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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你怎麼又哭了》第70章
☆、第70章

  大師兄御琛在且嶺洞閉關五年,修心養性,謀天子之雄略,覓君王之容止,紫氣東來,祥雲萬丈,在一個春光明媚的早晨,石門洞開,御琛一身紫袍從洞窟中走了出來。

  他眯起眼睛,有些適應不了耀眼的陽光,但他身上的龍威之氣,卻比天上的暖陽更為耀眼。

  龍章鳳姿,尊貴俊朗,雍容嫻雅,天儀無雙。

  沉魚閣。青煙嫋嫋,熏絮如飛。

  “小師妹,師父可在這裏?”

  蘇菜菜聽到御琛聲音的時候,正低著頭,畫著她和宮玖的春宮圖。

  幾年前,宮玖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她當初送給卻維的男男春宮,氣得宮玖暴跳如雷,狠狠地將蘇菜菜壓在床上行了三天三夜的床事撞得她魂飛魄散口吐白沫這才稍稍消了氣。但蘇菜菜“淫娃蕩婦”的名號也因此算是在宮玖心中徹徹底底地坐實了,穩穩妥妥,巍然如山。

  每每看到蘇菜菜和任何一個雄性多說了一句話,宮玖便覺得綠雲罩頂有如武大郎再世,拎起蘇菜菜的衣領就將她的小腦袋按進自己波濤洶湧的乳波里,不准她再多看那雄性一眼。

  霧秋山上的雄性們也因此受到了不小的牽連,修為高深一點的道友,被宮玖一拳揮飛頂多受點重傷臥床半個月,修為低一點的道友,被宮玖一拳擊中便只有被打回原形活形神俱滅的下場。

  畢竟,宮玖本身就是個帶毒的。

  眾雄性們敢怒不敢言,擔心蘭花草一族的慘案再次上演,便只好冒著寒風冷雪去給山主大人打小報告。山主越竺大人親自從雪峰洞下來找宮玖徹夜詳談,總算是讓他收斂了許多,不再貿貿然對無辜的雄性們下手,蘇菜菜的豔名也因此在霧秋山更為響亮了。

  那些平易近人的美女我們稱之為美人,而那些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美女我們則稱之為女神。

  人人都道霧秋山疏月宮的蘇采兒仙子天姿國色,清豔絕倫,有如女神臨世,柔美纖細,眾人皆以跟女神說上兩句話而為榮,亦以為懼,因為疏月宮宮主隨時會在半夜問候你家祖墳。

  總之,一言難盡。

  宮玖經常將那幾幅男男春宮拿出來觀摩,繼而用幽怨的鳳眸直勾勾盯著蘇菜菜,盯得蘇菜菜毛骨悚然,有一天,宮玖突然撕了那幾幅圖卷,憤恨道:“沒良心的白眼狼,成天就只知道送其他野男人這些黃書穢物,也不見你送些什麼東西給為師,真真是太可恨了!”

  蘇菜菜身子縮了縮,委屈道:“師父你不也沒送過徒兒東西嗎?”

  “後院裏那麼大的一隻辟邪你看不到嗎?”宮玖狠狠地敲了敲蘇菜菜腦袋。

  蘇菜菜扁著嘴,小聲道:“它也算呐?”

  宮玖冷著嬌豔的容顏,大手一揮,紅袖翻飛,迅速將雪白的宣紙鋪展在書桌上,白潔素淨,他手中一凝,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來了一方墨硯,硯臺中的墨汁飽滿,烏黑剔透,顯然是一塊好硯,蘇菜菜砸了砸嘴,只覺得那硯臺的形狀十分的熟悉,卻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它。

  宮玖將狼毫沾滿了墨汁,遞給蘇菜菜,涼悠悠道:“給為師畫。”

  畫?蘇菜菜拿著狼毫,一臉疑惑。畫什麼?

