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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諾於飛》第60章
第六十章

  「那你為什麼啊?!」

  「還不是因為你蠢!」

  「你你——」許諾氣得兩頰通紅。

  明明是他質問陸予斐,怎麼反過來變成他挨駡了?!

  「要不是我幫你養了這麼多年,你以為你還有機會見到你親兒子?!」陸予斐恨鐵不成鋼地瞪著蠢透頂的許諾,許諾猶然不解,一臉生氣和懵逼,給陸予斐堵得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動動你的狗腦子想想。那女人找來的時候添添才幾個月,那時候你十幾歲,剛出國留學,你以為許承會讓你看到添添?」

  陸予斐一提許承,許諾才恍然大悟。對啊,大哥過去把家族榮譽看得比什麼都重要,而且他那時候也的確才十九不到二十,要是添添真的到了許家,大哥說不定根本不會把添添留著,而是選擇把人送走!他就真的連添添的存在都不知道!

  「可、可是你怎麼知道她、她那什麼……」

  「陳逸生告訴我的,他無意中發現了這件事,沒有找許承而是先聯繫了我,也幸虧他和我的想法一樣,怕許承做蠢事,所以我從那女人手裡抱走了添添,給了她一些錢讓她出國永遠不准回來。誰知道她竟然長了狗膽,前陣子又偷偷摸摸回了國。」

  許諾驚訝得一個字也說不出!

  陸予斐磨牙的聲音穿透螢幕:「你該死的屁股給我洗乾淨等著。」

  眨眼,許承三十歲的生日到來。

  也是那一天,許家大少爺與京城陳家少爺陳逸生喜結連理。

  雙方邀請了不少親朋好友,在許家的私人小島上舉辦了一場奢豪的婚禮。

  消息一傳出,不知惹了多少人心碎。新郎二人一個青年英才富可敵國,一個名門望族鑽石王老五,又都生了一副好皮囊,原本都以為兩人只是好友,畢竟認識多年,若是要在一起早該在一起了,所以這一天的到來真是傷透了各自追求者的心。

  有人難過自然有人開心,其中最開心的除了新郎,還有就是許諾了。

  前不久因為添添的事情,他被陸予斐折騰了整整兩周,好幾次都覺得自己要就此交待在陸予斐身下,清醒時也做不清醒時也做,屁股腫了好好了腫,被陸予斐關著不准出門,兒子也放回許家養著,大混蛋逮著他隨時隨地用各種姿勢操,他都恨不得死了算了!

  等到大哥婚禮的前幾天他才終於得到自由,然而出門的時候連路都走不了,還是陸予斐那個混蛋把他抱上飛機。

  到達島上後陸予斐也沒再折騰他,他昏天暗地睡了兩天,在大哥婚禮前勉強能正常活動,終於活了過來。

  他好後悔,他怎麼就喜歡上了陸予斐這種大禽獸!

  婚禮的這-天,看著許承發自內心的微笑,許諾也為他大哥感到開心。

  許諾常覺得許承會單身一輩子,沒想到他大哥其實是個行動派,這麼快就把孩子搞了出來,接著又這麼快結婚,真不愧是大哥啊,雷厲風行不拖泥帶水,大嫂人又不錯,以後大哥一定會過得很幸福。

  不過大哥的速度這麼快,他和陸予斐怎麼那麼慢?明明羞羞的事做了那麼多次,為什麼他的肚子一點動靜也沒有?難道、難道是陸予斐那方面能力有問題?

  一直到夜深,熱鬧的婚宴才終於結束。

  許諾牽著添添回到房間,陸予斐沒跟他們一起。許諾帶添添玩了一天,早就累得不行,父子倆冼完澡,把添添塞小被窩,許諾也一頭倒進床裡閉眼就睡。

  迷迷糊糊間,感覺身前的寶貝被人抱走,許諾睏得眼皮打架還是睜開眼,有些警惕地在暖昧的燈光中看了看。

  一道身影模模糊糊地映入眼中,根本沒看清楚對方的樣子,但許諾依舊憑藉熟悉的輪廓與氣息感知到了那是誰。他又安心地閉上了眼睛,砸了砸嘴繼續睡。

  一會兒後,身後的床陷了下去,接著一隻手穿過腰,將許諾手攬入了一副滾熱厚實的胸膛。

  濕濡的瘙癢黏上肉肉的耳垂,沿著耳骨往上一路舔,接著一隻又大又熱的手掌貼上了小腹,情色地在許諾的肚子上摩挲,並漸漸的移往敏感處,兩隻指頭捏住了柔嫩的乳尖,在上邊不停地玩弄。

