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她……有點不舒服(微H)
無論明月內心如何震驚和不願承認,插在她體內的那隻手卻是全然體會不到的。
它依舊進行著色情的佔有。
很快從呆滯中抽身而出的明月,就被席捲而來的情欲佔據了腦海高地。
手指稍稍再深入幾公分,陳淮就察覺到有溪流從曲徑深處流出來,沾濕他的指尖。即使只有一根指頭,周圍的媚肉還是迅速地將他絞緊,而在外面的四根也不閒著,不斷地按壓揉弄周邊的嫩肉,刺激著裡面更多愛液分泌。
他的手法生疏且緩慢,但卻更加激發明月的渴求。
埋在臂彎的臉頰泛著桃色,唇瓣不自覺地張開:「哼唔……」
她的兩腿在這刺激下用力併攏,同時將陳淮的手牢牢夾在腿間,就好像是鼓勵他再接再厲。
於是他又加入了一根食指。
撥開層疊的花瓣,朝著起伏不定的內壁探去,在她溫暖的甬道內輕緩抽插。
「哈嗯……嗯……」明月不敢出聲,兩隻手忍不住攥攏,牙齒輕咬住下唇防止自己發出更放肆的喘息,身體不自然地扭動,花穴條件反射地用力,將他死死吸在自己體內。
明明是在上課,可四周的同學和老師此時全被拋到腦後。
刺激和緊張的感覺讓明月更加敏感,陳淮的手稍有動作,就令她毛孔豎立。
兩人聽覺極其敏銳,似乎能夠聽到,在他的抽動下,從明月的下身傳來一些「噗嗤」的水聲,黏膩的愛液沾了滿手,卻依然源源不斷地從裡面繼續流淌,像是怎麼也沒個盡頭。
老師依舊在黑板上寫著些什麼東西,但是明月的意識和視野一片模糊,全身的焦點都在泥濘的下半身,漸漸習慣了他的頻率,她的身子竟然還學會迎合起來。
配合陳淮抽弄的節奏,在他退出以後便瘋狂地期待起下一次的進入,然後死死地咬住,將他留在身體裡。汁水不斷衝刷潤滑,討好般地纏弄他。
「嗯……哼……哈啊……!」在他又是稍微朝某處用力地按壓下,明月便不由自主地發出愉悅的輕哼,用餘光窺他的表情,再往下看,便見到陳淮的襠部同樣有了不自然的鼓起。他翹著二郎腿,不讓坐在過道另一邊的同學注意到這異樣的細節。
他的拇指放在紅腫的小豆上,輕輕用力,打著轉地刺激按壓。
明月渾身緊繃,眼睛隨之用力閉上,黑暗的視野浮現出的,竟然是自己幻想出下身被他拿捏褻玩的景象。
時間在此刻流逝得無比緩慢,花瓣和花芯被玩弄得發酸,微張的檀口在不斷地哼吟中早就乾燥,呼吸都比平時急促猛烈許多。
終於,在所有忍耐力都到達極點的時候,明月放在桌上的雙臂再不能維持,猛然從腦袋下抽出,死死抓住了陳淮橫亙在自己身前的小臂。
肉璧縮攏到前所未有的緊致,伴隨著臀部輕微的顫抖後,驟然放鬆。
方才堆積的愛液失去隔斷,全部洶湧而出。
等陳淮把目光從黑板上挪到左側,便看到明月側臉緊貼著桌面,有氣無力地大口吐息,
他把手從明月身體裡拿出來,便知道手指上的濕度是有多誇張。
濃密黏稠,卻還能從他指尖向下滴落。
從雙腿間緩慢地撤出,陳淮無意間碰到鬆開的內褲帶子,動作微頓,壞心乍起。
他把那根繩攥在手裡,用力,將這塊被壓在明月臀底的輕薄布料順利抽走。
「不要……!」明月還沒來得及阻止,就看到桌下陳淮將她的內褲捏成一團,揣進褲兜。
她濕潤的腿根沒了貼身的小內褲,頓時覺得無比空曠。雖然外面還有一層保暖的秋褲和校服外褲,可明月內心仍舊泛起陣巨大的羞恥感。
怎麼能這樣……
她焦急地在桌子下面朝他兜裡探,想要拿回自己的東西,但陳淮的手也在不停阻攔。
她乾脆坐直身子與他爭奪,可是陳淮卻瞅準時機,拽住了她的手腕。在明月還沒來得及掙脫前,拉著那隻小手按在了自己的襠部。
