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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懷了男主的孩子[穿書]》第24章
第25章見面

 晚飯還是趙時律做的,韓數吃完飯後就被他按在沙發上休息。而他則挽著袖子收拾碗筷擦桌子,然後洗碗。

 一室溫馨。

 她起身,朝廚房走去,靠在門邊上。

 廚房裡男人的身姿修長,國際大牌手工定制的襯衫被捲到手肘處,青竹般的手指一手拿碗,一手拿著洗碗布。

 即便是做著家務,也難掩他一身的矜貴。

 “今天…你媽媽到你公司了?”

 她半低著眸,像是隨意地問著。

 他洗碗的手停了一下,很快重新動作起來, “嗯,她給我送飯。”

 人在看別人的事情時,總是理性客觀。她曾對曉美說過,嫁給一個人同時就是嫁給他的家庭,甚至他的家族。

 可是此前,她在和他的婚姻中並沒有考慮這些。

 或許,該面對的總要面對。

 書裡說過,趙夫人是一位特別開明的長輩。她想,一個能順著兒子心意同意他不娶的母親,一定是位通情達理的女人。

 “你媽媽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話一問出口,趙時律就轉過頭來。那狹長幽深的眼中帶著些許期翼,廚房的燈光灑進他的眸中,如同暗夜星光。

 “我媽…是個很不容易的人,她很豁達。”

 原書中對於他媽媽的事情並未多說,不過他能這麼評價,可見趙夫人不是個難講話的,應該是有閱歷有涵養的人。

 “聽說你爺爺身體不好,要是方便的話,我可不可以登門拜訪?”

 趙時律的眼中迸出火光,目光大亮,“你說真的?方便的,什麼時候都方便,你什麼時候方便?我來安排。”

 他的心雀躍著,她是願意陪自己見父母,是不是代表她對兩人婚姻開始重視?

 “嗯…過幾天,我給自己做一件衣服。”

 她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第一次登別人的門,總得展示一下自己並不是一無是處的女人。她的自尊心不允許別人將她視為靠男人養的花瓶。

 “好。”

 他按捺著喜悅,快速地將手中的碗筷沖洗乾淨。

 韓數看著他,他的眉眼尾梢中都透著歡喜。她知道他一直顧忌著自己的心情,從不提見父母和公開的事情。

 仔細一想,她似乎鑽了死胡同。既然已經結婚,過不了多久孩子也會出生,怎麼可能真的不和他的家庭有所牽扯?

 “到時候,你也穿我做的衣服吧。”

 “好。”

 她笑了一下,回到房間去畫設計稿。

 而他,洗完碗後,則是把屋子裡的衛生搞了一遍,再洗個澡回屋拿出筆記本處理工作。明明沒有多少的交流,但一想到她在身邊,那種滿足不自覺就將心填滿。

 為了做她和他的兩套衣服,韓數忙了差不多四五天,等到衣服完工收尾時,店裡來了兩位客人。

 是杜曉美,旁邊跟著一位精英白領麗人,約三十多歲的年紀,穿著幹練,妝容精緻,正是尚都的雜誌總編隨雲。

 “總編,你怎麼來了?”

 韓數迎上去,快速看了一眼隨雲身邊的曉美。曉美面色略微有些不自然,眼神亂飄,最後盯著門口穿了一件誇張禮服的模特架子。

 “聽曉美說你自己弄了一個店面定製衣服,真不錯。”

 隨雲說著,四顧看去。

 “就是一個愛好,小打小鬧。”

 韓數請她們坐下,倒了水。

 “萬事沾上興趣二字,就算不上小打小鬧。沒有興趣,所有的工作都是按部就班,很難突破自己的極限。一旦有興趣,你就會不停鑽研,這以後會走到哪一步說不准。”

 隨雲說著,饒有興致地指了指外面模特架子上的衣服。“那也是你自己做的?”

