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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袍[ABO]》第23章
二十三 · 常久回憶裡的蘭小川

  「我還記得第一次見你時,你身上穿的旗袍繡著艷俗的鴛鴦,別人穿都不好看,就你,我怎麼看怎麼喜歡。」常久的神情溫柔至極,摸著蘭小川的臉感慨,「其實和衣服無關,是我太喜歡你了。」

  蘭小川把腦袋靠在常久肩頭靜靜地聽。

  「戲樓的阿媽還納悶,因為那天你連句戲都沒唱我就相中了。」常久捏了捏Omega掌心的繃帶,聲音逐漸低沉,「你頭一回進我屋裡走一步絆一步,從門到床你走了快十分鍾。」

  「……蘭小川,這十分鍾你就走到我心裡了。」常久輕笑起來捏他的臉頰,「你現在還想往外跑啊?」

  「久哥讓我跑嗎?」蘭小川問得認真,腮幫子都鼓了起來。

  「你哪裡還跑得了?」常久捏著他的臉頰好笑地扯了一下。

  常久和蘭小川的初見稀疏平常,是戲樓裡常有的一見鍾情,卻又是世間難得的執著。

  那日常久剛處理完幾個鬧事的屬下心情糟糕,本不欲來尋歡作樂的場所,卻拗不過朋友相邀,無意中瞥見蘭小川眼睛都看直了,把人買回來躺一塊兒才想起來問這人叫什麼。

  蘭小川抱著膝蓋怯怯地答話,眼皮都不敢抬,他的發情期還沒到,不適合親熱,可在意的Alpha又有幾個?他進屋前是報著受苦的心來的。

  常久忍不住把他摟進懷裡,低頭沿著旗袍的衣領邊緣聞:「發過情嗎?」

  「沒……」蘭小川誠實地搖頭,躊躇著環住常久的脖子,動作生硬,一看就是沒伺候過人的樣子。

  「沒發過情哪裡能和我親熱啊?」常久含笑把人按在身下打趣,「疼暈過去怎麼辦?」

  「那……你不碰我了?」蘭小川眼裡一下子有了光,頭一回直直地望進Alpha的眼睛。

  這話把常久問住了,實在是說不出半個「不」字,他原先是打定主意把人先標記了帶回家,疼就疼吧,以後慢慢哄也成。可蘭小川那一眼直盯得他心虛,便咬牙應了:「不進去,可我想摸。」

  蘭小川是怕疼的,一聽這話哪裡還顧得上害怕,歡歡喜喜掀開裙擺:「我給你摸。」說的話曖昧,眼裡的光卻清澈無比,「你……真好。」

  如此一來常久想強迫蘭小川也下不去手了,脫了Omega的白色內褲摸他細軟的小穴,蘭小川的穴口乾乾淨淨,完全沒被開發過,常久一摸就上了癮,單靠手就讓他射了好幾次,把人舒服得迷迷糊糊躺在床上輕哼。

  「我輕輕地咬。」常久舔完指尖甜膩的液體,俯身與蘭小川商量,「臨時的,不疼。」

  蘭小川信以為真,解開衣扣湊到常久懷裡:「咬吧。」

  常久用指腹摩挲著那塊微微突起的腺體,偷偷扣住蘭小川的腰張嘴就咬。

  「哎呀!」Omega疼得清醒了幾分,四肢並用胡亂掙扎。

  「小川。」常久含糊地哄他,「馬上就好。」

  「你騙我……」蘭小川被Alpha的信息素刺激得渾身無力,靠在常久胸口掉了幾滴眼淚。

  「沒騙你。」常久咬完舔乾淨蘭小川後頸的血,把人面對面拉到懷裡抱住,「哪有那麼疼?」

  「疼的。」Omega把淚蹭在Alpha的頸窩裡,「都流血了。」

  常久覺得蘭小川帶鼻音的聲音像是撒嬌,頓時覺得沒強迫他是萬幸:「標記哪有不流血的?」

  「那……成結是不是更痛?」蘭小川說著發起抖,「我怕疼。」

  「疼過一次就好了。」常久隔著旗袍摸蘭小川纖細的腰,約摸約是心動,直接讓人坐在了自己腰間,「等你發情期到了成結就不那麼疼了。」

  「你真的能等到我的發情期?」蘭小川還是有些懷疑,戲樓的阿媽天天說Alpha都是粗暴的,可常久不一樣,溫柔得蘭小川都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能。」常久說完就後悔了,可看著蘭小川湧起笑意的眸子一瞬間就妥協了,「你可別讓我等太久。」

