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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星配種》第14章
第 14 章 味道

弗德烈邊抱起蜜雅往湖邊走去,蜜雅忍不住往自己身上聞來聞去,以為自己真的有怪味,不過當弗德烈伸手要脫衣服她時,蜜雅忍不住開始懷疑弗德烈的動機。

「你你你光天化日之下」

蜜雅抓住自己的衣服,努力阻止弗德烈邪惡的動作,弗德烈倒是面色不改制住蜜雅,一步一步邁入湖中,不疾不徐地說道:「小蜜雅只能沾上我的味道才行。」

「你說什麼啊唔。」

在蜜雅掙扎的同時,弗德烈突然捏住了她的鼻子,抱著她直接跳進了湖中,蜜雅不解地看著他,弗德烈則微微笑著在她嘴前點了點,放開了她,領著她往湖底深處游去。

湖水極為清澈,但水深之處依然是藍綠的惑人,奇異的是,有一絲光芒從水底透出,而弗德烈正是領著蜜雅向那游去。

當蜜雅接近那光芒之處才發現,那是一個洞穴,還好洞穴不是很深,在蜜雅快要憋不住氣時,終於得以浮出水面。

在弗德烈的攙扶之下,蜜雅順利的上了岸,此時她才發現,他們進到了一個水晶似的洞穴之中。洞裡因為微微透著光,因此能清楚看到四周情況,巖壁看似透明,當中卻參雜各式顏色,散發著淡淡光芒,既夢幻又美麗。

「這裡有一個秘密,小蜜雅大聲說句話來聽聽。」弗德烈在蜜雅耳邊輕聲誘哄道。

蜜雅有些好奇的打量那些石頭,然後高聲說道:「好漂亮!」

「好好漂亮」

蜜雅話才說完,四周的石頭立刻產生了回音,那回音不像是一般石洞的空洞聲音,反倒像是一個人在她身邊耳語。

「哇喔!」

蜜雅驚歎了一聲,弗德烈卻放開了她走到另一個角落,舉起了手圈在嘴邊,靠在牆壁邊,蜜雅還搞不清楚他想幹嘛,耳邊就響起了弗德烈的低語。

「現在,要讓小蜜雅身上都是我的味道才行。」

「什麼嘛啊啊」

蜜雅還來不及說弗德烈太超過,就被人從身後抱起,直接脫去了衣服,她驚呼一聲才發現,抱住她的也是弗德烈。

看著不遠處站在牆邊的弗德烈,蜜雅的完全震驚了。雖然之前在戰艦上的鏡室裡,弗德烈曾經身分疼愛她過,但那時她畢竟是被蒙住眼睛的,現在親眼看到,心中的震撼遠遠超過初次。

「小蜜雅」身後的弗德烈呢喃道,一手探進了她的胸口,一手探進了她雙腿之間,把她箍在他的身前。

無形的觸手脫去她的衣服,將她雙腿拉開,讓她最羞恥的部分正對著前方的弗德烈,蜜雅想要夾緊腿卻徒勞無功,身後的他在掐起她雪乳的同時,也將手指探進了她微微濕濡的花穴之中,恣意的開始玩弄她的身體。

「不要不要啦啊啊」

蜜雅的驚叫變成低語在她耳畔蕩開,讓她全身都快燒起來,這時候她才知道自己呼聲究竟有多嬌媚,飽含著撒嬌的酥軟,她聽了覺得實在丟臉極了,偏偏那兩聲尾音「啊啊」還在她耳邊迴盪不息。

「小蜜雅你還是說要好了,每次說不要,只會讓我更想填滿你」弗德烈在她耳畔低歎著,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淡藍色的雙指在粉色蜜穴快速進出,帶出大量晶瑩的愛液,在微光的洞穴中更是閃閃發亮。