 “是的。”

 “不錯,設計大膽,很抓人眼球。前幾天曉美穿的那件禮服,聽說也是你做的,很是讓人驚艷了一番。”

 韓數又看了曉美一眼,曉美也看過來,眨了一下眼睛。

 她心下歡喜,看來曉美並沒有因自己上次說的話而有太大的反應。最近幾天她有些失落,很怕失去這個唯一朋友。

 “多謝總編誇獎。”

 隨雲笑了起來。“說實話,你做的衣服無論是設計還是手工,都不比那些國際大牌差。我是怎麼也想不到你還有這樣一門手藝,怪不得要離開雜誌社。”

 “我是出於喜歡,也是因為某些事情。前段時間我曾參加過一個宴會,不小心弄髒了一位女士的衣服。那位女士開口就說自己的衣服是香奈兒新款,讓我賠三萬七。幸好我因為愛好服裝設計,多看了一些相關方面的書,對於南城的製衣市場也有一些了解,才能識破她穿的是一件仿品。”

 她平靜地說著,自嘲一笑。

 “當時我就在想,我們為什麼不能有自己本土的大牌?所以才開了這麼一個店。”

 “有理想,能敢於實踐,不錯。你得給我也做一身,讓我也放一下異彩。 ”

 “行啊,這是我的榮幸。”

 韓數立馬起身,取來布心,要替她量尺寸。她大方地站起來,張著雙臂,任由韓數一邊量著一邊記尺寸。

 “總編什麼時候要?”

 “半個月後,我參加的是一個關於慈善的晚會,樣式你看著設計。這價格嘛,就按你的收費來。”

 韓數笑了一下,“總編賞臉,我一律打八折。”

 “那敢情好,我還成VIP待遇了。”

 “總編駕到,必須VIP啊。”

 隨雲吃了一驚,驚奇地看了韓數一眼。這小姑娘在尚都實習時可是一個不苟言笑的人,怎麼一段時間不見,說話圓滑了。

 “行啊,韓數,像個生意人。”

 韓數聞言,笑了一下。

 管理沈氏那麼久,什麼場面上的人沒有遇到過,多少會學會一些場面話。難怪老佛爺會吃驚,剛畢業的自己確實不愛說話。

 “總編,到時候設計稿出來後,你先過目一下,要是有什麼問題我再修改。”

 “行,專業。”

 說完,隨雲笑了起來。韓數和杜曉美也跟著笑。

 “收拾一下,中午我請你們吃飯。”

 杜曉美歡呼一聲,“謝謝總編,我就說跟著總編一定有好吃的。”

 幾人說說笑笑,韓數關了店門,和她們一起下樓。隨雲走在前面,杜曉美故意錯後一步,和韓數一起。

 韓數半低著頭,輕聲道:“我還以為你生我的氣了。”

 “我是有些生氣…”

 “其實我…”韓數欲言又止,關於那一夜,她還是無法向任何人訴說。

 杜曉美連忙制止她,“你不用告訴我,每個人都有隱私,都有不想和別人說的事情。我覺得感情是個人的事情,旁人是看不透的。”

 韓數深深看了她一眼,“謝謝…”

 “謝什麼,我們是好朋友,好朋友就得互相理解。”

 “你兩小姑娘在後嘀嘀咕咕說什麼?”隨雲回頭,招呼她倆快走。

 杜曉美嘻嘻哈哈地小跑幾步,韓數也加快了步伐。

 隨雲開車,帶著她們繞了幾圈,然後停在一處較為偏僻的地方。要不是她帶著,韓數根本不知道鬧市中還有這麼一個環境幽靜的地方。

 上了四樓,一道拱門上品味居三個大字飄逸大氣,一推門是古色古香的佈置。

 菜館的老闆看到隨雲,熱情地打著招呼,一看隨雲就是這裡的老客戶。

 店里人很少,除了角落的屏風內好像坐了兩個人,再沒有其他人。

 杜曉美一直打量著,嘖嘖稱讚,低頭對韓數說:“以我一個記者的敏銳眼光,這家菜館的裝修十分考究,老闆很有品味,但是價格一定是不低的。怪不得老佛爺都讚不絕口,提過好幾回。”

 韓數但笑不語,示意她小聲點,讓總編知道她們私下叫老佛爺不好。

 屏風那邊的客人正好吃完,似乎是聽到聲音,有人站起來,朝隨雲打招呼。

 “喲,趙總,您怎麼也在?前段時間不還在國外嗎?”

