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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星配種》第20章
第 20 章 泉源

我踽踽荒漠,你是唯一泉源。除你之外,世間並無他物能解我饑渴。

請賜我甘霖、賜我生命。除你之外,我別無救贖之路。﹞弗德烈所念這首詩,她在學習米拉語時曾經聽過,不過她作夢也沒想到,這首本是歌頌信仰的詩,卻能被弗德烈吟誦的如此曖昧。

蜜雅覺得自己全身都快融化了,弗德烈的舉動,讓這原本神聖的詩句,字字化為狂戀的情詩,偏偏他又吟頌的如此虔誠,字字句句往她內心深處敲去,讓她避無可避。

「……弗德烈……」

蜜雅呻吟著幾乎要哭出來,胸口滿溢著近乎要爆發的情感。

原來他只用消一個吻、一首詩,就能讓她棄甲投降。過去她總以為自己身體的墮落大於內心,現在她深切的體會到,她的心淪陷的遠比肉體還要深沉,自己竟是如此狂戀著弗德烈……

所謂的理智,已經被拋到九霄雲外,蜜雅顫抖著撩高睡衣的裙擺,宛如奉獻自己的心臟般,赤裸裸將早已挺立紅腫的乳尖,送到弗德烈的唇邊。

而後,一股強烈的快感從她胸口蔓延到全身。弗德烈宛如沙漠中乾渴已久的旅人,瘋狂的吸吮蜜雅源源不絕的乳汁,好似恨不得連她的靈魂都吸吮而出。

被如此激烈的汲取,原本被情感盈滿的胸口宛如得到宣洩,讓蜜雅舒服的腳卷曲起小巧腳趾,微微顫抖。同時間,淺淺的高潮如岸邊浪濤,一波波襲來,花穴泌出了大量愛液,浸染雪白的底褲變為透明。

當弗德烈汲取完蜜雅左胸的乳汁後,又貪得無饜的含住了她的右乳,同時間無形的觸手,也悄悄的探入了她微微開闔流汁的花穴,當弗德烈感受到蜜雅體內被緊緊夾住的路普時,那雙美麗的紫眸立刻染上了深暗的情欲。

他雖然知道蜜雅並未因生產末果而受傷,還是不願意躁進的占有蜜雅。米拉人的繁衍已人工生殖培育占多數,並沒有所謂母體產後要復原的想法,但弗德烈知道地球有些地方,認為母體生產會元氣大傷,必須有段時間休養才行,所以即便他再想占有蜜雅,都將那份渴望壓住,想著要等蜜雅准備好才能行動。

但……原來他的小蜜雅,也是如此渴望著和他合而為一嗎?

弗德烈閉上雙眼,毫無忌憚吸吮蜜雅乳汁,無形的觸手再不隱藏動作,開始拉扯著蜜雅體內的路普,讓那帶著微微凹凸紋路的物體,旋轉著輾過蜜雅體內敏感的媚肉,激起蜜雅難以遏抑的呻吟。

「弗德烈……不……不行啊……啊啊啊……」

胸前的刺激與下身的挑逗,帶給蜜雅一陣強烈的歡快,當路普「啵」的一聲,從蜜雅花穴中被拉出時,蜜雅的身體噴出了一道蜜液,將弗德烈的衣服都打濕了。

蜜雅從快感中恢復意識,忍不住滿臉通紅,掄起粉拳捶打弗德烈道:「你……你不許出手啦……」

「嗯哼……」

飽嘗了蜜雅燙熱乳汁的弗德烈,心滿意足的睜開眼睛,止住了觸手玩弄的動作,乖乖地任由蜜雅捶打。即便被蜜雅壓在身下,手腳受到捆綁,他望向蜜雅的眼神卻是慵懶而饜足,沒有任何一絲狼狽。

相較之下,蜜雅知道自己當下的模樣一定十分淫蕩,薄薄的睡衣在哺喂弗德烈乳汁時,已被她胡亂的脫下,而那被蜜液沾濕的底褲,早也被弗德烈神不知鬼不覺地拉下,因此她可說是不著寸縷的趴在弗德烈身上。

