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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悅你你心悅我嗎(短文)》第9章
第九章 完結章

「子御。」季方一踏入草屋就看到子御拿著紫藥準備吞入,一個箭步,打落子御手上的藥丸,怒聲道:「師父,你竟然把紫藥拿給子御吃!」天啊!一想到自己若是晚來一步,就只能看到一個活死人,想到此,季方更是怒意高漲的瞪視著怪老子。

季方也是曉得這藥的功效,怪老子被季方這麼一瞪,對於季方浪費了一顆神藥也罵不出話來,只得轉移話題道:「季方,今天不是你大好日子,怎麼來到這裡?玄鳳呢?」怪老子率先回過神來,疑惑的看看季方身後是否還有人。

子御悄悄的將手縮回,愣愣的看著季方。

察覺到子御的動作,沒有多想,再次將子御的手握在手裡,直視著怪老子:「師父,為何做此下流之事?」

子御嘗試掙脫著被抓握住的手,卻徒勞無功,任由季方抓著自己的手,心中冉冉升起一絲喜悅。

「下流之事?成全你跟小師妹的好事,哪是什麼下流之事!」怪老子絕口不提方才要子御吃下紫藥的事情。

季方見紫藥已被自己打落在地,也知道紫藥一碰觸地上,靈氣就會被轉移回到自然中,便沒了那駭人的藥效,當年怪老子得此藥的艱辛,自己也是曉得的,見怪老子不再提及,也不願纏繞在沒發生的事情上,只是怪老子設計自己與玄鳳的親事這件事,實在太過分,「師父,這哪裡是成全,我與小師妹根本就不是兩情相悅,竟然還偕同制住我的穴道,逼我成親,太瘋狂了。」說到後來,語氣顯露出激動。

「難不成要我成全你跟你旁邊那個沒種的傢伙,笑話!你可知道這是有違常理的叛逆之道,且,你爹娘絕不會同意一個男人的媳婦。」怪老子字字在理,說得鏗鏘有力。

子御聞言,頹喪的想抽回手。

季方感覺到子御心情的低落,更加握緊著子御的手,輕拍著子御的手背安撫。

「師父,您成全也好,不認同也罷,我今生只認子御一人做我一世相隨的伴侶,我是他的妻,也是他的夫,這點不管世人如何看,我不在乎。」

「難道你要捨棄你的爹娘?你要走向離經叛道的路途,你信不信為師現在就殺了你。」

季方靜靜的看著怪老子,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我.愛.他。」

子御猛然抬頭,呆愣看著季方的側臉,淚,再次模糊了眼。

「啪!」怪老子在季方說出口後,一個巴掌甩在季方臉上,怒斥:「孽徒。」

季方默默承受怪老子這一巴掌,直視著怪老子一會,緩緩垂下眼來,放開了子御的手。

怪老子一看到季方放開子御的手,心中一喜,才正要開口稱讚這才是他的好徒兒,就見季方一個撲地,整個人緊貼著地面,結結實實的給叩了三個響頭。

「師父,請恕徒兒不肖,就此拜別師父。」話罷,起身便拉著子御往外走,一點回頭的意思都沒有。

怪老子一驚,急忙喊道:「慢!」一個箭步來到二人面前,臉上表情有些僵硬:「好…好徒兒,為師是說笑的……」話說出口後,表情稍緩:「其實,你喜歡誰,為師都不介意的,就算是你旁邊這個沒…」季方一瞪眼,怪老子轉口道:「你旁邊這個傢伙,為師也沒意見的。」比起玄鳳或者其他徒孫,怪老子更希望季方能繼承他的衣缽。

季方見怪老子軟口下來,態度也不再強硬,再次確認道:「這麼說,師父是接受子御了,也不會再強逼或者用卑劣的手段要我迎娶他人。」對於玄鳳這件事情,內心餘悸猶存。

怪老子看季方沒有堅持要走,也鬆了口氣,趕緊保證說:「當然當然,一切依你。」

季方看到怪老子的眼中閃過一絲狡訐,知道怪老子並沒有真的死心,冷冷的說道:「可是,我不相信你。」話罷就要拉著子御走,不料,子御竟停在原地,沒有走的意思。

「季方……別為了我跟前輩鬧僵……」子御一開始聽到季方吐露的愛語時,心裡是真的高興到要飛上天,可是,當子御看到季方為了自己而要與怪老子斷絕師徒關係時,頓時覺得自己就真的如同怪老子所言,會讓季方走上眾叛親離的道路,不能再這樣錯下去了。

