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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在東北》第207章
207. 來勢洶洶

  容黛和池俊平走了,屋子裡又再次剩下張玉鶴和容恣言。

  「小鶴你現在怎麼樣?」容恣言摸摸張玉鶴的額頭,已經涼沙沙的了,應該是徹底退燒了。

  「哥……我難受……」張玉鶴狡猾地說道。

  容恣言笑了。

  「那你想幹嘛?」

  「嗯……你陪著我躺著行嗎?」

  這種要求哪有不答應的,容恣言靠坐在大床上,也鑽到了被子裡。

  因為張玉鶴睡了一下午,被子裡非常的暖和,哪怕屋裡不冷,容恣言也覺得被子裡更舒服。

  「我們第一次躺在一個床上吧。」張玉鶴想了想說道。雖然兩人早就確定了關係,但是真的沒這麼一起睡在一張床上過。

  「炕上不算嗎?」

  「當然不算!」張玉鶴毫不猶豫地說道。隨後又笑了起來, 「哥你是不是還有工作要忙?」

  「工作沒你重要。」容恣言不假思索地說道。

  「外面的雪大嗎?」

  「我去看看。」

  容恣言起身在窗戶前看了看,外面的雪真的越來越大了,池俊平正在院子裡撅著屁股掃雪,很快就清理出了一條道路來。但是看這下雪的速度,他掃出來的這條道路恐怕不出一刻鐘又會變得白茫茫一片。