偏偏在不遠處的弗德烈,卻一臉閒適站在那裡,仿佛置身事外地說道:「小蜜雅在我面前這麼淫蕩好嗎?我還沒碰你,下身就這麼濕。」

什麼叫沒碰到!蜜雅紅著臉想罵弗德烈,身後的他卻又繼續帶著笑意說道:「確實,我還沒射,小蜜雅體內卻流出精液了」

蜜雅順著他的手指往自己濕透的下身看去,發現晶瑩的花蜜中,果真流淌著不少濃濁的媚藥,當下真想咬舌自盡。

近來做愛,弗德烈已經不甘於只在她體內射一次,總是要把她灌滿好幾次才會甘心,這樣大量的體液,蜜雅的身體很難一下子全數淌出,常常體內的殘液還沒流進,新的媚藥又灌了進來。

之前蜜雅還會為了體內不斷淌出精液而感到無助,後來她逐漸習慣這件事情,總之塞進路普假裝沒事就算了。

雖然有時候獨處的時候,那些在她體內的媚藥會讓她心蕩神馳,身體空虛而酥軟,不過只要她稍微忍耐一下,弗德烈很快就會給予她更強烈的滿足,讓她忘記那些小小的羞恥。

哪知道弗德烈雖然不提,卻早就發現這件事情,還在這種時候提出來,如果可以動彈,蜜雅一定會跳起來對弗德烈拳打腳踢。

可是在弗德烈的挑逗之下,蜜雅的身體癢麻難耐,渾身無力,在她體內的手指,放肆的撐開她緊緻的小穴,按壓著敏感嫩肉的每一處皺摺。

弗德烈很清楚,花徑中每一個角落都被他狠狠輾壓、撐開過,也完全沾染過他的精液,長期受到媚藥的影響,完全抵擋不住他的誘惑。

因此他的觸碰,帶給蜜雅的不只是舒服的感受,還有連綿不盡的淺淺高潮,蜜雅被拉開懸空的雙腿也不停打顫著,花穴在這樣的刺激中開始抽搐,有一下沒一下的噴出了薄薄的潮液。

「放開我啦弗德烈呃呼啊啊」

身後他的放肆,與身前他的泰然,更讓蜜雅羞愧的無地自容。看到她心愛的男人,微笑望著她被奸淫的樣子,讓她的身體更為敏感。弗德烈怎麼可以這麼壞?一玩弄著她,一邊又在旁邊欣賞她的墮落。

讓她更無法接受的是,不爭氣的自己,一邊想要克制身體的淫蕩,一邊卻又興奮的希望他看著她為他綻放的樣子,更別提一想到接下來可能會有的輪奸,讓她的心更為燥熱。

「小蜜雅很興奮呢」

弗德烈感受到她身體細微的激動,挺起了巨蟲向她淌著蜜汁的艷紅花瓣前磨蹭。蜜雅想要抵抗,卻又無從抵抗起,花穴不斷開闔吞吐,期待著巨蟲的入侵,身體很清楚的知曉,巨蟲蟲身的粗熱、以及深深的螺紋與肉刺,會給她帶來多大的快感。

偏偏弗德烈卻不願意滿足她,一邊愛撫她的肌膚,用邪惡的觸手卷起紅腫的花核,一邊挺著巨蟲,緩緩在花瓣間梭巡,就是不肯搗入渴望之地。

蜜雅難以遏抑的擺動腰肢,想讓巨蟲進入體內,抬起頭卻與不遠處的弗德烈對上了視線,明明隔著一段距離,她卻能清楚看到那雙深黯的紫眸中,帶著邪惡的誘惑。

啊啊他是故意的,讓她習慣體內時時都帶著他的痕跡,讓她每次空虛時都得到滿足,疼寵的讓她離不開他後,再故意吊著她好讓她為他瘋狂。

明明知道弗德烈是這樣邪惡,卻不斷沉溺在他懷中的自己真是無可救藥了!蜜雅無助閉上眼睛,任由身後的他舔弄著她的耳垂,輕聲誘哄道:「只要小蜜雅開口,我就給你」

蜜雅很清楚,一但開口,就會如了弗德烈的願,讓她變得越來越淫蕩墮落,但已經因為弗德烈發狂的她,又怎麼能抵抗弗德烈的誘惑呢?

