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那我肉償吧(H)(珍珠一千四加更)(訂購過萬限時優惠)
剛說完這話,陳淮被他妹妹雙臂攔腰拖回牌桌前,說今天不贏一局她誓不甘休。
陳槐絕對是撲克黑洞體質,四個人輪換著位置打,誰坐她對家,另外兩人保准能贏。陸與修少有的幾把全是這麼輸的,玩遊戲這麼多年,這麼神的隊友他是第一次見。
要說她不會打倒不至於,就是手氣實在是差。別人出順子,陳槐一看自己牌面,二三四差個五,六七八差個九,根本沒法出。這邊她狠心甩四個二當炸彈,別家——王炸!
越打越上火。
「不玩了不玩了不玩了!」她煩躁地把牌堆攪亂,兩腳在地上蹬來蹬去,退出牌局。
其他幾個男生本就是陪她開心,既然陳槐現在壓根就不開心,他們也沒非要玩下去。
正好外出大採購的人都回家,陸與修和趙和澤去門口幫忙提東西,陳淮把兩副牌歸整起來裝好。
到晚上,大人們幾乎都入睡,明月晚飯沒好好吃,又開始喊餓,陳淮被她煩得沒辦法,把下午熬的雞湯在火上回個熱。她咕嚕咕嚕喝飽,啃掉個雞腿,給他也盛了一碗。
「我不餓。」陳淮說。
「你喝嘛。」她盛都盛出來了,把碗朝他那邊推過去。
剛剛叫他的時候他還在書桌前看書,是在做託福的練習題。陳淮的壓力比自己大多了,又要準備語言考試,還要應付高考的學習力度,喝點雞湯,補補身子。
於是他拿起搪瓷勺舀著喝掉,明月兩手撐著下巴在旁邊看,指指裡頭的雞塊:「吃肉啊!」
「嗯。」他聽話地把那塊不帶任何骨頭的純肉吃掉。
看到手上的創可貼,明月想起下午的對話,說:「這就當做真正的『肉』償了吧。」
但陳淮明顯不這麼想,這就想把他打發了,沒門:「那我該怎麼報答你?」
「報答什麼?」
他眼睛掃到面前的空碗。
「你想怎麼報答?」明月問。
他把碗推到桌子中間,扯張紙擦擦嘴,看她:「那我肉償吧。」
黑夜給了他黑色的眼睛。
他卻用來撩妹。
明月耳朵一陣發燙,幾乎是彈似的站起來,支吾道:「我……我回房了。」
當然是沒有這麼簡單就能如她所願的,陳淮同時從後方把她拽入懷中,久違的香氣充斥在鼻腔,情動得如此簡單。手掌感受她胸腔的心跳,想必自己此刻也是如此劇烈。
脖子後方突出的骨骼被他親吻著,褲子裡頭有隻手正在肆意,嬌嫩的縫間花蒂被陳淮揉撚在指尖。
「不行……」明月艱難地抑制住呻吟,主臥就在一層,很容易被發現的。
陳淮知道她要說什麼,把她轉過來推在桌子上,解開衣扣:「他們都睡了,聽不到。」
乳首被他舌尖沾濕,同樣染上晶瑩的還有下身的花穴,明月又想要,又怕被人發現:「槐妹……還沒睡覺……」
「她在樓上,不會下來。」他知道自己那個妹妹有多懶,一旦滾進被子裡,恨不得牙都不刷,困了直接倒頭睡。
陳淮蹲下去,把腿間層疊的穴瓣分開,嘴唇貼上去吮吸裡面的瓊漿。
明月臀部輕顫,輕咬指節,不讓自己的呻吟太大聲:「哼唔……啊……」
「我都忍好久了。」他說,上次是他不知道節制,鬧出那樣的後果,他甘願承擔。但是在車裡當著他的面和別人做愛,實在是令陳淮有些憋不住了。
既然她已經能夠承受男人的求歡,那他就不該再有其他顧及。
他的舌技是明月從未料到的好,在穴口徘徊幾番,頭更埋進去,把舌頭刺入窄徑內部,偶爾張大嘴用力吸弄上方肉芽,明月只覺得小穴被他嘬咬得又酥又癢,淫液一股股地排出,全進他喉嚨裡。
滋潤得差不多,陳淮起身,看到她的乳粒在空氣中漲得鼓鼓的,捏在指尖忍不住地揉搓,時而向上提起。
「藥吃了多久了?」他問。
他們沒能等到把她完全調教開,就忍不住向她提了吃藥這件事。剛開始她還有點抵觸,不是覺得吃藥不好,就認為他們體驗到不戴套的快感以後,肯定會索求得更頻繁,她這小身子板哪受得住。
可耐不住幾個人輪番軟磨硬泡,到底明月還是答應吃幾天試試。
