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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鈴》第257章
二五七

  司馬寬好整以暇的,突然抬頭望望天色,笑道:“你看到江堂了嗎?”

  白天平道:“閣下也受了傷,衣裂肉綻,鮮血湧出,實也不算全勝之局。”

  司馬寬淡淡一笑,道:“你們該聯手合擊的,但你們失去了這個機會。”

  白天平道:“眼下還不知鹿死誰手,司馬教主不覺著高興得早了—些嗎?”

  司馬寬道:“看來你已經恢復了幾成功力,來!本座讓你先機。”

  白天平藝業博雜,適才和洪承志合攻天皇教主中,已然連換了十餘種劍法,但均難見功效,那時,司馬寬還是一隻空手拒敵,未見動用兵刃,此刻,他手中有了一柄玉劍,自然是威力倍增了。

  他不知那玉劍的奧妙所在,但能和百練精鋼撞擊,可以證明它堅逾精鋼。

  司馬寬棄了五金兵刃不用,選了一把碧玉劍,那碧玉自是有可貴之處。

  白天平自知一般劍法,已無法克敵致勝,而且一旦被人纏上,反將被逼成縛手縛腳。於是,他決心全力一拚,吸一口氣,捧劍而立,準備施用“乾坤一絕劍”,全力一博。他心中明白這一劍的威力,如若再無法傷敵,那只有被人殺了。

  這是天下最具威力的一招劍法,架勢擺出,已然流現出一股威武、森厲的劍氣。

  司馬寬原本輕鬆的神情,也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手中的玉劍,不停的微微晃動。

  日光下,只見流出一片碧光。

  白天平全身的功力,已然凝聚起來,準備出手一擊。突然,不見了司馬寬的身影,只見一片碧光流動。白天平呆了一呆,收起了欲發的劍勢。

  因為,這全力一擊,如若無法找出攻襲的目標,必將是空耗真力,反授敵以可乘之機。

  司馬寬整個的人,都隱失在一片碧光之中,那一柄小玉劍,在日光映照之下,竟幻起了一團丈餘大小的流動碧光。

  此刻,白天平才明白,那碧玉劍神妙的作用,它不但堅逾精鋼,本身還能散發寶氣玉光。

  自然,那也要很多條件的配合,日光的映射,和司馬寬本身的深厚內力。

  何玉霜突然嬌喝一聲,左手的飛鈴,電射而出,直向那一團碧光中飛去。

  這飛鈴本是一種精巧設計的特殊暗器,它自然有迴旋的能力,兵刃揮動帶起金風,都有著助它的變化。飛鈴劃起了一片破空的鈴鈴之聲,投入一片碧光之中。

  只聽一陣金玉互擊交鳴之聲。一陣鈴鈴作響,兩點銀光,突從那一片碧芒中飛了出去。

  白天平心中暗道:那飛鈴之內,含有劇毒之物,兵刃阻擋,立刻射出,但不知司馬寬是否受到了傷害。

  但見那碧光閃轉,那擴散的範圍,愈來愈大,證明了那司馬寬並末受到什麼傷害,至少,沒有受到什麼嚴重的傷害。

  情勢愈來愈覺詭異,司馬寬一直把碧光擴散成一個廣大的光圈,不知道用心何在?

  幸好,這時,洪承志醒了過來。

  打量了四周的形勢一眼,洪承志低聲說道:“白兄,江堂死了?”

  白天平道:“不知道他是否死了。”

  洪承志目光一掠那擴大的碧光,緩緩說道:“那人是司馬寬嗎?”

  白天平道:“是!”

  洪承志道:“白兄和他動過手嗎?”

  白天平道:“沒有,他手中一把碧玉劍,擴大成一團碧光,不知道用心何在?”

