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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河墮落指南》第20章
第十七章 突變 [算賬不成反被日]

  杜利感覺自己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隨後就被按住後腦、嘴裡強行塞入了這根大陰莖。赫比的陰莖不僅是螺旋形狀,前端龜頭還長滿短細的軟毛,像是在沖擊鑽前端裝了一顆獼猴桃。杜利被這玩意撐得嘴角發疼,不滿地發出嗚咽,見赫比並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只好調動口腔給它做起深喉。

  平心而論,赫比的家伙確實比巡警威猛一些,此刻散發著特有的、誘惑雌性的氣息,讓杜利在這一吞一吐的反復動作下情難自禁地夾緊雙腿。他的花穴已經泛濫成災,後穴也向外吐出腸液,兩張小嘴把內褲外褲全都弄得濕漉漉黏噠噠。從後面看,臀部的白色布料已經被浸成深色,深深的夾在臀縫裡。

  赫比按著杜利的頭強迫他給自己口交了十分鍾,在他面色潮紅快要斷氣時拔出了自己的家伙。

  “先潤滑一下,以免後面你會痛。”赫比這麼說著,扶起跌坐在地不住咳嗽的杜利,把手伸到他兩腿之間,“哦,也許是我錯了,你並不需要潤滑。”赫比把沾滿黏膩淫水的手伸到杜利眼前。

  杜利慌張地把目光移向別處。

  “請脫掉褲子,抱住大腿,威爾斯先生。”赫比禮貌的下達命令。

  這種半脅迫式的處境讓杜利既羞恥又興奮,他伸手褪下褲子,敞開兩腿露出濕得能擰出水來的小內褲。

  赫比跪在他腿間,用手在他勃起的陰莖上彈了一指頭,然後滑進下方肉縫,按壓一片濕痕中分外顯眼的陰蒂。

  “沒想到這個東西現在變得這麼大了,我記得當初只有紅豆大小。”

  “嗚……別說啦……”杜利難為情的縮了縮脖子。

  赫比其實也忍耐得很痛苦,它微笑著把杜利的內褲扯到大腿上,性器對准花穴就是一捅。饑渴難耐的花穴被插得“噗呲”一聲,瞬間就把大陰莖吃下去一大半。赫比撐在杜利上方挺動強壯的腰桿奮力抽插,把這個小淫洞插得水花四濺。

  杜利抱著腿躺在地上“嗚嗚”直喘,空虛得快要發狂的身體一下子被填滿,爽得他嘴唇不停顫抖。赫比的陰莖並沒有全部插進去,長毛的龜頭連續頂撞子宮口,把這個小口撞得一縮一縮。穴口的鮮紅媚肉在鑽頭似的陽具的帶動下一拱一拱地向外翻出,每次翻出都會帶出一些淫水,很快就在穴口打出一圈白沫。

  杜利起初還顧忌著臉面不肯叫出聲,百十來下後實在爽昏了頭,開始不顧形象地浪叫起來。

  “啊、啊、啊……太、太舒服了……嗚啊……好快、好爽……啊、啊、啊、啊……還要、還要……”

  赫比看著他上半身衣服整整齊齊,袖子長長的遮住手指,而手指痙攣一般扣住自己的大腿嫩肉,下半身則被自己插得一塌糊塗,簡直激起人的虐待欲。如此操干了一個多小時,赫比就勢抱住他向後躺去,變成杜利在上、它在下的騎乘姿勢。花穴在重力的影響下把陰莖一吞到底,龜頭直接頂穿子宮口,刺激得杜利“哇”的一聲叫出來。

  “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威爾斯先生,請你自己動。”赫比好整以暇的說。

  杜利撐著它的胸肌,咬牙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在欲望的驅使下緩慢扭動起腰肢。他先是夾著陰莖上下吞吐幾十下,然後一次坐到底,用肥嫩的陰唇緊貼在恥毛上畫著圈的磨蹭。赫比被他肉乎乎的下身磨的利爽至極,伸手撫摸他的大腿,並且撩起寬松的上衣下擺,窺視內裡春光。