蜜雅搖了搖頭,試圖再掙扎,弗德烈倒也不急,抱著蜜雅到了一塊巨大的石台之上。他仰身下躺,並讓蜜雅躺在自己身上,環扣著她纖細的腰肢,讓她緊緊貼著他,完全無法逃離他的氣息。

而無形的觸手,更是無孔不入的開始侵犯她,在她敏感的肌膚上滑動、卷起她的乳尖,讓那柔軟而有彈性的雙乳不停彈跳著,粗熱巨蟲不停磨蹭,逼的花瓣夾緊著著它的根身,小穴也綿密開始吸吮,恨不得將巨蟲吸引入內。

身體的空虛讓蜜雅瀕臨崩潰,她雙眼失神的望著洞穴頂端,白透的石壁,微微倒映出兩人交纏的身影,弗德烈溫柔的在她耳畔耳語道:「忍一忍也好,等等小蜜雅被貫穿時馬上就會舒服到一直潮射了」

「才不會才啊啊啊阿」

嬌呼在洞穴中迴盪的同時,弗德烈卻突然狠狠挺進了她的菊穴,直接捅到深處,將她的腸道塞得滿滿的,強大的快感直沖她腦門,讓她眼前一黑,身體高射出大量的蜜汁,弗德烈則恣意的在她身後抽動起來。

「小蜜雅最乖了每天早上都把自己清理得很乾淨,好讓我把你疼愛到深處啊」

「別說別說啊弗德烈」

蜜雅被弗德烈的肉蟲逼上高潮時,心中又因他的話更為羞恥。自從弗德烈常常用塔狀肉棒玩弄她的菊穴後,為了避免弗德烈覺得她不乾淨,每日如廁蜜雅都會特別清理一下自己,好接受肉棒的一截一截更深的侵犯。

「別說什麼呢?以前小蜜雅的菊穴,想一口氣吃下我還有些勉強,可是現在」弗德烈很故意的抽出了巨蟲,又再度挺進,將蜜雅原本皺褶緊密的菊穴撐開,成為巨蟲占據的巢穴。

「現在輕易就能吞下我,一點也不害羞了呢」

「呃呼沒有沒有啊啊啊啊啊啊」

菊穴被抽插與花穴被抽插,快感是截然不同的,花穴會淌出蜜汁,菊穴卻不會,此外花穴的肉壁的媚肉敏感處,往往是為了快感而存在的,很容易被挑起欲望。

相比之下,菊穴則是入口的地方特別緊緻敏感,每次被撐開都是一個刺激,而本來並不是用來承接快感的肉壁,往往要經過一次次調教,才會開始接受被侵犯的飽脹快感。

弗德烈喜歡蜜雅濕潤緊緻的花穴,也喜歡蜜雅穴口緊縮又敏感的菊穴,因此不斷調教她的身體,讓她變得敏感、忘不了那樣的滋味,好承受他更多放縱的欲望。

弗德烈很清楚,在他的調教之下,蜜雅的雙穴已經完全被開發,隨時都准備好承受他的欲望。而蜜雅嘴巴雖然說沒有,但她自己也知道,她的身體已經不可能拒絕弗德烈了。

只要他想要她,她便會渴望被他貫穿、被他填滿,無論他想用什麼樣的方式侵犯,她都無法抵抗。

而現在,她的花穴空虛無比,菊穴卻被滿滿的塞住,方才已經被蜜汁浸潤的巨蟲,在菊穴中通行無阻、狂抽猛送,弗德烈甚至會惡意的釋放出一些精液,在滋潤甬道的同時,還逼著身體因為媚藥而快樂戰栗。

「呼呃呼哈呼弗德烈我呃呃」

蜜雅的嬌吟在洞穴中響起,回繞在她耳畔,澄澈的雙眼因情欲而氫氤迷惘,本來站在牆邊的弗德烈無聲的走了過來,彎下腰溫柔的望著她道:「想要嗎?」

「想求求你」

「想要被我輪奸,讓身上沾滿我的味道嗎?」

弗德烈嘴角微微勾起,已經失了神的蜜雅再也無法抵抗他咒語般的誘惑,任由小嘴流出唾液,無力的應道:「想想被弗德烈輪奸」

弗德烈滿意的勾起蜜雅的下巴,輕輕吻了她一下,卻不給她滿足,又繼續問道:「嗯哼,然後呢?」

「想沾滿弗德烈的味道」

這一瞬間蜜雅突然覺得有些恍惚,弗德烈要她說這句話,究竟是希望她更墮落,還是真的介意她身上有其他生物的味道,弗德烈對她的占有欲,是不是遠遠超乎她的想像?