  下一秒,宮玖身上妖豔絕倫的美人囊不翼而飛。

  沒有慢鏡頭的剝皮畫面重播。

  蘇菜菜倒吸了一口氣。

  這廝脫美人囊的速度真是越來越快了。

  瞬移美人囊的速度也是詭速。

  熟能生巧。

  果真如此。

  那張斯文俊逸卻又勾魂攝魄的皎月臉龐展露在蘇菜菜眼前。

  白潔如玉的身體不著寸縷。

  恍然清貴嫻雅的白玉蘭盛開,深遠雅致,沁人心脾。

  明明已經見過無數次這張俊美逼人的容顏,蘇菜菜依舊毫無抵抗力,在他的眉眼裏潰不成軍。

  身子柔軟如水,只想抱住他的大腿求撫摸才好。

  宮玖捏了捏蘇菜菜那張目瞪口呆的癡漢臉,好笑道:“瞧你這出息,還想做畫師呢,一點定力都沒有……回過神來,蘇兒,來畫為師,把為師一筆一劃地畫出來。”

  蘇菜菜抹了抹嘴邊的晶瑩,狼血插畫師的靈魂之火熊熊燃燒,趴在書桌上,揮斥方遒奮筆疾書了起來,眼睛時不時地落到宮玖的身上,描摹細節,眸子裏蹭亮蹭亮的,綠光直冒。宮玖是個好模特,時不時擺出各種撩人的模特,蘇菜菜不一會兒就畫出了一張美人醉臥圖來。

  宮玖披上了一件紅袍,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白瑩如玉,慢悠悠地踱到蘇菜菜身邊,伸出纖纖玉手拿起了蘇菜菜的畫,紅唇微翹:“唔,畫的不錯。”

  他鳳眸挑向蘇菜菜,眉眼彎彎道:“接下來該為師畫你了。”

  蘇菜菜有種不好的預感。

  緊接著她就被宮玖撲倒了。

  綠色的薄衫被宮玖猛地撕開,他粗魯地分開她的兩腿,伸出手指探進她的緊致裏,幽徑乾澀緊實,他艱難地抽插了一會兒,直到蜜水沾濕了整個手掌,才用乾淨的狼毫鑽進她溢滿汁液的幽道中,蘇菜菜渾身崩成了一道弦,滿弓不發,極近崩潰,嬌嫩敏感的地方被柔軟的毛筆細細舔弄著,鑽心的癢,媚骨的酸,蘇菜菜的身體裏流竄著酥麻難耐的熱流,清晰地感覺到似乎有什麼溫熱的液體從那花蕊中心裏噴了出去,臉上臊紅,只覺得自己像是失禁了一般。

  她渾身失力地掛在宮玖的身上,紅唇微張,細細地喘著氣,雪膚胭脂,晶瑩吐蕊。

  宮玖將她抱在懷裏,坐在凳子上,一面撫摸著她細膩柔滑的背部肌膚,一面執起沾濕了的狼毫在墨硯上勻了勻,勾起筆,在宣紙上認真地描畫起來,行雲流水,畫風精簡但卻又意蘊深遠,頗有大家之風,帶蘇菜菜從餘韻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宮玖正巧畫完了一張圖。

  他將那副繪卷鋪開在蘇菜菜眼前。

  宣紙上,醉臥榻上衣衫半掩的男子,眯著眼睛,斯文俊雅,鳳眸上挑,含著幾許薄媚,正是方才蘇菜菜畫的宮玖。而此刻,畫中的男人身上,正跨坐著一個綠衣半遮的小美人,美人髮絲淩亂,好不知羞地分開雙腿,挺胸露乳,手臂垂在兩側,脖頸微微後仰,一副嬌弱的姿態,但其姿勢卻甚是放蕩癲狂,這幅畫明明是靜止的,但小美人乳波蕩漾,就像是真的跨坐在男人身上上下起伏著似的。

