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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袍[ABO]》第31章
三十一 · 與常久重逢的蘭小川

  蘭小川一覺醒來昏昏沉沉得睜不開眼睛,掙扎著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覺得有些熱,想來是著了涼,他也不甚在意,裹著厚厚的棉衣下樓找阿媽。

  戲樓的阿媽拿著一把精致的小剪子修指甲,蘭小川坐在桌邊忐忑地摳衣角的線頭。

  「小川,我和你實話實話吧。」阿媽頭也不抬地擺弄指甲,「我之所以收留你,不為別的就是為了常久,這位爺來一次,咱樓可以一周不開張。」

  蘭小川勉強地笑了笑:「他連我在哪兒都不知道,怎麼會來?」

  「他是擱這兒遇上你的,肯定還會來。」阿媽篤定道,「我不在意你倆之間發生了什麼,我收留你不求別的,只求常久來的時候你出來見一面。」

  「他不會來的……」蘭小川小聲反駁。

  「他來不來不是你該考慮的事兒。」阿媽把剪刀收在小盒子裡,挑剔地擺弄著雙手,「天冷了,你一個Omega無處可去熬不過冬天無非落個凍死街頭的局面,我也不要你接客,能幫我留住常久就成。」

  蘭小川心知阿媽說得有理,便咬牙點頭:「只要久哥來……只要他說要見我我就出來,可若他來這兒不是找我的,阿媽千萬別告訴別人我在這兒。」

  阿媽無所謂地笑了起來:「他來找你最好,不來找你,進咱們的戲樓我也不虧。」

  蘭小川的指甲一下子摳進了掌心,想著常久來戲樓和別的Omega在一塊兒的畫面想得肝腸寸斷,草草應付了阿媽幾句話就埋頭沖回閣樓倒在了床上。

  窗外飄了幾滴雨,很快雨就被雪替代,紛紛揚揚的雪花把閣樓的窗戶糊住了,蘭小川哭完抬頭的時候一時間分不清是自己眼花,還是玻璃外的雪太厚。

  冬天到底還是來了。

  蘭小川在戲樓住下,深居簡出,偶爾聽起別人談論起常家,都說常家留洋歸來的小少爺搬出去住了,倒沒什麼人提常久。Omega不知道自己是想聽別人提起常久,還是不願聽,卻每日睡前都點著油燈癡癡地坐在桌邊看自己手上的傷疤,一直看到腿凍得失去知覺才蓋著被子囫圇睡去,如此這般還沒過幾天膝蓋就凍傷了,走起路來都不利索。

  戲樓的阿媽待他不錯,每日都吩咐人給蘭小川的火盆加碳,碳也是好碳,沒什麼煙,Omega心裡感激著,自然也不好意思白住,便等戲樓打烊後打掃滿屋的狼藉。

  這兒的空氣裡總彌漫著Alpha的氣息,蘭小川拿著抹布擦沾著油污的桌角,擦著擦著就落了淚,他明白這世間除了常久,再也沒有別的Alpha能讓他感受到溫暖了。

  蘭小川想常久的時候總是忍不住往窗戶外看,看那茫茫白雪裡是不是有熟悉的身影,又怕Alpha真的出現在戲樓前。

  若常久是來找他的,蘭小川雖高興卻不願回去,他怕真的看見常久和常衡兄弟鬩牆的模樣。可若常久不是來找他的,蘭小川不知道自己以後該如何活下去,如何帶著這份無法割捨的愛把曾經屬於自己的Alpha推給別人。

  蘭小川在糾結中度日如年,有時覺得和常久在一起是幾天前的事兒,有時又覺得恍如隔世,直到有一天,他正坐在床邊烤火,阿媽慌慌張張地敲他的門,說常久來了。

  蘭小川一下子愣住了,像被人從頭到腳潑了一盆冷水再放在火上灼燒。

  「喝多了,誰都不要就要你。」阿媽急得沖上來牽他的手,「你可別忘了當初答應過我什麼。」

  蘭小川恍恍惚惚地跟著阿媽往樓下走,耳邊時而有聲音,時而靜默無比,最後稀裡糊塗行至一間臥房門口時他猛地驚醒,手扶在門框上聽屋裡常久醉醺醺地喊他的名字,眼淚奪眶而出。