但是她根本無法深思這個問題,因為弗德烈挺出了他下身猙獰的巨蟲,伸手壓住她白皙的大腿,溫柔的開口道:「如你所願。」

語音方落,弗德烈便挺起精壯的腰肢,直向蜜雅的花穴頂去,此時身後的他,並未把蜜雅菊穴中的巨蟲拔出,因此她下身雙穴被兩只粗大的巨蟲撐的極大,讓蜜雅情不自禁吟哦出聲。

「呃不不要同時會壞掉啊」

弗德烈聽了蜜雅的嬌呼,在一吋一吋挺進巨蟲的同時,邪惡的回應道:「就是因為小蜜雅壞的這麼厲害,我才該好好填滿不是嗎?」

此時蜜雅的腹部完全被弗德烈所占領,兩只巨蟲在她下身雙穴彼此頂動,隔著一層肉膜互相摩擦,讓花穴不斷緊縮噴出蜜汁,雙穴中每處媚肉、每個皺褶,都被巨蟲撐開,並被蟲身的肉刺拼命刮搔著,讓蜜雅戰栗不已。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又熱又脹,仿佛隨時都會炸開,雙穴拼命痙攣開闔,像是想把巨蟲擠出,實際卻把巨蟲益發吞入。

深淺交織的高潮,隨著巨蟲的侵犯,占領了蜜雅所有的感官,而弗德烈卻連她僅存的理智都不打算放過,抓起她指節泛紅的小手,讓她摸著自己腹部上隱約突起的巨蟲形狀,誘惑似的問道:「插的這麼深,卻很舒服吧小蜜雅的肉穴這麼貪婪,只用兩根會不會不夠呢?」

「兩根夠了夠了啊啊啊弗德烈你壞壞死了啊啊啊」

當蜜雅驚慌的想阻止他弄出第三只邪惡肉蟲時,弗德烈卻微笑著將巨蟲頂開她子宮口,全然占領了她抽蓄的花穴。

強烈的快感讓蜜雅雙眼一翻,差點沒昏死過去,但若能昏過去還好,無法昏迷的她,只能無助的承受令人羞恥至極的至高愉悅。

「同時被兩根填滿,很滿足吧」

「啊啊啊啊啊」

弗德烈的語氣溫柔至極,下身的動作卻狂烈無比,兩只巨蟲同進同退,一會兒退出讓蜜雅下身空虛無比,一會兒又瘋狂的頂入她前後深處,讓她同時感受到多方面不同的快感。

此時蜜雅完全無法呼吸,只能無助張著小嘴喘息呻吟,任由唾液由嘴邊淌出,卷曲著腳趾感受弗德烈完全的占有。

身後的他抓住蜜雅的椒乳恣意揉捏著,身前的他卻抓住蜜雅一雙小手,讓她摸上花穴口兩人的接合處,讓她逗弄自己的花核,給予最直接的高潮。

蜜雅想要抗拒自瀆的動作,但她的手指被按上沾滿蜜汁的腫脹花核時,花核卻仿佛有種磁力吸住了她,讓她不由自主夾住花核開始揉捏按壓,逼出身體深處更多的浪液。

「呃呼啊呃不不」

蜜雅無神的看著眼前的弗德烈,雙眼泛著水光,那並非悲傷,而是因為墮落的歡愉,兩人的交合處是熔巖,足以讓一切都融化,她的下身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只能感受到弗德烈強烈的存在。

他次次在她菊穴中少量的射出,把她的脊椎一點一點的溶化,只留下戰栗的快樂給她;而在花穴的他頂的太深,幾乎要搗進她的心口,使她無法自拔。

連她的雙手都背叛她,服從弗德烈的誘惑,讓她在他面前毫無廉恥的不停自瀆,弗德烈完全占據了她的身體,她的心,如果他離開了她,她還能剩下什麼呢?