「子御,我並不全是為你,也是為我自己爭取幸福的權利啊!」季方知道子御的顧忌。

子御聞言,徬徨了,到底隨著季方走對季方比較好,還是不隨季方走對季方而言才是對的……望著季方堅毅真誠的雙眼,子御確確實實收到季方的愛意,緩緩一閉眼,方才季方對怪老子說愛他時的情形浮現在眼前,此刻,心中被滿滿的幸福給包圍住,再也沒有什麼傷心的感覺,子御再次睜眼時,臉上已是堅毅的神情。

子御來到季方身旁,柔順的貼在季方的手臂上,季方也環抱著子御的腰際,邁步向前走。

「等等…等等……」怪老子見二人真的要走,急忙攔下:「季方,為師真的真的不會再反對你跟誰在一起了,你別離開為師身邊好嗎?為師所認可的傳人只有你啊!」

季方知道怪老子的反覆無常的個性,又怎麼會相信此時的話語,腳步並沒有停下,反而,一旁的子御見狀,不忍的拉著季方停下腳步。

「季方,別這樣對前輩,前輩也說過了,不會再為難你了,別真的讓子御成了罪人,好嗎……」

季方並不會真的擔心怪老子的再次暗算,有過一次後,接下來,絕不會讓怪老子再得手一次,只怕怪老子會為難子御,可是,看著子御為怪老子哀求的模樣,心中也不忍,好一會才緩緩的說:「好吧……」這才不再往外走。

怪老子見季方不再堅持要走,也鬆了口氣。

看到怪老子鬆了口氣的季方,又補道:「我是看在子御的面上,希望師父您說話算話。」

怪老子無奈的說道:「依你啦……」誰叫季方是他最得意的徒弟。

慕府。

天露魚白時,新房中傳來聲響。

眾人趕到時,只獨見新娘子被縛綁在床上,大聲疾呼,新郎已不見人影。

待眾人尋到草屋時,只見怪老子悠閒的佇立在門前,不讓任何人進入。

「師父,他在裡面是吧!」玄鳳一見怪老子竟然守在門前,心感不妙。

果不其然,怪老子只是淡淡的說:「該放手的時候,就放手吧!」

「他也在裡面?」

玄鳳並沒有說出是誰,怪老子也知道玄鳳口中道的是誰。

怪老子不語,只是憐惜的望著玄鳳。

「我與他已是夫妻。」

「有名無實。」

「強過那人的不清不白。」

「他心不在妳身,何苦?」

「當日不說,今日為何擋在此?」

怪老子苦笑:「今非昔比,如今,妳眼前只有放手一途。」

「放手?天虎山莊顏面何在?」

「為師要他親上山莊向莊主請罪。」

「好一句請罪,女兒家的貞節何在?」

「鳳兒……他畢竟沒碰過妳……」

「當日有多少雙看到我與他成親的眼睛,若能將他們的雙眼取下于我前,此事就此不提。」

「鳳兒,妳竟要他與天下人為敵,太狠了。」

「不狠,怎消我心頭之火。」

「鳳兒……」怪老子嘆息道:「天下人與天虎山莊相比,妳覺得他會選擇哪項?別忘了,當日是使計才得以讓他與妳成親,妳莫忘。」

「……不管如何,我與他成親是事實。」玄鳳惱怒的說道:「師父,您為何要阻擋鳳兒,您不也說,若任慕師兄跟那個人在一起,不會有好結果的,您這樣說過,不是嗎?您為何現在又替那個人阻擾鳳兒。」

怪老子臉一紅,澀訥道:「此一時彼一時。」婉轉的勸道:「鳳兒,妳是一個別人怎麼求也求不來的好姑娘,就算沒了季方,也還有其他更好的良緣等待著妳,何苦死心眼的要季方一人呢……」

「師父,又為何要我退讓,那人還是個男人呢!說出去,可是會讓人家笑話鳳兒是個連男人也比不上,師父,您說,這樣還會有誰願意娶我!您說,我哪點比不上那個連男人都稱不上的兔子。」

