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 · 懷孕時被插的蘭小川
蘭小川捧著肚子心不在焉地哼了兩聲,常久聽了哭笑不得地收手:「不想要?」
「想呢。」蘭小川悄聲嘀咕,「可是好奇怪啊……」
常久把他抱進懷裡親了親:「怎麼奇怪了?」
「我懷著孩子呢。」蘭小川挺了挺圓溜溜的肚子。
常久被他逗得直笑:「我當然知道你懷著孩子。」
「那久哥還摸?」蘭小川扶著腰往床裡側挪了挪。
「我輕些,沒事兒的。」常久拽著他的腳踝把人拉回來。
蘭小川乖乖地「哦」了一聲,捧著肚子不說話了。
「還真不想要?」常久稀奇地湊過去問,「別人家的Omega懷孕都纏著Alpha要,你倒好,還躲我。」
「我想要。」蘭小川說完臉就紅了,「晚上經常濕,可就是很奇怪嘛!」
常久瞇著眼睛看了他一會兒,忽然貼著蘭小川的耳朵笑道:「不得了了,我的小川知道羞了。」
蘭小川聞言抬腿要踢Alpha,卻不料腳丫子一下子踩在了常久胯間,頓時整個人像烤熟的蝦一般蜷成一團,抱著被子哆嗦:「羞死算了!」
「小川。」常久捏著Omega的腳踝把他的腳按在了自己的慾根上,「你看我都忍了這麼久了。」
蘭小川臊得渾身發熱,根本沒敢踩,用被子把臉蒙得嚴嚴實實就是不吭聲。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想要。」常久憋著笑扯掉了蘭小川的褲子,看到粉嫩的穴口邊全是水痕就更加急切,伸手草草摸了幾下繼而挺腰往裡撞。
蘭小川太久沒和常久親近,嚇得顧不上捂臉,雙手捧著肚子慌慌張張地掙扎:「孩子……孩子!」
「不進去的。」常久攬著他柔軟的腰挺動,「別怕。」
蘭小川這才安穩下來,費力地抬起屁股,悄悄瞄了眼下身,看見猙獰的慾根來回抽插的景象脖子都羞紅了,把臉往常久頸窩裡一埋,裝起了鴕鳥。
「小川,舒不舒服?」常久卻打定主意逗他。
「羞死人了……」蘭小川嘴裡哼哼唧唧地抱怨,饑渴的穴道卻坦誠地抽縮,含著猙獰的柱身費力地吮吸。
「想我了吧?」常久摸了摸Omega淫水泛濫的股溝,「水真多。」
「久哥!」蘭小川聞言氣惱地扭頭輕哼。
常久貼過去親他,雖不敢用力頂弄,但對於孕期敏感的Omega來說這樣已經足夠了,蘭小川呻吟片刻終是洩了精,饜足地捧著小腹躺在床上打哈欠。
「累了?」常久小心翼翼伏在他身上,生怕壓著蘭小川的肚子。
「累……」蘭小川的嗓音裡滿是情動的顫栗,常久好些事日沒聽到了,覺得這聲音比沾了蜜還甜,軟軟糯糯得直戳心窩,便連忙陪他躺下:「累了咱們就歇歇。」
蘭小川蹭到常久懷裡嗅嗅,聞到Alpha熾熱的信息素才安心,摸著肚子睡了會兒,可醒來就不安分了,趁著常久還沒睜開眼睛,手腳並用往Alpha身上爬。
常久裝睡等著看蘭小川要做什麼。
而蘭小川爬到常久懷裡以後許久都沒有動靜,就腰小幅度地擺動,最後躊躇著張開雙腿蹭Alpha的慾根,蹭著了還委屈地抽了一下鼻子,繼而哼哼唧唧地抱怨:「好燙。」
常久聽得差點忍不住笑出聲,強忍著不動。
蘭小川張開腿以後小心翼翼地往Alpha胯間坐,不敢自己把慾根吃進去,便扶著常久的腰拿濕軟的穴口磨蹭猙獰的柱身,淫水把粗長的性器染得油光水滑,他倒先不好意思起來,就想趁著Alpha還沒醒用手擦擦,誰料手剛摸過去常久的慾根就更硬了,抵在他掌心裡彈動。
「咦?」蘭小川狐疑地低頭,納悶地拿指尖戳了戳腫脹的慾根,然後反應過來猛地爬進被子裡,「久哥好壞,醒了還裝睡!」
常久聽了這話再也裝不下去,笑著摟住蘭小川的腰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蘭小川聽著常久的笑聲又羞又氣,蹬著腿嘀咕:「下次不給你摸了。」
「可別,」常久的聲音裡還有笑意,「你哪兒忍得住?」
這下子蘭小川徹底惱了,一想到剛剛自己的動作被常久感受了個一清二楚就慌得直掉眼淚。