那是一種絕望的快樂、讓人滅頂的歡愉,蜜雅完全失去掙扎的力氣,在弗德烈於她雙穴同時射出媚藥時,她完全拋下了羞恥,在洞穴中高聲浪叫著。

「弗德烈弗德烈啊啊啊好舒服我愛你我愛你啊啊啊」

蜜雅的愛語在洞穴中高高低低的迴盪著,弗德烈微笑著抱起了她,溫柔的不斷親吻她紅透了的小臉,身後的弗德烈雖然已消失,但蜜雅不斷滴著媚藥的雙穴,顯示了剛才的激烈交媾並非幻影。

「小蜜雅如果真的這麼愛我,那就主動在自己身上染上我的味道如何?」

弗德烈愛憐的說道,但這句話立刻讓蜜雅的身體再度燃燒,方才他們才如此激烈的歡愛過,弗德烈說這句話究竟是想要她做什麼?

看出蜜雅的羞窘與困惑,弗德烈不緩不急應道:「如果小蜜雅身上塗滿我的精液,就會完全染上我的味道了。」

聽到這種很超過的要求,蜜雅用力打了弗德烈的肩膀一下拒絕,可是弗德烈那雙紫眸卻認真看著她,一點兒玩笑的意味也沒有,蜜雅被他盯著受不了別過臉去,沒多久終於紅著耳根點頭答應了。

接下來的事情,讓蜜雅覺得實在糟糕透了,她的下身雙穴明明滿滿都是弗德烈的精液,但在他誘哄之下,她只能張著嘴舔舐他的巨蟲,用口承接他的媚藥,然後將那些濁液往自己身上塗去。

精液順著胸前的溝壑流下,被她指腹沾上往乳尖上抹去,身體裡雖然都是他的精液,但腿上與花瓣間只沾上一些,所以她只能在他面前張大雙腿,把媚藥塗滿自己每一片花瓣的隙縫,以及大腿內側的每一寸。

她吞下了許多媚藥,讓她連胸口都燥熱不已,而身上沾染的精液更多,讓她渾身酥麻,而因為這樣大量的體液浸染,她終於明確知道弗德烈是什麼味道了。

弗德烈身上的味道很淡,平常根本聞不太到,即便在最激烈的歡愛後,蜜雅也只能在弗德烈身上聞到隱約的氣息,但常常一閃而逝,如同幻覺一般。

而今蜜雅才知道,弗德烈真正的氣息確實是很難用言語描述出。有時像是清晨草上露珠的感覺,有時又像是麝香般媚人,那是一種很惑人的味道,時有時無若隱若現,直接烙進人的腦海中,足以讓人發狂。

在這樣讓人迷亂的氣息中,蜜雅好不容顫抖著手,將精液塗遍全身,弗德烈卻告訴蜜雅,她背後還有一部分沒有沾上,蜜雅只能顫抖著趴拱身體,好讓弗德烈用巨蟲在她背上射精,以完成這艱鉅的任務。

蜜雅的背部十分敏感,一點的挑逗都會讓她難以遏抑,更何是把到弗德烈那粗硬勃發的巨蟲,擺在她背上細嫩的肌膚磨蹭。

而弗德烈當然不可能直接在蜜雅背後射出了事,他極為壞心的讓巨蟲頭部在蜜雅背上畫著圈圈,不時用蟲身輕輕拍打著蜜雅的脊椎,弄得蜜雅不停發抖,幾乎要尖叫起來。

當她終於忍不住張口想要阻止弗德烈惡劣的行動時,巨蟲卻突然彈跳了一下,把她背部白皙的肌膚打出一個淺淺的紅印,使她驚叫出聲。

「啊弗德烈你你太過分了啊」

蜜雅正轉頭抗議時,弗德烈卻將快摩擦的速度,讓巨蟲勃噴出大量的媚藥,熾熱的精液讓蜜雅的背部發燙,那種異樣的觸感使得蜜雅腦袋一陣空白,身軀酥軟的再也支撐不住,整個人趴平在石台之上。

