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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袍[ABO]》第8章
八 · 背著alpha偷喝抑制劑的蘭小川

  蘭小川還沒走出玄關就聽見房東太太在客廳裡打牌的聲音,大約是附近幾個得閒的太太都來的緣故,屋裡烏煙瘴氣滿滿都是煙味。

  「你們還別說,傍上Alpha就是不一樣啊,」房東太太瞅到了蘭小川的身影,不由冷哼道,「也能甩臉色給我看了。」

  蘭小川只當沒聽見,埋頭脫了鞋往樓上蹬蹬蹬地跑。

  「也不知道常家那位看上他什麼。」房東太太的話自然有人附和,「小報上都傳瘋了還成日帶著他。」

  蘭小川腳步微頓,指甲蓋摳進了掌心,嘆息著走進自己的臥室,然後悄悄帶上了門。空蕩蕩的臥房裡西式和中式怪異地結合在一起,蘭小川的床是常久送的梨花木的,衣櫃裡卻亮著滿滿一排電燈泡,防止各式各樣的旗袍發霉。

  而他的抑制劑藏在衣櫃最下面的首飾盒裡,蘭小川喝的時候落了一滴淚,然後很快調整好情緒,把身上的旗袍脫了,光著身子在地板上走來走去收拾東西。

  房東太太像是故意說給他聽似的聲音大得厲害:「他們那些Alpha哪裡會真的看上瘦馬?不過是玩玩而已……要不是現在租界房子難租出去,誰願意和這種Omega住在一個屋簷下?」

  蘭小川聽慣了這些陳詞濫調,站在衣櫃前蹙眉挑旗袍。

  常久送他的那件已經捨不得穿了,等臨時標記過後的依賴稍微消散點兒以後,蘭小川肯定要把它好好補上一補,至於別的……他的旗袍大多都是紅色,因為常久愛看他穿這個顏色,蘭小川的手順著衣領來回過了幾圈,指尖染上點燥熱的餘溫,最後還是選了件開衩高的暗紅色旗袍,除了裙擺下繡著四五朵泛銀邊的梨花,幾乎沒有任何裝飾。

  蘭小川穿好以後隨手理了幾件衣服抱在懷裡,然後走到窗邊瞄了一眼,隔著晦暗不明的光他看不清常久是不是還在車裡,只瞧見幾個小孩兒圍著常久的車嬉笑打鬧。

  這時臥室的門卻忽然被推開了,蘭小川嚇了一跳,繼而撲到常久懷裡抱怨:「也不知道敲門。」

  「怕你難過。」常久揉了揉他的後頸,蘭小川立刻乖順地靠在了Alpha胸口。

  「想我了嗎?」常久故意逗他開心,「分開這麼一會兒你哪裡受得了?」

  蘭小川摟著常久的腰整個人貼了上去,心裡的焦躁漸漸淡去,主動解開旗袍最上頭的衣扣轉過身:「久哥,你咬吧。」

  常久愣了一瞬:「不怕疼了?」

  蘭小川垂下眼簾,睫毛上懸著一滴淚:「我想你了。」

  常久把他反抱在懷裡溫溫柔柔地下了口,蘭小川還是抖個不休,常久摸索著碰了碰他的臉頰,心疼地舔他後頸上的牙印:「怕疼還讓我咬,哭了我比你還難過。」

  蘭小川不說話,使勁兒往常久懷裡鑽:「久哥,你抱我下樓吧。」

  「小川,怎麼了這是?」常久蹲下身把蘭小川抱在懷裡,推門往外走的時候時不時拍他的背,「是不是和我分開得太久,你心裡頭難受?」

  蘭小川無聲地掉了幾滴淚,原本抑制劑已經讓他對常久的依賴稍稍消散了些,可剛剛Alpha咬得那一下又讓蘭小川拼了命地渴求常久的氣息。

  房東太太依舊在打牌,卻不敢說話,先前諷刺蘭小川的太太們各個兒低著頭抽煙,煙霧遮住了她們滿含怨恨的眼睛,可剔骨般的目光還是扎在了蘭小川心裡,他忽然明白自己先前求常久再咬破腺體的原因——他就是想依賴常久,就是想待在常久身邊,就是想感受被常久支配的感覺。

