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而司寂也同時凝視著他。左言很少有什麼情緒波動,即使在打人時,目光也是溫厚的平靜的。相處時偶爾情緒外露,他便會無所適從,用沈默和轉移話題來掩飾自以為的失態。從前發覺不了,現在格外明晰。比起司寂,左言更像是走在生活邊緣的局外人。
他想起左言那個關於「正常」的說法。他們這輩多是獨生子女,有些人幸運地遇到一個沒有破碎的家庭,被孩子一樣的父母跌跌撞撞有驚無險地撫養成人。但更多並不是這樣。比如沈洛深,比如左言。
他已經學會在看人時不僅僅只看表像;這道理很早就懂了,可從未如此深刻。觀察多了,才明白,自己這種平淡無奇的「正常」,在許多其他人的生命中,只能成為永不能擁有的遺憾。
更悲傷是這種遺憾竟然誰都不能責怪。
真的只能是「運氣」而已。
幸好,他能成為沈洛深的同學;幸好他一直如此淺薄,從不深究旁人語言和行動之下深埋的暗流。或許只有這樣才能充滿勇氣。
左言抱住他的雙腿放到自己膝蓋上,手從腿根往下摩挲。車裡空間並不擁擠,即便如此司寂的膝蓋還是夾住了檔位杠,不怎麼舒服。又替他脫掉鞋子,左言說別亂動,便握住他的陰莖,開始上下擼動。
這些動作都是單手完成的,溜得很,畢竟另外一隻手一直被司寂小朋友勾著,挪不開。他揉搓著司寂會陰處的毛髮,食指深入到臀縫中,摳挖幾下,而後拿到鼻子邊嗅了嗅。
司寂蜷起腿,牛仔褲滑到腳踝,他用腳趾戳左言的腰,說聞什麼聞,我今天早上洗過澡,很香的。左言輕聲笑起來,俯身將手指上的水抹到他陰莖上:「是很香。但也很濕。」
好煩。司寂全身燥熱,幾乎要把左言的小拇指給掐斷。左言低頭,胳膊肘壓住他光裸的膝蓋,舔了舔不斷冒出前列腺液的馬眼;吞了口口水,他含住龜頭吮吸起來。被溫熱的口腔包裹的刹那,司寂呻吟一聲;可突然覺得太浪,下一秒就捂住了嘴。
左言好像在笑,舌頭的節奏都亂了。司寂面上如同火燒,生生把喉嚨裡的聲音吞了下去。左言抬眼看他,放開陰莖,把頭埋到他胯間,順著大腿根向下流連。舌頭掠過睾丸,停留在肛口上方。
司寂雙腿一顫,夾住了他的腦袋。毛茸茸的觸感讓他想笑又渾身發癢,語氣裡都是央求:「別、別舔了,我他媽要早洩了……」
確實太久沒這麼玩過了。光看著左言的嘴他就想射,不能好了。可偏偏此時他並不能完全放開,想到會被幹竟然覺得既期待又心慌。左言又被他逗笑了,嘆了口氣,重新為他口交起來。
大腿內側的嫩肉被口水浸得發紅,陰莖早已漲到最大,左言放過敏感的龜頭,從根部往上吮吸著莖身。很快,司寂便頂著他的舌根射了出來。
身敗名裂的一役。他都沒勇氣去看車上的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