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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它禮崩樂壞》第63章
§63. 你這是在替他洗白對嗎(收藏三百加更)

  想著家裡沒有其他人,明月睡醒後赤裸著下床,隨意扯了件透明罩紗往身上一披,洗漱完撕張貼片面膜按臉上,走出房間衝杯蜂蜜喝。

  看見她,徐同塵正巧站在飲水機旁邊,接過她途徑木架時順手捎下的水杯:「起這麼早?」

  明月樂得當個甩手掌櫃,見他擰開蜂蜜罐子,自己便轉身朝沙發上靠。

  這一靠差點沒靠出問題。

  她不留神,發現自己屁股沒落到柔軟的沙發裡,反而像是貼著人的溫度。剛被嚇得差點彈起來,就被身後的陸與修環住腰。

  「媽呀,你怎麼在這?」

  從明月走出房間開始就大飽眼福好一會的陸與修這時間也不客氣,管他在誰家地盤上,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胸口,頗為垂涎的模樣。

  他看得太入迷,摸過去的手被明月推住,拍他兩下還沒反應,十分生氣:「喂喂!」

  「噢噢。」陸與修終於回神,晃晃腦袋,抬起她一隻腳從身前繞過去,令她面對自己,兩腿之間夾著他。

  敞開的蜜穴毫無遮攔地貼在他的褲襠上,剛才就已經蘇醒的內裡巨物正抵在檔口。

  「你能不能不要一大清早就這麼亢奮?」明月感受到,忸怩地拉開他在自己大腿上遊蕩的手,好像稍無防備他就不會隻停留在這裡。

  「是你起太晚,這都快十二點了。」陸與修撕開她那張外星人一樣繃在臉上的面膜,佈滿精華液的臉龐顯得吹彈可破,手上用力捏。

  殘餘在面膜紙裡的最後一點黏液滴落,墜在她胸尖。

  手指捏住旋轉,把這液體均勻地塗抹在嬌嫩的乳頭一周,多餘的在乳暈上打轉抹開。陸與修占著便宜,還顯得自己挺正直:「這裡也需要護理。」

  「要你管那麼多。」明月肩頭的薄紗不知何時滑落,胸前更無遮擋,想向後躲,卻被手掌按住後腰,沒有施力點。

  看到兩顆小櫻桃都被自己塗上面膜精華,在揉捏的過程中緩慢脹大,陸與修頗為得意:「昨天累著了?」

  「你怎麼知道?」

  陸與修和徐同塵對視,後者剛要出聲,兩人的手機同時催命似的震起來。

  不是打電話的那種震,而是一條又一條沒完沒了的消息提示。

  早就受到這般長期摧殘的兩個男人皆是生無可戀地看天花板,仿佛拿起手機就是親手給劊子手遞上刀。

  「你看?」徐同塵問陸與修。

  「我不看,你看。」

  「他找的肯定是你,你看。」

  「你和他關係好,你看。」

  明月被他倆踢皮球似的話弄得不明不白,抄起陸與修的手機,用自己的指紋解鎖。微信的綠色圖示右上角冒著紅色原點,數字已達兩位元。

  她點開,所有消息提示都只來源於置頂的一個群聊。

  倒掛金鉤(6人)

  趙和澤:@鹿與貅 咋樣了

  趙和澤:人呢?

  趙和澤:你給老子出來

  趙和澤:爸爸求你快出來!

  趙和澤:陸與修!

  趙和澤:@鹿與貅@鹿與貅@鹿與貅@鹿與貅

  趙和澤:@鹿與豬 [e摸激生氣]

  ……

  陳淮:。

  陸與辭:……

  明月啼笑皆非地看完趙和澤的刷屏全經過,和最後兩個人無奈的回應:「這什麼群啊?」

  不等他們回答,就點開了成員資訊,果然是她猜的六個人。

  她又注意到群名:「為什麼叫倒掛金鉤?」

  「因為猴子撈月不好聽啊。」陸與修把手機拿過來一看,差點沒手抖乾脆點個退出群聊。

  「沒覺得『倒掛金鉤』就很好聽。」明月嘟嘟囔囔,又問,「他找你什麼事啊?」

  說到這個,陸與修才覺得長期憋在心裡的苦水終於有了傾訴的地方,五官一擰就嗷嗷地向明月胸前撲過去,順帶在軟肉上蹭兩下,撫慰自己受傷的小心靈。

  「還能是什麼事,不都是因為你嗎!」

  「跟我有什麼關係!」明月孔乙己似的,睜大眼睛說,「你,你怎麼這樣憑空汙人清白!」

  「你自己回憶回憶,今年年初的時候,你是不是把他拉黑了?」

  「啊?」明月冷不丁被問到,摸著後頸認真想想,「好像是有這麼一茬……」

  徐同塵接話道:「從那天開始,他就在群裡鬼哭狼嚎,說自己被拉黑了,求爺爺告奶奶地要我們幫忙問問為什麼,順帶替他說幾句好話,把他加回去。」

  「那他自己來找我啊。」明月瞪著眼睛,滿是不解。

  「他倒是想。」陸與修摸摸明月平坦得甚至有些凹陷的肚子,想起她還沒吃早餐,從茶几上拿起塊杏仁酥遞她嘴邊,「可我當時不是試探了你幾句嗎,哪知道你連聽到他的名字都不願意,就沒敢到你面前來找死。」