「住口。」從屋內傳來一聲怒喝,緩緩走出相依偎的二人。

季方怒視著出口不遜的玄鳳,一手攬著臉色慘白的子御。

「相公。」玄鳳一見季方與子御二人黏得緊,便想要過去將子御推開。

怪老子先一步的擋在玄鳳面前。

「師父。」玄鳳怒瞪著怪老子。

「小師妹,我只說一次。」季方冷冷的看著玄鳳:「只要妳再提及子御的隱私,我就封了妳的口。」一個男人的命根是僅次於生命的重要東西,沒了已經是無法言喻的恥辱,若還當眾被人拿出來笑話,還不如死去,季方一聽到玄鳳拿這點來說,已是足以讓玄鳳死上百次,只是,玄鳳好歹也是自己的小師妹,季方知道怪老子疼愛小師妹的程度也只是僅次於己,看在怪老子的面上,才沒有一股作氣的打了上去,僅僅只是警告。

「他……」玄鳳才剛要開口譏諷,卻發現怪老子先一步點了她的啞穴,讓她說不出話來。

「既然已經沒話說了,不如,這件事情就到這裡結束,我先送鳳兒回天虎山莊,順道解釋這件親事。」怪老子快速的將話說完,便挾著玄鳳往外走去,生怕季方一個不快就真的把玄鳳給砍了,與天虎山莊結下不解之仇,這點才是麻煩,季方是自己指定的傳人,若是他還沒學全,就叫人滅了,這怎麼甘心!當然,季方的武功怪老子信得過,只是,另一人的性命就岌岌可危,怪老子算來算去,還是去跟天虎山莊莊主談談來得輕鬆許多。

跟著玄鳳一道來的眾人,一看主事的玄鳳被帶走,也只好摸摸鼻子散了,只剩下二人站在原地,與季方對望。

「爹…娘……」季方這時才注意到自己的爹娘也來到了此處。

草屋內,一張四方桌,四把竹編圓椅,上頭都坐著一人,四個人,四張嘴,卻沒有說話聲。

「嗚……嗚嗚……」唯一的婦人再也忍不住,失聲痛哭。

老者面色戚然,輕輕拍著婦人的手背,安撫著,抬頭先是怒瞪臉色慘白的男子,而後悲傷的問自己的兒子道:「你怎麼忍心這樣對我們……」恨聲道:「一定是這妖人拿安親王那事要脅,不然,你怎麼會願意要一個男人作你的妻子。」對於子御,已經沒有當日愧疚之意,有的只是奪子之恨。

子御沒有辯解,緩緩低著頭。

季方在爹娘看不到的桌面下,暗暗緊握著子御的手。

「季方,當年你不是喜歡青羽的嗎?這表示你根本就不愛男人,何苦為了這廝賠了自己?我們慕家只有你一人啊!」老者不死心的說道。

「霍家也只單傳子御。」

「別以為我不曉得,霍獨易前些日子才過一門妾,相信不久後,就能有子嗣傳承,而月櫻已非生子年紀,你怎麼能相提並論。」

「爹也可仿效之。」季方不以為然的說。

「你!」老者氣得臉色漲紅:「真真氣死我也!」

「嗚……季方……娘沒有求過你什麼……嗚嗚……只要你生下一子,我們不會介意你跟誰在一起的……季方…娘求你……」婦人泣不成聲。

季方不忍的垂下頭,子御看的心也緊揪在一塊,悄悄的將手鬆開,季方卻無意放手,仍是更加緊握著子御。

直到落日,季方都沒有再回應過任何話語,無法說服兒子的老者,氣得拉著婦人離開草屋。

子御看著二位老人家傷心欲絕的模樣,內心實在煎熬。

只剩下二人的草屋,子御低著頭說:「季方……」

「不用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季方截口道:「也許你會希望我能娶妻生子,傳宗接代,可是,你可想過,若我真的如此做了,你會是如何的傷心,想必你還記得玄鳳的事情,別說你不在意,我曉得的……」季方溫柔的繼續說:「我不是為了補償或是任何不得以的原因才要與你結髮,我是真的愛你,愛著同為男子的你,看到你難過,我這兒……」季方指著自己的胸口:「也很痛的。」