除此之外,她的雙乳因為弗德烈狂暴的舔吮而紅腫,不時淌著乳白汁液,下身更因弗德烈的玩弄與動情而濕濡。

簡單的說,她就是全身赤裸以發情的模樣壓在弗德烈身上,若有旁人看到,任誰都會覺得是她在強上弗德烈。

可是現在要她停止,她也停不下來了,蜜雅心知肚明,無論是她的身體或她的內心,都吶喊渴望弗德烈的一切,她多想不顧一切的將弗德烈納入體內,瘋狂的與他交媾,好確認這一切宛若夢境的美麗都不是幻境。

蜜雅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若是沒有瘋掉,怎麼可能連羞恥都不顧?但她不想抵抗這樣瘋狂的想法,在弗德烈叫她吻她、在弗德烈表白似的對她吟誦詩句後,蜜雅再也無法壓抑心中的強烈渴望。

蜜雅捧住了弗德烈的俊美的臉龐,毫無饜足的壓上了他的唇瓣,將舌頭再度探入他的口中,任意汲取他的氣息。

就蜜雅來說,弗德烈口中的汁液似酒般香醇又如同媚藥,只需輕啜一口,就會融化她一切羞恥與顧忌,之前的吻中,她多少有察覺這種傾向,但接吻的誘惑力對她來說太大了,她想不斷吻他,不斷為他發狂。

當弗德烈為了避免蜜雅支持不住,緩緩中止這個吻時,蜜雅同時也感受到弗德烈身下巨蟲早已挺立,張舞著肉刺蓄勢待發。

這樣的反應仿佛鼓舞了蜜雅,她壯起膽子起身,開始移動起芙蘿拉的籐蔓,將弗德烈雙手拉高至頭頂上綁住,並拉開了弗德烈一對修長的雙腿,扯開他的衣服,讓那腰胯勃起的巨蟲毫無遮掩的挺露而出。

此時蜜雅跨坐在弗德烈的大腿之上,而弗德烈腿間粗壯的巨蟲,正在她那白皙的小腹前有一下沒一下彈動著,蜜雅抓住了巨蟲熾熱的莖身,感受手掌中肉刺不安的躁動,忍不住紅著臉說道:「……弗德烈……很想要嗎?」

這句話對蜜雅來說是非常大膽的嘗試,過去的她哪會說出這種誘惑的話語?但是她真的很想知道這個答案,即便弗德烈已經對她有所表白,但這已經不能滿足現在的她。

過去她曾經抗拒過他對她身體的吸引,後來卻漸漸淪陷,開始渴望得到他的心,但是當他願意和她表達心意後,她卻忍不住開始斤斤計較,想知道他是否如同她對他那般,由身到心都深深沉淪迷戀。

想到這裡,蜜雅為了自己的貪婪感到羞恥,卻又無法不如此貪婪,她知道自己是沉溺於愛的女人,溺愛如溺水,讓人無法不伸出手來,試圖抓住身邊的一切。

弗德烈沒有回答蜜雅的問句,只是表情平靜地望著她,蜜雅心中湧出了些許焦慮,忍不住低下頭伸出舌頭,開始舔弄勃然巨物底部那敏感的肉盤,並依照他最喜歡的方式,一吋一吋、嘖嘖有聲的逗弄巨蟲最脆弱的部分。

弗德烈那雙惑人的紫眸閉上而後睜開,牢牢盯住蜜雅每一絲反應,再也無法移開視線;他看似面無表情,實際上那被籐蔓纏住的雙手已緊緊握起,腿部的肌肉也微微僵硬起來。

蜜雅對於挑逗他一事,其實已經非常嫻熟,加上她的主動,更讓他無法抵抗,某個瞬間,他真的湧起了一股沖動,想要用力扣住蜜雅的腰肢,狠狠貫穿她,瘋狂的在她體內抽動,填滿她所有甬道,並讓她在他身下哭求嬌吟,直至昏厥。

但弗德烈無論如何,都會將這份沖動壓下,他愛極了蜜雅主動的模樣,不過也很清楚,無論蜜雅的身體被他調教的多墮落,她的內心對於情欲歡愛,依舊帶著點羞怯與保守。

弗德烈在觀察有發現,或許是因為地球文化與教育的關系,對蜜雅來說,盡情的享受性愛的歡愉,似乎是一件很羞恥的事情,因此無論她的身體多舒服,在沒有讓她理智崩潰前,她的內心多少都會抗拒高潮的來臨。