一時間,洞穴中聽的到蜜雅的嬌喘聲,而兩人交媾的淫糜的氣息縈繞四周,久久不散。弗德烈坐在蜜雅身邊,有一下沒一下愛撫著她沾染他精液的肌膚。

難耐弗德烈這樣的挑逗,蜜雅乾脆閉上眼睛不予理會,她知道自己要是抗議他的舉動,弗德烈一定又會想新招數讓她崩潰。

果不其然,弗德烈對於蜜雅的乖順十分滿意,一會兒之後,便抱起蜜雅往洞穴深處走去,沒再繼續欺負她。

隨著弗德烈一步步前進,蜜雅感受附近逐漸變得溫暖,隱隱約約能聽到水流的聲音,她從弗德烈的懷中轉頭一看,便發現附近有一個熱氣蒸騰的石池,乳白色的泉水順著石壁的起伏,徐徐將溫泉注入池中。

池邊的石頭瑩白圓潤,在溫泉蒸氣中仿佛是柔軟的,看起來很舒服的樣子,不過或許是因為熱氣和身上沾染媚藥的關系,靠在弗德烈身上的蜜雅,能更明顯聞到屬於弗德烈的媚香。

當弗德烈溫柔的將蜜雅放在池邊一塊溫暖的石頭上,蜜雅才發現池邊放著一些毛巾與乾淨的衣服。

在弗德烈拿起毛巾,於大池旁的小池沾濕,輕輕為蜜雅擦拭身體的同時,蜜雅終於忍不住又羞又怒地抓住他的手說道:「你你根本就是故意帶我來這的剛才剛才已經做過了,不可以在溫泉裡,嗯嗯反正今天不可以再做了。」

說起來也不是她想太多,這個洞穴的入口在湖底,池邊的衣服毛巾卻乾乾淨淨,更別提這個溫泉看起來這麼適合溫存,弗德烈很明顯就是想和她在這裡來場大戰。

不過方才她都已經全身染滿弗德烈的味道,若是弗德烈再和她在溫泉裡打滾一番,她的節操與羞恥心保證會消失的無影無蹤,再也無地自容。

弗德烈一手壓住蜜雅的兩只小手,一手將毛巾浸入水中稍微洗了一下,拿起來擦拭蜜雅沾著精液的嘴角,低聲說道:「如果小蜜雅很期待被我在溫泉裡疼愛的話,我很樂意再來一次。」

「就是叫你不要再來一次了啦!」

蜜雅終於忍不住大喊道,卻看到弗德烈眼底與嘴角湧出微微的笑意,當蜜雅有股沖動想把身上的媚藥往他俊美的臉上抹去時,弗德烈卻慢條斯理的說道:「本來是打算將小蜜雅帶到溫泉裡好好疼愛一番,但聞到你身上沾了別的味道後,突然改變了心意,想要盡快占有你。」

弗德烈這一番話讓蜜雅心中泛起了異樣的甜味,她想要回什麼卻又說不出話來,弗德烈將臉探近蜜雅眼前,伸出手將她額前的髮輕撫到耳後去,繼續說道:「方才我有些放縱,小蜜雅現在身體會不舒服嗎?」

說起來對蜜雅來說,弗德烈有哪次不放縱?她有些不太明了弗德烈為什麼會這麼問,但還是有些害羞的回答道:「沒有沒有不舒服。」說完蜜雅又忍不住補充道:「不過還是不要整天一直做」

弗德烈凝視了蜜雅一會兒,凝視到蜜雅忍不住低下頭來避開他那雙迷惑人心的眸子。弗德烈捧住她的臉,在她唇上印上一個吻,蜜雅壓抑住心中伸出舌頭的渴望,閉上雙眼感受他的溫柔。

如果有一天,當她的身體能承受弗德烈的一切時,弗德烈應該會讓她把舌頭伸進去,好好與她接吻吧?她知道弗德烈很珍愛她,蜜雅發現自己越是靠近他的心,越想得到更多,這就是貪婪吧?