  抑制劑阻斷了他對常久的渴望,那麼蘭小川就自己把它找回來。

  說白了蘭小川還是喜歡常久,喜歡得不得了,就算理智上知道不該和常久在一起,卻還是貪戀那麼一丁點的溫存。畢竟人都是貪心的,蘭小川也不例外,他在玄關親了常久一口,然後掙了Alpha的手靠著牆穿鞋。常久扶著他的腰,滾燙的掌心順著旗袍的開衩撫摸,指尖有意無意地勾他腿根上綁的黑色細圈。

  「久哥,你不喜歡我就把它摘了。」蘭小川穿好鞋抱著常久的手臂往門外走。

  「不是不喜歡,就是覺得奇怪,你以前不理會租界裡流行的玩意兒的。」常久替他拉開車門。

  蘭小川坐進去之前替常久理了理衣領:「不好看?」

  「好看。」常久的目光在他腿根刮了一下,「勾人。」

  蘭小川眉宇間滿是笑意,托著下巴問:「勾你啊?」

  「你自己過來聽聽,看我心跳得快不快。」常久也笑,轉著方向盤把車開出了蘭小川住的那條街。

  蘭小川作勢要往常久懷裡湊,其實就若即若離地親了一下常久的側臉,然後自己先繃不住靠在窗邊抿嘴笑。

  「路挺顛的,坐好了別撞著頭。」常久匆匆瞥了他一眼有些擔憂。

  蘭小川笑瞇瞇地應了,偏頭去看車窗外的景色。這兵荒馬亂的光景裡哪有什麼可玩兒的地方,常久不過是帶著蘭小川去了戲樓,包了安靜的屋子摟著人說話罷了。

  蘭小川在廂房裡轉悠了一圈:「久哥,你這是嫌我昨晚的戲唱得不好聽呢。」

  常久把人撈進懷裡,倒在美人榻上捏著蘭小川的腰打趣:「醋勁兒真大。」

  「說正經的。」蘭小川翻身趴在常久胸口哼了聲,「久哥是不是覺得我唱的難聽?」

  「都說了那是我聽過最好聽的《西廂記》。」常久捉了他的手親吻。

  蘭小川瞇起了眼睛,看神情不大相信的模樣。

  常久按著他的後頸故意嚇唬道:「不信我就再咬你一口。」

  「你咬吧,反正這幾天我離不開你了。」蘭小川痛快地解開衣扣,細嫩的脖頸上除了吻痕就是牙印,「久哥怕是都要嫌我煩了。」

  「怎麼會呢?」常久摟著蘭小川,看著剛結痂的腺體捨不得下口。

  蘭小川等了片刻見常久沒動靜,主動坐直了身子:「說不准哪天久哥就不要我了,現在多咬幾下給我留個念想也好。」

  常久心裡一驚,托著蘭小川的胳膊把人抱到身前,捏著他的下巴湊過去看,果然滿臉都是淚痕:「小川,你今天怎麼了這是?」常久急得吻他濕軟的唇,「我就是想找個清淨的地兒和你待著,你若是心裡不舒服,咱們現在就回家。」

  蘭小川含淚搖頭,嘴角卻勾了起來:「久哥,你會不會對我發火啊?」

  「瞎想什麼呢?」常久用手背蹭蘭小川濕漉漉的眼角,「無緣無故我對你發什麼脾氣?」

  「久哥。」蘭小川抱著常久的腰輕聲抽泣,「你咬我一口唄?」

  常久只得咬破蘭小川傷痕累累的後頸,心疼地摟住他發抖的身子。蘭小川疼得意識模糊,解開常久的外衣紐扣整個人滑了進去,呼吸裡隱隱透著情動的熱潮,眼底水汽氤氳,嘴唇蠕動,最後只發出一聲嘆息似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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