  「想看雪嗎?」

  「……嗯。」張玉鶴點點頭。

  雪,他從小到大看的多了。這種程度的雪對他來說不過是小雪而已。更大的雪他都見過。

  雪大的時候,他們甚至會放假,全校上街去鏟雪。那些雪堆起來就像是一座小山一般。

  他們村子裡就簡單多了。雪堆在一起,經常一堆就會很久,直到來年春天天氣變暖了,才能慢慢融化。

  所以他們那邊冬天經常是貓冬的,沒有辦法,外面太冷了。要麼出去做工,要麼就在家裡,湊上三五好友、左鄰右捨地一起打牌。

  至於說什麼堆雪人打雪仗之類的,那根本不算事,都已經玩得不愛玩了。

  容恣言站在窗戶邊描述大雪,說起池俊平在外面掃雪外帶撒歡,張玉鶴就忍不住勾起嘴角。

  「哥,我也想看。」張玉鶴忽然想看看雪。

  「嗯……你別起了,被窩裡暖和,出來小心再次著涼。」容恣言把窗簾都拉開,屋裡的溫度又調高了一度,隨手把燈也關上了。「看得到嗎?」

  「嗯。」張玉鶴應了一聲。

  屋裡黑下來,外面下著雪的天色就顯得亮了起了,已經有指頭大的雪花大片大片地落下,雖然看似緩緩的,看轉瞬就讓地上多出了一層銀白。

  池俊平掃完了地,一回頭髮現張玉鶴的房間窗簾拉開了,幾步跑了過來,扒著窗戶往裡看。

  屋裡比較黑,其實看不清楚,但是屋裡往外看還是很清楚的。池俊平在窗戶外面擠眉弄眼的逗得兩人都笑了起來。

  「你小子,別搞怪了,趕緊進屋去,著涼了我可不管你。」容恣言站在屋裡說了一句。

  「嘿嘿,就知道你們不會管我的,不說了,我走了啊!」池俊平呼呼地跑掉了。

  「這小子。」容恣言搖頭笑罵了一句,轉身又回到了床上,「冷不冷?」

  「不冷。」張玉鶴到底是剛剛生病了,看了一會兒雪又睏了,就這麼依偎在容恣言身邊沉沉睡去。

  容恣言輕輕摸了摸張玉鶴的臉頰,也慢慢睡著。

  睡到半夜,容恣言被驚醒,因為他夢到自己因為和弟弟談戀愛,被父母哭罵,被鄰居們指指點點,還被陌生人圍觀,最後被判刑罰他抱著燒紅的柱子,彷彿是古代的砲烙之刑。

  容恣言滿頭大汗的驚醒,這才發現是個夢。而讓他做這個夢的人則是張玉鶴。張玉鶴全身滾燙,牙齒緊緊地咬著,渾身在發抖。

  「小鶴,小鶴?」容恣言顧不得自己,趕緊拍拍張玉鶴,讓他趕緊清醒一點。

  不過張玉鶴似乎燒的太厲害了,根本沒有反應。

  容恣言不用給他試體溫表都知道他發燒的很厲害,只要摸出退燒藥再次餵他吃了一粒。

  張玉鶴的牙齒咬得緊緊的,容恣言含著藥片細細吻著他,讓他不在發抖放鬆下來,趁機將藥片用舌尖推進去。

  藥片已經在嘴裡融化了一點,有點苦澀的感覺。

  「小鶴,喝口水了。」容恣言把人抱起來,一小口一小口地餵著水,總算是把藥徹底吃了下去。

  容恣言不敢睡了,就在床邊看著張玉鶴,時不時看著表。

  現在是半夜兩點,上一次吃藥是七點左右,也就是說張玉鶴上一次吃的退燒藥藥效剛剛過去。

  容恣言不敢鬆懈,每隔十分鐘給張玉鶴測量一次體溫,同時用冰袋幫他降溫。如果一小時後張玉鶴溫度依然沒有下來,他就帶著張玉鶴去醫院。

  好在不到一個小時,張玉鶴的體溫就下降到三十九度了,下降了兩度。容恣言大大地鬆了口氣。

  正常情況下,偶爾發個燒對身體是好事,這證明身體的免疫力在和病毒做鬥爭,是增強免疫力的過程。

  不愛生病的人一旦生病了,有時候會比普通人更加的來勢洶洶。

  又過了半個鐘頭,張玉鶴的體溫趨於正常,整個人也都放鬆了下來,睡得安穩起來。

  容恣言鬆了口氣,就靠著床邊慢慢地睡了過去,只是睡得併不踏實,時不時就會醒過來抬手探探對方的額頭,看看是不是又熱了起來。

  好在一直到天亮,張玉鶴都沒有再反覆,安安生生地睡到了大天亮。

  一早容黛就過來看張玉鶴了,一看大兒子在床邊趴著,滿心的心疼。

  「怎麼不上床去睡?」

  「唔……媽?」容恣言甩甩頭,伸手再去摸張玉鶴,頭還是涼涼的,這才露出笑容。「小鶴半夜又燒起來了。」

  「怎麼不喊我啊。」容黛心疼不已。

  張玉鶴和池俊平是兒子,可容恣言也是她從幾歲就養大的,跟兩個親生的沒有半分區別。

  「喊您也是一樣的,再說也沒什麼,無非就是看看他別反覆了。真要是退不了燒,我打算帶他去醫院的,好在退燒了。」容恣言睏得眼睛都不太睜得開了,說的什麼自己其實都不太清楚。

  「你快去睡吧,我在這裡照顧他。看樣子也沒什麼事情了。」容黛推著大兒子去休息。

  「嗯,行,媽那我去睡了……」容恣言搖搖晃晃地起身,「哦,早飯別叫我了……」

  「嗯。」容黛目送容恣言去了隔壁。

  沒過幾分鐘,容恣言就沉沉睡去,容黛過去幫他把被子蓋好,又回到了張玉鶴床前。

  七點多的時候,張玉鶴總算睡醒了,只覺得睡得十分香甜,精神飽滿。

  「咦,媽?您怎麼在這裡?」張玉鶴十分驚訝。

  「你半夜又發燒了,你哥哥在這裡陪了你一夜,我剛剛趕他去睡覺了。你好點了嗎?」容黛笑著說道。

  「嗯,好的很,現在覺得很精神了。」張玉鶴起身,「雪停了嗎?」

  「半夜就停了,現在化了一些,還有些殘雪。」容黛說道。「你多穿點衣服,別在反覆了。我去做飯,你就在這裡吃吧。」

  「那我也得出去洗漱啊,還得洗個澡。」

  「哎。」四合院是平房,平時沒覺得不方便,一旦天氣有了變化,就顯出不方便了,「今天我們還是回家裡去。」

  「嗯……」張玉鶴點點頭。在容黛的監管下穿了裡三層外三層。

  其實屋裡有溫度調節器,一點也不冷,但是外面實在是冷,尤其雪正在融化,更顯得冷。

  張玉鶴穿好衣服躡手躡腳地出了屋,去洗漱了,至於洗澡,還是別嘚瑟了,下午回家再說吧。

  容黛去廚房做飯,張玉鶴剛退燒,還是以吃粥為主,又去外面買了點油條和小籠包給池俊平。

  池俊平八點了都不願意起。其實他七點多張玉鶴出來的時候就醒了,但是天氣寒冷的時候,回籠覺格外的香甜。他努力睜了睜眼,一翻身又睡了過去。

  直到容黛過來直接喊他起床。

  八點多了,再不起早點都冷透了。

  池俊平老大不樂意地起了床,洗漱完看到了屋裡的張玉鶴,「咦小哥你好了?大哥呢?」

  「哥照顧我一夜沒睡,補覺呢。」

  「哦哦。」

  「快趁熱吃吧。」容黛給他們一人盛了一碗熱粥,「包子涼不涼?」

  「還行,溫的。沒事我泡著吃。」粥是很熱乎的,池俊平也不在乎包子,直接丟到了粥碗裡,夾了跟油條慢慢吃著。

  「這什麼吃法。」容黛搖搖頭。「對了小平,一會兒等你哥起床,咱們開車回家。」

  「嗯?怎麼想起回家了啊?」

  「天冷了,這邊不方便。家裡暖和一些。」

  「嗯,成。」池俊平呼嚕嚕地吃了起來。

  「規矩呢,好好吃!」容黛眉頭一皺道。

  「嘿,媽,您就別老盯著我了。看看您那邊的兒子吃的好不好,要不要補補。」池俊平說道,「對了媽,咱們是吃了飯回去,還是回去吃午飯?得給大哥小哥都補補吧?」

  「回去吃午飯吧。我和你們孫嬸說一聲,讓她做點有營養的飯菜。」說起那兩個兒子,容黛匆匆吃了幾口,趕緊去給孫嬸打電話了。

  「你是不是故意轉移話題啊?」張玉鶴慢慢吃著粥,一邊笑著問池俊平。

  「嘿嘿,那當然了,我略施小計,就把媽給支開了。」池俊平得意道,「不知道中午吃什麼好吃的。」

  「還是喝粥吧。」張玉鶴想了一下說道。

  「……不會吧?我們好不容易弄了幾天假期,就頓頓喝粥?」池俊平慘叫一聲。

  「小平,你幹什麼呢?怎麼叫的這麼慘?」容黛在隔壁打電話,聽到池俊平叫喚趕緊跑了過來。「我還以為殺豬呢!」

  噗——

  張玉鶴嘴裡的粥都噴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容黛:咦,屋裡殺豬呢?

張屠夫:是啊,太太要買肉嗎?剛殺的二貨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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