹不要我們了……」

  話說到現在,已經能確定了,劉秀才是真的沒對這兩個孩子怎麼樣,但是……

  盧斯突然問:「你還記得那小黑屋在什麼地方嗎?」

  胡樂道頓時又驚恐起來了:「我、我、我……」

  「你被救出來了,你認識那裡的其他人嗎?」

  胡樂道搖搖頭,又恢復成瑟縮的樣子了。

  盧斯撇撇嘴,站起來出去了。片刻後,馮錚也出來了,看見盧斯問:「你懷疑什麼?」

  「胡樂湛說的事情,不像是他能憑空編造出來的。王斜有說謊和教唆胡樂湛說謊的嫌疑,但且不管別的事情,單純這件事上,我覺得更大的可能,是胡樂湛從別的途徑知道了類似的事情,把它按在了自己身上。可能是為了讓別人可能他,也可能是他想壞了劉秀才和他爹的名聲。」

  胡樂湛就是一個地道的熊孩子,雖然他還算有點作為兄長的責任心,護住弟弟。但對於遭受的這一切,他不會認為這是自己的錯誤。反而會因此越發的仇恨他爹,還有那位劉叔叔。

  「別的途徑……有真的被家裡人這麼禍害的孩子?」

  「嗯,也不知道是已經遇害了,還是……我已經讓人去問杜大人了,這惠峻的暗門子,也該清一清了。」

  他們倆在惠峻的時候,這裡也有暗門子,現代還有呢。可都在控制範圍內,且都是你情我願的,結果這連拐騙的都出現了,逼良為女昌的怕是也不少。原來以為惠峻還是他們在時候的地方呢,誰知道暗地裡已經開始腐爛了。

  馮錚那表情顯然也是胸口裡悶著一口氣:「走吧,去杜大人那裡看看。」

  杜大人那邊這一會只見了六七個人,還是從他自己認識的人裡頭開始見。這些人裡,只有胡秀才,他沒給他看那份供狀,因為這是一個他雖然沒明說,但心裡很確定不會做那些事的人。

  可是,本來他以為,他確定下的人是很多的。但在真的面對面之後,有的人讓他猶豫了,還有的人……讓他知道了什麼叫知人知面不知心。

  杜大人坐在那,也是疲累得厲害,他當官這麼多年,自以為自己看多了人世間的善惡美醜,卻沒想到他看得還少了。

  接到了盧斯和馮錚送來的信,這事情本來就急,杜大人也不想再去看那些人,便將兩人叫來了。

  「你們是懷疑,那暗門子的裡頭,還有許多被拐之人?」

  「是。」

  「這事上,用府衙的捕快怕是不太安全,老夫寫一份手令,你倆放開手腳去做吧。」杜大人這話說得無比乾脆,讓兩人都對這位老大人另眼相看。畢竟這事情是一想就明白的,逼迫拐來的孩子賣身,這要是沒有人罩著他們,斷然不可能安生到現在。而且這需要大量的人手,無常司陸續過來的人可是不少,本來也不需要他們府衙的人多事。

  「多謝大人。」盧斯和馮錚謝過,「那如今的事……」

  「放心吧,這些事,老夫還能震懾得住。自會給他們一個該有的公道!」杜大人說得鏗鏘有力。

  這一日還沒到晌午,許多人肚子裡還沒進食的時候,突然就有大批的無常,從城外驛館進了城,匯合了府衙裡出來的無常,這大量人手開始朝著惠峻城裡最髒的那些地方去而來。

  盧斯和馮錚雖然離開此地已經有些年頭,可是惠峻各地的好賴,大體還是不變的,尤其是暗門子聚集的那幾片地方,更是經年不會改變的。

  反正這年月也不需要搜索令,踹開門就進。青天白日的,這些地方也不都是做皮肉買賣的,大白天的被人踹門而入,頓時一陣的哭喊慘叫。

  無常也不是看見裡頭像是貧戶人家便轉身就走的,他們多是常跟地痞無賴打交道,知道這些人的鬼心眼,依然是要進院子裡頭查探。這些黑道上怎麼藏人,怎麼藏東西,不但無常們自己是家學淵源,無常司的「大課」上,盧斯還總結了許多經驗,讓眾人一塊來學。不但暗門子又給翻出來了兩三個,還翻出了四個早就通緝在案的大盜,兩伙銷贓的偷兒,三對偷情的野鴛鴦……

  還有拐子拐來的婦人孩子,加起來竟然有三四十人,不過這些婦人女子有真的是拐來的,應該也有爹娘丈夫賣掉的。

  一時間叫罵聲與嚎哭聲,是越發的激烈。

  這些人還是好處理的,那些被拘在暗門子裡操持皮肉生意的男女老少,就有些麻煩了——確實是有老少,有滿頭白髮身體枯瘦乾癟的,卻不是老鴇,而是賣身的。他們的年紀其實也不大,最多就是四十上下,這些人甚至曾經還是名噪一時的青樓名女支,可如今餵了一口吃食,為了死後能有一口薄棺,只能在這種污糟地方,做著最最下層的女支女。