「一周了……」她的乳頭被他捏的舒服極了,小穴又被手指摳弄著,明月腦袋裡什麼都裝不下,有什麼說什麼,「啊……好舒服……」
一周,那就是可以直接插進去了。
陳淮越想越眼紅,脫掉褲子取出肉棒,龜頭在她的陰蒂上不停戳動,惹得她快憋不住叫喊,咬住他的衣領「唔唔」地,擺動屁股只希望他還不如直接插進去。
「我進來了。」他提醒她,扶著分身向下一滑,來到蜜穴口,先嘗試著頂進去一半。
少了那薄薄的一層阻隔,竟然……能讓他爽到這樣極致。
她的小穴裡又濕又滑,溫暖的體溫從四面八方裹住他的肉棒,裡面的嫩肉很會吸地直想把他全咽進去,陳淮奮力呼吸,讓自己別剛插進去就沒忍住射出來,那可太丟人。
「肉棒……好燙……」明月沒想到他竟會比以往還要大,熱鐵似的要把她從裡面融化,小腹收縮將他夾得更緊。
他再提氣,把整根東西都插進來。
不過如此簡單的動作,完成得卻無比艱難,兩個人的下身都在難耐和快感中反復交換。
陳淮掐著她的乳底,把雙峰整個向上推,更方便在低頭時就能品嘗到圓潤的乳珠,沾著唾液的小東西讓他又是想掐又是想舔,而她那張不斷呼出呻吟的小嘴也勾引著他去親吻,陳淮真是不知道應該先滿足哪一方。
更不用說,她還在提要求:「你……你動呀……」
她搖擺起屁股,因為姿勢的限制幅度不大,只能讓龜頭在裡面頂弄她的內壁。
「別急……那我動了。」他扶住明月的腰,看她一手勾上他的脖子穩住上身,另一手將右腿分得更大。他挺動腰杆嘗試著在裡面抽插幾下,這滋味簡直,比單純地插在裡面讓人更難以把持。
沒多言什麼,他在欲望的趨勢下幾乎是不做思考地加快速度,胯部奮力撞擊她的嫩穴,讓裡面的汁水全被擠壓出來,操幹得她花肉外翻。
「啊啊……嗯啊……」明月根本忍不住,張嘴鬆開他的衣領,嗓子裡一聲聲地發出浪叫,隨著他的挺弄還越來越大聲。
再叫可能真得把爸媽吵醒了,陳淮趕緊伸出舌頭堵住她的唇,在她的牙膛上搜刮,兩人舌頭相互纏繞,分享著口中的津液,時不時互相輕咬對方的唇瓣。
她不知他哪來的力氣,陽具能以這樣的頻率在她體內穿刺,只知道穴口被摩擦得發軟,陰道裡面酸軟發漲,舒服卻讓她毫無招架之力:「淮哥兒……慢點……」
這種情況根本慢不下來,陳淮壓根不聽她的,俯首又堵住接連而至的嬌吟,兩手在她圓鼓鼓的乳房上胡亂揉動。
即使是這樣,明月還是無法抑制地從喉嚨裡發出聲音:「唔……唔……嗯……」
在更漫長的持續抽插後,他似乎終於有了疲憊的苗頭。
「我要射了。」他鬆開已經被自己吻到發腫的唇,牙齒在明月的頸根啃咬,在皮膚的某一處集中用力,鬆嘴時便留下了紫紅的吻痕。
此時他只想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章。
不過陳淮僅存的那點理智,還是讓他選了個衣領可以正好遮住的位置。
「嗯……你射吧……」明月顫抖著雙腿,剛剛他在他手指的挑弄下高潮,此時還未完全退卻,但如若他繼續下去,或許會即刻迎來更激烈的第二次。
陳淮料到這點,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用力插弄她的小穴,指頭快速來回撥弄陰蒂,看見明月立馬目光渙散,眯起眼睛,大腿夾得他更緊。她忍不住,他也沒好到哪去。
潮穴噴湧,淫液四濺,他狠狠搗入,身子放鬆,將全部的精液直接灌入甬道裡,一滴不留。
只感覺有東西忽然充填在身體內,明月長大嘴巴,意識到那是什麼。
他全部射完退出來,看到裝不滿的那些被愛液裹挾著一起流出,懸停在花穴口,以極慢的速度滑落,流向後庭。
美豔,又糜亂。
陳淮想起自己才學會的那個專業詞彙:「中出了。」
明月聽見無力地推他一把,做就做嘛,還要說出來。
惹得他勾唇。
客廳的暖光照著他額間汗珠,像淩晨的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