即便陷入了情欲的歡快,而在高潮與高潮間,蜜雅也會試圖抓回理智,抵抗他給予她更多的歡愉,只因為她潛意識中多少會認為,至高的快感是罪惡的,她不應該放縱自己完全沉淪其中。

但對弗德烈來說,最完美的結合,就是身與心的完全釋放,他與蜜雅的感情已無庸置疑,而蜜雅也漸漸能承受他放縱時的腦波,只要蜜雅能放下心中那份羞恥感,全然擁抱兩人交媾時帶來的快感,他便能與她真正的合而為一。

不過弗德烈也知道,所謂心理上的障蔽其實是最難突破的,即便是他,對於接吻也會有所斟酌,因此這些事是急不來的。

他很清楚,唯有一點一滴的向蜜雅表達他的心意,讓蜜雅情難自禁的回應,並一步一步勾引她主動給予,蜜雅才有可能放下心中那層顧慮,全心與他共赴最極致的歡愉。

所以現在,既然知道了蜜雅對他的渴望,無論他多想要蜜雅,他都不會主動占有她,他會等蜜雅將自己奉上,而後……

一陣強烈的快感由下身直沖而來,蜜雅的小嘴已將巨蟲頂端完全含入,在用粉舌挑逗之時,還不忘吸吮著那燙熱的火山口。

弗德烈沒有完全壓抑這份騷動,任由巨蟲吐出了一股濁白的媚藥。蜜雅將這些濁液盡數吞咽入口,而後抬起頭來,舔了舔嘴角殘留的精液,眼底閃爍著嬌羞與媚態,無聲望著弗德烈。

蜜雅知道,弗德烈若是不渴望她,是不可能任她擺布、在她口中釋放的,但是這些還不夠,她還是想聽到他親口將這份渴望說出。

弗德烈依然是面色平靜地望著蜜雅,但眼底卻掀起了波瀾,兩人眼神的膠著或許只有一瞬間,但在此時此刻,只消一秒的對視都有著纏綿不已的久長,當蜜雅覺得自己快要無法呼吸時,弗德烈終於低聲開了口。

「……小蜜雅……」

他的聲音很輕,卻又深沉如子夜,帶著無比的魔力讓蜜雅心頭一顫,她無所適從的小小應了一聲,而後弗德烈微微挑起嘴角,再度低喚道:「……愛我……」

這樣簡單兩個字,即便沒有直接回答蜜雅的問題,卻讓她渾身酥麻,幾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她彎下腰來趴在他身上,一雙小手無助地抓著他精壯的胸前衣料,發抖地喘著氣,近乎呻吟道:「……弗德烈……」

「……小蜜雅……愛我……將我占為己有……」

這簡單的話語,將蜜雅炸的腦袋一片混亂,她既不甘弗德烈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但又無法抵抗他的愛語,一雙小手胡亂的扯開著弗德烈上身的衣服,讓他裸露出精壯的胸膛,而後近乎是洩恨似的咬了上去。

但同時間,她的腰際卻難以克制的浪動,讓那汁液淋漓的花穴,上下磨蹭著暴起燙熱的巨蟲,只見花瓣被蟲身螺紋與肉刺挑起又滑開,流下無數晶瑩蜜液,讓蟲身被浪汁染的透亮而淫糜。

毫無疑問的,如此的摩擦帶給兩人無比的快感,即便弗德烈表情看似平靜,但下身巨蟲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更加熾熱脹大,不停躁動彈跳著,仿佛很不得立刻鑽入花穴之中。

而在肉刺一次次刮搔挑逗之下,蜜雅通身肌膚因情欲而被染成淡淡的粉紅色,看起來嬌媚至極,她再也忍耐不住誘惑,直起身子跪坐於弗德烈的腰際之上,顫抖的用小手扶住巨蟲,對准花穴,而後緩緩坐了下去。

「啊……啊呃……呼啊……啊啊啊……好舒服……」當巨蟲蟲身鑽開層層花瓣、破開花穴口的媚肉之時,蜜雅終於忍不住放聲浪叫了起來。

在過去無數的歡愛中,蜜雅已經很習慣被弗德烈一口氣進到最深處,她很自然地以為,自己坐上去後,也能如此痛快淋漓的進入。但是弗德烈熾熱的分身頂端才剛沒入花徑,蜜穴仿佛就已被塞滿,再也無法讓巨蟲前進。