  “咬住它,把胸部露出來。”赫比說。

  杜利順從地把衣服下擺咬在嘴裡,露出胸前一對已經脹得滾圓的大乳房。赫比用手掌托抓著乳肉,同時把兩顆嫣紅乳頭夾在指縫裡拉扯。杜利借著它手掌的力量起伏的動作越來越大,像是把屁股底下的東西當成了坐墊,一下一下坐出無比淫糜的水聲。

  豪華臥房的地毯上躺著兩個激烈交媾的身形,杜利的小陰莖已經在赫比身上噴了三、四次,可身下那個可惡的偽紳士還一次都沒有洩過。杜利扭得腰都酸了,心裡不服氣地開始罷工。

  赫比用手指掐捏他滑不呲溜的陰唇:“想讓我出力的話,你就把自己坐到潮吹吧。”

  杜利咬著衣擺瞪了它一眼,用力縮了縮陰道以示不滿。

  赫比笑了:“就算是工作檢查可以嗎?你可以揉揉你的陰蒂,增加一些快感。”

  杜利雖然對它嗤之以鼻,但還是把手伸到交合處,握住同樣滑膩的陰蒂配合著起伏動作揉捏。這樣的快感起止是“一些”,簡直翻了兩倍。杜利嗚咽著仰起頭,舒服得意亂情迷,身體的力度也把持不好,時不時就被頂穿子宮。赫比偏偏在這個時候發力,在杜利往下坐的時候挺腰向上,幾次下來就把杜利頂得眼前發白,毫不意外地攀上高潮,子宮嘩啦一下噴出一大股淫水。

  杜利顫抖地向後撐住地面,閉著眼享受潮吹後的愉悅。赫比卻忽然起身將他翻了個身按在地上,並緊他的雙腿,從後面向下插進早就饑渴難耐的後穴。

  “讓我們試試後面的韌性和敏感度。”赫比一邊快速抽插一邊解釋。

  杜利被插得尖叫連連,在高潮還未平息的情況下又陷入新一輪快感漩渦。他口水橫流的趴在地上,下體被強制著不能張大使得後穴更加緊致。赫比喘著粗氣狠狠地頂著腸道內的前列腺,像是要把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這敏感的一點上。杜利的陰莖和胸脯都被迫在地毯上不斷摩擦,身體各方面的快感讓他神魂顛倒的喊出更多淫詞浪語。

  “嗯啊……好深……屁眼被插的好爽……奶、奶頭要磨破皮了……嗚啊啊……好爽……太爽了,想、想尿尿、怎麼辦……啊啊啊!”

  赫比聽見了立刻威脅道:“不准尿,尿了的話要受罰。”

  杜利被它頂得上氣不接下氣,掙扎著說:“可、可是……嗯啊……真的想要尿、尿尿,憋不住了……嗚嗚……”

  赫比拿他沒辦法,只好把人抱起來,保持插入後穴的姿勢來到衛生間,掰著他的大腿對准馬桶道:“好了,尿吧,威爾斯先生。”

  馬桶上方就是一面大鏡子,看著鏡中自己被把尿的姿勢羞恥得恨不能捂住眼睛,可是身體卻愈加興奮,射無可射的陰莖抖了兩下噴出一股尿液。“嘩啦嘩啦”的水聲羞得杜利快要哭出來,然後他就真的哭了,但是是爽哭的。

  尿完之後赫比把他抱出臥室,來到大床旁邊的一扇落地窗前。這扇窗戶視野極佳,可以直接看到太空景色,赫比扯掉杜利的上衣,把他赤身裸體地按在窗上奸辱。

  杜利豐滿的乳房在玻璃上被壓成半球型,微涼的觸感令他下體受驚似的收縮。赫比察覺到了,笑著問他:“怎麼了?害怕被看到嗎?”

