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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同人)錦衣衛工作報告》第64章
第64章

  黎臻雖然有心理準備,但是當真的聽到壞消息的時候,心裏還是無法自控的難受起來。

  他說著言不由衷的話:“真好啊,你娶妻生子,兒孫滿堂。”

  宋映白沒心沒肺的笑道:“是不錯,兒女孫子輩人數都不少。”

  黎臻深吸一口氣,安慰自己,沒什麼的,或許是自己倒楣催的遇到意外先死了也不一定,其實兩個人在一起過。

  這麼一想,心情好受點了。

  宋映白忙活完自己的事情,催促道:“咱們已經知道了詢問的方法,你快問問你父親的事情吧。”

  黎臻費了這麼多精力,為的就是調查父親的下落,馬上就要知道真相。

  他仰頭對大樹道:“我想知道我父親黎應錦的下落。”

  說完,他看向水下,等待浮上來的樹葉。

  可惜半晌過去,毫無反應,宋映白提醒道:“你得說說好話。”

  黎臻趕緊補充,“希望神樹顯靈,明示他的所在之處。”

  又等了一會,仍舊沒反應,宋映白有點想不明白,不是說地獄井什麼都知道麼,就算黎臻的父親不在了,也應該有記錄的樹葉啊。

  黎臻低頭思忖,他找了他爹這麼久,能想的方法都用上了,一直找不到他的下落,他早就懷疑他爹其實在一個普通人到不了的地方,可能這個地方連這棵神樹都沒法呈現。

  所以他不該問他如今在哪里,他應該問的是:“我想知道我爹是怎麼遇到我娘的,希望神樹滿足。”

  話音一落,就見水底浮現出一片葉子。

  宋映白替他高興,“太好了,還是有樹葉記載的。”

  黎臻道:“你和我一起看看,我怕我一個人遺漏線索。”

  朋友主動邀請幫忙,宋映白哪能不答應,“好的。”等樹葉一浮出來,他便伸手觸摸樹葉的紋路。

  瞬間,他跟黎臻進入了一個場景。

  【是一條小巷子,他有些眼熟,想了想,很快認了出來,這不就是黎臻抓鏡妖用的那個院子所在的胡同麼。

  他倆前面走著一個錦衣華服的男子,旁邊跟著一個諂媚笑著的幫閒:“少爺,我用腦袋保證,這一次的美人絕對讓您滿意。”

  幫閒就是專門陪貴族富紳玩樂的人,平日的主要任務就是想方設法讓主人開心。

  男子側頭對幫閒道:“哼,這次你再拿歪瓜裂棗騙我,我真的摘了你的腦袋。”

  男子的側臉有些像黎臻,但遠遠不如他精緻,宋映白推測知道這人應該就是黎臻的父親了,同時推斷他母親的容顏絕對非常漂亮。

  不過,聽黎臻他爹言語之間,怎麼透著一股輕浮呢,黎臻問的可是他爹娘怎麼相遇的……這就很讓人尷尬了。

  他看向黎臻,發現他只是怔怔的盯著他父親的模樣,似乎沒把他的話語往深處想,想想也是,他父親對宋映白來說是陌生人,但對黎臻來說,可是朝思暮想的親人,根本不可能像他一樣冷靜的分析問題。

  “決不歪,正得很,就是……不知道黎少爺您敢不敢相會。”幫閒笑得神秘。

  “有趣,我有什麼不敢的,我黎應錦什麼樣的女人都敢上。”

  這一次,黎臻的表情有變化了,能看出來很無語。

  這時候,黎應錦來到小院門口,推門走了進去,徑直走到屋子的客廳坐下,“請她出來吧。”

  幫閒眼睛笑彎彎的道:“就來,就來。”說著,打開衣襟,從懷裏取出一個卷軸,“在這兒。”

  黎應錦騰地坐起來,揪住幫閒的衣領,怒道:“你敢消遣我?”

  “少爺,小的哪敢啊,您且等等。”幫閒苦著臉求饒道:“真的有絕色美人,好歹讓小的展示一下。”

  黎應錦將幫閒一推,“我看你要玩什麼花樣。”

  幫閒將畫軸緩緩打開,露出一副美人圖來,畫上畫著一個絕色女子,穿著宮裝,容顏傾國傾城。

  黎應錦被狠狠震撼了一下,笑道:“果然姿容不俗。”對幫閒道:“好看還是好看,可惜卻是個畫中人。”

  幫閒道:“您別急啊。”將美人圖掛到了牆上,他拍了拍手,“出來吧。”

  美人圖毫無反應,幫閒納悶的抓了抓額頭:“奇怪啊,我看張生就是這樣拍手,把美人叫出來的啊。我昨天看得很清楚。”

  宋映白挑眉,怎麼感覺這副美人圖其實屬於那個所謂的張生,然後被你偷來獻給主人家的呢?

