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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夢壓星河》第53章
事後

  阮清夢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微亮。

  本來應該和她一起躺在床上的男人沒了蹤跡,只有滿屋子的情欲味道證明他們昨晚過得多瘋狂。

  她看了下手機,七點十分。

  才睡了四個小時。

  床單上一片狼藉,睡著並不舒服,阮清夢抬手掀開被子,赤裸著身體走下床。

  地上都是淩亂的衣物,她用腳踢開幾件,發現屬於男人的襯衫和領帶還躺在那兒。領帶是深藍底色,條紋狀,她撿起來撫平上面的褶皺,把它搭在沙發椅背上。

  椅子上還有白色粘稠液體,和她腿內側的一樣,來自同一個男人。

  阮清夢揪著領帶,想起昨天晚上他們在這張椅子上度過的時間,大部分時候她都沒有自主權,只是被迫張開腿,把自己全然交付出去。賀星河欲望來的猛烈,剛開始她還能聽清楚他在耳邊講了點什麼,應上幾句,後來就神魂顛倒,只會咿咿呀呀媚叫,攀附著他一次次享受著滅頂的快感。

  他趁著這機會,在她耳邊把下流的話說了個遍,要多粗俗有多粗俗,半點沒有記憶裡清清冷冷的樣子。

  阮清夢使勁捏了捏臉,逼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畫面。

  雙腿走動間十分酸麻

  ,大腿上全都是紅色的指印掐痕,有幾處皮膚烙著指甲印,因為太用力甚至泛紅破皮,周圍也青了點兒。

  腿心更是,走兩步都能感到粘滑濕液順著腿流下來。

  他是真沒憐香惜玉,昨晚就往死裡弄她。

  阮清夢從衣櫃裡拿出條浴巾,打算先去衛生間整理一下自己,結果還沒走出兩步,門口響聲微動,臥室的門唰地被推開。

  賀星河衣冠整齊站在門口,右手手臂上搭著件黑色西裝外套,估計也是沒想到她已經醒來,看到她的時候愣了一下。

  他盯著她,從胸口看到細腰,眸色漸深,聲音沙啞地說:「怎麼不穿衣服?」

  阮清夢頗為不自在,打開浴巾包裹住自己,「剛醒來,沒時間換。」

  賀星河嗯了聲,走進臥室,走到她身邊,手掌按上她光裸的肩膀把她往床邊推去。

  靠的近了,才聞到他身上若有似無的煙味。

  所以一大清早是去補那根事後煙了嗎?