  “嗚……”杜利搖了搖頭,他知道這種玻璃在外面是不可能看見屋內的,但還是有種暴露的快感。

  赫比提起他的腰瘋狂打起樁,杜利的腳尖已經離開地面,全靠緊貼玻璃的乳房和小臂支撐。偏偏乳房又在激烈的快感下不斷產奶,把玻璃蹭得滑溜溜難以支撐。杜利在這艱難的處境中浪叫著不斷掙扎,整個人從腰部開始彎成不可思議的曲線。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赫比終於射精了,用大量的濃白稠液填滿杜利的腸道,把他的肚子慢慢撐大。

  射精結束後,赫比找來一個肛塞塞住穴口,把他翻過身抵在玻璃上問:“舒服嗎?”

  “嗯。”杜利摸著肚子滿足地瞇起眼睛。

  赫比伸手在他大腿內側掐了一把,然後微微下蹲扶住始終不曾軟下來的大陰莖,從前面擠進他兩腿間,磨蹭兩下後用力一捅插進花穴裡。

  這個刁鑽的姿勢杜利還從來沒用過,他雙腿直立靠著玻璃站在地上,大肚子被擠得向上亂拱,酸麻脹癢的感覺從下體直擊大腦。

  “啊啊啊!不行……這個姿勢……嗯啊……會受不了的……啊!”

  赫比沒有搭話,單是賣力挺腰,把杜利越頂越高,最後雙腳都離了地。在花穴裡野蠻地猛干百十來下,赫比大發慈悲地換了姿勢,扛起他的一條腿從側面深深頂入。

  杜利感覺自己像一個體操運動員,還是懷孕的體操運動員,挺著大肚子被迫做出各種花樣動作。好在赫比的技術跟體力一樣出色,在高難度的姿勢下依舊能把他送上一波又一波的性高潮。

  他死過去又活過來地被赫比搞了大半天,之前要找對方算賬的念頭蕩然無存,中間甚至還補給了一次營養液。他的花穴一陣陣的噴水,陰唇紅腫得幾乎透亮,陰蒂隨身體一起晃動。赫比看見了便一手扛著他的腿,另一只手伸過去捏住這個紅通通的硬豆用力掐捏,登時掐得杜利崩潰哭喊。

  “不、不!不要掐……受不了了……啊啊啊……陰蒂要被、要被掐壞了……”

  赫比一邊掐一邊頂著他問:“現在回答我的問題,我和亞撒誰的雞巴大?”

  “你!……嗯啊……是你!”

  “誰的性能力更強?”

  “嗚嗚……是你……”

  赫比終於心滿意足了,擰著陰蒂快速挺動十幾下,然後把毛龜頭狠狠頂在子宮壁上開始射精。杜利叫得快要失了聲,大腦一片空白,全身各處一齊噴水。尤其是乳房,竟在赫比射完之後還在失控的噴奶。赫比找了個塞子把花穴也堵住,然後從身後托住他沉甸甸的乳房對准玻璃。

  “這樣真是浪費,應該找個容器把你的奶水裝起來,它們的味道很好。”

  杜利癡傻地看著玻璃上的奶水,似乎忘了應該怎麼回應。就在這時,窗外忽然閃過一道紅光,下一秒房間在一聲巨響中猛地一顫。赫比震驚地抱住杜利向後撤離窗邊,迅速接通腕表通訊器。

  “薩姆,發生了什麼?”

  通訊器裡傳來一陣雜音,有人急切的呼喊道:“赫比先生,我們遭到了不明飛船的襲擊!船體第三層受到百分之十五的損壞……”

  赫比用西西斯星語爆了句粗,然後強行把杜利拉扯進衛生間:“躲在這裡別出來。”

  之後它來不及穿衣服,披上浴袍就跑進傳送艙。

  杜利捧著肚子跪在衛生間的地上,還沒從這突如其來的襲擊中緩過神,直到三分鍾後,第二次爆炸聲徹底將他驚醒。

  俱樂部被襲擊了?是誰干的?我們會被炸死嗎?杜利從未遇到過這麼恐怖的事,他蜷縮在浴室的角落裡心驚膽戰地抱著肚子,都忘了把肛塞拿出來。

  俱樂部在太空安家後一直很平安,這次忽然遭到了星際惡匪的攻擊。這幫臭名昭著的亡命徒早就打起斂金無數的星際淫窩的主意,想要借此發一筆橫財。然而俱樂部也並不是吃素的,眾人在度過最初的驚慌之後迅速開始反擊,雙方交戰四十分鍾,惡匪們被打跑,俱樂部也受到不小創傷。

