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手牌號123(珍珠兩千加更)
現下的場面本就很奇怪,陳淮說的這話,更叫人無法回應。
明月看他的表情,都不知道他是認真的還是在開玩笑,反駁幾句他也不像陸與修似的會再接著說什麼,反倒顯得自己很沒趣。
他坐床上,說是看看,還真不是開玩笑,那架勢是打算一眼不眨地看完。
陸與修似乎又很有給他表演的興致,絲毫不帶遲疑地繼續。明月昏頭昏腦的,被他拉著腿不斷進入。保持這個姿勢許久,他有些不耐,想換個角度接著做,正巧這有個觀眾,陸與修索性來波互動。
「別白看啊,搭把手唄。」他讓明月面對陳淮身子前傾,兩條胳膊摟住他,而自己從後面扶著翹起的臀部,再度撞進濕淋淋的穴裡,又是剛才那樣頻率的抽插。
陳淮是真配合,還幫忙托著明月塌下來的腰。她的臉就在他耳朵邊,呵出的嬌喘聲全往耳朵眼裡撲。
她的身子被頂得不斷向前搖晃,胸脯嫩肉也跟著搖擺,隨著陸與修的挺進不停地打到陳淮的胸膛,眼前便是纖瘦的背部和撅起的嬌臀,陳淮身下早就有反應,可他不說一聲。
陸與修是男人,當然瞭解他此時的心情,好奇地問:「你憋著不難受?」
這小身板,這小嗓音,這又濕又窄的小穴,擱誰那能受得了,陳淮還真是能忍。
「還行。」他答,手掌順著明月身側,用腰線挪到胸前,托著嫩乳在手掌心揉捏,另一隻手掰過她的臉,把唇封上去,舌頭在她喘得乾涸的口腔中探索。她嚶嚀幾聲,把他摟得更緊。
「哦……淮哥兒比較喜歡吃獨食。」陸與修好似懂了。
明月聽這話睜眼看陳淮,想從他的表情中探尋這話的真實度,卻沒想他也並未閉眼,兩束目光直直對上,她像是偷窺被捉包一樣,急急又閉上。
驚慌的樣子令陳淮輕笑,而後也閉眼,糾纏更深。
口中的小舌頭忽然一停,再沒跟上其他動作。
陳淮疑惑,睜眼見她蹙著眉,兩腿正打顫。陸與修趁她高潮,把東西也射進去,留了一些在穴口,輕輕分開肉瓣,就能看見乳白色的液體從裡面流出,讓人心升奇異的滿足感。
才洗的澡又白洗了,一天天這麼折騰不得被洗掉幾層皮。明月裹上浴巾咕噥著推他們,閃開陸與修蹭過來的臉,躲回浴室避難。
房門一陣電子鎖開啟的聲音,陳槐提著大人給的水果,叼根冰棒進房間,發現坐明月床上的是兩個大男人,浴室裡水聲嘩嘩,她沒想很多,更不至於到那個層面去。
「你倆怎麼進來的?」她很好奇。
陳淮一指玻璃門:「那沒鎖。」
「那你們跟這幹什麼呢……」明月在裡頭,這倆人跟床上坐的挺規矩,互相數腿毛?
總不能跟她說來要簽名吧,陳淮先回答:「你不是要買新電腦?」
她好早之前就嫌棄自己那台電腦又慢又卡,想換個新的。可女生嘛,對電腦的性能一竅不通,陳淮卻是這方面的專家,這兩天她總想讓他給幫著參謀參謀。
「噢!我還以為你來找明月的呢。」陳槐把水果放下,「但也不急這時候嘛。」
「被你問煩了。」
這說得她是有些不好意思。這兩天一生了這心思,自己又不愛研究,經常東一榔頭西一棒子地向他諮詢,什麼時候想起什麼時候問,就之前打排球的時候,還突然張口就是句:「那我到底是買筆記本還是裝臺式啊?」
弄得陳淮差點把球打觸網。
「好吧。」陳槐把吃完的冰棒扔進垃圾桶,鑽回床上,又問陸與修,「那你呢?」
「我就來找她說事。」陸與修見這狀況自己似乎也沒什麼待下去的理由,本來還想等明月洗完出來接著你儂我儂,可陳槐回來了,這計畫鐵定泡湯。當著陳淮表演是情趣,當著她怪彆扭的,就說,「不過現在想起發微信說也是一樣的嘛,何必非要面對面講,我回去了。」
他經過浴室敲幾聲門,示意裡頭的人自己走了,給屋裡兩兄妹帶上門。
明月這次沒洗頭,很快就出來,見陳淮正和陳槐埋在手機螢幕前搗鼓,她沒湊過去,爬到自己床上。
連著翻好幾個身,怎麼躺怎麼不對。
陳淮聽見她的動靜,問:「怎麼?」
「肌肉酸,可能是這幾天運動太多。」她趴成個「大」字,腦袋一半陷進枕頭裡,頭髮還遮著另外半張臉,看起來慘兮兮。
也是,地上跑完海裡漂,又是游泳又是打球,還要被他們抓著空揉來捏去,她能撐到現在很不容易。
陳槐翻著手機頁面,隨口說:「你讓晉陽哥給你按按唄。」
高晉陽部隊裡跌打損傷事情多了去,對付這方面是很有一套。明月覺著有道理,堅持撐起來:「那我去找他,這會他應該在房間吧?」
後半句話問的是陳淮,畢竟他和高晉陽一個房。
「應該在。」
她披件外套去敲他房門,高晉陽正在看電視,聲音開得挺大。看見門口的是明月,先把她拉進來。
「我不舒服。」
他一聽,下意識地摸她額頭:「生病了?」
「不是不是。」明月特別主動地跑到他床上,把被子推到一邊,擺好姿勢,「肌肉伸著了,你給我按按唄。」
她這般熟門熟路,高晉陽站在床腳雙手抱胸:「你這看起來挺熟練,沒少出去找人按吧。」
「那是。」她還接茬,「給我按過的師傅,比你泡過的妞兒都多,所以我跟你說,我很不好糊弄的,你得好好按。要是按的好的話,下次我來還找你。」
「那我可真得認真表現,我手牌號123啊,您記住咯。」123號技師高師傅擼起袖子,跪到床上去,又看兩眼,「你這說得挺老練,怎麼不脫衣服的?」
這事也不能賴明月,看見他就下意識保持衣衫完整,是一種自我保護。但現在要按摩,穿衣服是不方便,她坐起來脫掉。
「內衣也脫。」他又說。
明月倒是不含糊,手背過去解搭扣,沒忍住問:「你這要求這麼高呢,按個上半身脫這麼乾淨?」
「那倒不是。」高晉陽不等她摘下肩帶,把胸罩直接提起來看底下的景色,痞子般的吹起口哨,「只是單純地我想看而已。」
這個流氓耍得才是毫無痕跡,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