  靡麗騷豔,春媚泥濘。

  看得人口乾舌燥。

  蘇菜菜咽了咽口水。

  宮玖將蘇菜菜臉頰上的一縷濕發撥開,親了親她粉嫩的小臉蛋,指著畫中的男人說:“這是為師,你畫的。”素指橫移,指著男人身上的女人,寵溺道,“這是你,為師畫的。”

  蘇菜菜直勾勾地盯著宣紙上糾纏的兩位男女。

  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覺得很奇異,她屏住呼吸,竟然恍惚間可以聽得到畫中女人的嬌喘聲。

  心臟砰砰亂跳,蘇菜菜發現自己又可恥地濕潤了起來。

  宮玖的手掌下滑,探到了她的腿間,擠了進去。

  他含住蘇菜菜粉紅的耳垂,沙啞道:“蘇兒,是不是覺得這方硯臺很熟悉,呵呵,還記不記得為師第一次和你在書桌上做的時候,你的汁液淋濕了一方墨硯。”察覺到蘇菜菜的身子一顫,宮玖唇角蕩漾開來,笑若白蘭,“所以這幅春宮,是用你的汁液完成的,你聞聞,這紙上還能聞得到你那處兒的味道呢,真香甜,為師會好好替你保存的。”

  轟的一聲,蘇菜菜的腦袋裏炸開了花。

  身子紅得像是煮熟了的基圍蝦,熟得冒煙了似的。

  後來又是一番旖旎春情,筆者暫為不書。

  總之,後來的幾年裏,蘇菜菜又在宮玖的脅迫下,畫了十幾幅春宮圖,皆是用她一人的汁液,畫下兩人的情迷,留下萬芳繪卷,裝訂成冊,藏在沉魚閣最裏頭的書架中,被宮玖施下秘術,只有二人才能打開,成為浩蕩的歲月中,一曲婉豔荼蘼的小曲,就算在將來很長的一段時光裏,二人分隔,但這本圖冊裏的秘密,依舊伴隨著他們度過日日夜夜,度過地老天荒。

  ……又扯遠了。

  彼時,正畫著春宮圖的蘇菜菜聽到一個陌生的男低音。

  “小師妹,師父可在你這裏?”

  宮玖皺起了眉頭,頗為不耐道:“御琛?怎麼這麼早就出關了?”他搖身一變,迅速套上了美人囊,一邊推開門,一邊小聲抱怨著,“真是掃興。”

  蘇菜菜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二師兄御琛,心中有些緊張,畢竟御琛在《暖酥消》中可沒少給蘇菜菜留下心理陰影,這男人掌控欲極強,有輕微的性虐傾向,蘇菜菜看小說的時候覺得皮鞭蠟燭什麼的真是又刺激又羞澀,但若是這些工具會用到女配蘇采兒身上,蘇菜菜便覺得菊緊得很。

  她收了筆,躲在門縫處,偷偷看向門外的御琛。

  面容俊美,雍容天儀,身上似乎有著一股浩蕩之氣,宛若金龍浮游虛影揮散。

  蘇菜菜暗暗罵了一聲。

  衣冠禽獸。

  御琛恭敬道:“師父,我在且嶺洞中夜觀星象近五年,紫微鬥數,星盤變幻,發現七煞移位,貪狼形動,破軍卻遲遲不現,不知此格局,何時才可坐命紫薇奪得皇位?”

  宮玖慢條斯理道:“可還記得為師曾與你說過的。”

  御琛道:“自然是記得,七煞是五師弟辭雪,貪狼是皇弟御盡然,破軍乃天賜之子。七煞、貪狼、破軍在命宮的三方四正會照時,“殺、破、狼”聚合,天下必將易主,無可逆轉。”

  宮玖道:“如此便是了,只待破軍一現,方是你謀得皇位之時。”

  御琛思忖道:“可這破軍若是一直不現呢?”

  破軍,卿嫵。

  蘇菜菜有些恍惚。

  劇情,似乎一直都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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