 “前幾天回國的,這不一回來就想念老余做的菜,過來打個牙祭。”

 韓數和杜曉美只當隨雲碰到朋友,默默地選了一處,靜靜地坐著。

 “隨云總編,好久不見。”

 “白小姐也在,一段時間沒見,白小姐越來越漂亮了。”

 白小姐?

 “是那位白小姐。”杜曉美輕聲和韓數說著,韓數點頭,眼眸微沉。

 剛才她聽到隨云總編喊的是趙總,天下叫姓趙的總很多。但是能和白露在一起的,只能是趙時律的母親。

 “我聽說趙總要辦一個畫展,怎麼也不提前告訴我?我也好提前給您宣傳一下,要不是聽一個朋友提起,我都不知道您是個畫家。”

 “不過是個小型的畫展,值不得宣傳。再說畫畫只是我的愛好,不敢當畫家二字。”

 “阿姨就是畫家,我爹都說阿姨您畫的畫千金難求,何況是辦畫展?以前聽時律提起過,說阿姨您畫畫有好些年頭了。”

 遠芳明顯有些激動,語氣都帶著輕微的不穩,卻極力隱忍著,不讓自己的情緒流露更多,故作淡定問道:“時律知道我畫了很多年?”

 白露含蓄一笑,“他很忙,阿姨你是知道的,他忙起來常常連自己的生日都會忘記。只是他是不善表達的人,把什麼事情都埋藏在心裡。可是母子連心,他心裡一直默默關注著阿姨呢。”

 “他呀,就是一工作起來,太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在當媽的眼中,孩子永遠都是不會照顧自己的

 “阿姨,時律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時居集團是他一手創辦的,不停地壯大,那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到的。”

 趙家以前一直都是做家具和生產室內相關裝飾的,有好幾家大工廠,卻一直都是走傳統經營模式。

 趙時律接手後,才成立集團公司。

 隨雲是慣會說場面話的人,就著白露的話,把趙時律誇了又誇,還提到前次趙時律接受尚都採訪的事情。

 趙遠芳一邊聽著,一邊含笑說兩句,眼神不知為何就看到韓數和杜曉美。

 “你今天帶了兩個小姑娘,是你的得力干將吧?”

 隨雲笑道,“是兩位很有潛力的後輩,你們過來打個招呼。”

 韓數和杜曉美聽到這話,一起走過去,先是叫了趙總,然後和白露打了招呼。白露的眼神越過來,看到了韓數,目光微閃。

 “原來是韓小姐和杜小姐,我們見過面。”

 趙總一聽她認識,頗有些意外,問道:“露露認識她們?”

 “也不算認識,見過兩次面,記憶猶新。我第一次見韓小姐,是在時律的辦公室外面,當時韓小姐頭髮零亂地從時律的辦公室出來。第二次是我去找時律,韓小姐就坐在時律的辦公室裡,而時律並不在。”

 白露的話音一落,空氣瞬間凝重。

 韓數臉頓時冷下來,白露話裡話外的意思十分明顯。她這麼一說,無論誰聽到都會將自己當成為攀高枝,不顧臉面死纏著男人的女人。

 果然趙遠芳看向韓數的眼神就帶了幾分審視,眉頭也皺了起來。

 “白小姐怕是有什麼誤會,第一次見面時是因為趙總接受尚都的採訪,曉美打電話讓我過去救急。當時我是急匆匆趕去的,所以有幾根髮絲較亂,絕對稱不上零亂。第二次我去找趙總有事,趙總和我談事的時候被馮秘書叫走。事情沒有談完,我就在那裡等他。”

 韓數不緊不慢地說著,將白露有歧義的話全部駁回。

 如此一解釋,趙遠芳的眼神有一些複雜。她皺著的眉頭鎖得更深,看韓數的眼神從審視變成打量。

 她是閱歷深厚之人,自然不會因為白露的一番話就對人有所偏見。但這位叫韓數的姑娘能大方說出原因,反駁回去,她還是比較欣賞的。

 “我又沒說什麼,韓小姐為什麼解釋?”

