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他的明月,他的洛麗塔(微H)
室內的暖氣開得燒人般的熱,明月被蒸的兩頰緋紅,貼身的單衣被陳淮掀起來,向上推。
每提高半寸,兩人的呼吸都急促幾分,高高低低的聲音交疊在一起,聽得人頭暈目眩。
她碎花的棉質內衣下,是兩團富有彈性的乳,小兔子似的,尖端的兩粒珠蕊嬌小可人,在陳淮的注目下似乎也羞的染上紅色,瑟縮了幾番後,乖乖地挺立。
陳淮的眸色像著了霧,朦朧一片,只看到明月白得發亮的肌膚。在此之前,他一直以為「膚如凝脂」、「冰肌玉骨」等等只是文人的誇張修飾,原來,其實是入木三分的比喻詞。
「淮……淮哥……」明月的聲音打著顫,他的視線像是能把她燒穿一樣,燎的明月從腳底心開始就發軟。
卻不知,這樣的軟言軟語,對陳淮來說無意是往火堆裡又添了把柴,接著用扇子扇幾道。
肌理細膩骨肉勻。
嗓子裡乾涸得不像話,陳淮腦中冒出這句,可明月見他半晌不言,慌得掌心都開始發涼。
「你在害怕。」陳淮察覺到她的異樣狀態,雙眸仍舊看著她的胸脯,用觀賞藝術品的興致細細品味,圓潤飽滿的弧度,漂亮完美的水滴型,「為什麼?」
陳淮不明白。
他相信,自己對於明月比起那兩位已然足夠溫和,不知面對他們是她是怎樣的態度,但對比起明月平時的表現,她現在仿佛更害怕他。
但他哪能清楚,就是他平時那般淡然處之的模樣一下越變成眼裡冒著青光的狼,才格外讓人覺得心驚。仿佛瞄一眼你都是恩賜的他,卻用這樣貪婪的表情將明月觀察得如此細緻,讓明月察覺,自己每個毛孔都在感受他,每個細胞都在承受他。
每個神經,都在害怕他。
明月的喉嚨被粘住,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他的膝蓋還頂在她腿間的柔軟地,上次被陸與辭稍有開發的地方,陳淮濕潤的濁氣隨著他呼吸的節奏一束束地噴在明月的乳尖上,帶著人體的溫度,將那兩粒小豆包圍後又迅速稀釋在空氣中。
「這是我見過最漂亮的胸。」陳淮用有些清涼的語氣評價著,就像是在說天氣很冷一樣波瀾不驚,腦袋向下又湊近了不少,這下將她皮膚上細軟稀疏的汗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背在身後的手微微捏緊,明月掙扎了許久才得以發出聲:「你還見過……別的女人的胸?」
語氣又酸又悶,也許是在吃味。
「如果AV女優的算的話。」陳淮掀起眼簾,自下而上地瞧她,眼底燒的火能把他自己心中的卡瓦格博峰融成水,「或者是電影場景。」
「你也看AV哦。」明月在這種情況下竟還有心思調侃起他來。
「我是個生理和心理都非常正常的男生。」陳淮的神情一本正經,「所以有時候也需要宣洩。」
「是嗎?」明月雙手捧住他的臉,指尖小心地避開他的眼鏡架子,壓下頭去對準他的視線,滿是不相信的語氣,「可是我覺得大部分時候你什麼都憋在心裡不說。」
她說的是事實,陳淮向來不喜歡表露自己的心情,興許有時候在長輩面前這叫沉穩、內斂,但往難聽了講就是個悶葫蘆。
他把手蓋在明月的手上,輕輕握住以後從臉上拉下來:「所以我現在不憋了。」
說著,他的目光焦點又回到眼前的景色,在明月尚未來得及躲避的時機中,含住了她的乳頭。圓圓硬硬的小粒抵在他的舌尖,自下而上一舔,便聽到頭頂的輕聲嚶嚀。
等他再抬頭時,明月的眼裡已經攢了一汪清泉,泛著金波。