只見蜜雅雙腿大張跪坐於弗德烈身上,而顫抖不已的白皙雙腿間,鑲著一只紫黑猙獰的粗大肉棒,因情欲而艷紅的蜜穴瘋狂抽搐,緊緊絞著那邪惡巨物,滴滴答答淌出晶瑩的蜜汁,看起來淫媚至極。

蜜雅全身汗水涔涔,雙眼已經有些失神,與弗德烈交合的瞬間湧來的快感,讓她舒服得快要崩潰,但當她發現巨蟲無法連根沒入體內時,蜜雅終於想起弗德烈是多麼的……巨大。

巨蟲完全勃起的粗壯,不只是路普的數倍,同時也比末果的蛋繭大上許多,而她的花穴本來就十分緊緻,加上好一陣子沒有被弗德烈疼愛,便逐漸恢復了原來的羞澀。

即便蜜雅剛剛受弗德烈的愛語刺激,花穴已得到了充分的潤滑,汁液淋漓,但是沒有無形觸手的挑逗與探入,憑著蜜雅那有些遲疑的力道,是不可能完全吞噬蟲身。

浪蕩的肉穴,即便無法完全吞下巨蟲,不過在長久調教下,在巨蟲入侵的一瞬間,媚肉立刻會歡欣的開闔吸吮,緊緊咬住蟲身,好讓螺紋深入鑽取,輾開肉壁每一寸皺褶,讓敏感幽深之處,完全品嘗肉刺的邪惡。

媚肉的貪婪,不但讓蜜雅酥麻到使不上力氣,同時也使得巨蟲更難前進,即便蜜雅努力地扭動腰肢,卻也無法再吞入蟲身更多,只是讓巨蟲更鉅細靡遺舔過花穴的每個角落罷了。

在這樣的窘境下,花穴的前端歡快的感受這交媾的刺激,將蜜雅送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峰,但蜜雅身體深處卻空虛不已。

蜜雅無助地望著弗德烈,弗德烈卻只是靜靜回望著他。雙手雙腳被捆綁,衣服被蜜雅胡亂扯開的弗德烈,乍看之下十分無助,卻也帶著無比誘人的氣息,深暗如夜的紫眸仿佛無底深淵,有著招喚人們捨身跳下的魔力。

毫無疑問的,蜜雅深深被這魔力所魅惑,在弗德烈的凝視之下,她情難自禁的努力張大雙腿,扭動腰肢,好讓自己的身體能容納他更多。

只見那對誘人的雪白雙乳,隨著她淫蕩的動作不停搖晃,蕩出一陣惑人的乳波。腫脹的乳尖隱約能看到乳汁泌出,不時還有一些汁液伴隨著蜜雅的汗水,順著乳房美麗的弧度滑下,滴到弗德烈的胸膛,在他那淡藍色的肌膚上顯得格外觸目。

在蜜雅的努力之下,巨蟲終於一吋一吋的向花穴深處探進,但這是一個緩慢且磨人過程,巨蟲每前進一點,便會有一整圈淫蕩的肉壁被撐開,接受肉刺的刮搔,點點滴滴的酥快,匯聚成歡快的洪流,不停的向蜜雅四肢百骸沖去。

「……呼呼……弗德烈……弗德烈……呃……啊啊啊……」

在甜美的折磨下,蜜雅呻吟中帶著極度的痛苦與歡愉,現在她實在無法想像,自己過去是如何一次又一次接納弗德烈的巨大。

蜜雅有些恍惚的低下頭來,看著雙腿間跳動的巨物,有些迷惘自己怎麼沒被剖成兩半,畢竟這麼粗壯的孽物,怎麼可能連根進入她的身體裡面呢……

即便是這樣想著,蜜雅的身體依然貪婪的試圖吞噬巨蟲,她在弗德烈身上洩了一次又一次身,潮液將巨蟲裸露出的莖身染的透亮,每根肉刺在蜜汁灌澆後,更為生機勃勃,不停彈動拍打著花穴外脹熱的花核與層層花瓣,刺激肉穴瘋狂的抽搐痙攣。