  「嗯……」熟睡的小笨蛋拱起了腰,鼻子裡發出了極度甜膩的聲音,接著他舒服又難受地張大嘴,承受著男人越來越多的騷擾,呻吟聲裡帶上了可愛的哭腔。

  內褲被人扒至屁股,一根熱熱的大大的東西戳上了已經收縮個不停的後方小嘴,他呻吟著,發自本能地往那根熟悉的大東西上坐,淫蕩得讓人連一秒鐘也不想忍耐。

  「諾諾……」耳朵裡,是那熟悉的沙啞的嗓音,在入口徘徊的那根東西卻往後退了退。被弄得半夢半醒的人饑渴地搖著小屁股,像一隻剛剛開始發情的小母狗,不知所措裡帶著誘人的味道,帶著哭腔的呻吟更是勾人至深。

  男人將許諾的兩顆櫻蕊玩得挺在空氣裡,殷紅柔嫩,情色至極,他換了個姿勢,將許諾放在床上,分開許諾的雙腿跪在許諾身下,接著俯身便含住了許諾的右乳。

  「啊——」許諾發出一聲尖叫,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他雙目濕潤,手抱著陸予斐的頭,深深弓著腰將自己發痛發脹的小東西往男人嘴裡送。在陸予斐唇舌的伺侯下,快感刺激著大腦,他渾身發軟發酥,尖叫連連,大張著腿,後穴已悄悄濕了一片。

  「啊、飛飛、啊~~」

  陸予斐吮含著他,時而用牙齒不輕不重地啃咬乳暈,許諾受不了的不斷挺著自己,抓著陸予斐的頭髮難以自持地吟叫。

  「這邊、也要!我要,飛飛、飛飛!」

  陸予斐「啾」的一聲離開被自己蹂躪得又腫又挺的地方,一把將許諾抱起來坐進自己懷中,彎腰在許諾左乳上舔了一陣,激得小笨蛋哭叫個不停。

  陸予斐笑了一聲,離開了快被自己吸出奶來的地方,改成咬了一口許諾的耳朵,下方壞壞地頂在許諾不斷蠕動的地方戳了幾下:「叫老公。」

  許諾軟軟地攀著陸予斐的肩,用滿是桃色與水光的眸子望著陸予斐易近在咫尺的俊臉,晃著腰哀求:「嗯~我要我要~」

  「不叫就不給你。」陸予斐抬著他的屁股,往他小騷穴戳刺幾下,卻就是不肯給他。許諾急得叫:「你壞!嗚~」

  「那你叫還是不叫?」陸予斐舔著許諾的耳朵,他已經忍到了極限,不管許諾叫不叫,他都立刻要把人操死!

  然而許諾卻終於先一步投降,臉紅得彷彿要滴血般,抱著陸予斐的脖子小聲地叫道:「飛飛、老公,給我,啊——」

  「噗滋」一聲,碩大的頭部狠狠地往小浪穴裡操了進去,一下將許諾的穴口撐得開開的,許諾痛呼了一聲,卻配合著陸予斐的動作開始搖晃自己細瘦的腰身:「嗯呃、啊、嗯嗯~」

  「諾諾……」

  「飛飛,啊、好大、你好厲害、嗯、嗯~」

  「我真的很厲害?」陸予斐揉搓著許諾翹翹肉肉的屁股,忽然問道,「我那方面不是有問題嗎?怎麼會很厲害?」

  「嗯?嗯啊……」

  「陸予斐忽然重重往裡一頂,剩下的半根東西一插到底,將許諾填得滿滿的,釘在男人身上二人如同連體嬰-般。此時正要漸入佳境,陸予斐卻忽然停了下來,他的肉棒在許諾瘙癢的內裡脈動著,被許諾狠吸了幾下。

  「嗯?飛飛?」許諾迷迷糊糊地騎在男人腰間,發現陸予斐沒了動靜,不解地主動搖了幾下,這時,陸予斐又問了一次:「是不是覺得你老公我那方面不行?嗯?」

  那吃人般的語氣一下讓許諾瞪大了雙眼,腦子瞬間清醒了好幾分。

  「我、我沒——」陸、陸予斐怎麼會知道?他今天只是把他的疑問向他大哥說了一下,當時陸予斐沒在啊!

