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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它禮崩樂壞》第25章
§25.年度大尾巴狼總冠軍

  「咚咚咚。」突然被敲響的房門,讓屋裡原本氣氛旖旎的兩人皆是一驚,緊接著陳姨就在屋外喊了兩聲,「淮哥?淮哥你睡了沒有?」

  明月和陳淮兩人目光一對,陳淮便眼疾手快地把散了一床的衣物全都塞進了被子底下。明月翻身一裹,把自己和衣服一起滾成了個大布蟲子,從脖子到腳遮得嚴嚴實實,只留個腦袋在外頭。

  門也在這時候被推開,陳姨探了個頭進來。

  「明月?你在他床上裹成這樣是幹什麼呢?」一眼就望到兩隻大眼睛撲閃著盯著自己的明月,陳姨看她這莫名其妙的樣子有些好笑。

  陳淮抬起一條腿擋住自己襠部的異樣,摸著後頸不知道該說什麼。

  但明月反應飛快,立馬擺出張委屈巴巴的臉回答:「我剛才來問淮哥題目,他非說太低級了不想回答,然後我就說,你不教我我就賴著不走了。」

  說完她還故意狠狠朝陳淮的反方向抬起下巴,哼了一聲。

  陳淮反應也快,配合著蹙起眉:「上次明明講過了。」

  「我忘了嘛!」

  「行了行了。」見是這個情況,陳姨打起了圓場,「淮哥你這孩子,真是的,就抽空給她講兩句能耽誤多少功夫!」

  「就是嘛,就是嘛。」明月趕忙應和,用力點頭。

  陳淮做出些不耐煩的模樣,妥協道:「知道了。您有什麼事?」

  被這個小插曲打斷了自己本來的意圖,陳姨被陳淮問到才又想起來:「沒什麼事,就是明天你不是要去參加那個物理競賽嗎,叫你今天早點睡,養精蓄銳。」

  「給她講完題我就睡。」

  「誒,好孩子。」陳姨露出欣慰的微笑,「那我再去看看你妹,晚安吧。」

  「晚安。」

  「晚安。」

  明月和陳槐異口同聲地回答,門又被關上。

  二人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再看對方。

  剛才被打斷的事肯定是無法再繼續了,可如今坐在床邊的陳淮也稍顯局促,身下的火正壓到一半,如若這時候明月做出點什麼事,他興許又被會再度點燃。

  當然,縮在被子裡的明月也沒好到哪去,畢竟她現在可是赤裸裸的呢。

  「那個……」她微弱地發聲,小心地伸出手,試探地勾了勾陳淮的手指。

  陳淮看她。

  「不然,還是……等以後吧……」明月說這話的時候也有些羞澀,眼神都不敢直視他,「現在還是有點太早了。」

  其實對一個欲火焚身的人突然提出這種話,明月覺得自己也有點不講道理,畢竟她明明剛才已經答應了他。

  但也幸虧被打斷了,現在回過神來的明月一想,才驚覺方才的她是有多衝動。

  十四歲就……還是太早了。

  但陳淮完全沒看出來任何失望的樣子:「好。」

  明月出乎意料地朝他望,陳淮看她的表情,暗歎一聲,揉了揉她的頭髮。

  「只要你不想,我不會勉強你的。」他擺正了神色,又補充,「任何時候。」

  不僅僅是他,陳淮知道,所有覬覦著明月的人都有這個共識,絕對不會違背她的意願就下手。

  在這方面,女孩子不存在什麼欲迎還拒和口是心非。

  When she says no, she means no.

  「我去洗漱。」他下了床,走進衛生間。

  本以為出來時明月早就穿上衣服回屋了,卻不料,她卻是蜷成一團睡得迷迷糊糊。

  這才過去幾分鐘。

  陳淮站到床邊戳她兩下,但明月睡得死,沒什麼反應。

  也不知道是做了什麼夢,嘴角笑得止不住往上揚,兩手攥把被子角攥得皺巴巴。

  他輕輕地掀開被子,彎腰朝裡面望,映入眼簾的依舊是她纖軟的腰,不著寸縷。

  「也不知道穿上衣服……」陳淮無奈的自言自語中,卻有著明顯抑制不住的寵溺。他把明月被揉成一團的衣物拿出來,一件件疊好放到床頭櫃上,又看她睡得安逸的臉。

  實在是不忍心叫醒。

  罷了。

  陳淮的手撫摸過她的後腦,轉身出了屋。

  陳槐正在寫明天補習課的作業,見敲門進屋的是哥哥而不是明月,有些詫異。

  「她呢?」

  「睡著了。」陳淮回答後,找到了明月常穿的那件睡裙,拿在手裡就要出去。

  陳槐叫住他:「誒——」

  陳淮已經走出了門,又停腳回頭。

  「那她就睡你那了?」陳槐想的都是「同床共枕」這四個字。

  而她哥哥只是深深地看她一眼,沒做言語,直接關門。

  這會陳槐對著自己的作業本是怎麼也寫不進去了,兩手撐著下巴開始止不住地腦補。怎麼想都覺得好像哪裡不對。

  剛她哥把明月的睡裙拿走,肯定是要給她換上。

  可是,要是她哥親自給她換,那豈不是……

  哇,明小月要被他哥這匹餓狼看光光啦!