 白露優雅地笑著,臉上的表情完美。

 韓數微微一笑,直視著對方的眼神,“我並不是怕白小姐誤會,我是怕趙總誤會。其實白小姐說的不全,我和白小姐不止見過兩次。還有一次,白小姐來我的店裡找我,給我開了二十萬的價,讓我不要和趙總見面。”

 一聽這番話,在場的人除了杜曉美,臉色都是一變。

 “你給錢讓韓小姐不要和時律見面?”趙遠芳不敢置信地問著,根本想不到這是白露會做出來的事情。

 白露憑什麼?她既不是趙家的人,也不是時律的什麼人,怎麼敢干涉時律的生活?連自己這個母親都不敢這麼做。

 真是太不像話了!

 怪不得時律會生氣。

 “阿姨,你別聽她亂說……你是不知道現在的社會風氣,有些女孩子仗著自己有些姿色想往上爬,簡直無所不用其極。我都是怕時律會一時腦熱,受了矇騙。”

 趙遠芳壓著心頭的怒火,多年的教養讓她無法在大庭廣之下訓責一個世交之女,但是白露的行為確實激怒了她。

 “敢問白小姐將趙總當成什麼人?趙總能管理那麼大的公司,怎麼可能是不能明辨是非之人?他要是那麼輕易受人矇騙,還怎麼在商場立於不敗之地?”

 韓數這番話說完,趙遠芳的臉色更不好看。白露把時律當成什麼了?怪不得時律不喜歡她,她這麼做只會讓人厭煩。

 且不說她和時律還不是男女朋友,就算是也沒有這樣行事的。派人監視時律的行踪,拿錢打發時律身邊的女人。

 這一件件事情聽起來簡直荒唐又可笑。

 白露暗恨,沒想到這個女人如難纏。既然這樣,就別怪她不給臉,“韓小姐,話說到這個份上,那我就實話實說。阿姨,我之所以會警告韓小姐,是因為韓小姐動機不純。阿姨您可能不知道,韓小姐之前交往的對像是沈氏的公子,沈家沒有同意,不知為何最近頻繁去找時律。”

 “白小姐,話可不能亂說…”

 杜曉美才說了半句,就被韓數制止。

 隨云總編意味深長地看了韓數一眼。

 韓數還是一臉平靜的模樣,說道:“我與趙總是小時候的鄰居,我們都在江市長大。我和沈書揚確實交往過,但分手並不是因為沈家不同意,而是我不願意。”

 說到這裡,她看向趙遠芳,“趙總,很抱歉初次見面會是在這種情況下。原本我打算登門去拜訪您和趙爺爺的,不想會在這裡遇到。要是給您留下不好的印象,並非我的本意。”

 杜曉美眼睛睜大,一看別人也是驚訝的表情,趕緊將心裡的疑惑壓下去,沒有當場就問韓數。

 趙遠芳這才認真仔細地看著韓數,難道這就是時律說的那位…

 只是和沈家的兒子交往的事,有些讓人不太舒服。但她不是武斷的人,也相信兒子有自己的判斷。

 仔細一看,這姑娘長得不光是漂亮,還有那麼一些韻味。說話有理有據,不緊不慢,舉手投足間沒有時下年輕姑娘的浮躁,帶著超出年紀的淡定從容。

 沈家的兒子他知道,徒有其表,難成大器。

 這姑娘眼神堅定,是有主見的人。沈家並不太看重門第,或許真像她說的,是她不願意嫁進沈家,而並非沈家不讓她進門。

 “韓小姐以前住在江市?”

 “是的。我是江市人,以前有幸和趙總做過鄰居。”

 “原來是時律的小青梅。”趙遠芳說著,眼神柔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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