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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袍[ABO]》第5章
五 · 邊唱戲邊被alpha插腿的蘭小川

  「我不愛聽你說這些。」常久摟著蘭小川光溜溜的身子垂下眼簾,指尖沿著梨花的紋路從腰腹一直摸到股溝。

  蘭小川歪著腦袋看穿透窗簾的日光,水波似的紋路在地上蕩漾開來,惹得他抬起腳尖去夠。

  「想什麼呢?」常久抱著他躺到了床上。

  蘭小川翻了個身,抬手掀起窗簾一角回頭對常久溫柔地笑。

  常久的心不受控制地抽緊,像是被人攥住一般喘不上氣,想要佔有蘭小川的慾望史無前例得強烈。

  蘭小川還不自知,托著下巴晃著兩條細細的腿,午後暖洋洋的光從他的肩頭傾瀉而下,把他雪白的皮膚映出些病態的蒼白。

  「久哥,時間還早呢。」蘭小川光著身子並不羞澀,常久不愛聽他胡說,他就頭也不回地拿腳尖蹭Alpha的腿,「你是不是想聽我給你唱曲子?」

  常久不答話,無言地湊過去把蘭小川壓在身下,吻他後頸微微突起的腺體。蘭小川以為常久想聽,趴著不好清嗓子,勉強哼唱了幾句後才磕磕絆絆開了口,還是尖尖細細的嗓音:「落花滿地胭脂冷,良辰美景洞房春。」

  他記著常久的話,只敢唱《西廂記》。

  常久呼吸灼熱,埋頭吮著蘭小川的腺體,雙手在他的腰腹間徘徊。

  蘭小川只管唱戲:「正中是鴛鴦夜月銷金帳,兩旁是孔雀春風軟玉屏。」這句著實應景,常久與他顛鸞倒鳳,床榻邊恰恰豎著一張題詞的屏風。

  「小川……」常久稍稍松了口,手滑進他的腿間粗暴地揉弄。

  蘭小川嗓音陡然變啞,顫抖著攥住枕頭,卻還沒住口:「下……下邊是室中樂奏合歡令,一對對鳳……鳳簫象板雁瑟鸞笙。」

  「小川,你聲音怎麼這麼好聽?」常久一邊揉一邊感慨,「這是我聽過最好聽的《西廂記》了。」

  「胡說……胡說八道……」蘭小川輕喘著勾起嘴角,還未說完,忽然慘叫著倒在床上,眼裡盈著一汪淚,呼吸間就跌落了。

  常久緩緩抬起頭,舔走唇角的血跡嘆了口氣,托著蘭小川軟綿綿的脖頸湊過去與他親吻。

  蘭小川哭著扭頭不理常久,繼而被湧入身體的信息素折磨得撲進常久懷裡,一邊哭一邊親。

  「你……你咬之前也不知會一聲……」蘭小川氣得掉眼淚。

  「嗯。」常久卷了他的舌仔細親吻。

  「都說了輕些……」蘭小川含糊地抱怨,「這也……也沒到晚上……」

  常久還是低低地「嗯」了一聲,繼而摟著瑟瑟發抖的蘭小川沒完沒了地吻。

  「久哥,你咬疼……我了……」蘭小川後頸還在流血,嘴裡責備常久,身子卻滑進了他的懷抱,柔軟的雙腿纏在常久腰間,黏稠溫熱的汁水順著腿根滴落。

  常久卻含笑逗他:「繼續唱,我愛聽你的聲音。」

  蘭小川像是受了蠱惑,黏在常久懷裡沉醉於Alpha滾燙的信息素,嗓音裡滿是情動的戰栗:「做……做夫妻恩愛是根本,何用那區區蝸角名?」

  常久一聽就笑了,把蘭小川按在胸口問:「都不給我標記,還唱什麼夫妻?」

  蘭小川剛被臨時標記過,恨不能長在常久身上,聞言只是搖頭,纖細的手臂摟著常久的腰磨蹭,香甜的信息素勾得Alpha呼吸粗重,把人壓在身下拉開雙腿,雖不插入,但猙獰的慾根在腿間來回頂弄,愣是把紅潤的穴口撞得汁水四溢。