  洪承志雙目盯注在那一團碧光上,瞧了一陣,道:“白兄,這司馬寬武功高強得很,咱們除了全力一擊之外,似乎難是他的對手。”

  白天平道:“兄弟的‘乾坤一絕劍’,必須攻向預定的目的,如今那司馬寬手中的玉劍,展佈成一片碧光,他本人隱身何處,無法預料,兄弟這劍招,就無法攻出了。”

  洪承志道:“兄弟這‘日月合一刀’,也是和白兄劍法相同,咱們無法找出他存身之處,就無法攻擊了。”

  白天平苦笑一下,道:“現在,咱們只有坐以待變了。”

  洪承志目光凝注在那飛轉的碧光之上,緩緩說道:“白兄,咱們分伺在左右兩側,只要那司馬亮一有空隙,咱們就立刻攻過去。” 

  只聽鈴聲盈耳,那被碧光擊飛的飛鈴,突然又轉了回來。

  何玉霜低聲道:“兩位請向後退開一些。”

  洪承志、白天平,也未再多問一句話,緩緩的退開了五步。

  何玉霜又從袋中摸出兩枚飛鈴,雙手一振,又是兩枚飛鈴投出。

  白天平、洪承志,雖然不懂飛鈴,但兩人也聽出聲音不同,這兩個飛鈴的響聲,和過去不同。

  那司馬寬似是也有警覺,忽然間有了行動,但見一團碧光滾動,直向三人停身之外捲來。

  一陣金鐵交響,飛鈴的旋轉之勢緩了不少。但見黑影一閃,飛鈴忽然消失。

  緊接著,那被黑影吸收的飛鈴,突然滾了出來,擊在一塊山岩之上,化作了一片碎粉。

  白天平突然長嘯而起,劍化一道長虹,直向司馬寬捲了過去。

  這是“乾坤一絕劍”,天下最威猛的劍法。

  森森的劍氣,突然飛起了一道碧光,迎著劍勢一絞。但聞一陣金玉交鳴之聲,傳入了耳際,白天平挾一陣嘯空金風,由司馬寬身側掠過。

  光影斂收,人影出現,只見白天平打個踉蹌,幾乎倒摔在地。

  但見白天平左肩前胸處,鮮直淋淋,濕透了衣衫。

  司馬寬也吃了虧,頭上的綰髮玉簪,也被劍勢震斷,一頭長發,披了下來。

  面頰上,裂了一道口子,鮮直湧了出來,流在衣服之上,看不出創口有多深多長,已為鮮血彌滿。

  但因司馬寬先為江堂所傷,所以,他雖然受傷比白天平輕,但兩人的感受,卻是在伯仲之間。

  司馬寬雙肩搖動了一陣,冷笑道:“年輕人,好劍法,那是我看到劍法中最高明的一劍,只可惜,你的火候差了一些。”

  白天平道:“如果我火候再深一些呢?”

  司馬寬道:“這一劍的結果,就不是現在這樣的情形了。”

  白天平道:“就拿現在說吧!咱是否已分出勝敗了?”

  司馬寬道:“分出來了。”

  白天平道:“你勝了,是嗎?”

  司馬寬道:“我勝的很慘,如若咱們再拚一招……”

  白天平道:“那會怎樣?”

  司馬寬接道:“那會使你命喪當場,也使在下的傷勢重些。”

  白天平道:“那就夠了,何姑娘和洪兄會替我報仇。”

  但聞洪承志大聲喝道:“白兄,在下此刻就可以出手,何用等到為你報仇。”

  司馬寬忽然伸手在玉劍的柄上扭動了一下,倒出了一粒藥物,吞入口中。

  原來,他玉劍柄上,還有活動機關。

  不知那是一種什麼樣的藥物,司馬寬服用之後,臉上立刻浮現出一片豔紅之色。

  何玉霜手中又握了兩枚飛鈴,冷冷說道:“你可要再試試飛鈴的威力?”

  司馬寬淡然一笑,道:“老夫早已在思索對付飛鈴的辦法,這些年來,下了不少的工夫,你如不信,咱們就再來試試。”

  洪承志長刀已擺出了出手的架勢,提聚了全身功力。

  “日月合一刀”,出手之前,冷森的刀氣,已然直逼過去。

  司馬寬點點頭,道:“洪士高夢寐以求的刀法,看來,你已練成了。”

  洪承志道:“你認識家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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