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 但那又如何呢(H)
見她面色稍霽,陳淮問:「你知道放假的時候,教室監控不開嗎?」
「你要幹……」明月把話問到一半就吞回去,她怕陳淮腦子抽了會答句「幹你」,改口,「你要做……」
立馬又咽回去,他好像也能答「做愛」。
反正也是明知故問,她沒話講了。
「你為什麼總喜歡挑這種地方?」她側頭後仰,想去躲開陳淮壓下來的身體,但被他把住臉,強硬地轉回來,鼻子對鼻子,眼睛對眼睛。
明月伸手一抬他眼鏡片,陳淮感覺視線被晃一下,眨眨眼,摘掉眼鏡放身後桌面。
「因為教室是回憶最多的地方。」他說,從側面吻明月的耳朵,然後把耳垂含在口中。
從小到大,他們有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教室度過的,高中少了她的聒噪,陳淮花了很長時間,才能勉強接受這個事實,努力適應。
雖然換了學校,但教室的陳設基本都沒太大區別,總讓人恍惚。她曾在這個位置向他借過橡皮,在那個地方問他題目,從這個角度給他傳過紙條,也因為不按時完成作業被老師趕出去罰站,偷偷從窗戶邊角向他招手。
他有時候寫題到一半,忽然想要扭過頭跟人說話,卻只看到空蕩蕩的過道。
當然,他也知道在一般人的眼裡,教室嘛,刺激。
可他倒覺得挺安心的,充滿她的氣息。
陳淮的手帶著寒氣,伸進溫熱的衣服裡邊,明月一陣瑟縮,清晰地感覺到那隻手拿捏住她豐盈的胸,隔著纖薄的蕾絲按壓。他把她的毛衣掀起來,內衣向下拉,吸住暴露在冷空氣中而硬挺的茱萸,發出聲響地嘬弄。
見她軟下來,陳淮解開她的褲子,一直褪到底。
鞋子襪子連著一起被丟到眼鏡那邊,他拉開明月的雙腿,欣賞不斷收縮的穴口。
在沒有外人的教室裡,明月一抬頭看到的就是那種標準的燈管,發著白色的光,盯太久不免覺得刺眼,再看其他地方,視線裡仍不停閃爍一道道白光。
好像這樣的光線把她通身都照得更雪白些了,陳淮瞧她下巴尖的弧度,明月是傳說中的「二奶臉」。
尖下巴大眼睛,再加上身材好,著實有些狐媚子的感覺。
配合那秉性,他曾聽女生背後嘀咕過她,說她「婊裡婊氣」,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和她走那麼近,還說直男果然都是一個德性,只有女人才分得清誰是真婊子。
其實他都知道啊,但那又如何呢?
一想到她那些故作遲鈍、假裝迷茫的小心思都是為了自己做出來的,就令他更想好好寵愛她。心理和生理的。
那些女生不喜歡她沒關係,他……們喜歡就夠了。
好像停頓太久,明月疑惑地對他「嗯?」了一聲。
在這種場合走神,是太過分。陳淮揉捏起她的穴瓣,刺激她的欲望,讓裡面濕潤到足夠的程度。
「夠了……夠了……」明月沒多久就輕喘起來,握住他的手腕,制止毫無疲倦地在甬道裡抽插的動作。她充滿暗示地隔著褲子用腳心摩擦他那裡,已經可以感受到裡面東西的形狀,「用這個。」
真是看著她一點點被調教開了,從最開始只知道被索取,到學會回應,甚至反過來撩撥他。現在還懂得主動提要求。
「好。」他滿足她,取出腫脹不堪地肉柱,碾壓不斷滴出汁的花口,見她越來越沒有耐心的幽怨模樣,才頂開穴口,讓潮濕的嫩穴把自己納入其中,不慌不忙地碾壓頂弄。
明月抬腿盤住他的腰,軟軟地摟著陳淮的脖子,把一聲聲嚶嚀送到他耳根。乖順的模樣,勾得他喉頭一動,更是情迷,肉棒戳著小腹柔軟的內壁,讓她用力把自己咬得更緊,不知疲倦地絞吸這根巨物。穴口在退出時幾乎被翻開,隨著一記撞入又濺出愛液。
水聲響徹,像是她嬌嗲叫床的伴奏。
抱著他的雙臂發酸,明月扭動起來,想要換個姿勢。陳淮令她翻身趴過去,撐住前面的椅背,壓低她的臀到合適的位置,單手支於書桌再度挺入。這次少了些拘束,動作幅度比剛才要更大些,進入得更深,明顯感覺被他撞出的水也更豐沛。