  黎應錦翹著二郎腿看著幫閒,左拍拍手,右拍拍手,繞著畫再拍拍手,就跟跳舞似的折騰了一圈,也不見畫中人有動靜。

  他眉心越鎖越緊,終於受不了了,一腳瞪開幫閒,哼道:“再漂亮也是個紙上人罷了。而且……我看長得也就那麼一回事,還不如我身邊的大丫鬟好看,起碼我那丫鬟嘴角沒長討人嫌的媒婆痣。”說完。露出嫌棄的表情,“嘖嘖嘖,有媒婆痣,算不上大美女……越看越醜,好醜,醜八怪。”

  宋映白心道,這屬於典型的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了。

  此時,突然就見畫中女人眉頭一皺,眼神驀地淩厲起來,接著就聽一聲清脆的耳光,女子已經活生生站到了黎應錦跟前,怒道:“你才是醜八怪!你連美人痣跟媒婆痣都分不清嗎?我看你這登徒子也是耳聾眼瞎。”

  黎應錦挨了一耳光,竟然不生氣,反而笑道:“可我不這麼說,你能出來嗎?”說著,便要拉那女子的手,“你是畫中仙子嗎?”

  美人一甩手,“我是你姑奶奶。”

  “是也沒關係。”黎應錦爽快的笑道:“隨你怎麼自稱,我都願意聽。”

  宋映白不得不佩服,為了泡妞這麼伏低做小。

  他偷瞄黎臻,見他不停的搖頭,看來對眼前的情景也很無語。

  美人要回畫中,黎應錦不許,兩人正在拉扯的時候,突然就聽棚頂傳來一個憤怒的聲音吼道:“這就是你的情郎?!”

  美人驚恐的道:“您怎麼找來了?”

  “原來你躲在畫中與人偷歡,難怪一直找不到你。好啊,隨我回去見族長,還有你這個情郎。”

  美人氣道:“不是他好不好?!您覺得我有那麼眼瞎嗎?會找這種傢伙?!”

  黎應錦卻指著自己上趕著道:“是我!是我!我是她的情郎。”

  美人氣道:“你要不要臉啊?!”

  旁邊的幫閒則道:“跟我沒關係。”轉身就跑,但還沒踏出屋門,便唰的一下,原地消失了,而美人跟黎應錦緊接著相繼不見了,只在地上留下一副空白的畫卷。】

  隨後,宋映白跟黎臻離開了場景,再次來到了大樹跟前。

  黎臻早知道會看到的場景,就不讓宋映白跟他一起看了,他還以為他爹娘相遇就算再匪夷所思,也該是郎情妾意,情意綿綿的,誰成想充滿了難以言說的尷尬。

  “那個……其實吧……我覺得挺正常的。”宋映白強行挽尊,“這叫做歡喜冤家,不打不相識。”

  黎臻仰頭看著鬱鬱蔥蔥的樹冠,“……我雖然早猜到我可能有點不一樣……但是我娘……怎麼看都不像個人類?”

  而且早對他爹是個紈絝子弟有心理準備,但這也太紈絝了吧,根本是個貪圖美色到不管不顧的登徒子,祖父就這麼一個兒子,真是養歪了。

  “人啊,妖啊,魔啊,鬼啊,是什麼有什麼關係?”宋映白安慰道:“這不是挺好麼,世界上平平無奇的人那麼多,而你卻不是其中之一,想想應該有點小得意才對。”

  黎臻裝作“很怕受傷”的樣子,小心翼翼的問:“你不會嫌棄我血統有問題吧?”

  宋映白道:“你這說的什麼話,不管你身上有什麼血統,都是我的好哥們!”