「我知道……」子御其實早在季方開口對自己的爹親說要與自己結髮時,就已經知道了季方的心,事後雖然接到玄鳳與季方的紅帖,心中雖是不信,卻也不願意去破壞,不管如何,擺在二人眼前的道路並不好走,自己早就已經不在乎什麼,可是,子御不希望季方也受到傷害,才默默的接受季方成親的消息。

季方輕撫著子御的頭髮,捧起一撮髮絲輕吻:「你曉得嗎……你的忍讓已經傷害到我了……」季方用鼻子輕蹭著子御的頸項。

子御早已被調教成敏感的身子,稍微刺激,就容易起反應,只見子御渾身癱軟在季方的懷裡,臉頰泛紅的不住喘息。

季方攔腰一抱,將子御抱往內房,輕巧的放落床上後,俐落的脫去二人身上的衣物。

「我忍了很久了……」季方低聲呢喃著,先是輕舔子御的朱唇,而後狠狠的啃吻,直到子御快喘不過氣來,才放過被咬得紅腫的朱唇。

「愛我就要把我緊緊的抓著,別推來推去的……」季方手指輕觸著底下粉紅色地帶:「你愛我嗎?」

「唔……」子御被碰觸到敏感的地方,渾身顫抖著喜悅,低聲回應道:「愛……我好愛好愛你……」

季方低頭輕吻著子御胸前的蓓蕾:「愛我就別把我送給別人,我不喜歡的……」沿著胸膛、腹部,來到底下粉紅色的肌膚,靈舌輕巧的在上頭跳著舞,留下銀色的足跡,鼻間輕戳弄著子御股間私密的地方,靈舌停落在小圓花上,細細的感受著波折,感受著小圓花受到刺激後的一綻一放。

子御被舔弄的好想把雙腿夾緊,只是季方仍埋首奮鬥著,不忍心夾痛季方,只好忍耐著極致的麻癢,撐開著雙腿。

感覺到子御的興奮,季方更加賣力埋首其中,直到小圓花充分泛著銀光,才離開小圓花。

子御這才舒緩過一口氣,季方沒有停下,反而將子御的雙腿拉得更開,子御知道季方準備要做什麼,努力的放鬆自己的身軀,減緩季方待會進入時的緊窒。

灼熱的頂端扺著微微綻放的小圓花,緩緩的擠進花口,似乎怕進入的過快會傷到小圓花。

子御大病初癒的身子沁出薄汗,久未使用的小圓花在接受枝幹時讓他略感不適,但季方緩慢的進入對子御來說,卻是種折磨,耐受不住的子御環抱住季方的胸膛,主動挺起腰際,讓小圓花一口納進炙熱的枝幹。

「唔……」二人同時發出滿足的呻吟。

季方感受到子御溫熱的包覆,就如同以往包容著自己一切的溫柔,不敢一下子就動作起來,忍耐著極欲躍動的下身,細細品嘗著子御美味的唇。

知道季方的貼心,子御明白季方忍得辛苦,腰際緩緩的搖動著,努力的感覺著體內季方的分身,他們終於結合在一起了,子御幸福的滑落一滴淚水。

「怎麼哭了?」季方撫去子御眼角的淚水,以為自己把子御弄痛了,不捨的緊抱著子御。

「……太幸福了。」子御磨蹭著季方的胸膛。

聽到子御這般說道,季方胸中冉冉生起海洋般的熱潮,「子御……我愛你…」話罷,無法再忍耐的開始抽動著,一旦開始動作,就好比決了堤的水口,無法停下來,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想要子御的慾望也充分的表現在狂抽猛送的動作上。

「嗯啊……啊嗯啊啊嗯啊啊啊……季方……啊…嗯……」子御全數接受著季方的慾望,滿足的發出淫浪的喜悅。

季方接收到子御的鼓勵,更加賣力的取悦子御,一波接著一波,一輪緊接著一輪,大戰數回後,見子御體力不支,才放過子御,讓子御好生休息。

悠悠轉醒,子御感覺到自己躺在溫暖的懷抱中,體內仍停留著昨天歡愛的記憶,鼻端都是季方的味道與二人腥羶的餘味,直到現在還不敢相信,季方真的與自己結合了,一想起昨夜的荒唐,就羞怯的不敢抬起頭看向季方。