隨著時間的過去,蜜雅通身酥軟的失去力氣,平日明亮的雙眼已完全失神,小嘴也微微張著,任由嘴角懸著晶瑩唾液,並斷斷續續發出細微嬌喘。

即便如此,她的身體依然毫無饜足的不停擺動著,再多的快感,都無法滿足她那被徹底調教崩過的身體。蜜雅很清楚,她的身體已被弗德烈玩壞了,她需要被弗德烈完全貫穿,用媚藥填滿子宮,才能脫離這種進退兩難的局面。

弗德烈看著蜜雅被情欲氰氤出的媚態,以及那漸漸放松束縛的芙蘿拉籐蔓,知道蜜雅已經到了極限,此時的他終於開始動作。

本來一直潛伏的無形觸手,在蜜雅恍惚之時,緩緩扣住了蜜雅的腰。在蜜雅試圖張大雙腿,讓巨蟲深入的同時,弗德烈狠狠的將腰際向上一挺,將身下巨物送入她花穴深處,使得圓鈍頂端沖破子宮口的羞閉,長驅直入她子宮之中。

蜜雅的呼吸及全身的戰慄都停止了,仿佛時空凝結在這一瞬間,但在下一秒,蜜雅的嬌喊伴隨著身體的抽搐,與她下身的蜜汁及雙胸的乳汁一同狂湧而出。

「啊啊……不……呃呃……呼嗚……啊啊啊弗德烈……」

在捅開蜜雅子宮口的同時,弗德烈快速彈弄那早就挺出的紅艷花核,並且極其邪惡的拉扯著蜜雅現在最敏感的雙乳,讓她在強烈的快感中,同時看著自己乳汁噴出的淫蕩模樣。

「不……不要這樣啊……乳汁……不可以啦……弗德烈……不要……呃……」

在接近滅頂的高潮中,蜜雅試圖維持理智吶喊,希望弗德烈停止玩弄她雙乳,豈料弗德烈停止了觸手的動作後,卻將薄唇湊上她乳尖,直接以嘴吸吮,讓她完全崩潰。

蜜雅隱約能猜出,為何弗德烈每次在她高潮時,都會不停玩弄她胸部,逼她噴出乳汁。因為只要她習慣這種狀況,一次一次在快感中泌乳,之後她那淫蕩的身體在與弗德烈交歡時,就會主動分泌出大量乳汁,任由他盡情品嘗,好得到至高的歡愉。

即便知道弗德烈邪惡的打算,蜜雅卻完全抵抗不了他的索求,她的身體無法抗拒他帶來的快樂,她的心也無法抗拒弗德烈對她做出貪婪之事。

之前在她塞進路普後,蜜雅對於自己為何會墮落到這種境界,突然有些領悟,她渴望弗德烈眷戀她,因此每當弗德烈喜歡上她某種墮落的模樣,並以此調教她時,她口中的拒絕並不是真心的拒絕,而是因為羞恥到無地自容,只好發出一點聲音來抗議。

或許在她心底,是渴望被弗德烈如此操持的,因為蜜雅隱約有察覺,她的身體越墮落,弗德烈似乎就越願意和她表白,她越放縱自己的身體,弗德烈就越放縱自己的心。

此時在弗德烈美麗的紫眸中看到自己淫蕩的癡態,蜜雅心中湧出一種奇怪的想法,說不定在弗德烈眼中,她才是誘惑他墮落的魔性之女,畢竟之前的他是一個這麼理智冷靜、不願沾染情愛的人,更未曾如此沉醉於性愛。

可是現在,弗德烈幾乎以操持她為職志,以前蜜雅還可以告訴自己,弗德烈是為了讓她懷上孩子,所以才會這麼積極,但末果的事情讓蜜雅發現,比起讓她懷上孩子,弗德烈似乎更積極於將她完全玩壞。

說起來,之前她日日夜夜被弗德烈灌澆,肚子卻沒有一點動靜,弗德烈卻毫無應對措施,難不成……弗德烈並不想讓她懷孕,但這又是為什麼呢?