常久連忙止住笑:「哭什麼?我這是高興,小川我沒怪你。」
「久哥……欺負人……」蘭小川把被子掀開一點,拿紅通通的眼睛委屈地看著常久。
「我的錯,小川這事兒是我的錯。」常久連哄帶騙把人抱回來,「下次絕對不逗你了。」
「真的?」蘭小川信以為真,猶猶豫豫掀開被子滑到Alpha懷裡抽了抽鼻子。
「自然是真的。」常久替他揉腰,繼而手指滑落到Omega的股間,「開了葷果然不一樣。」
蘭小川攥著常久的衣衫紅著臉點頭:「癢呢。」
「哎呦我的小川……」常久一聽就來勁兒了,「我就說你不可能不想要,原來是孕期沒嘗過我的家伙不知道滋味有多爽。」
蘭小川被突如其來的葷話嚇得眨巴了幾下眼睛。
「怕了?」常久笑瞇瞇地湊過去親他,繼而咬牙切齒道,「這幾個月憋死我了,你可得多纏我幾次。」
蘭小川半晌緩不過來神,捏著常久的衣領輕輕地拽。
「看把你給嚇的。」常久哭笑不得地把Omega抱在身前,「至於嗎?」
蘭小川卻怔怔地問:「久哥,你那麼想要我?」
「我自己的Omega我當然想要。」常久親了親他的鼻尖,「想到要發瘋了。」
「我也……我也想……」蘭小川羞羞澀澀地嘀咕,「可就是覺得奇怪嘛。」
「我算是服了你了。」常久嘆息著搖頭,「和我親熱還覺得奇怪?」
蘭小川氣呼呼地摸自己的肚子:「可我懷孕了呀!」
常久瞧著他的模樣心生憐惜,只能轉而湊到Omega的腰腹邊對著自己未出生的孩子說話:「你可一定要健健康康地出生,我的小川盼著你呢。」
「久哥不盼嗎?」
「盼。」常久摸著他的肚子溫柔地笑了,「我們的孩子我怎麼可能不盼?」
蘭小川這才心滿意足地趴回常久懷裡,咬著Alpha的喉結輕哼。
「咱繼續?」常久卻試探著拍了拍蘭小川的屁股。
「久哥輕些……」Omega順從地點頭,敞開雙腿坐在了常久腰間,「慢慢插。」
「知道。」常久好笑地扶住他的腰,腫脹的性器擠開濕軟的穴肉開始淺淺地搗弄。
食髓知味這個詞用在蘭小川身上特別合適,自從被常久開了葷,嘗到孕期親熱的甜頭以後,Omega的腿根從早到晚都是濕的,他不會求歡,只睜著雙濕漉漉的眼睛往常久懷裡鑽,呼吸裡一有熱潮就是想要了,卻咬牙不說,除了戰戰兢兢地蹭,就是輕輕柔柔地咬,青澀的舉動愣是把Alpha撩得欲火焚身,恨不能成天和他待在床上才好。
蘭小川卻不能長時間和常久親熱,淺嘗輒止就已經足矣,每每都是他自己得了趣Alpha還欲火焚身,他倒也不怕,怯怯地望著常久便能得到略顯粗暴的吻,然後就是一宿安眠。
如此這般日子如白駒過隙,蘭小川在醫院勉強順利地生下了孩子,無精打采地躺了好幾天才能開口說話。
常久天天守著他,每日都好吃好喝地養著,恨不能蘭小川一日就能恢復回來,可惜Omega身子骨弱,喝再多的湯藥人也消瘦了一圈,精神卻格外好,成天趴在床上逗孩子玩兒,連常久都不太理了。
「小川。」常久餵蘭小川喝魚湯的時候忍無可忍地哼了一聲。
蘭小川正抱著孩子唱搖籃曲,偏頭咬住Alpha遞到唇邊的湯匙含糊地笑起來:「久哥。」
常久接過他手裡的孩子放進搖籃,繼而回到床邊蹙眉餵蘭小川喝湯:「多喝些。」
「久哥,我喝得夠多了。」蘭小川乖乖張開嘴,「孩子睡著了嗎?」說完就往床邊爬。
常久拎著他的衣領把人拽進懷裡:「小川,你已經一個星期沒和我一起睡了。」
「怎麼會?」蘭小川連忙搖頭,「我天天都和久哥在一起的呀。」
「是在一起,可你抱著孩子。」常久不滿地抱怨,「都不來抱我了。」
「孩子還小,離不開我。」蘭小川聽明白了常久的意思,忍不住笑著往Alpha懷裡鑽。
「我也離不開你。」常久憋悶地反駁,「別鬆手,再抱我會兒。」
蘭小川聞言笑個不停,抱著常久的脖子有一搭沒一搭地親Alpha的脖子,直到搖籃裡的孩子哭著醒來,他才急急忙忙跑過去餵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