真怕她氾濫得太厲害全滴下去,到時候還要清理地板。
「嗯嗯……」明月支吾地哼聲,「還……可以再……」
她沒說完,陳淮已懂,這是嫌他插得不夠用力在提意見呢,於是加快挺身的頻率,動作比剛才粗暴不少,撞得她整個人都跟著搖晃。可明月更興奮了,想著反正學校裡沒其他人,放肆地大聲叫出來。
明知道她現在的反應就是完美的詮釋,陳淮還是要問:「舒服嗎?」
「舒……服……」明月很配合地回答。
他找准位置,衝著穴肉一處直直頂去:「這裡舒服嗎?」
她已經沒那個力氣說話,只能用聲音回復:「嗯,嗯嗯……」
陳淮又換個地方,再度用力撞擊:「這裡呢?」
「啊……」明月沒憋住驚出聲,整個小穴痙攣似的猛縮,扶住椅子的指尖捏到泛白,急促地喘氣。
看來是敏感點,陳淮其實以前就有發現,但並未刻意一直頂弄這個地方。她反應太劇烈,萬一到得過快,他還沒盡興,只會適得其反,儘管他很沉迷於明月這因他而不能自持的模樣。她晃動嬌臀不停尋求肉棒的侵佔,把淫液全澆到他那裡。
不用擔心被人發現,不用在意有人來打斷,陳淮比以往任性一些。
已經在她體內射入過一次後,還不知足,沒幾秒又膨脹起來,按著她擠開小穴裡那些白精,繼續插弄。肉棒攪得裡面翻江倒海似的,明月毫無招架之力,疲軟地承受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快感,呻吟都難以發出聲音,體力無法跟上他的節奏,只能張嘴呼吸。
在進行這事時,明月喪失所有時間觀念,不知道過去多久,也記不清自己被他插弄到高潮多少次,反正就是不停地被要,不停地索要,花穴奮力吮吸,要把肉棒整根吸入才滿足。
顛簸的世界裡,什麼都像是幻境。
以至於門口浮現出的身影,都讓明月以為是錯覺。直到那影子越來越近,臉上傳來無比真實的觸感,她才蹙著眉抬頭仔細看對方。
「就說怎麼給你倆發消息不回,打電話也不接,原來在這廝混呢,也是會挑地方。」趙和澤摩挲明月緋紅的臉頰,歪頭一看後方,上半身穿這麼整齊,可下面是一件沒有。
今天他來學校取檔案,順帶幫陸與修拿他忘記帶回家的書。本想問陳淮有沒有什麼要帶的,可對方一直不回話,聽陳槐說他和明月去圖書館,以為是開了靜音沒聽見。可現在天色都已變暗,他打算回家,下樓時聽見走廊裡有些奇怪的動靜,差點以為是鬧鬼。
再看陳淮的班裡居然亮著燈,沒想到目睹個現場。
「淮哥兒你真是忒沒分享精神,有這種好事幹嘛不叫上我?」他又繞過去看兩人的交合處,裝不下的精液混著蜜汁在穴口粘粘糊糊,小穴被操弄得紅豔欲滴,還在一下下地吸食,「嘖嘖,這是裝了多少在裡頭。」
陳淮拿手擋住那地方,看歸看,觀察那麼仔細幹什麼,敗壞別人興致:「滾。」
「嘿,這麼凶,你不會還記著好久以前你洗碗撞見我和她那事兒吧。沒想到淮哥兒你這人看著老實,嫉妒心這麼重。」
「對。」
對?
他還對?!
趙和澤不知道陳淮這算是耿直還是什麼,不讓觀賞,他乾脆一屁股坐到明月扶著的那把椅子上,敲著手指等待倆人完事。
終於又結束這場,陳淮先應付著隨意扯些紙擦掉明月腿間的汙物,回家再仔仔細細清洗乾淨。
等他們穿戴好,趙和澤幫著擺正座椅,關燈鎖門回家。
趙和澤從兜裡摸出口香糖,分給他們一人兩顆,自己嘴裡那個吹的「嘭嘭」響,打量明月:「挺行嘛,還能自己走路呢。」
「才幾次而已……我哪有那麼沒用。」明月低著頭。
她本意是強調後半句,可他重點全在前半句,對陳淮道:「你看,她嫌你做得少!」
陳淮不徐不疾:「我持久。」
「這話說得,好像我就秒射一樣?」
「沒准。」
「他媽的……」趙和澤覺得陳淮這人有時候說話是真不好聽,為了給自己挽回些顏面,一搭明月肩膀,「你給我作證,我厲害不厲害,是不是幹得你嗷嗷叫!」
明月一把推開他,嫌棄地繞到陳淮那邊,撣著他手碰過的地方:「你可閉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