不過蜜雅此時哪有辦法深思這種問題,她在弗德烈激烈的挺進後,無力趴伏在弗德烈胸膛前瞇著眼喘氣,舒服得快要昏過去,而弗德烈趁著個空檔,雙手也掙脫了芙蘿拉的束縛,一雙健壯的雙臂倏然緊緊扣住她的腰,確認她避無可避後,便開始了瘋狂抽搗。

「……啪啪啪啪啪啪……」

淫糜的肉擊聲,在這天堂似的花園中回響而起,蜜雅屈膝大張著雙腿,坐在弗德烈的腰際,那汁水淋漓的艷紅花穴,不停被迫吞吐著猙獰的巨蟲,花穴內層層媚肉,隨著巨蟲激烈的進出,一次次被卷出又攪入,被玩的一片泥濘。

蜜雅纖細的足裸,正搭在弗德烈結實的雙腿之上,小巧的腳趾卷曲而起,試圖抗拒這蔓延全身的強烈快感,但是這樣的動作,卻牽動了腿部肌肉,讓花穴緊縮了一下,重重咬住了巨蟲,讓它益發狂暴起來。

「……咿啊……啊啊……弗德烈……不行了……不……嗚唔唔……」

許久沒被狠狠疼愛的小穴,根本禁不起這種風狂雨急的侵略,酥麻的快感震的蜜雅下身酸麻,又帶著奇異的悶絕。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受,像是痛卻不明顯,悶麻感難以宣洩,下身仿佛不是自己的,唯有與弗德烈肌膚相觸時,那種難受的感覺才得以紓解。

她想要抗拒這樣的悶麻,以免自己壞得更厲害,可是在她抗議時,弗德烈的吻卻席卷而來,靈巧的舌頭在她唇中探索的激烈,狂暴程度不亞於下身躁動的巨蟲。

於是在啪啪交媾的肉擊聲中,不時還夾雜著兩人唇舌交纏的嘖嘖之聲,蜜雅的腦袋被情欲炸的一片空白,她的下身被猛烈侵犯的不斷抽搐,已完全失去控制,上身則在弗德烈瘋狂的吻中融化,她的身心都被弗德烈徹底侵入,再也沒有逃脫的空間。

啊……弗德烈,她心愛的弗德烈,若他要將她完全吞下,她也心甘情願。

突然間,弗德烈緊緊的吸吮她的嘴,讓她完全無法呼吸,而後他下身一個強烈的挺進,極其邪惡的將巨蟲前端卡進她那貪婪緊縮的子宮口,狠狠向她體內噴出大量的媚藥。

「唔……唔呃……唔唔唔……」

激烈的快感讓蜜雅不由自主想張嘴呻吟,但所有的媚音都被弗德烈盡數吞入嘴內,帶起他胸口一陣震動,連帶讓與他交合的蜜雅,連脊椎深處都抖出強烈戰慄。

那無法宣洩的媚音,仿佛成為一種淫糜的迴圈,在弗德烈口中被吞咽,又隨著他下身的激烈侵犯回到蜜雅身上,排山倒海的快感向她襲來,蜜雅再也無法維持意識,在媚藥灌滿她子宮的同時昏了過去。

不久後,她悠悠轉醒睜眼時,一時間還有些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方。她朦朧望向四周,只見處處百花盛開,夕照如金,讓花園處處像是撒上金粉般耀眼,也讓不遠處的白石砌出的城堡,染上淡淡的夢幻玫瑰金色彩。

此時弗德烈已將全身衣服脫去,正抱著一絲不掛的蜜雅,赤足走在花園間柔軟的草地之上。

而弗德烈抱著蜜雅的姿勢則十分曖昧,蜜雅的上身虛乏無力的仰躺於弗德烈胸前,弗德烈一雙臂膀則從蜜雅身後,緊緊環住她纖細的腰肢,無形的觸手控制住她修長美腿,逼得她雙腿大張懸空被架在弗德烈身前。

此時她的花穴完全對外裸露而出,因為方才的滋潤,花瓣徹底呈顯層疊盛開的媚態,上頭白濁無數,散發著交媾後淫糜的氣息。而蜜雅原本平坦的小腹,也因為弗德烈徹底的灌澆而鼓起。