  黎臻心裏感動,但故意表現得很誇張,一把拽過宋映白,握著他的手,“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他真的放不下,就算宋映白真的未來沒和他在一起,那肯定是他先於他死掉了,只要他還有一口氣,就絕不放手。

  “我交的是你這個朋友,其他的我根本不在乎。”宋映白繼續喂黎臻定心丸。

  黎臻見時間差不多了,放開他的手,歎著氣想關於自己身世的糟心事。

  現在可以肯定他爹第一次失蹤是被自己母親那邊的人抓走的,至於抓走之後,可能將錯就錯,等有了他,將還是嬰兒的他送回敬國公府。

  之後呢,他爹去了哪里?又回到了自己娘那裏嗎?

  想到這裏,黎臻高聲道:“我想看看我爹最後一次失蹤的情形。”

  話一說完,水底便浮上來一片葉子,這一次,黎臻吸取了教訓:“……我一個人來吧。”宋映白笑著的點頭。

  黎臻將手放在樹葉的紋路上,進入場景。

  【他父親一個人坐在敬國公府偏廳的椅子上,手裏把玩一串紅瑪瑙珠串,不時看一眼漏壺,大約過了一刻鐘,他父親站起身來,朝前走去,每走一步,身體便變淡一分,幾步之後,整個人消失在了房間中。】

  黎臻從過去的情境中返回來,失望的對宋映白道:“什麼都沒看到,他第二次失蹤的情景毫無價值可言。”

  “你別難過,我覺得伯父伯母說不定現在正在哪個仙境逍遙,只是忘了時間,等時間到了,他們一定會來看你的。”

  “我不光為我自己,我爺爺年紀大了……唉……”黎臻道:“神樹,我的母親到底是什麼人?”

  水面沒有任何葉子浮出來,這在黎臻的預料之中,他母親能入畫,必然不是普通人類,而地獄井的神樹似乎只能收錄人類的情況。

  黎臻仰頭問大樹,“無所不知的神樹,我今生還能跟父母團聚嗎?”

  這一次沒有樹葉浮上來,他倆正納悶著,突然就見黎臻被一股看不到的力量捧起來,朝著樹冠飛去。

  宋映白吃驚的仰望,就見黎臻很快消失在了密密麻麻的枝杈跟樹葉中,他愣了愣,抓著大樹斑駁的樹皮,試著往上爬,去找他。

  還沒等他爬上幾丈,黎臻就落了下來,掉進了水中。

  他從水中冒出來,拂去臉上的水漬,四下尋找宋映白,看到他正保持攀登大樹的姿勢,知道他想去找自己,不由得心裏暖暖的。

  宋映白也乾脆一鬆手,落到了水中,他感到自己彷彿落到了一塊大海綿上,全沒有高空落水的痛楚,“你怎麼被吸上去,這麼快又下來了,你看到了什麼?”

  黎臻整理了下思路,才對他道:“我剛才被拽上去,落到了一個樹杈上,看到了五六種場景,有我祖父臨終前還在念叨我爹的,有他們攜手主動回家探望的,還有他派人回家遞紙條給我,約我到其他地方見面的,總之……每一種情景,都不一樣……”

  宋映白頷首,“……就是說未來不確定,對嗎?”

  “沒錯!”黎臻指著水下的落葉道:“我認為發生過的,無法改變的事情會變成落葉沉入湖底。”又指了指樹冠:“而還沒發生的,就是頭頂這些正在生長的葉子,每一片都代表一種未來的可能。”

  宋映白接受起來一點困難都沒有,“原來是這樣。”

  黎臻高興極了,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未來可以改變的!我就知道!哪有那麼多天註定,多是我命由我不由天!”

  宋映白不明白他為什麼這般欣喜若狂,難道他之前認為某件事是不可改變的,導致絕望了嗎?

  所以當知道未來可以更改的時候,才這麼開心。

  黎臻笑著砸了下水面,“太好了,太好了!”

  宋映白卻笑不出來,因為他意識到了一件事,而這件事,相信黎臻很快也會發現。

  果不其然,黎臻笑著笑著,眼神漸漸變了,狐疑的看向宋映白,“你剛才看到的真是你死亡時的情形嗎?你的死亡應該還沒發生,樹葉怎麼會沉到水底?”

  “我哪里知道,再說了,神樹也沒告訴你,發生過的樹葉會沉入水底,沒發生的樹葉長在樹上,一切都是你推斷的。”宋映白絕不鬆口,“你確定?”