灼熱堅硬的觸感瞬間從手中蔓延開,明月意識到她碰到的是什麼東西後,像是被燙到一樣驚慌地收回手,心裡無數惱羞成怒的詞一閃而過,卻是再不敢看他一眼,又趴回去裝死。
「陳淮,你上黑板來寫一下這道題吧。」
試卷已經講到了最後幾道大題,老師口乾舌燥,喝幾口茶潤潤嗓子。
此時陳淮下身的熱情還沒有褪去,跑到黑板上寫題豈不是讓全班同學都看了個清楚。他不徐不疾,掃了眼攤在面前的試卷,說:「我也寫錯了。」
「噢。」這讓老師有些沒想到,便順勢指了他旁邊的人,「明月呢?」
然而明月還沉浸在剛才的情緒中,半分也不想動彈,更不想體驗下身空蕩蕩地還要承受全班目光的時刻,即使他們一無所知。
「她……有點不舒服。」陳淮替她回答。
仔細瞅瞅她略有淩亂的頭髮,和額間冒出的細細汗珠,老師自動理解成了每月一次的生理痛,便也不再勉強:「這道題寫對了的人舉手……」
然而陳淮如此放肆過後,造成的結果就是明月接下來的所有時間都變成了一隻毫無生氣的鴕鳥,就連課間都沒有起來活動的打算,教室似乎都因此而安靜許多。
放學的鈴聲終於打響,按耐不住回家心情的同學們早就收拾好了書包,高聲喊出「老師再見」,便瘋了似的撒歡衝出去,頃刻間班裡只剩下做值日的同學,和依然一動不動的明月。
陳槐也背著書包找到他們班門口:「你們怎麼這麼慢?」
早就收拾好的陳淮聳聳肩,用眼神示意。
「你咋了?」陳槐莫名地走過來,用手探探明月的額頭,溫度正常,她休息了幾節課,這時身上早也沒了異樣,「沒發燒啊,不舒服?」
雖然明月很想直接讓陳槐自己問她哥,但剛要張嘴,就看到他手就輕輕拂過褲兜。
輕描淡寫的動作,只有明月明白這是他無聲的威脅。
尚未出聲的嘴巴瞬間拐了個彎,明月沒好氣地說:「陸小二有事找我,剛發短信說他們老師又拖堂了,我在教室裡等一會,你們先回去吧。」
「這樣呀,那你半天不解釋。」陳槐看她有些懨懨的,仍舊不放心地追問,「真沒事?」
明月搖頭:「真的,我就是懶得動。」
「懶死你得了。」陳槐不疑有他,略帶嫌棄地拍她一下。
反觀陳淮,在聽到「陸小二」三個字以後,又進入了沉默的狀態。
「那我們回去啦。」
最後離開之前,陳淮抬手摸了摸明月的臉頰,手指順著弧度滑到下巴,輕輕捏幾下,毫無遮掩的曖昧動作看得已經到門口的陳槐連連咋舌。
「別你儂我儂了!快走快走!」
經不住妹妹要命的催促,陳淮終於把書包單手甩到肩上離開。
兜裡還揣著某個人的小內褲。
粉色的。
其實今天哪有什麼陸與修拖堂的事,他從上次打麻將以後就沒再約過明月。畢竟陸與修也是高三的學生,沒幾個輕鬆日子好過,得了空也不會次次都花在她身上。
就是不知道他和那個紀嫣然最後到底怎麼樣了。
再趴了一會,明月走出教室,天邊最後一點餘暉都已經消弭,六點多的傍晚黑得和八點沒什麼區別。
她拖著步子孤零零地走回大院,一路上倒不擔心什麼安全問題。明月回家的路線都是沿著馬路邊,這時候正是堵得水泄不通的時間,自行車悠然地從兩邊車道穿梭而去,幾分鐘不挪動一步的私家車司機日常破口大駡。
抬頭看,成群結隊的烏鴉立在光禿禿的高大枝杈上,沒過一會便「哇哇」地大叫飛走,換棵樹繼續停留。
院門處站崗的警衛當然認得她,可是他們不能出聲,只得用目光與明月對視,看她錯身而過,呼氣時空中蒸騰著白色的煙霧。
然後她本就慢吞吞的步伐又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