媚藥在腹中的刺激,以及現在這無法避開的淫蕩姿勢,已經讓蜜雅羞恥的快要崩潰,偏偏那粗壯猙獰的巨蟲,正隨著弗德烈的步伐,有一下沒一下拍打著那紅腫敏感的花瓣與花核。

而她那不爭氣的花穴,本來就已難以自控的不時流出白濁蕩蜜,在巨蟲拍擊下,每隔不久便會耐不住累積的快感,高高潮射出混著媚藥的大量蜜汁。

因為雙腳被觸手捆住拉開,蜜雅很清楚的能看到一波又一波墮落噴出的淫汁,從她花穴噴出,劃出一道拋物線落到草地之上,弄得草坪上浪水點點,讓她羞憤的無地自容。

蜜雅覺得自己再這樣下去一定會完蛋,可是看弗德烈身下巨蟲昂揚的樣子,又哪有一點結束的跡象,一想到接下來可能的激烈場景,蜜雅羞的連腳趾頭都紅了,她強忍住體內難耐的酥麻,呻吟著向弗德烈央求道:「弗德烈……我……我餓了……呃……而且好渴……」

蜜雅在弗德烈不停的調教下,多少知道弗德烈的作風,她身體的狀況弗德烈很清楚,若她體力不支,弗德烈一定不會勉強她。相對的,若弗德烈認為她還能承受歡愛,他也絕對不會輕易停止。

因此她若求弗德烈停止,弗德烈恐怕只會用更激烈的方式將她玩到崩潰,但在另一方面,弗德烈是很疼愛她的,捨不得她餓也捨不得她渴,如果她說自己又餓又渴,弗德烈至少會帶她回到城堡,喂飽她之後再繼續動作。

雖然最後結局恐怕還是一樣墮落,但至少可以不用再這麼美麗的花園中,全身赤裸、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一堆羞恥的事情……蜜雅心中是這麼打算的。

而弗德烈聽了蜜雅的話,立刻輕吻著蜜雅,溫柔地說道:「抱歉,我沒注意到小蜜雅餓了。」

弗德烈一邊說著,一邊轉了個方向往另一個地方走去,蜜雅被弗德烈親的迷迷糊糊,在內疚自己騙他的同時,又沉醉於他體貼的溫柔之中,並沒有特別注意周遭景物的變化。

沒過多久,嘩啦嘩啦的水聲從旁邊傳來,弗德烈停下腳步坐了下來,親暱的將蜜雅摟在懷中,愛憐的撫摸她全身的肌膚,蜜雅茫然的張開眼睛,才剛張嘴想要問弗德烈狀況,弗德烈的吻又壓了下來。

伴隨他的吻一起流入她口中的,是甘甜且清涼液體,甜美汁液順著咽喉咽下,立刻流竄全身,讓她通身舒暢無比,蜜雅立刻就迷上了這種滋味,積極的開始舔舐吞咽。

感受到蜜雅的反應,弗德烈接連又用嘴喂了她好幾口後,才用指尖輕輕撫去她嘴角水珠,溫柔地說道:「喝太多就會吃不下東西,先吃點水果好嗎?」

蜜雅這時候才發現,他們正坐在一個由白色玉石搭建起的噴泉旁,這噴泉特別的地方,就是泉水是由半空中湧出,流洩進入雪白雕花紋飾的池水之中,並進入由潔白螢石堆砌的水道之中。

噴泉旁邊立柱羅列,四周則種植了一些果樹,上頭結實累累,好似正值豐收季節。有趣的是,那些果實垂下來的高度不高不矮,剛好大概都是蜜雅觸手可及的高度。

在蜜雅眼中,那些果實有很像地球梨子葡萄蘋果之類的東西,但無論是像那種水果,樹上的果實都渾圓飽滿,散發著誘人的光澤,看起來十分美味。

在這個時候,弗德烈也已將一串水果取至手上,摘起了一顆放到蜜雅嘴邊,那是一串帶著紫玉光澤,類似葡萄的水果,但是每一顆都有乒乓球這麼大,看起來美味又驚人。

碩大葡萄散發出甜美的果香,讓蜜雅不由自主就著弗德烈的手,張口朝著果實輕輕咬下。蜜雅才剛碰到那紫玉色的外皮,大量的果液就噴濺而出,而她咬下的那口果肉,入口即化,難以言喻的美好滋味立刻在嘴中蔓延。