  「你以為你背地裡說我的壞話我不知道?嗯?!」陸予斐的語氣更狠,突然抽出一截,「噗」的一聲又撞了回去。

  「啊——」那狠狠一下戳得許諾差點窒息,「我、我沒!」

  開什麼玩笑,誰承認誰想死!不過大哥怎麼會出賣他呢?難道是大哥告訴了大嫂,大嫂又告訴了陸予斐?!

  一陣惡寒襲擊了許諾,他嚇得不輕,意識到今晚陸予斐不是要讓他爽,而是要讓他死,整個人都醒了過來!他突然從陸予斐上邊拔起來就想跑,然而卻連一步都沒爬出去就被對方抓了胳膊,「碰」的一聲扔回了床裡!

  一道陰影壓了下來,化身為禽獸的男人按住了掙扎的許諾 :「你這麼愛作死我成全你。」

  夜深的私人小島上,四周海浪輕漾,一片安寧。

  島上的一棟別墅裡,對一些人來說,這將是一個不眠夜。

  許諾不知道這是第幾輪,他放肆地呻吟著,尖叫著求饒,坐在男人的大肉棒上瘋狂地顛動。

  「噗滋噗滋」的肉體交合聲淫靡不堪,糾纏成一體的四肢彷彿再也分不開,被男人射得一塌糊塗的下半身在抽插間淫液四濺,早已弄髒了床,弄髒了椅子,弄髒了沙發、地毯,這會兒他被夾在陸予斐的身體與落地玻璃牆上猛烈地操幹,哭得嗓音沙啞,時而喊著不行、不要,時而狂亂地尖叫,隨著陸予斐的進出而癲狂地搖著屁股。

  「錯了嗎?」陸予斐深深地插進許諾軟軟緊緊的小騷穴,暫時停了下來,在許諾耳邊問。被質疑那種能力他能忍得住才怪!

  「錯、錯了、嗚嗯~~」

  「為了讓你確定你老公那方面沒問題,在我把你操懷孕之前——我不會從你裡邊出去。」陸予斐在許諾受驚的滾燙的臉頰上輕輕地咬一口。

  一句話讓許諾嚇得差點丟了魂。想起前陣子自己被關在陸予斐那裡天天操的慘狀,他頓時哭著掙扎起來:「不要不要、我要被你操死了、飛飛、飛飛,我錯了、錯了!」

  他越是亂動越是把陸予斐吃得更深,彷彿到了從未有過的深度,而男人的那根甚至又被他咬著弄大了一圈,肉球碾在穴口,彷彿也要擠了進去。

  陸予斐深呼一口氣,掐著許諾的肉臀,狠狠地往裡衝撞碾壓,彷彿要將玻璃牆撞碎一般,嚇得許諾哭叫個不停。

  「老公、呃啊啊~我怕、我怕——啊、啊~」

  許諾哭了一陣,卻又漸漸的只感覺到了瀕死一般的爽,陸予斐抱著他邊走邊做,漸漸不再威脅欺負他,只把他伺候得爽上天,不知什麼時候暈了過去,又不知道什麼時侯爽得醒了過來。

  他們絞纏著,顛鸞倒鳳,一夜雲雨,快天明時才終於結束,陸予斐還在射最後一次,許諾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陷入了深眠。

  許諾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暈暈沉沉地醒來,動了動,便被人緊緊地抱著往後挪了挪。

