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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獎之後》第57章
第57章 侍寢

  直到宴會散了, 坐在回家的車上,我還遲遲回不過神。

  「所以, 我即將成為一名專案投資人了?」

  「嗯。」鄭易臉上就差寫上「求表揚」三個字,看似輕描淡寫的說, 「你不是早就想進行資本運作?順手幫你實現一個願望。」

  我終於忍不住了,咆哮道:「那是幾十億啊!虧了怎麼辦?!創業投資多可怕,投上一千家,能活下來的超不過十家吧大哥!」

  鄭易面無表情的抹了一把側臉:「沒文化, 真可怕。」

  我:「……」

  到了別墅門口,我臊眉搭眼的從車上下來,噤著聲乖順的開門鎖,然後動作到位的伸手請黑臉鄭易進門, 半點也不敢反抗他登堂入室,不把自己當外人的行徑。

  剛才路上, 鄭易咬牙切齒的給我掃盲。

  通達企業發展日漸成熟,相關技術在業內首屈一指, 本就計畫在未來幾年內上市, 根本沒有必要並購鄭氏的業務。鄭氏之所以能說服兩家並購,不過是拿著sk公司cto這張底牌。

  sk的cto手握其公司的核心技術, 他跟舒念的丈夫是好友,以前兩人互相賞識,才一直留在公司貢獻自己的才華,後來好友病逝,公司動盪, 這個cto早已不堪其擾,心生去意。

  於是鄭易在sk動盪期間先下手為強,然後以此為籌碼,跟一直垂涎sk技術的通達談判。

  最後的談判結果顯而易見,鄭氏經由ic為新公司引入跟自己一隊的投資方,保證己方在新公司有足夠話語權的前提下,稀釋了通達的股份。

  所以,別說幾十億的投資,哪怕超過十億,通達都不接受,因為新公司的上市是非常可期的,一旦完成上市,擁有原始幹股的人,收益率將爆表。

  也就是說,鄭易在解決舒念和鄭氏難題的同時,順手又幫我賺了一大把錢。

  我進門後屁顛屁顛的倒了杯水,端給鄭易:「鄭總,您喝水。」

  鄭易冷著臉,輕哼一聲,接過水杯喝了兩口。

  我看見客廳地板上放著他的行李箱,討好的搭訕問他:「您難道下了飛機,還回來過一趟嗎?」

  之前他每天都往我這邊跑,每次他都在門口等我回家實在太引人注目,我就把開鎖密碼告訴了他。

  「嗯。」他惜字如金的說。

  我溫言細語的問:「那怎麼那會兒給您打電話,沒人接呢?」

  「沒電了。」鄭易瞥了我一眼,「忙著指揮公關聯繫媒體做佈置,可惜做半天都是驢肝肺,後悔的肝疼。」

  我連忙理虧的閉嘴,不敢再多談今晚的事,生怕說多錯多,把這位財神徹底惹毛了。

  我束著手乖巧的坐在他旁邊,機智的轉移話題:「不早了,鄭總出差辛苦,早點洗漱休息吧。」

  「好。」鄭易面色稍緩,「我記得有人答應過,事成之後用侍寢來慶祝勝利,看來是準備好了。」

  他傾身將杯子放到茶几上,側過身看我。

  我渾身僵硬,被定格了一樣的跟他對視。

  下一刻,我跳下沙發拎著裙子就往樓上跑。

  鄭易在後面暴怒的喊:「周呦呦!你再跑一個試試!」

  我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是滿心的忐忑和緊張。

  雖說活了二十多年,到現在還只見過豬跑沒吃過豬肉實在不像話,尤其我也沒少跟著廣大單身部隊在微博刷評論,結束母胎單身,破掉完璧之身,但機會真的到來時,又很沒骨氣的退縮和糾結。

  未來充滿變數,我要這麼草率嗎?鄭易好是好,但彼此是不是最合適的那個,能不能走到最後,我也很迷茫。

  萬一不小心懷孕了,有了小孩怎麼辦,生還是不生?生了誰養?要結婚嗎?

  臥室裡沒有人,我扒著門往外瞅了瞅,在二樓小起居室看到了臨窗而立的鄭易。他脫掉了西裝外套,卷著襯衫袖子,身姿挺拔的站在落地窗前,迎面著漆黑的夜色。

  茶几上放著他在充電的手機,居然正播放一首粵語歌。

  「你怎麼想起聽歌了?這首歌我聽過……」我意外的走過去,話說到一半時掃了一眼他震動的手機,才發現這根本不是在聽歌,是有人在給他打電話,「我記得你鈴聲不是這個啊……不接嗎?」