  的確,這只是黎臻的推斷,不過,他認為應該不會錯,“不覺得很合理嗎?過去的事情不能改變,所以掉落沉入水底,未來充滿了可能,依然在生長。”

  宋映白心裏其實十分贊同黎臻的推斷,這棵大樹就像個資訊收集器,發生過的事件變成葉子掉落水底存檔,正在發生的源源不斷的收集資訊,推演出若干種可能性,生出一片片嫩綠的葉子。

  簡單來說,就是蝴蝶效應,一點點小因素,都可能導致未來改變。

  宋映白心虛的聳聳肩,“所以啊,看來我子孫滿堂自然死去這件事,已成定局,所以樹葉才會掉落。”

  黎臻卻不大信,狐疑的看他,“真的?”

  “我向神樹問我的卒年,從水面下浮起的葉子,你聽到,也看到了,還能是假的?按照你的理論,發生過的事情才會變成落葉,那我的死亡還沒發生過,怎麼就成了落葉?”宋映白心道,就算你腦洞大開,也不會想到我“宋映白”死過一次。

  但事實證明,他低估了黎臻,就聽他道:“你是不是死過一次?”

  宋映白真是敗給他了,錦衣衛僉事不好惹啊。

  不過,他自己也是很“狡猾”的,稍作思考,決定順水推舟,將這件事圓回來,他一歎氣,“好吧,我承認,我剛才說謊了,其實我看到,大概七八歲的我,躺在水塘邊,臉色鐵青,我娘和兄弟們哭成一片,說我沒心跳了,淹死了。但誰能想到,我爹不甘心,在我胸口一陣猛踩,我吐出幾口水,慢慢的竟然活了。可能因為溺水,心臟停止跳動了一會,神樹便認為我死過一次。”

  “這也是有可能的,我就遇到過心臟短暫的停止跳動,但其實沒死透,還能救回來的例子,這種人應該算是死過一次。”黎臻不滿的道:“那你剛才怎麼不和我說實話?還說什麼子孫滿堂的鬼話。”

  子孫滿堂是鬼話?就算我撒謊不對,但怎麼感覺你好像對我子孫滿堂有很大的意見呢?宋映白挑挑眉,“我看到自己死過一次,心裏很害怕,臨時改變主意,不想再看自己未來是如何死得了,於是就編了個謊話,不至於露怯。我剛才信誓旦旦的說不怕,結果臨時又變卦,怕你笑話我。”

  黎臻又好氣又好笑,捏了他臉頰一下,“你可真氣人!”

  宋映白被捏得莫名其妙,推開他的手,揉自己的臉頰,“有話好好說,你這是幹什麼?!”

  黎臻笑容滿面,原地滿血復活的感覺太好了,沒理不滿被掐臉的宋映白,而是轉身對神樹大聲道:“神樹,請讓我看看我跟我的心上人能不能終成眷屬。”

  宋映白趁機揶揄,“還心上人,肉麻不肉麻。”

  黎臻挑眼瞭了一眼,似笑非笑的不說話,接著便被神樹帶著離開了水面,朝樹冠上飛去。

  宋映白對情情愛愛的沒需求,想了想,高聲道:“神樹啊,請告訴我,我最高能坐到什麼官位吧。”

  說罷,他整個人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托起,朝樹冠飛去,最後跌落在一根小枝椏上,這個小枝椏長著一簇嫩綠的葉子,他一落上去,就看到了一個場景。

  【碧海藍天沙灘,他面朝海面坐著,跟前是一座堆砌的很雄偉的沙堡,看起來他應該足夠無聊,才肯花費大量時間在堆沙堡上。

  這時候旁邊有兩個當地人嘀嘀咕咕的從他身邊走過,雖然說著土話,但宋映白竟然神奇的聽懂了。

  “流放來的都這德行,過幾年就好了。”

  “聽說是從京城來的,嘖嘖,可憐啊,回不去了,聽說還沒娶媳婦,哪家有好女娃給介紹一個吧。”

  這時候,他騰地站起來,回頭解釋道:“跟你們說,我是自願來的,不願意接受潛規則而已,寧可躲那王八蛋到這裏來!”

  那兩個當地人很同情的看他,搖著頭走了。

  他繼續鬱悶的堆沙堡,邊堆邊哼道:“老子在這裏建個海景房,豈不美滋滋,誰稀罕回京城。”】

  場景結束。

  宋映白下巴差點掉下來,自己怎麼又跑到瓊州去?還是自願的?

  不可能啊,他有黎臻做靠山,除非黎臻倒了,他才能被迫害。

  什麼潛規則,行賄受賄嗎?那為什麼要躲?