弗德烈在她唇瓣上輾轉舔吻,即便兩舌無法交纏,兩人依然極為沉醉於這個吻,四周氫氤的水氣,恍若將媚藥的氣息浸潤入蜜雅每一寸毛細孔,隱約的媚氣與弗德烈熱切的吻,讓蜜雅飄然不已。

這樣的感覺,讓蜜雅覺得自己越來越糟糕了,一但感覺到弗德烈對她的情感,被他這樣吻著,她就覺得自己花穴中一片泥濘,隱約的快感蔓延四肢百骸。

啊啊她已經壞的這麼厲害,被弗德烈這樣親吻,便克制不住心裡對他全然的渴望,即便方才她已經說過了不要,但若是弗德烈現在真的把她推到水中,在溫泉中恣意的品嘗她的一切,她恐怕也無力拒絕。

好在弗德烈與她親吻完之後,便將她抱入池中,為她洗滌身體與頭髮,好似她是一個不能自理的娃娃。

蜜雅剛開始因為害羞還掙扎了一下,但她當然擋不住弗德烈的堅持,最後只好任由他那雙修長優雅的手指,就著溫泉水在她身上愛撫一次又一次,甚至連她最私密的地方,都被他清洗的乾乾淨淨。

當然蜜雅心知肚明,無論弗德烈表面上幫她洗的多乾淨,她的身體深處依然有著弗德烈侵犯的證明,更別提自己每一個毛細孔深處,都帶著他的味道,深深透入她內心,那種曖昧的香氣無論如何也無法抹去。

在弗德烈盡情的調戲之下,蜜雅好不容易才克制住內心的情欲,安然渡過這一關,不過當弗德烈幫她穿衣服時,蜜雅還是忍不住有些雙腿虛軟,很想要伸手抱住他,讓兩人更靠近一點。

待一切就緒之後,弗德烈牽著蜜雅離開了這個溫泉區,回到剛剛的入口處,輕聲對她說道:「我得在這洞穴待到明天,采集一些東西,小蜜雅想讓我先送你回去,還是和我一起待在這裡。」

雖然和弗德烈待在一起,會有不斷被撲倒的危險,不過比起一個人躺在床上等弗德烈,她還比較喜歡和弗德烈一起窩在洞穴中,看著他工作,想到這裡,蜜雅很眨了眨眼睛小聲說道。

「如果不會讓你很麻煩的話,我比較想和你在一起。」

「這兒睡起來沒有駐扎處舒服,而且等下去的地方會很暗,為了不讓裡頭的植物產生光反應,我不會使用燈具,這樣也沒問題嗎?」

蜜雅緊緊抓著弗德烈的手沒有說話,弗德烈點了點頭,一個類似之前烤肉架的飄浮銀色球體就飛了過來,他從裡頭拿出了一些食物,喂她喝了點水,吃了些東西後,便帶著蜜雅往洞穴另一個方向走去。

四周的巖壁逐漸由白轉灰,也漸漸不再透光,弗德烈有時候會停下來,讓蜜雅坐在一旁,而他則會摸索著巖壁,用看起來很精致的小槌子,敲下一些東西搜集起來,或是趴在巖壁上閉起眼睛一陣子,仿佛在聽什麼聲音。

蜜雅大多時候會乖乖待在一旁看著弗德烈,不過有時候也會忍不住問弗德烈在做什麼。每當蜜雅發問,弗德烈就會耐性十足的和蜜雅解釋,這部分的巖層代表了什麼年代的意義,當時行星的氣候與生物可能是如何的樣貌。

要是以前的蜜雅,聽到這些東西可能會打呵欠,不過現在由弗德烈口中說出,她便聽的津津有味。原來這麼一點石頭、這些看不到的細節,都可以建構出一個失落的世界,尤其是弗德烈向她解釋時認真的神色,更讓她覺得這些都是很有趣的事情。

現在她才發現,弗德烈應該是非常喜歡觀察這些事物、思索一切的來龍去脈,就他來說,這些一般人未曾察覺的地方,比輕易能看到的事物更有魅力。

想到這裡,蜜雅更是認真聽著弗德烈所說的一切,聽他描述更多,她就覺得自己仿佛更能了解弗德烈的內心,她好希望能了解他的一切,了解他的過去與現在,並且在未來與他長伴左右。

洞穴內部曲折而幽深,隨著他們越走越深入,四周也益發黑暗起來,洞穴中的暗和夜晚的暗截然不同,那是一種封閉而全然的黑。

再怎樣深暗的夜裡,若你在曠野,多少能感受到遠方可能有光,可是洞穴裡的黑則不然,這種黑有一種令人窒息的封閉,會在人心中緩緩滋生憂懼不安。

此外,洞穴的地面也益發崎嶇,蜜雅的步伐也越來越彷徨,她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像是水滴滴落的聲音,以及有人隱隱約約的呼喊聲。