  明月咬一口,有些碎渣從斷口處落下,沾到她身上。她剛想把這些拿手拍掉,陸與修卻俯下腦袋,小雞啄米似的把那些一點點地吸入口中。

  被這樣的觸碰弄得渾身癢癢,明月忍著笑把他的腦袋扳開,思及趙和澤時卻又化作不滿:「那他就一直這麼在群裡嚷嚷啊,你們不嫌煩?」

  「嫌啊,我哥說他要是再瞎鬧就把他踢出去,才消停的。」

  「那他今天怎麼又舊病復發?」

  陸與修摸摸鼻翼,低聲道:「這可不是為了他自個兒的下半身性福著想嗎……」

  「你說什麼?」明月皺著眉毛問。

  「沒什麼。」陸與修趕忙恢復正經表情。

  但明月其實是聽清楚了的,抹開臉看著沙發坐墊,手指在上面劃拉著:「他的下半身多得是漂亮妞照顧,輪不到我。」

  明顯吃味的話,徐同塵聽後就沒能忍住搖頭:「早就跟他說過這樣不行……」

  「哪樣?」沙發上的兩個人異口同聲。

  徐同塵想起這事就面色尷尬,不知該怎麼說出口,況且又認為這麼賣兄弟是不是不太道義。可半天等不到陸與修回復的趙和澤又在群裡發了條消息,他心一橫。

  算了算了,你入地獄,五人解脫,這波賣得值。

  「去年聖誕那天,你去酒店找我,不是正巧他和你的那個同學……嗯,你明白。」

  陸與修早就和他們交流過資訊,這時候聽到並不意外。

  明月下巴上挑:「是啊。」

  「他當時的想法是……」徐同塵思索著怎麼才能用最委婉的方式講述這個過程,卻發現怎麼也委婉不起來,索性道,「唉,算了,我就直說吧。說白了就是阿澤覺得自己是個沒經驗的處男,以後要是跟你上床被你發現技術不好嫌棄他然後把他一腳踹下床從此以後不能近身很沒有面子,他就去隨便從會所聯繫了個人過來,練練手……也練練下半身。」

  聽他一氣呵成說完全過程的兩人,消化完所有內容,面色凝滯,或者準確地說是呆滯。

  「但是沒想到,出師未捷身先死,你那天來酒店,正巧撞見。」徐同塵說完最後一句。

  沙發上的二人好一會,恢復反應。

  「神經病啊……」說這句的是明月。

  「牛逼啊,阿澤……」說這句的是陸與修。

  然後他們同時:「這種餿主意他也能想得出來。」

  明月把被陸與修扒亂的罩衫重新披好,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不是吧……真相肯定不是這樣的吧,你這是在替他洗白對嗎,但是你這個洗白的理由是不是太牽強了一點?」

  徐同塵也覺得無奈又好笑,擺擺手:「這種橋段我貧瘠是想像力是怎麼也編不出來的,真的是事實。」

  「阿澤這思路不對啊。」陸與修捏捏明月豐滿的下乳,「處男怎麼了,我是處男我自豪!」

  「你別趁機會占我便宜。」明月打他,翻身想從他身上爬下去。

  胳膊肘剛碰到沙發,就被陸與修從身後又壓下來。全身的重量到明月身上,直接令她趴在沙發上,有隻不安分的手從臀後摸到隱秘部位,分開肥厚的蚌肉,向裡面的珍珠按去。

  「哎呀……」明月纖腰一擰,哼吟從貝齒間流出,「這是在別人家,你就不能……」

  受到提示的陸與修這才想起來,舔弄她肩膀的頭抬起來,對主人家徐同塵抬下巴:「兄弟,行個方便?」

  本以為徐同塵會趕他走,卻沒料他站起來,拿走搭在另一側沙發上的風衣:「反正我預約了理髮師,這時候差不多該出門了,你們自便。哦不過,如果我爸媽中途突然回家的話,你們就自求多福。」

  宛如待宰羔羊的明月,就看著他說完這話,套上風衣和帽子,去玄關換了鞋。

  關門聲傳來。

  客廳只剩兩道呼吸聲。

  明月對上陸與修那副嘴角快彎到耳根的表情,突然覺得倍感危險。

  請問倒掛金鉤群的群主能不能來領走他的弟弟?就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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