「好吃嗎,小蜜雅?」

弗德烈的聲音依舊帶著惑人的情欲氣息,而蜜雅受到果實甜美滋味的震撼,不顧自己滿口汁液,很是貪心的舔了舔唇點了點頭,連應聲都來不及,就充滿渴望主動又咬了一口。

見到蜜雅那貪吃的模樣,弗德烈無聲的笑了起來,噴泉附近所種植的果樹,都是他精心挑選的品種,如今能受到蜜雅喜愛,對他來說不啻是一種鼓勵。

這些果實對於類人生命體來說,都是無比美味的,但果實極為嬌嫩,不能儲藏、不便運輸,摘取後必須盡快食用,才能真正品嘗到至高無上的美味。

此外,多數果實汁液成分很類似地球的烈酒,即便吃起來味道並不刺激,但只要多吃幾口點,就算酒量不錯的人也會醺醉。

被美味果實迷惑的蜜雅,完全沒有發現,此時子宮中的媚藥,因為她在弗德烈懷中盤坐的姿態,已順著大開的花穴緩緩流出,讓她那本來正在喘息的媚肉再度興奮起來。

在此同時弗德烈的巨蟲也不忘把握機會,昂揚著粗壯的頂端,一點一點的往花穴內鑽去,蜜雅那本來緊緻的肉穴,方才已被完全貫穿,又受到媚藥徹底灌澆,毫無氣力阻擋巨蟲的入侵。

而因為貪吃而有點醉了的蜜雅,只覺得吃了這果實之後,全身舒暢有些飄飄然,並沒有懷疑下身連綿不絕的快感,直到弗德烈直搗花心,讓蜜雅如遭電擊般強烈抽搐時,她才迷惘著望低下頭來,而後羞憤交加的赫然清醒。

弗德烈插的極深,在她那平坦白皙的小腹上,明顯的能看到巨蟲頂端邪惡的輪廓,而那粗壯驚人的螺紋莖深,連根沒入了她腿根之間,仿佛他們本來就是鑲嵌在一起的。

「……弗德烈!」

蜜雅嬌吟裡帶著崩潰的情緒,不過弗德烈一如往常,毫不在意她的抗議,還抓住了她的手,讓她按壓著自己小腹上烙印出巨蟲形狀的肌膚,語帶笑意的說道:「小蜜雅真的很餓呢……」

聽到弗德烈的調戲、感受到掌心中巨蟲的跳動,一時間所有血液都往蜜雅臉上沖去,她實在不懂自己為何沒有立刻羞怒到昏迷。

偏偏這時候弗德烈又壞心的開始緩緩挺動,巨蟲邪惡的粗莖在子宮口前頂入又頂出,螺身深深淺淺的肉紋,不停撩撥著那緊緻入口的媚肉,讓蜜雅瀕臨崩潰。

她的身體,向來是最喜愛弗德烈捅開她子宮口、給她大量媚藥的激烈,腿間的花穴被捅開,本來就已經十分激烈,酥快的讓人發狂。但是當花穴含著炙熱的蟲身,任由蜜穴裡每一寸媚肉被輾開的同時,子宮口二度破開,所帶來的排山倒海快感,瞬間就能將蜜雅燒的粉骨碎身。

對蜜雅來說,被捅開子宮口,就像是被開啟了一扇天堂與地獄的門扉,那種快感既是天堂也是地獄,既甜蜜卻又讓人羞恥的無地自容,而弗德烈現在卻把她於天堂地獄間不停拉扯,讓她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的,被迫承受連綿絕頂的高潮。

「呃……呃唔……不……不……不啊啊啊……」

蜜雅雙眼泛淚的高聲浪叫,小手握拳掙扎,試圖抵抗這足以將她完全燒燃的快樂,但弗德烈卻只是溫柔至極的舔了舔她鎖骨上的果液,低聲說道:「小蜜雅……為什麼要將路普放進體內呢?」

太多的快感讓蜜雅渾身抽搐,不停噴出蜜汁,一張小口不停開闔著喘氣,涎出晶瑩的唾液,即便她努力睜大眼睛想維持清醒,卻完全無法回答弗德烈的話,畢竟那個答案真的是太羞人了。

而弗德烈則收束手臂,將她緊緊擁住,在她耳畔低語道:「很渴望我吧……正如同我渴望小蜜雅那樣,時時刻刻都想完全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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