少女的身軀纖柔敏感得不像話,稍有微風拂過便能吹皺她的滿池春水。陳淮濡濕的嘴唇把她細膩的乳肉一起包裹住,輕輕嘬弄著,似乎從裡面能品出淡淡的甜味來。還在發育中的胸脯仿佛能滴出水,光滑得讓人想起綢緞面料,上面一定灑了糖霜,否則怎會讓他這樣流連。
牙齒帶著輕微的力道咬了咬那個硬核,手指輕輕掐了一把下方的軟肉。
便聽見明月輕微的吸氣,伴隨著一聲輕哼:「疼。」
果然還是太嫩,她喊一句就讓陳淮心裡軟得塌陷下去,這麼一對比,陸家兄弟簡直就是兩個禽獸。
陳淮仍舊不捨地再猛嘗一口她胸脯的滋味,壓下自己胯間蓬勃的欲望,膝蓋卻沒忍住地在她的軟地上頂弄兩下,正巧碰到藏在陰唇中的花蒂。
「哼……」明月立馬化作一灘,腳上發軟地順著門向下滑,被陳淮眼疾手快地撈住。
原本被掀到明月脖子下面的衣服又落回胸上,似有似乎地擋住了剛被他含在嘴裡舔弄的地方。明月看他的眼神都變得有些嬌媚,帶著毫無威脅力的責備在裡面。
她的嗔,在陳淮眼裡就全變成了嗲。
他似是有些明白為什麼會有人喜歡洛麗塔了。
想著她,他也想起了歐洲野牛和天使,持久顏料的秘密,預言家的十四行詩,藝術的避難所。
而這卻不僅僅是她與他能共用的唯一的永恆,他的明月,他的洛麗塔。
陳淮鬆開對她的桎梏,明月卻沒有立即竄遠,而是留在原地,甚至還保持著與剛才相同的姿勢。
「淮哥兒,淮哥兒。」她的那個兒化音拖得長長軟軟的,撩的陳淮心底發癢。
明月知道自己現在臉上一定紅得堪比火燒雲,她捂著臉平息紊亂的氣息,半晌,理好被他弄亂的衣裳。
陳淮仍舊等著她說出呼喚自己名字的下文,明月支支吾吾:「那天你親我的時候,其實我醒著。」
剛才還在進行一番禽獸之事的陳淮,聽了這句話,沉默地看明月。
落荒而逃。
門鎖裡傳來一陣鑰匙插入扭轉的聲音,正感歎陳淮竟然反應這麼激烈的明月背後一空,沒有支撐地向後倒去,還好被陳槐抬手頂住。
「明月?你站門口幹嘛呢?」背著書包的陳槐睜著雙納悶的大眼珠子問她。
「我,我那個……」明月的眼神在玄關裡不停搜尋,找到剛才被兩人無意間掃落在地上的圍巾,趕忙蹲下撿在手裡,「掛圍巾,對,掛圍巾。」
「哦。」陳槐不明所以地踏進了屋裡,關上門,「天氣越來越冷了,我回來的時候直打哆嗦,好像過兩天要下雪。」
明月回到客廳,給自己接了杯水,咕咚咕咚地往下灌。聽陳槐這麼說,才看眼桌上的日曆,已經翻到了十二月份。
「這麼快,是該下雪了。」她感歎著,「再沒多久就要寒假,然後開學,然後中考。」
這一說就說了老遠,陳槐走過來在她腦袋上彈了下。
「別提中考,想著就心煩。」
「有什麼好心煩的,說得好像你哪兒不能上一樣。」
兩個人說著一前一後走向樓上,明月在後,陳槐在前。
「話是這麼說,可是我也想證明自己的實力啊。雖然我現在的成績重點高中是絕對沒問題,但是想去四校實驗班還不是那麼穩啦。不想最後被人說是靠著家裡關係,之前的所有努力都被全盤否定一樣。」
「那你得多向你哥學習學習。」
明月有時候覺得自己也是個演技派,能夠在陳槐面前這麼淡定地提起陳淮,好像他們方才的事都是南柯一夢。
「我哥……我哥這種學霸加學神我還是只配瞻仰。」陳槐不得不說,在學習上她還是要對陳淮甘拜下風。
正說起這人,陳槐一抬頭,正看到談話中的正主靠在他屋門旁的牆壁上。
「哥?」陳槐也被他這姿態嚇了一跳,「你又在這幹嘛呢?」
今天這倆人怎麼一個個的,淨出現在些奇怪的地方。
陳淮卻不似明月方才那樣慌張,他放空的雙目又有了神,看到陳槐身後那個神情躲閃的明月。
「透氣。」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