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 在車上被alpha摸出水的蘭小川
可蘭小川不喜歡這樣,常久雖不強迫他,但臨時標記的時候還是會咬破他的腺體。蘭小川成年沒多久,只要被臨時標記了就抵抗不了Alpha,還會本能地依戀常久,哪裡是待一晚就能解決的事兒。
常久擺明了留他過夜,卻還說些冠冕堂皇的說辭,蘭小川心裡不舒服,抿著唇盯著車窗上一小塊日光發呆。
「別看了,晃眼睛。」常久用手掌遮住了他的視線。
蘭小川這才回過頭,卻還是不吭聲,換了別的Omega哪裡敢這般甩臉色給Alpha看,也就只有蘭小川,常久慣著他,才有了這些小脾氣。
「不樂意?」常久的掌心隔著旗袍摩挲蘭小川纖細的腰。
「不敢,您是爺。」蘭小川臉上的笑是假的。
常久一看就看出來了,按著他的後頸與他額頭相抵:「和我鬧啊?」
「別瞎說。」蘭小川推了常久一把。
「呵!」常久裝作吃痛的模樣扶住肩,「得,你鬧,只要肯留下就成。」
蘭小川聞言嘴一撇:「您要留我,我哪兒走的了?」
「我見你平時也挺樂意的,怎麼一換我家就不肯了?」常久揉了揉他的腦袋,有些稀奇,「不願意一起住也就算了,陪我幾天都不行?」
蘭小川嘆了口氣,他心裡自然是萬分願意,可他每進一次常久的家門,小報上就狠狠嘲笑常久一次,蘭小川不在乎別人貶低自己,他本就是低微到塵土裡的人,可他不能看著常久跟著自己受罪。
「小川,我忍了很久了。」常久埋頭在他頸窩裡輕嗅,「你身上沒我的味道可不行。」
蘭小川知道躲不掉就認命了,坐在常久腿間發愣,車窗外飄來郵輪的汽笛聲,蘭小川莫名記起許多年前被逼著學唱戲時練習吊嗓子,小小的院子裡四五個Omega咿咿呀呀地唱戲,最後聲音也如汽笛一般嘶啞低沉。
那年還下了一場大雪,都說瑞雪兆豐年,可對於窮人來說,這雪幾乎斷絕了生路。蘭小川本可以等著發情期的時候被賣個高價,就因為這場雪,剛成年就被推去接客,好在他遇見的是常久。
「小川,想什麼呢?」常久偏頭吻蘭小川的耳垂。
蘭小川猛然回神,被玻璃上的光晃得「哎呦」一聲落下了淚。
「都叫你別盯著。」常久連忙替他遮光。
蘭小川啞著嗓子服了軟,去常久家的事兒也算是定了下來,就此翻篇兒了。
臨近中午的時候車停在了碼頭邊,常久並不急著下車,把司機趕下去以後摟著蘭小川摸他光溜溜的腿根。
蘭小川的脾氣已經沒了,笑得眉眼彎彎:「久哥嘴上說濕的我穿著不舒服,其實就是自己想摸。」
常久也不反駁,指尖勾著他腿根黑色的細圈撥弄。
「久哥,碰碰這兒也就算了,裡頭可千萬別摸。」蘭小川撩起旗袍的下擺,粉嫩的性器上沾著點透明的水,後頭濕軟的穴口也有了濕意,「瞧,再摸我今兒就走不了路了。」
常久的手忍不住往他腿根深處滑了點兒,指腹徘徊在潮濕的穴口不捨得離去。
「久哥。」蘭小川啞著嗓子撒嬌。
常久終是收回手替蘭小川打開了車門,然後脫了外衣搭在他的肩頭。蘭小川身下涼颼颼的,步子都不敢邁,就抱著常久的胳膊往前挪,挪兩步還膽戰心驚地四處看,生怕別人發現他旗袍下什麼也沒穿。
「別怕,看不著。」常久看著他像只受驚的兔子滿心歡喜,就忍著笑帶他往碼頭邊走,那裡停著艘剛到港的船,是從海外來的。
蘭小川走了會兒神才想起來問:「久哥,你今天來接誰?」
常久抬起手腕瞄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我表弟。」