  正想著,另一個場景又衝擊到他眼前。

  【這一次,他穿著飛魚服坐在桌前,雙手扶額,看來遇到很難辦的事情。

  房家墨進來,一臉憂心的道:“大人,那我走了,您以後照顧好自己。”

  “……從現在起,我不是百戶,只是個校尉,別再叫我大人了。”

  房家墨難過的道:“黎大人怎麼能這樣對你?不過,您也確實太衝動了,那麼多人面前打他,他下不來台,他不罰你,沒法交代……”

  “別說了,你下去吧,讓我一個人靜靜。”

  場景在此結束。】

  剛才流放瓊州的狀況已經叫他不解,這個就更不可思議了,他為什麼要打黎臻啊?還因為打他被貶職?自己瘋了?這什麼鬼未來?

  他心裏不滿的想,這棵破樹到底准不准啊?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剛想完,他腳下的枝椏便一彈,將他甩飛了出去,墜落回了水面上。

  原來神樹能聽到他內心的聲音,質疑它一句,立刻被報復。

  算命的最恨別人說他不准,神樹作為一個預測未來的生命體,自然有它的驕傲,不容置疑。

  宋映白馬上賠罪,好話說了一籮筐,只求神樹別拉黑自己,但神樹不為所動,任由他怎麼呼喚,也不再給他展示任何關於升職的未來了。

  宋映白考慮要不要給它唱一首《好大一棵樹》哄它開心。

  但轉念一想,還不如乾脆就這麼算了,窺探未來沒什麼好的,就比如他,他剛才還挺開心的,就因為看到兩個降職的未來,這會心裏鬱悶得很,如果一開始就拒絕觀看,也就沒現在的煩惱了。

  反正未來有無數的可能性,只有一個會真正發生,而且受蝴蝶效應的影響,隨時隨地都會變化,看了也沒什麼用。

  這麼一想,心裏舒暢多了,再說了,他原本就是陪黎臻來的,所以就算被神樹拉黑也不可惜。

  今後只要謹記,不主動去海南,不對黎臻動手,就不信他勤奮肯幹,業務能力這麼強,不能升職。

  年輕人,信算命不如信自己,他給自己灌了幾碗雞湯,感覺好極了。

  如果一會黎臻回來,他跟心上人的結果不好,也把自己熬燉的雞湯給他喝上一碗。

  正想著,黎臻從樹頂落下來,落入水中,很快浮了上來。

  “怎麼樣?喝雞湯不?”宋映白脫口而出,意識到說錯了,忙道:“不,結果還好嗎?”

  黎臻抬眸看他,眼神發直,但嘴角帶著笑,對視了一會,好像回過神來,有點不好意思的將目光移開,看向別處略顯得意的道:“有不好的,但也有好的,但我只認其中那個最好的。”

  他跟宋映白是有未來的,雖然糟爛的居多,但也確實存在讓人稱心如意的。

  看樣子,人家黎臻很自信,不用他灌雞湯了,“有多好?一生一世一雙人,白頭偕老,子孫滿堂?”

  “子孫滿堂倒是沒有。”黎臻抑制不住笑意,“這個無所謂了。”

  宋映白看他從內到外煥發著奕奕的神采,替他高興,“也是,反正兩個人在一起就好了。對了,你看到的那些失敗的未來,其實是很好的教訓,避免犯錯。”

  黎臻頷首,比如不能把某人逼得太狠,否則為了躲他寧願往瓊州跑。

  再比如,不能對情敵下手太狠,在某個未來,他使計,讓皇帝對謝中玉反感,皇上勒令謝中玉即刻返回龍虎山,永遠不許入京。

  結果這件事讓宋映白知道了,問他為什麼陷害謝中玉,他則一直不滿意他跟謝中玉走得太近,結果兩人話不投機,像是在比誰說話更難聽。

  宋映白脾氣上來跟他動起手來,等外面的隨從聽到動靜把宋映白拉開,他嘴角已經被打出血了。

  敢在錦衣衛衙門打上司,降職已經是最輕的懲罰,沒打軍棍算好的,不過就此兩人漸行漸遠,沒有好結果。

  宋映白有的時候看著很善解人意,脾氣不錯,輕易不動怒,可一旦惹急他,什麼都幹得出來,本質是頭倔毛驢,得不急不躁,順毛捋。

  順得好了,他倆就有美滿的未來,否則逃離反目什麼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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