  阿媽把人送到就走了,蘭小川一個人捂著嘴慢慢跪在門前無聲地抽泣。

  「小川……」常久的聲音帶著醉酒的沙啞,「小川是你嗎?」

  蘭小川扶著門框跌跌撞撞地起身,撞開門的瞬間跌進了Alpha滾燙的懷抱。

  「小川,原來你躲在這兒呢?」常久身上的信息素裡夾雜著濃濃的酒氣,不太清醒地摟著蘭小川笑,「我找到你了。」

  「久哥……」蘭小川哇的一聲哭了,被Alpha的信息素燙得渾身發抖,久違的暖意喚醒了他所有的思念,「久哥我好想你,久哥……久哥你抱抱我……」

  常久把人打橫抱起往床上走,邊走邊感慨:「我的小川愛穿旗袍,穿紅色最好看。」

  蘭小川自打從常久身邊逃開以後就不穿旗袍了,聽了這話手忙腳亂地擦了淚,硬是從Alpha懷裡跳下來:「久哥你等著,我去換。」

  常久本能地扣住了他的手腕:「我等你。」

  蘭小川眼眶一熱差點又落了淚,咬牙掙開常久的手跑出門和阿媽要了件旗袍。數九隆冬的天,他哆哆嗦嗦地套著件薄薄的紅色旗袍,這裙子極其艷麗,是當年常久送的,蘭小川一直捨不得穿,現如今終於拿了出來,只是天寒地凍,蘭小川冷得嘴唇都紫了,跑回臥房時卻依舊怯怯地站在門口問:「久哥,我好看嗎?」

  常久靠在床邊溫柔地笑:「我的小川最好看了。」

  蘭小川這才捏著裙擺往常久懷裡鑽。

  「凍著了吧?」常久醉得神志不清卻還是最顧及蘭小川的身子,「淨知道胡鬧,快進來暖和暖和。」

  蘭小川跟著常久鑽進被子,趴在Alpha溫暖的胸口慢慢坐直了身子。

  常久的手還在他腰間眷戀地徘徊,蘭小川已經不覺得冷了,似乎是凍得失去了知覺,他伸手捏住裙擺慢慢地掀開,像是曾經和常久在一起時那樣羞澀地說:「久哥,我給你摸。」

  常久的手燙得像是帶著火星,剛碰到蘭小川粉嫩的穴口,就把Omega激得四肢發軟。

  「久哥,你摸完插進來也行。」蘭小川把裙擺掀得更高,露出自己平攤的小腹,「我是你的……我早就是你的了。」

  常久一言不發地扣住他的腰,先是拿手不輕不重地按壓了許久,繼而換了手指搗弄,蘭小川盯著常久的臉癡癡地望,全然忘了害羞和疼痛,被插得穴口流水也沒喊停,就這麼硬是吃進去了Alpha的整根滾燙性器。

  喝醉的常久沒有平時溫柔,體溫卻高過以往,蘭小川抱著常久的脖子起伏,腦袋擱在常久的頸窩裡看他脖子上的吊墜。

  常久如他保證過的那樣,沒有摘這條項鏈。

  「久哥……我的久哥……」蘭小川哭著洩精,情潮被Alpha點燃,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在渴望常久的觸碰。

  不重逢,蘭小川都沒想到自己有這麼想念常久。

  「小川……小川你別藏了。」常久翻身把人壓在身下,捏著Omega的腳踝挺身抽插,「我連你的家鄉都去找過了,你回來好不好?」常久越頂越深,最後終於插進了蘭小川細軟的生殖腔,「小川,我想你了。」

  蘭小川在常久說完話的剎那迎來激烈的高潮,穴道噴出溫熱黏稠的汁水,而性器也吐出了白濁。

  「久哥,我也想你……」蘭小川抱著常久的頭喃喃自語,「沒你我真的快活不下去了。」

  「小川……」常久邊頂弄,邊像瘋了似的重復這句話,「我好想你,你回來好不好?別躲了,我好怕這輩子再也找不到你。」

  蘭小川聽得心如刀絞,他的久哥,他的Alpha,他愛到骨子裡的男人頭一回如此低聲下氣地懇求,只為了讓他回去。

  「久哥。」蘭小川捧著常久的臉胡亂地吻,「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

  常久插得魯莽,蘭小川其實並不舒服,可他硬忍著纏住Alpha的身子:「我不……不怕疼了……你再用力些……」

  常久便拎著Omega的手臂逼他跪趴在床上,邊咬蘭小川的後頸邊狠狠地抽送。

  蘭小川疼得近乎暈厥,咬牙死撐,到最後被濃稠的精水灌滿短暫地失去了幾分鍾的意識,繼而猛地驚醒,虛弱地翻身抱住了Alpha精壯的腰。

  常久睡著了,眉眼較之蘭小川離開前憔悴了不少,下巴上都有青青的胡茬。蘭小川順著Alpha的眉眼輕柔地吻,連眼窩都不放過,吻完用一只胳膊撐著下巴瞧常久的睡顏。

  他還從未如此細致地看過常久,蘭小川看著看著嘴角就勾了起來,常久的臉頰上卻忽然出現了幾滴跌碎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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