打從子御一醒來,季方就曉得了,明顯的感受到慾望被緊緊的包圍振顫著,低著頭,可以清楚的看到子御臉上未退的紅潮,任何一個正常的又精力充沛的成年男子,面對懷中愛人的嬌羞,哪還有做柳下惠的抑制力。

「噗啾——」緩緩抽動停留在花口的枝幹,發出淫穢的聲響。

子御更加的羞怯,將頭緊埋在季方的胸膛裡,默默的配合著季方的抽動。

一天的開始就在這春色無邊的氣氛起了開端。

季方又在子御體內洩了好幾回後,才滿足的起身。

子御則是無力再抬起任何一根手指,疲憊的倒臥在床上。

過了一會,季方拿著一盆乾淨的溫水,溫柔的擦拭著子御的身軀,仔細的清理完殘留的愛物後,拿過一只藥膏,輕抹在傷處。

「對不起……我不該這麼衝動的,都忘了你這兒還碰不得……」季方看到子御原本該有男性象徵的粉紅傷處微微透著血絲,懊惱的自責。

「別跟我說對不起……我心甘情願……」子御柔聲說道:「能得到你的愛,此生無憾矣。」

季方捂住子御的嘴:「別說什麼無憾的,聽起來好像就要離開我似的……還有,我想到一事,昨個兒要不是我回來,你早就吃下紫藥,為什麼你要這樣做?」說到此,語氣忍不住略為責怪著子御。

「我……我不希望季方你的生命只剩下一半……前輩說紫藥可以將命還給你……」

「你!」季方抓起子御的頭,狠狠的啃咬著子御仍紅腫的朱唇:「你竟然想離開我!想拋下我!」

「我……我只希望你幸福……」子御被吻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傻瓜,我的幸福就是跟你一起。」愛憐的擁著子御。

「……嗯……」子御感受到季方的愛意,對於自己的決定感到抱歉:「對不起……」

「還有,共命術是無法解開的,希望你記住。」

「咦?可是前輩說……」

「那是師父騙你的,你可知道紫藥的真正功效?我曉得師父一定沒有跟你說清楚,那個藥只能讓人呈現假死狀態的昏睡,再也無法清醒過來,也不算真正的死去,你說,這種藥豈不可怕……」季方知道怪老子心裡一定是覺得子御身體虛弱,想讓子御陷入這種只要把身軀保存好可謂之永生不死的狀態,一想到子御若變成這樣,之前照顧沉睡中子御的恐怖記憶浮現,他再也不要面對一個沒有辦法回應自己的子御,那種恐懼是面對過一次就永遠也消散不了的。

子御不曉得季方的害怕,卻也猜得出來怪老子的心思,對於怪老子的擔憂,子御可以理解,當初他一知道季方對自己施展共命術時,也害怕著季方會因為自己而死亡,才會一聽到怪老子說有可以解除共命的藥,便毫不猶豫的接受它,不過,怪老子其實不用欺騙自己的,就算知道了紫藥真正的效用,子御也不會皺下眉頭。

「別想了,紫藥一旦落地,就失去了它神奇的功用。」

「啊?……」

「是不是覺得奇怪,為什麼我會知道你的想法?」

「…唔……」

「因為我愛你……你的任何一個表情,一個動作都表現出你的想法,我都曉得……」

「嗯……」子御搖了搖頭:「不是的,那時我的確會吃下它,現在,我怎麼忍心讓你孤單……」被拋下的傷心,子御非常了解,也明白夜裡一人的孤寂,如今又怎麼捨得季方傷心,除非……

「就跟你說,別想太多,我永遠不會捨棄你。只要你吃下它,我就會一劍刺穿你的胸口並且挖出我的心,讓你知道,我永遠陪伴在你身邊。絕對不允許你離開我身邊。」

面對季方狂熱的情話,子御渾身顫了一下,無言的緊擁著季方,感動的流下淚來。

天虎山莊似乎也沒有打算對二人採取什麼行動。

季方正式入贅霍府,日後,二人跟隨著怪老子四處旅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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