  有混子過來看熱鬧的,對著被驅趕出來的人發著怪叫,讓盧斯下命令,用鐵鏈子一頓抽,全都給趕走了。

  又有長得周正,或看起來年紀小的無常,開始在眾人中遊說,讓他們若有是被拐騙來此,或是強買來此的站出來。幾次三番,方才有人怯怯的站了出來,立刻便被接上了馬車,剛他們那院子的老鴇也瞬間被押到了一邊。

  這下子出來叫嚷自己乃是被逼的人就更多了,有的是真的被迫,有的卻是以為有利可圖。不過這真假無妨,反正回去都會一個個審問的。而那些老鴇也沒幾個好東西,便是冤枉了也算是給他們一個警醒,日後別干缺德事。

  本來昨天半夜就有一群鄉紳被叫進了知府衙門,如今大中午的,更是鬧鬧騰騰的抓走了大群人,人人都在議論猜測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惠峻可謂是熱鬧至極。

  這群人,有嫌疑的押進大牢,可能是被拐賣的就被送到了一戶無主的宅院裡——這宅院十多年前屬於一家大商人,可那商人外出跑商,得了疫病,死在了外頭。他只剩下了妻兒在家,表面上倒是沒出族人欺辱的事情,可是他這妻兒不出一年也相機病死了,他的家產就讓親近的族人給分了,誰想到分到了這宅院的族人沒多久也死了。

  世人就傳商人一家都是讓親族害死的,反正也不知道當時查沒查,總之這宅子就變成了歸於官府的產業。明明是好地方,佔地又大,可就是沒人要。

  反正也就是暫時安置一下這些人,惠峻裡也就這裡夠地方了。

  無常跟著他們一起搭帳篷,壘灶台,也不怕這些人出什麼蛾子。

  馮錚在忙,盧斯跟他說了一聲,便去了知府大牢,現在這牢獄裡頭也是吵嚷得厲害,那些老鴇一個比一個能嚎。

  盧斯全當沒聽見,直接到了王斜的監牢外頭。正看書的王斜把書放下了:「你們無常司還真有意思。」

  「你這人更有意思。」盧斯隔著柵欄看著王斜,就在走道上坐了下來,「你也該知道那些人誰說的是真的,誰說的是假的。你把他們聚集起來,又一股腦的交給官府……這可不像是被情勢所迫的不得已而為之。」

  「當時那個情勢所迫的情勢,可就是將軍您與馮將軍啊。」王斜哈哈一笑,「您也不用想這麼多,反正事到如今,是我敗了,明年的今天大概就要被扔到亂葬崗上讓野狗、烏鴉啃食,那您還要擔心什麼呢?」

  「我一會就去你家裡,查探你妻子林氏的死因,你家中都有些什麼人?尤其是與你妻子親近的,那天你會去接你兒子的時候,可能聽到你二人動靜的。」

  王斜臉上的吊兒郎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凝重:「我那個家裡,原本一共只有八個僕人,門房王方、馬伕王奎、兩個男雜役吳小二、周亮,後院有個灶上的婆子劉氏,兩個漿洗粗使的婆子孔氏、劉氏,還有個婢女山桃。」

  盧斯點點頭,表示都記下來了。他學問不好,但是記人名和人員關係,卻是挺快的。

  「但是,後來絮娘又收了一對母女,母親是林氏,算是絮娘挺遠的姑姑,女兒姓薛,絮娘管她叫三妹。若是原來,只有桃紅住在絮娘的外間,我與絮娘說什麼,怕是只有她能聽見。但是這對母女來了之後,我不在家的時候,她們就常常過來陪伴絮娘,薛三妹還總是與絮娘睡在一處。」

  「你對於這三個可能跟林氏在一處的女人,有什麼評價?」

  「山桃還算本分老實,沒什麼可說的。林氏乃是個寡婦,喪夫之後夫家不容,娘家也不願養,她便帶著女兒出來謀生,後來巧遇了我爹。」

  這個爹,當然就是指他岳父。林老秀才。

  盧斯問:「你信巧遇?」

  寡婦帶著女兒,住在了遠房的堂侄女婿家裡,就算不是遠房,是親的堂侄女婿,這也是很不好聽的。

  「我不信,絮娘也不信,但是林氏確實幫過我爹,而且,對我來說,不過是多一副碗筷……」王斜閉上嘴,他當時覺得是多一副碗筷,現在卻是他妻子少了性命。

  盧斯不管他現在是什麼心情,只是依舊公事公辦的問:「換言之,你和你妻子都知道她們是別有所圖,那這兩人表現出別有所圖的態度沒有?」

  王斜點點頭:「有過暗示,我直接給拒絕了,幾次之後,他們不再來找我了,只是在絮娘跟前晃悠。」

  「她們跟絮娘說過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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