  他想起了頭一夜的瘋狂,臉一紅,又有些生氣還有些做賊心虛,一道性感的聲音傳入耳朵裡,陸予斐說:「真能睡,都下午了。」

  許諾心想要不是你那麼不要臉我怎麼會這麼久?!他逐漸感到自己被尿憋著,連忙開口:「放開我,我要去廁所。」

  「我帶你去。」陸予斐的口吻十分霸道。說著便真的揭開二人身上不知道何時換的乾淨薄被,將許諾抱著坐了起來。

  「啊~」原本便埋在體內的那根東西一下擦過許諾的致命處戳到了底,敏感得不像話的幽穴裡忽然一陣酥麻電流通過,就那一瞬間,許諾感到下腹一熱——

  幾分鐘,許諾一邊哭一邊忍著渾身的疼痛推拒著抱著他的男人。

  「你你滾你滾你滾!滾!!」

  嗓子啞得快說不出話來,羞恥心讓他無法平靜,他恨不得死了算了!哪有被人那什麼一下就尿出來的,他還尿床了!他沒臉見人,他不活了他!都怪陸予斐,做了那麼久還不出去,還在他裡邊、不、不要臉!最不要臉!

  始作俑者的心情卻顯而易見的好,依舊不要臉地插著他,將他抱回枕頭上躺著,抓住他抗拒的手,在他耳邊說:「又沒其他人看到,只有你老公知道這件事,你怕什麼。」

  他才不是怕,他是想殺人啊啊!

  「小笨蛋,」陸予斐見人真的要氣暈了,終於捨得好心地親親他,在他耳邊說,「你的所有我都愛。」

  「我不不聽你滾滾滾!」

  「我愛你。」

  「我不不不——」

  「我愛你許諾。」

  「你你不要臉!」

  「我是不要臉,所以我又要操你了。」

  「——」許諾一下閉了嘴。

  陸予斐嘆了一口氣,許諾終於肯聽他說話,他親了一下許諾的臉,雖然心裡覺得許諾被自己一發操尿床這事可以拿來逗他一輩子,但此刻顯然不是時候。忍著笑他的衝動,在小笨蛋耳邊又說了一聲:「我愛你,諾諾。」

  諾諾縮在被子裡,強烈的羞恥心令他不肯抬起頭來,陸予斐拔出來強行將他翻了個身和自己面對面,他後面癢癢的,一下流出許多男人的東西來.臉更是紅得要燒起來般。

  他掙扎了幾下,被陸予斐強硬又溫柔地抱進懷裡,對方在他頭頂上有些惡意地壞笑:「昨天你說我壞話,今天被我操失禁,那我們算扯平?嗯?」

  許諾哼哼幾聲不肯說話。

  陸予斐幫他揉揉酸痛的腰,分開他的腿,聲音越發沙啞:「難得來這邊一次,我們也該好好享受享受。」

  「嗯,不要、不要、啊、飛飛、嗯、嗯~」

  沒一會兒,許諾就在男人身下爽得叫個不停。

  「諾諾、諾諾、寶貝兒!」

  「啊、飛飛~你的好大啊、大肉棒好大~」許諾抓著枕頭,不斷高亢地哭叫。他明明不行了,卻根本離不開陸予斐的身體,被陸予斐的大手和大肉棒一碰就渾身融化成了水。

  陸予斐「啪啪啪」地擊打著許諾的肉臀,喘了一口氣低聲命令:「叫我老公。」

  「老公、老公!啊~~我要、要寶寶、操死我、嗯啊啊~~」

  聽到許諾淫蕩無比的話陸予斐更是血脈噴張,把許諾幹得整個人都瘋了。

  兩人做到夜幕沉沉,陸予斐叫了人送餐,將許諾抱進浴室,在定製的大浴缸裡兩人一邊做一邊吃晚餐。

  「飽了嗎?」喂許諾吃完最後一片水果,陸予斐在他濕漉漉的肩頭邊舔邊問。許諾吮吸著男人的指頭,搖著水下的翹臀吞吐著陸予斐的性器,並帶著陸予斐的另一隻手揉捏自己瘙癢的乳尖,舒服又饑渴地嚶嚀:「那裡還沒有飽,飛飛喂我、嗯~」