  鄭易轉身,衝我挑了下眉:「你想讓我接?」

  我湊過去看了一眼,才發現,螢幕上赫然顯示著倆字:舒念。

  「不准接!」

  鄭易笑起來,衝我伸手:「過來。」

  我瞪著他臉上的笑走過去,卻被他一手握住了腰。

  鄭易低沉的嗓音在我頭頂上響起:「形體老師有沒有教過你圓舞?」

  我茫然的看他,對上他深沉的目光時,愣怔的半晌回不過神:「好像……好像教過。」

  我邊說著邊回想動作,但因為學後一直缺乏實踐機會,半抬著手根本想不起具體動作和節奏來。

  說話間隙裡,手機鈴聲中斷,很快又契而不捨的響起來。

  鄭易輕笑一聲,兩隻手一起摟過我的腰,帶著我合著歌聲節拍輕晃。

  落地窗外是沒有亮燈的小花園,從裡面看出去,只能看見一片暗色。

  開了暖氣的屋裡,溫暖如春。

  男聲低唱著粵語——

  若那對手放鬆了會怕失去

  緊緊擁抱以外

  我用什麼感到被愛

  我被他攬著懷裡,小聲問他:「什麼時候換的鈴聲?」

  「剛剛。」

  「幾點了?美股開盤了嗎?」

  「開了。」

  他說話簡短又低沉,一室歌聲裡,我抬頭,正對上鄭易低頭看我的目光,沉靜內斂又專注,我忍不住出聲問他:「在想什麼?」

  「你。」

  我心中猛然一悸,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鄭易說:「在想……還好,你還在。」

  他停下腳步,緩緩低頭吻上來。

  我在他籠罩的昏暗光影下,閉上眼睛,心想,去他的迷茫與糾結。

  臥室裡,被鄭易壓在身下的我,抬腳踹著他緊實的大腿嗷嗷叫:「我不玩了!太疼了!不好玩!」

  「忍一下,乖。」鄭易在我耳邊低語,帶著壓抑不住的喘息和欲念。

  他偏過頭,將我的喊聲悉數含進口中,探出滑軟的舌尖,輕車熟路的撬開我的嘴巴,掃過我齒列,勾纏住我的舌頭深吻。

  他親的認真又充滿**,我仰著頭,雙手攀著他肩膀,有些動情的迎合他,那種想跟他貼的更近,被他揉進身體裡的悸動,讓我被他強行掰開,又因為疼痛而緊繃的雙腿逐漸放鬆……

  萬萬沒想到,鄭易是個一開葷就停不下來的人。

  我被他翻來覆去,一次又一次的不知道折磨了多少回,直到扔在地毯上的紙團越來越多,我含著淚又是威脅又是求饒,他才終於饜足的停下來,在我啞著嗓子仍強烈的想轟他出去的怨念下,哄我睡覺。

  事實上,不用他哄,我一閉上眼睛就秒睡著了。

  再迷蒙的醒來時,外面的天還沒亮,朦朧的透著一絲光亮。

  鄭易靠在床頭打電話,一隻手放在我肩上輕拍,我迷瞪著眼睛,皺著眉抬頭看他,他立刻注意到了我犀利的眼神,匆匆跟電話那邊的人說一聲「知道了」,就掛掉電話,俯身來抱我。

  「吵醒你了?」

  「你說呢!」根本不知道半夜幾點睡的,這還沒幾個小時,就被吵醒,沒有起床氣的人都會瘋,何況我這種剛受完委屈的人,想到這裡我就忍不住掐他,「我還沒睡幾個小時呢!你走,去沙發睡!」

  鄭易悶哼一聲生生受著,抱著我不撒手,溫聲安撫我:「以為你睡實了,你扒著我胳膊睡得熟,我擔心起床出去接電話驚動你,是我不好,以後不接電話了。」

  我瞪他:「我睡實了也禁不住你吧啦吧啦講電話啊!你根本不懂憐香惜玉!我後悔了!」

  鄭易按著我撲騰的胳膊,無奈的說:「我總共就說了三個字……」

  「你還敢狡辯!」

  鄭易一點脾氣都沒有了,乾脆的點頭:「嗯,我狡辯,是我不對。」

  我哼了一聲,清醒了一點,感覺自己這起床氣也是越來越嚴重,自覺地沒再多說。

  他側身對著我,張開胳膊讓我枕在他肩窩上,拍拍我後背說:「睡吧,不吵你了。」

  我閉上眼睛醞釀睡意,突然想到這個時間有人給鄭易打電話,不會是因為——

  「幾點了?」

  鄭易低聲說:「不到六點。」

  「美股收盤了?」

  「嗯。」

  我無聲的看著他。

  片刻後,鄭易說:「sk的股票一晚下跌81%,開盤後所有買方爭相拋售,舒念排在拋售佇列裡,不等賣掉,就被強行平倉。」

  也就是滿盤皆輸,爆倉出局了。

  幾十億的股權,質押後換得五倍的配資,一夜之間,便揮霍殆盡。

  資本市場殘酷,但人心更殘酷。

  從我被人捅傷到鄭易跟我分手,從他無數次的出差談判到對舒念的隱忍不發,從鄭皓髮表聲明到舒念軟著腿離場,從昨晚到今晨。

  此時的靜謐安寧,不過是數月奔波後的塵埃落定。外人看來好似輕描淡寫,內裡卻滿是兵刃相接的機鋒。

  好在,所有的事情最終都得以告一段落。

  我正愣怔的出神,鄭易輕柔的親了我額頭一下,低聲問我:「還疼不疼?」

  我:「……」

  「不許問這個問題!」一想到幾個小時前的這間臥室裡發生的不可言說的事情,我就忍不住面紅耳赤,伸手去捂鄭易的嘴。

  鄭易眸子裡泛起遮都遮不住的笑意,他撥開我手,湊過來低聲悶笑著說:「再來一次?」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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