  阮清夢光著腳踩過衣物,被推著挪到床頭,剛坐定就看到賀星河從西裝外套的口袋裡抽出一條黑色領帶。

  她嚇了一跳,以為他還想要,聽說男人清早的欲望確實是來的更強烈一些,在那些夢裡每次只要他們在一起,第二天早上賀星河通常都會再摟著她弄一兩次。

  可現在不行,經過昨晚的「激戰」,她覺得自己要是還能應付的話簡直不是人。

  阮清夢攥著浴巾猶豫了會兒,抬頭說:「我……我現在不方便。」

  賀星河沒聽懂,挑著眉問:「怎麼了?」

  「我……疼。」她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說:「下次好不好?」

  賀星河放下領帶,看著她,「我沒打算繼續做。」

  他的語調在清晨裡透著一股清澈的溫柔和鬆軟的曖昧,房間裡窗簾拉得嚴嚴實實,可是阮清夢莫名感受到了光。

  他把領帶放到她手上,手一撈把她摟進自己懷裡。他們個子差很多,她的頭頂剛好擱到他頸窩,能聞到他身上沐浴過後的淡淡清香。

  賀星河胸腔震動,似乎是笑了,說道:「打領帶會不會?」

  阮清夢緊握領帶,臉蛋滾燙,往他胸口鑽了鑽,嗯了一聲。

  「等會兒打,先讓我抱一會兒。」

  阮清夢斟酌著說:「我還沒洗澡……」

  「沒關係。」他把她胸前的頭髮拂到身後,感受女人的皮膚細膩緊致,溫度恰好,抱在懷裡有種軟玉溫香的繾綣。

  「我再過二十分鐘就要去公司了,讓我抱一下。」

  阮清夢點點頭,鼓起勇氣環抱住他,臉蛋白襯衫蹭著他的鎖骨撒嬌,問他:「你早上去哪兒了?」

  「沒去哪兒,讓人送了套新的衣服過來,在衛生間洗了澡,然後去外頭抽了根煙。」他享受她的依賴,吻落在她的發頂,「不想吵醒你,誰知道你醒的這麼快。」

  她支支吾吾應了下,腦子停擺,管他說點什麼只會點頭答應,窩到他懷裡蹭啊蹭的,把他的白襯衫蹭得皺起來。

  賀星河也不惱,就覺得好笑,食指頂著她額頭把她推得仰起頭,湊近了點兒點她鼻尖,「你是貓啊,賴我身上蹭個不停。」

  阮清夢拿空的那隻手拽下他手腕,推遠了些,辯駁道:「不是你說要抱會兒的嗎。」

  「嗯,我說的。」他笑了,衝她張開雙臂,「過來。」

  她沒有動,女孩子家的矯情勁上頭,明知故問:「我現在是你誰啊?」

  賀星河懶洋洋地瞥她眼,阮清夢無所畏懼地看回去。

  他的眼神掠過地上男女衣物,定格在她半露不露的胸口,似笑非笑:「你說呢?」

  「我不知道啊。」她挺直上身,卷成波浪的長髮散亂地蕩在身前,面容清麗又嫵媚,眼睛裡閃爍著狡黠,當真是貓一樣的女孩。

  賀星河搖頭失笑,張嘴欲說點什麼,手機響了。

  他一手摸著阮清夢後頸,一手接起電話,喂了一聲。

  阮清夢上床,爬了幾步到他身後,腦袋擱他肩頭,光明正大地偷聽。

  打電話來的是一個女人,聲音帶了些疲倦,分外耳熟。這聲音她也聽過無數次,一瞬間就明白是誰。

  「謹行在你那裡嗎?」鄒慶慶單刀直入。

  賀星河往後靠,手掌繞過來托起她下巴,指腹摩擦著她臉頰,說:「不在。」

  「那你知道他在哪嗎?不在你公司裡,他也不會去別的地方了……」

  鄒慶慶聽起來很著急,偏生賀星河還是雲淡風輕悠哉悠哉。

  他換了隻手拿手機,用左手摟過她的腰,把她拉到自己懷中,淡淡道:「我不在公司。」

  「那你在哪?」鄒慶慶不由問道。

  「我女朋友家。」他說完頓了下,嘴角勾起,又說:「說錯了,是未婚妻。」

  阮清夢原本打算拿喬,聽他這句話講完,沒忍住,笑眯眯地攬過他肩膀,在他嘴角親了親。

  他從善如流,深深地吻下去。

  唇齒間自然就發出了點曖昧聲響。

  「我說賀總。」鄒慶慶苦笑,「大家都是老同學,你好歹顧及我點,我還聽著電話呢。」

  「知道了。」他鬆開阮清夢,對著電話說:「我也沒他的消息,如果有的話我會通知你。」

  鄒慶慶語氣不輕鬆:「嗯,先謝謝你了。」

  賀星河說句沒事,掛斷電話。

  手機螢幕上顯示現在是七點二十分。

  只有十分鐘了。

  他難得懊惱地嘖了一聲,把嚴謹行在心裡罵了個狗血淋頭。

  身後一具柔軟的身體貼了上來,女人兩條手臂纏上他腰,碩大的綿軟緊緊擠壓著後背,一隻白淨的小手往前,指尖點了點他的手機螢幕,「這是誰呀?」

  賀星河按住她,「你知道的。」

  阮清夢哼了聲:「我以前跟你說過什麼,你要是看別的女人,我把你的手給剁了。」

  賀星河斜眼,手伸過來,在她眼皮子底下晃,挑釁意味十足。

  「……」

  阮清夢退後點,清了清嗓子問他:「他們倆怎麼了?」

  「嚴謹行逃婚了。」賀星河淡漠道,神色不明,「試婚紗那天跑了,誰都聯繫不上。」

  阮清夢啞然。

  半晌,她突然想到了什麼,驚呼一聲,「那……那個孩子,還有別人一直說你是因為慶慶才……」

  後面的話越說聲音越低,消失在賀星河冰冷的目光下。

  他露出一個嘲諷的笑,手指「啪嗒」彈上阮清夢額頭,「你以為那孩子是我的?」

  「……」

  「阮清夢。」他仰頭長歎口氣,「你可真是好樣的。」

  「……」

  她摸了摸額角,嘴唇囁嚅道:「當時大家都這麼以為的,說你是為了她才……後來你就直接出國了,慶慶也退了學,根本沒人解釋過……」

  「關我什麼事。」他把手機丟進口袋,穿上了西裝外套,「我又不記得這些事了。」

  他看起來有點不開心,神色繃得緊,站起身慢慢往門口走。

  阮清夢狗腿地追了上去,討好的扯住他衣袖,探出腦袋問:「你為什麼說我是你未婚妻呀?」

  賀星河面無表情地把袖子扯回來,「求婚也答應了,戒指也收了,不是未婚妻是什麼。」

  「可是戒指那是在夢……」

  銀光一閃,微涼的環狀物套上了手指。

  阮清夢盯著那個戒指,抬起手在眼前左看右看,確定是和她曾經「有過」的那個一樣的,咋舌道:「這個你怎麼來的?」

  「當然是做的。」賀星河把領帶抽了抽,示意她替他打上,「四五年前的舊款,市面上早就買不到了,只能畫個圖去做。」

  阮清夢豎起他的襯衫領,手下動作不停,「可是我們不是昨天才見,戒指那麼快就做好了?」

  賀星河低著頭,「我只是不記得你的臉和名字,其他的事我都記的清清楚楚。」

  阮清夢哦了聲,沒說話了,專心打領帶。

  她就裹了條浴巾,因為手臂抬起,浴巾邊沿寬鬆了不少要掉不掉的,兩團渾圓的乳房露了大半出來,上面青青紫紫的無外乎是吻痕和掌痕。

  女人柔順的長髮散在胸前背後,旖旎的風光欲蓋彌彰,她湊得近,鼻尖隱隱還能聞到她承受情事後的甜膩味,紅潤的唇如花瓣小巧微張,有些腫起,修長白皙的脖子還留著幾個牙印,眉目含春,楚楚動人。

  她渾身上下都是他的痕跡。

  這是他的女人。

  於她而言他是從夢裡走出來的情人,他又何嘗不是。

  清晨的微光裡,她逆光站著,淡色的光影在她腳下破碎斑駁,他心念一動,勾起她下頜,吻住她的唇。

  是了,這樣子才沒錯。他心想。

  完整的,沒有遺漏的,屬於成年男女屬於情侶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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