  經過戰後檢測,這艘聖誕樹造型的宇宙飛船最糟糕的問題是能源制造裝置被破壞,全船將面臨能源不足的困境,於是飛船被迫降落到距離它最近的一個幾近荒廢的星球上。

  杜利是被船內廣播叫出來的,他的情緒在經過了一個小時後已經平穩下來。他清理干淨身體,穿好衣服來到主控室,和十幾名全須全羽的同伴一起聆聽了赫比以及一位西西斯星船長的講話。大致內容是飛船暫時無法飛行了,雖然已向附近的友方艦隊發去求救信號,但通訊信號遭遇阻隔,救援隊伍什麼時候來還是個未知數,畢竟有時候一條信息在太空被阻隔十年、二十年都有可能。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這個星球的空氣成分與地球基本一致,在飛船重建的過程中,大家可以暫時在這裡落腳。

  杜利帶著翻譯器聽了半天,最後分析出一條對於他來說非常重要的信息——他也許在近十年裡都回不去地球了。

  懷著這個悲痛的覺悟,杜利開始和同伴們一起收拾起戰後殘局。盡管這次襲擊有不少船員受傷,但索性無人身亡,大家把傷員轉移到一片空地之後開始搭建帳篷。

  如此勉強度過一周,求救信息依舊沒有得到回復。杜利找到赫比問:“赫比先生,我們真的要在這裡一直住下去嗎?”

  赫比很疲憊也很無奈的一聳肩:“誰知道呢,我也想盡快離開,畢竟誰也不知道那幫星際強盜還會不會殺回來。”

  杜利歎了口氣,垂頭喪氣的離開了,他與赫比在那次激烈的性交後也許還可以好好溫存一下,可惜它開始的意外,結束的更意外,眼下雙方也都無話可說。

  又過去三天,在一只企圖襲擊飛船成員的巨大生物被俘虜後,眾人得到了一個令人欣喜的好消息。這種類似昆蟲的原始生物的體液可以轉化為生物能源,代替飛船原本使用的能源。經過進一步解剖研究,飛船上的技術人員得出結論,能源含量最高的體液來自生物的儲精囊,也就是它的精液。假如能收集到足夠多的本星球原始生物的精液,那麼他們有可能很快就可以離開這個要什麼沒什麼的鬼地方了。於是船長組織了一只精英隊伍,准備去收集能源。

  這個消息傳到杜利耳中後他立刻找到了赫比。

  “赫比先生,我也想去收集能源。”他真的不想在這種地方耗上十年,盡管他知道這事兒很冒險。

  赫比沒想到他會提出這種請求,畢竟杜利在它眼裡美則美矣,但是絲毫沒有膽識和魄力,雖然對於一個性工作者來說,這兩點也壓根不重要。

  “威爾斯先生,你是認真的嗎?這個星球上的生物我們完全不了解,雅各布船長派出去的都是執行過軍事任務的傭兵,我的意思是這任務太危險了。”

  “我知道,可我聽說殺死它們取得的精液量很少,如果能讓它們發情自主射精產量會翻倍,所以……所以我覺得我可以做到。”杜利說到後面有些臉紅,但眼神卻始終堅定。

  赫比第一次見到他露出這樣的表情,驚訝之余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非常有道理,沉默半晌道:“好吧,我會給你最好的武器和裝備。”

  第二天,杜利在生物乳膠衣外又套了長衣長褲御寒,在身後背了一只中等大小的雙肩背包,准備上路。

  赫比站在他身後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說:“威爾斯先生,請答應我一定要平安回來。”

  杜利回頭對它笑了一下,露出嘴角兩個淺淺的小渦:“好的。”

  之後他緊了緊背包帶,帶著背包裡的二十個壓縮氣囊上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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