  陸予斐邪笑著問:「要我用什麼喂諾諾?」

  「要、要大香腸~」

  陸予斐捏著已經被自己蹂躪得破了皮的乳頭輕輕一掐:「誰的大香腸?」

  「啊!老公的、老公的大香腸、我要吃老公的大香腸,我要喝老公的牛奶、嗯~嗯啊~~」

  「好大、射到我裡邊、老公!啊啊~~」

  「啊!啊~我要飛飛的寶寶、老公、老公!把我操懷孕、操我!操我嗚啊啊!」

  許諾抓著陸予斐的手在自己的小腹四處摩挲,感受著男人又硬又大的那根不斷在自己體內頂動,男人的東西射滿了他,他淫浪地吟叫著,激起一層層的水花,之後不知何時再-次被陸予斐操暈了過去。

  小島再一次月落日升,清晨,大多數人還在夢鄉裡,陸予斐已穿戴好走出了房門。

  他還沒走出環形的走廊,身後一道聲音叫住了他。

  陸予斐回過頭,和他一起早起的許承正大步朝他走來。

  陸予斐笑了笑:「起得挺早的。」

  許承皺著眉頭把陸予斐狠狠瞪了一眼:「他已經兩天沒出房門了,你給我節制點!」

  「兩夜一天而已。」

  許承一怒:「你想我揍你陸予斐?!」

  陸予斐連忙示弱:「好了行了大少爺,別動氣,你要是動了胎氣陳逸生會找我拼命。」

  許承:「……」

  「吃早餐?」陸予斐挑挑眉問。許承冷冷地點了一下頭。

  兩人肩並肩往餐廳走,走了一段路許承說道:「那女人的事情你解決好了沒有?如果你處理不好直接告訴我。」

  「這種小事你覺得我處理不好?」陸予斐側臉望著許承笑。

  許承冷冷地回以一笑:「你要是能處理好,她又怎麼會再次出現?」

  這句話竟讓陸予斐無話可說。這大概就是他和許承不同的地方,當年如果把他換了許承,那女人的下場一開始恐怕就會很慘。許承的冷酷不只是表現在臉上,更表現在行動上,一個可以對自己狠的人,對別人會更狠。而他,會選擇給那個女人一次機會,因為她是許諾的孩子的母親。

  但也僅此一次罷了。

  那女人曾答應過他不再回國,更不會找上許諾或他們中的任何一人糾纏,最終,在國外染上的毒癮與貪婪的心讓她食言。她也許覺得他給過她一次封口費,就會給第二次。

  有些人的死,是被自己作死。

  當然,他不會真的讓人殺了她。他只會把她永遠趕出國門,再用一些讓她現在的模特工作做不下去,任何一份光鮮的工作者剛做不下去。以後她的命運如何,不管他們任何一個人的事。

  所以他真的比許承善良很多,許諾跟著他也不用再屈服於許承的淫威。真是皆大歡喜。

  「陳逸生呢?」陸予斐換了話題。

  「還在睡覺。」許承愛搭不理地回答。

  「放著你這大肚子孕夫一個人,自己在房裡睡大覺?」走到大廳,外邊天空一片晴好,陸予斐望了一眼,「不如我們到外邊吃早餐?」

  許承有點怒:「我還沒大肚子。」

  「反正是遲早的事情。對了,你和陳逸生到底是怎麼一次即中,再次又中?」

  許承的臉越發的紅,也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聲音也帶上了命令:「閉嘴!我不想跟你談論這種事情。」

  兩人一路往門外走去,正是十分好的天氣,日頭初升,海洋一片遼闊無邊,那金色的水天如同燦爛的幻夢,腳下的小島剛初醒於那日日年年的美夢。

  「天氣挺不錯的。」高挑的男人長身瞭望燦爛海平面,無比尋常地說道。

  身邊的青年「嗯」了一聲算作回答。

  這便是一個尋常不過的早晨,傭人畢恭畢敬地上前問候,兩人便各自點了想吃的早餐,再走向那溫風拂面的庭院。

  這又是一個不尋常的早晨,當你擁有了最愛的人,最想要的一切,每一天晨光初露時,都是一個奇蹟的初始。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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