  「久哥……」蘭小川輕聲呻吟,手指扒拉著常久的肩打顫。

  「別怕。」常久吻得輕柔,指腹撫摸著蘭小川剛被咬破的腺體安撫他慌亂的情緒,「我等你發情期到了再標記好不好?」

  蘭小川這才安心些,白嫩的腿勾住了常久精壯的腰:「久哥……久哥最疼我了……」

  「不疼你,我還能疼誰?」常久暗自嘆息,挺腰插弄蘭小川布滿紅痕的腿根,滾燙的柱身不斷擦過細軟濕潤的穴口,撩得蘭小川意識游離,含淚射了幾次就癱倒在了床榻上。

  常久剛來的興致硬生生忍住了,恨恨地咬著蘭小川的下唇低語:「讓你平時好好吃飯就是不聽,和我在床上老是累……蘭小川,我要生氣了啊。」

  蘭小川閉著眼睛往常久懷裡撲,皺著鼻子嗅Alpha的氣味:「久哥別發火……我給你摸……」

  常久聞言頓時洩了氣,把人小心翼翼抱在懷裡進了浴室,蘭小川洗澡的時候還掛在常久懷裡,溫熱的水流把他腿根間的白濁全沖走了,連帶著吻痕都似乎淡了些。

  洗完澡,蘭小川清醒了不少,先擦乾淨身子走了出去,等常久推開浴室的門時,他都已經坐在窗邊借著光瞧自己的旗袍了。

  常久見蘭小川身上套著自己原先的襯衣,就在腰間裹了一條浴巾走過去抱他。一抱發覺蘭小川除了這件襯衣什麼也沒穿,頓時手又癢了,掌心在他露出衣擺的半個屁股上來回滑動,愛不釋手地摸個不休。

  蘭小川倒沒什麼反應,只心疼地瞧旗袍的下擺,用不知道從哪兒尋到的針線小心地縫補,再把細細的紅線含在嘴裡抿,線頭濕了以後好穿針,他全神貫注地縫了好久才嗔怪道:「久哥,下次幫我脫衣服別用那麼大力氣。」

  常久瞥了眼旗袍開衩上小得幾乎看不出來的裂口,只道:「我再給你做一身。」

  「不一樣。」蘭小川瞪了常久一眼,「怎麼能一樣呢?這件旗袍是你送我的第一件禮物。」他說完又低頭耐心地縫補,最後扯斷線頭的時候不小心戳傷了手指。

  「都說了再給你做。」常久含著他流血的指尖心痛不已,「為你好的話從來不往心裡去。」

  蘭小川一個勁兒地笑,腦袋擱在常久肩頭晃了晃:「久哥說的話我全記在心裡呢。」

  常久聞言只剩嘆息的份兒,舔完蘭小川指尖上的傷口,又抓著他的手腕舔手指。蘭小川臊得滿面通紅,還未掙扎,濕漉漉的手指就被常久抓住按在了滿是淫水的穴口邊。

  蘭小川怔住了,還未有所反應,常久已經逼著他把自己的手指插進了穴道。

  「久……久哥……」蘭小川忽然委屈起來,「你……你這是……」

  常久見他真的難受連忙收手。

  「不……不舒服……」蘭小川哭得眼尾通紅,抽噎道,「快幫我……幫我拿出來……」

  常久拽著蘭小川的手腕把他沾滿黏液的手指含在嘴裡吮吸,繼而耐著性子哄他:「今晚不會這麼欺負你了。」

  蘭小川到底還是被Alpha的信息素所吸引,想也沒想就點了頭,帶著水汽的微涼皮膚與常久緊緊相貼,梨花味的信息素裡終於泛起絲絲縷縷硝煙,宛若耀武揚威炫耀自己存在的野獸,露出了血跡斑斑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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