  蘭小川終於在Alpha面前發自內心地微笑,繼而撲到常久懷裡四處亂摸:「我也叫你久哥好不好?」

  常久被蘭小川這一聲「久哥」叫得神魂顛倒,忍不住掀起他的旗袍,手指順著股溝滑到了穴口,溫溫柔柔撫摸片刻就插了進去。

  「怎麼還摸啊?」蘭小川拽著旗袍下擺難為情地笑了笑。

  「這才摸了幾下?」常久親了親他的臉頰。

  兩人頓時都愣住了。

  常久緩緩貼近蘭小川的唇,先試探地摩挲,然後舌尖輕而易舉地撬開了他的牙關,卷住那條細細軟軟的舌吮吸。

  他們的第一個吻溫情大於慾望,蘭小川親得眼睛亮晶晶的,抱著常久的腰甜甜地笑:「久哥,你真好。」

  常久也不知道自己遇上蘭小川以後心會這麼軟,便順著他的話往下說:「喜歡你,自然要對你好。」

  「久哥,我是你的第一個Omega嗎?」蘭小川問得坦然,畢竟Alpha可以標記很多Omega,像常久這樣的人,身邊只有一個人才奇怪。

  可常久就是這麼奇怪。

  「以前家裡的事兒不歸我管,我爹硬送來一個Omega,不過她前些年生病死了。」常久說這些的時候無端有些心虛。

  蘭小川聽得認真:「你們……都是身不由己?」

  「在家裡說不上話就是身不由己,」常久捏了捏蘭小川的鼻子,「現在好了,我這不就遇見你了?」

  「做什麼……」蘭小川翹著屁股輕喘,「還想把我帶回去?」他這話是玩笑,說得輕巧,可蘭小川對自己的身份拎得清,心裡一點奢望都沒有。

  然而常久卻答得更坦然:「哪捨得把你放這兒?」

  「久哥?」蘭小川嚇了一跳,差點蹦起來。

  「不願意?」常久蹙眉用力一插,他就扶著腰軟了下去。

  「我哪能……」蘭小川說得急切,常久手指插得也就更快,他磕磕絆絆說了半天還是放棄了,拿手摸Alpha的衣衫,「射……射你身上了。」

  「沒事兒。」常久瞧他小心翼翼的模樣心疼,扯了弄髒的襯衫往地上一扔,「下次射我身上。」

  蘭小川的臉騰地紅了,像只烤熟的蝦慢慢蜷縮在常久懷裡:「羞……羞死了……」

  可那一丁點能和常久在一起的奢望從此在蘭小川心裡埋下了種子,隨著他們的交往逐漸生根發芽,膽怯地冒著綠葉子,偶爾耐不住寂寞撩一撩蘭小川自卑的內心。

  這便是蘭小川大著膽子和常久鬧脾氣的時候,無意中的胡鬧老是引得常久對他更好,如果不是出了綁架的事兒,蘭小川覺得自己能一輩子活在幻象中的美好裡。

  「小川,還難受嗎?」常久掀開蘭小川身上的病號服摸他濕滑的腿根,「藥效還沒過,你想要就和我說。」

  蘭小川的目光終於從相片上移開,轉而凝聚在常久的臉上:「久哥,再插明天我就起不來床了。」

  「起不來就躺著,我陪你。」常久輕柔地按壓他紅腫的穴口,「我是怕你疼。」

  蘭小川無所謂地笑笑:「哪有不疼的?」

  常久聞言微微愣住:「我老弄疼你嗎?」

  「沒……」蘭小川鼻子一酸,「久哥最好了。」

  「嚇我一跳。」常久摟著他輕笑,「成結那天我沒忍住,後怕好久怕你生氣。」

  「久哥,」蘭小川猛地抬起頭,翻身坐在常久腰間急切地問,「我們真的能在一起嗎?你別騙我……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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