她緊緊抓住弗德烈,幾乎整個人都想貼到他身上,有些驚恐地問道:「是不是有人在叫?」

弗德烈安撫似的摸了摸她的臉頰,溫聲說道:「這樣的黑暗很容易讓人因為恐懼產生幻覺,那只是幻聽罷了。」說完他又摟住蜜雅說道:「接下來我抱你走吧?」

蜜雅搖了搖頭:「你不是還有事情要做。」

弗德烈也沒說什麼,一把就將蜜雅打橫抱起來,穩健邁步向前,蜜雅先是呆了一下,然後低下頭來靠在弗德烈的胸膛上,聽著他穩定的心跳聲。

無邊的黑暗,對弗德烈來說似乎完全不構成威脅,而蜜雅靠在弗德烈的懷中,突然覺得黑暗不再恐怖,在弗德烈的懷抱中,感受他的氣息、聽著他的心音,便能將一切的恐懼阻擋於外。

四周雖伸手不見五指,洞穴中地形也益發崎嶇,但弗德烈的步伐依然穩健,他甚至能避開太過狹窄的地方,以免讓蜜雅被突起的巖壁所傷。

蜜雅感覺到弗德烈豪無猶豫的走法,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弗德烈,這麼暗你不會看不到嗎?」

「如果想看,閉上眼睛也可以看的到一切,小蜜雅其實也可以辦到。」

弗德烈這麼說著,蜜雅才想到其實超智能的開發中,本來就有五感以外的訓練,只不過她是訓練多實用少,尤其在弗德烈身邊被照顧的無微不至,她懷疑自己恐怕連自理能力都會退化,更別提使用超智能力了。

「但是無論能力的高低,只要心有疑懼,在黑暗中同樣會產生幻覺,也同樣可能發狂,所以對於心境的把持是最重要的。」

「可是心境究竟怎麼訓練呢?」蜜雅有些迷惘的問道,弗德烈沒有回答,卻說起了另外一件事。

「在服役期滿之前,我被詢問是否願意留在軍中,那時我很迷惘,因為一直以來,我的生活不是戰斗就是戰爭,如果離開軍隊,我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可是我並不想要一直過那樣的日子。」

弗德烈的語音淡淡迴盪在幽深洞穴中,語調並無起伏,仿佛只恰巧提起別人的事情,但實際上他很少會提到自己的迷惘,於是蜜雅立刻豎起耳朵瞪大眼睛想聽清楚,雖然黑暗中瞪大眼睛似乎也沒辦法增加什麼聽力。

「在服役後期某場戰役中,我們艦隊藏身在小行星帶向敵方突擊,雙方交火的十分激烈,好不容易傳來了簽訂和平條約的訊息,但在那個時間,沒有人敢放下武器」

對士兵來說,一但上了戰場,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放下武器與戒備,最大的理由往往是因為恐懼。

沒有人能保證,你放下武器的下一秒,對方會不會立刻將你射殺,即便有了和平條約,那也是在無數光年之外所簽訂的,誰知道會有什麼變局,而當下的戰場,又怎麼可能馬上恢復和平?

於是在這樣無意義的人命消耗中,弗德烈所在的艦隊,終於以些微的優勢剿滅了敵軍,為了能確認狀態以便歸返,當時長官便命令弗德烈到被當作倉庫的小行星上清點裝備。

當時的軍用物品及武器,都是隱藏在小行星內部的洞穴中,當弗德烈在裡頭清點裝備時,殘存的敵軍卻突然湧出發動攻擊。

艦隊當然立刻予以還擊,但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讓艦隊受到極大的損害,而在小行星上的弗德烈,則因身處之地受炮火襲擊遭到活埋。

總使他及時逃過了大量土石的壓落,但是能夠通訊的設備盡數毀壞,加上崩塌的范圍實在太大,即便是弗德烈,也沒辦法憑一己之力逃出去。

這時候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他知道只要狀況穩定,旦瑟斯一定會過來找他,問題是在此之前,他是否能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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