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嘴巴酸死了(微H)
明月跪在床前,面前不停戳著她的臉的正是陸與修硬挺的下身。
她第一次不打碼地親眼見到男人那東西,有些羞怯地挪開眼睛,但餘光掃到時仍舊忍不住皺起眉頭。
那處的濃烈氣味隔著距離都從空氣中源源不斷地傳入她的鼻腔,從來沒聞過這味道的明月頗有些嫌棄,向後退了幾分腦袋,卻被陸與修眼疾手快地按住。
「你剛才洗澡的時候是不是沒認真洗這裡?」她又嗅了嗅,「都不好聞。」
「男人這塊本來就是這味道。」陸與修嘁了一聲,將下身抵在她的柔軟的唇瓣上,剛剛接觸到這微潤的地方,他便被刺激得忍不住地發出一陣長長的低哼。
明月試探性地伸出舌頭,用舌尖舔了下頂端的位置,腥氣在味蕾上綻開的同時,她似乎看見這根巨物跳動了兩下。
後腦勺被他按著,明月埋下頭去,學著影片中的那些女優,由根部開始從側面來回舔弄這根肉棒,陸與修閉上眼沉醉地感受起她的服侍,喉嚨發出咕噥,接著是比平時沙啞和低沉許多的喘息。
她的舌頭帶著些柔弱的力度,唾液均勻地被塗抹到表面,沾濕他的每寸褶皺。
明月討好似的嘬弄著,發出清晰的聲響,從側面劃到底部,她手把著這根巨物向上抬起,從下面的囊袋處開始仔細地向上,唇瓣和鼻尖也緊緊貼著那表皮,呼吸時灌入的全是他的男性氣息。
漸漸陸與修不再滿足於只是舔舐,他抬起明月的下巴,眼底裝滿情欲,沉著聲音要求道:「張嘴含住它。」
聽到這話,明月纖柔的睫毛先是抖了兩抖,對上他不容抗拒的表情,遲疑著微微張嘴,把龜頭包進了唇中,因為他那裡太過粗大,明月的兩頰都因此凹了下去。
她的舌頭先是在那個小眼上打著轉,接著把頭埋下去將這根東西慢慢吞入,溫濕的口腔包裹住他的下身,但他的長度遠遠超出明月的預計,咽了一半便到了極限,露出剩下的部分只能用手握住。
陸與修似乎並不打算幫她,只是命令她開始吞吐這東西。
於是明月便自己扶著他的巨物前後擺動起腦袋,用唇部包裹住牙齒,賣力地吮吸。她剛剛抬起頭半分,壓在腦後的手就又用力按了下來,令她不得不再度包容他,一次比一次更深,碾平她忍不住翹起的舌根,漸漸仿佛要抵達喉嚨。
生理性地反胃令她皺著一張臉,可這根肉棒卻依舊不留任何情面,直衝衝地往裡撞擊,發現喉頭的位置狹窄緊致得令人更加愉悅,便加倍用力地捅了進來。
「唔唔唔。」明月被嗆得眼裡積攢出淚珠,發出抗議聲,但陸與修充耳不聞,只知道自顧自地享受她的吞咽。肉棒在口腔中持續脹大,反復地抽插之後明月的下巴已經酸脹的要命,口中積攢的唾液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流出來。
「啊……好會吸!」陸與修沉浸在這濕潤的感覺裡,發出足慰的喘息。
恨不得全部紮進她嘴裡面,他從床邊站了起來,抓著明月的發根,令她不得不在地上跪坐起來,昂起頭承受他的衝刺。
此時明月心裡委屈極了,明明說好的是請她吃肉棒,現在卻變成了逼她吃肉棒。
因為吞得足夠深,她的手已經不需要握著底部,此刻正無力地扶在陸與修的腿根上,因為忍受不住如此深的插入而輕輕攥成拳。
明月掙扎著扭弄腦袋,終於得以抬起頭把他的下身吐出來,滿面是淚可憐兮兮地抬頭看著陸與修:「嘴巴酸死了,而且你好粗魯!捅那麼進去,都到喉嚨了!」
見她下巴上還留著一道剔透的銀絲,嬌媚和憨態刺激了陸與修的視覺,用手擦去她臉上的淚痕,好言好語地勸起來:「乖,再忍忍,你那裡面好緊,捅到喉嚨裡我都要爽翻天了,等我射出來一次就好,行不?」
陸與修可憐巴巴地把著自己仍舊堅挺的肉棒,抵在她嘴上沿著唇縫滑動,欲求不滿的樣子讓明月心裡又軟了幾分,不情不願地張嘴繼續含了進去。
接著又是一陣蠻橫地衝撞,下方的陰囊因為動作也前後晃動起來,打著明月的下巴,底部濃密的毛髮也紮的她發癢。喉嚨深處被肉棒撐開,陸與修只感覺每到一個特別的部位就像是有個瓶頸一樣卡住,令他不得不更用力地沉腰才能破開,帶來極致的快感。
因為實在是承受不了這種程度的插入,明月張著嘴忍不住地哭出來,就在她覺得自己要到達極限的時候,陸與修突然抽出去,用手迅速地擼動幾下,接著濃稠的精液便噴湧而出,直直地射到明月的臉上。
稍有些許滴到她的唇角,還有幾點落到了額前的劉海上。
得到解脫的明月,兩手捧在臉下方,小心翼翼地接著,不讓臉上的東西滴到地上。
看著她全然是副被淩辱過的樣子,陸與修覺得自己剛剛才放鬆的下體又被刺激得有了反應。他心裡暗暗咒駡了聲自己,生生地憋下這份欲望,催促明月:「快去洗洗。」
別在自己面前頂著滿臉污濁晃蕩了,不然他真的會立馬破功。
如臨大赦的明月立馬從地上爬起來,三步一小跑地衝進衛生間,裡面傳來嘩嘩的流水聲。陸與修躺在床上雙目放空地看著上層的床板,下半身依舊赤裸著。
衛生間裡這時候傳來一聲呼喊:「這什麼嘛,黏糊糊得太難洗掉了吧!怎麼我的衣服上也滴得是啊!」
聽到這些的陸與修立馬腦補出那樣的場面,下身又開始隱隱有些發漲。他抓過被子把自己的腦袋全部罩上,隔絕外界的聲音,小聲地抱怨:「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