蘭小川捂著嘴「啊」了一聲,急得想往車上跑:「久哥,你怎麼帶我去見家裡人?」
「怎麼見不得?」常久手臂一伸就把人撈了回來,「你是他嫂子。」
蘭小川聞言,連耳根都羞紅透了:「別……別胡說八道。」
「我又沒說錯。」常久把他拽回身邊抱著,「你還知道害羞?」
「不是不是……」蘭小川攥著常久的手指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被你家裡頭人知道你和我這樣的Omega糾纏不清,閒話就更多了。」
常久聽了這話手一松,蘭小川往後連退了好幾步。
「小川,信不信我今晚就標記你。」
蘭小川像被一盆冷水從頭潑到腳:「久……久哥?」
常久很少用信息素壓制他,蘭小川心跳快得厲害,額角浮了層汗水,把旗袍打得汗津津的,喘息也有了熱潮,梨花味的信息素甜蜜蜜地散開來,引起了不遠處幾個bata的注意。
「小川。」常久把他猛地摟進懷裡,「家裡我說了算,你又不是不知道。」
「久哥,你……你該找個大家族的Omega。」蘭小川趴在常久肩頭泛起了迷糊。
「可我就喜歡你。」
蘭小川心裡美滋滋的,嘴上卻不依不饒:「久哥,你以前又不是沒有過Omega。」
常久沉默半晌,把人扛在肩頭扔進車廂:「掀起來。」
蘭小川抗拒不了灼熱的Alpha氣息,顫抖著掀開了自己的旗袍下擺。
「小川,你知道那不是我的Omega。」常久皺眉摸他的穴口,「我沒標記過她。」
「那……那也是原配……」蘭小川發起抖,一條白嫩的腿掛在車座邊,被常久用手指狠狠插了幾下,嗚咽著捂住腰腹蜷縮在了後座上。
「小川,你再不發情我就要憋死了。」常久頹然倒在他身上嘆息,看他那痛苦的模樣終究捨不得下手。
「久哥……久哥沒遇見我以前不是照樣過?」蘭小川撐著胳膊勉強坐起來。
常久枕著他的大腿,抬手摸了一把蘭小川微紅的面頰,忽而笑道:「原來你是吃醋了。」
蘭小川假裝啐了一口:「成天就知道胡說八道。」
常久笑意更深:「可我就想標記你,別人都不行。」
「家裡給你選的那個Omega也不成?」蘭小川低頭戳了戳常久的胡茬。
常久翻身把他壓在椅背上胡亂親吻,邊親邊笑:「我沒標記過她,但是她得病死的時候我該辦的禮數全到位了,畢竟都是身不由己……可現在不同,小川我想標記你誰也攔不住。」
「我也攔不住?」蘭小川勾了勾嘴角。
常久捏著他的臉嘆氣:「就你攔得住。」
蘭小川心滿意足地笑起來,摟著常久的脖子親他,腿根黏糊糊地淌了汁水,車廂裡彌漫起甜膩的梨花香。
可這時車窗被人輕輕敲了兩下,蘭小川沒被嚇到還是忍不住往常久懷裡鑽。
司機苦著臉叫了聲:「久哥。」
「怎麼了?」常久隔著車窗神情不愉。
「出事兒了,常衡少爺的船還沒進港就被劫了。」
「劫了?」常久蹙眉搖下車窗往港口瞄了一眼,「誰動的手?」
「還不知道。」司機撓了撓頭,「兄弟們問要不要派人去瞧瞧。」
常久抬起手腕看表盤上的指針,沉吟片刻搖了搖頭:「沒那個必要。」
司機急了,趁著常久還沒把車窗全搖上去,提高聲音喊:「久哥,您不能為了個Omega不管自家兄弟啊!」
常久聞言抬腳就把車門給踹開了,司機跌在地上滾了幾圈,還沒爬起來就被常久踩住了胸口。
蘭小川嚇得跌跌撞撞地抱過去摟常久的腰:「久哥,久哥你發什麼火?」
常久心裡頭有火氣,把他拉到身前親了親:「你叫我一聲哥,就得叫小川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