  陳槐意識到這個問題,無比激動,掏出手機給陳淮發條消息:「哥,我覺得吧,你這麼乘人之危,實在是不太道義滴!」

  剛回房間的陳淮拿起手機讀完,回了個:「?」

  無比正直地,裝了個傻。

  弄得好像她陳槐才是那個心思齷齪的人一樣。

  陳小妹看到這個問號,晃著腦袋連嘖了好幾聲。心裡想,年度大尾巴狼總冠軍,陳淮是也。

  第二天早晨明月被鬧鐘吵醒,迷糊著摸索了半天才找到手機,關掉饒人清夢的音樂。

  她揉著眼睛,昨天……昨天她好像,在陳淮去洗漱以後,就沒有了記憶。

  從被子裡鑽出來,環視一圈周圍,就發現這的確是陳淮的房間。她有些懵,身旁的凹陷還殘餘著一點溫度,他應該也沒走多久。

  明月下床就把被子伸了伸,沒打算疊。

  就她那個技術,以陳淮的標準來說絕對完全不過關,還不如給他鋪平等陳淮回來自己疊。然後她抱著那堆昨天的衣服回了陳槐房間。內衣被他擺在最上面,明月看到的時候還有些不好意思。

  「喲喲喲,讓我瞧瞧這是誰呀。」剛洗完臉的陳槐滿臉是水,擦都沒擦就對著鏡子裡出現的明月喊起來,接著被她一巴掌打在頭頂上,吃痛地,「嗷!」

  明月擠出牙膏,刷得滿嘴泡沫,含含糊糊地問陳槐:「你以後下午都不回家了是吧?」

  「對。」陳槐用毛巾擦著臉回答。

  「行。」明月點頭表示明白,把水含在嘴裡,吐了一池子泡沫。

  約好了放學來接她,明月和陳槐剛走出教室,就看到曲著一條腿靠在牆邊的陸與修。他戴了頂黑色毛線帽,挑人的高領毛衣卻顯得他更有氣質。

  隔得遠遠的,陳槐就跟明月咬耳朵:「不得不說,陸二和阿澤這種蔫壞蔫壞的樣子真是太招小姑娘喜歡了。你看見沒,剛有好幾個女生走過去又特意折回來,就為多看他兩眼。」

  像是能聽出明月的腳步聲似的,陸與修明明低著頭在玩手機,她倆說著話剛走近他,他就頭都不抬地說:「出來啦,走吧。」

  陳槐挽著明月胳膊的手都還沒鬆,陸與修就攬著她的肩膀往自己身邊一兜,明月踉蹌兩步靠到他身側,陳槐的手也因此不得不鬆開。

  他這番動作實在是意圖太明顯,陳槐雖然支持她哥,但從不打算捲入這個沒有硝煙的紛爭,趕緊表態:「你們去玩吧,我先走了哈!」

  見她跑得沒影,陸與修才提起右手的紙袋:「剛路過的時候給你買的烤白薯,還熱乎呢。」

  他打開袋子,一股香味就從裡面竄了出來。陸與修沒直接給明月,而是把外面那層皮撕開,露出裡面紫色的瓤,再遞過去。

  明月這丫頭口味忒刁鑽,隻愛吃紫瓤的地瓜,而且就獨喜歡街頭那種碳火烤出來的味道。可市面上偏偏烤紫薯的就少,好不容易要是能遇上一個,就都會想著給她捎一個。

  當然啦,因為這個明月也沒少被陳姨念叨過。無非就是說外面那些人自己隨便找個桶就做的爐子不安全,新聞裡報導過還有些曾在化工廠裝過有毒物質,洗也不洗就被那些人拿來用了。

  於是後來趙和澤的父母弄來幾塊鐵皮,說是現在飛行器上就有用到這種材料,來頭可了不得。而這幾塊「了不得鐵皮」被他們打成個了個爐子,專門用來在明月嘴饞的時候烤白薯。

  但碳火爐畢竟煙大,在屋內是絕對沒法用的,冬天人一懶就不愛動彈,所以其實用到的頻率並不太高,大多數時候還是在街上買。或者出門的時候自己帶個紫薯,放在街頭小販那烤著,回來取走給個加工費。

  因著她這愛好,弄得幾家人倒是對附近街區賣烤白薯的人都知根知底。

  明月雙手捧著紙袋子,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臉上露出幸福的表情。

  「有那麼好吃嗎?」陸與修對這類澱粉食物都不算熱衷,所以對明月這點小愛好一直不理解。

  「你不懂。」明月現在味蕾被充分滿足,語氣都好了很多。

  「吃開心啦?」

  「開心啦。」明月嘴巴一張,一股熱氣騰騰的白眼就往外冒。

  「開心了就跟你說個事,咱們可能沒辦法馬上回家。」

  「噢。」明月小嘴巴一張,頓時明白了過來,「就說你怎麼突然這麼殷勤呢,你又要去哪鬼混,還捎著我一起呀。」

  陸與修捏住她被冷風吹得紅彤彤的鼻尖,逼的明月張嘴呼吸:「我平時就對你差了?」

  昂著腦袋的明月立馬乖巧地晃腦袋,陸與修這才滿意地鬆開手。

  「我有幾個哥們叫我去打麻將,三缺一。」

  「遠嗎?」明月啃著紫薯問。

  「不遠,就前面那條街往北走幾百米就到了。」

  陸與修說的不遠的確是真的,明月把手裡的吃的解決完,還被陸與修幾口咬去了大半,就到了一家棋牌室門口。

  因為是學生,所以他們挑的地方並沒有多高檔,但也不算太差,至少是專門辟開了無煙區的,並沒有出現明月以為的那種烏煙瘴氣。況且他們包了個包間,在二樓。

  陸與修一推開門,屋裡兩個男的就都站起來了。

  「修哥來了!喲,還帶了個姑娘?稀罕事兒啊!」陸與修的朋友向來吊兒郎當沒個正形,所以看明月的眼神也不客氣,全都像是在看珍稀動物似的圍了一圈打量她。

  明月才不習慣這樣被觀察,皺著眉毛就往陸與修身後撤了一步,緊接著就感覺到從另一方向還有種不一樣的犀利目光盯了過來,她往那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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