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夢壓星河(燉十二碗紅燒肉~)
阮清夢回家收拾了一番,踩著斜陽出了門。
她做了頓飯,身上油煙味重,自己是聞不太出來,但估計旁人聞了不會太舒服。
賀星河很愛乾淨,雖然沒有到潔癖的程度,但她不忍心讓他聞著自己油膩的味道。只是她今天早上才洗了一次澡,下午又洗一次,難免濕氣重。
阮清夢看著自己腿上「精心準備」的絲襪,想著今天晚上大概率還要再洗一次。
她下了車,輕車熟路地往t.z公司七樓走去,前臺小姐已經認識她了,沒有攔著她讓她登記,見到她還笑眯眯地問好。
「阮小姐來了啊。」
阮清夢拘謹地衝她笑笑,向電梯門口走去。
電梯一路向上,很快到了七樓,她出了電梯門,腳步輕盈地走向辦公室。
只是沒想到迎面撞上了個意外的人。
一個女人打開門,邁著修長白嫩的腿走了出來,身上穿的職業套裝已經從黑色變成了米白色,見到她表情不變,揚著笑溫和地問候。
「阮小姐來找賀總嗎?」
夏秘書嘴角弧度剛剛好,是那種經歷過很多次已經形成肌肉記憶的程式化笑容,只是笑意淺薄,眼底暗藏不屑。
她看著阮清夢,持著資料夾的手輕輕抬起,緩緩地扣上了自己襯衫上第二顆扣子。
蔥白的手指撫了撫精緻小巧的紐扣,像是無聲的挑釁。
阮清夢微笑著,臉色不變,應了聲:「是的啊。」
「賀總最近很累,需要休息。」夏秘書拿著資料夾擋住胸口,無辜嬌嗔,「阮小姐看起來生活的倒很是小資。」
阮清夢在鼻間發出不屑的哼笑,神色自若,穩如泰山。
千年的狐狸萬年的妖,她不是傻子,當然能看的出來夏秘書是什麼心思。
鄒慶慶方才加了她微信,和她說起,夏秘書之前原本不過只是一個安安分分的小秘書,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心思才活絡了起來。
聽說她家裡好像出了什麼事,急需用錢。
但那又怎樣,她想把自己賣個好價錢,也要看別人樂不樂意。
「夏秘書。」阮清夢輕聲喊了句。
她歎口氣,腳步移動,線條柔美的雙腿包裹著黑色絲襪,麂皮絨短裙下大片風情藏而不露,眼是水波流動,腰是盈盈一握,勾起唇笑著像狡黠的狐狸又像乖巧的貓咪。
她不打算參加這場無謂的「戰爭」,賀星河愛她,她已經是贏家。
「你們賀總不喜歡女人穿白色,想要勾引一個男人,好歹也要弄清楚他的品位。」
夏秘書臉色僵了下,微微挺了挺腰,「阮小姐說笑了。」
阮清夢扯著嘴角,「是嗎。」
轉過身沒再搭理她,三兩步走上前,推開了辦公室大門。
賀星河早在門響的瞬間就抬起頭,辦公室裡隔音好,他不清楚外頭的對話,一雙眼灼灼地盯著來人,手裡的鋼筆頓著,筆尖金屬光芒微閃。
阮清夢走到辦公桌前,把鋼筆從他手裡抽出來放到桌上,彎下腰身,半個身子趴到辦公桌上,貼身針織衫勾勒出曲線玲瓏,領口有些低,露出胸前雪白的乳。
「比答應你的時間早了三個多小時。」她衝他眨眨眼,「怎麼還是一臉不高興?」
賀星河不說話,微微頷首,眸光上移,沉沉地看著他。
半晌,他聲音低啞:「你洗澡了。」用的是陳述句。
阮清夢坦蕩的很,一手撐在下巴處,腦袋歪過去嬌媚地笑。
她不僅洗了澡,還洗了頭,發尾微微濕潤,散發著淡淡的薄荷清香。
「我去給清承做了頓飯,做完就回家洗了澡。」她向他解釋,另一隻空的手覆蓋在他的右手手掌上,手指沿著骨節打滑,細膩的皮膚摩擦著粗糙的紋路,交織糾纏。
賀星河垂下眸子,盯著她胸前裸露出來的雪白一片,還有柔軟的腰,喉結微動,「你沒給我做過飯。」
「是沒有。」她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往前傾身,「但你可以吃我。」
夢境記憶的存在大概就是這點好處,他們才剛在一起,可是一切都奔著高效走去,誰都不用羞澀,欲拒還迎欲蓋彌彰都是成年男女之間火花四射的對手戲,他們完完全全享受其中,你來我往好不快活。
阮清夢伸手撩起自己耳邊的一縷長髮,夾在指間晃動,發尾點著自己紅潤的唇,小嘴微張,鼻子淺淺吸口氣。
她把那縷長髮遞給他,「你聞,是和你一樣的味道。」
賀星河眸子深沉,攥著那縷黑髮輕輕勾住,眼睛往上挑,看著她。
「我是什麼味道?」
阮清夢握住他的手,更往前靠了些,手指沿著他的指尖往下滑,滑到他手腕,帶起若有似無的瘙癢。
「忘記了。」她搖頭,「不然再確認一下?」
賀星河鬆開黑髮,挑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頭。
她的動作其實有些生澀,可他被誘惑了。
他承認。
阮清夢直起身子,繞過辦公桌走到他側邊,俯下身去吻住他。
賀星河掐著她的腰,吻了一會兒推開她,「這裡是辦公室。」
還裝。
也不知道上午說想在辦公室和她……的人是誰。
賀星河這人,有時候矯情的要命。
這樣子的他,真的是……道貌岸然。
「賀總想趕我走?」
賀星河抿著唇,還想裝一下,但還是沒有忍住笑了出來。
他在按了按辦公桌底下某個按鈕,門鎖發出輕微響聲,預示著這場瘋狂的開端。
賀星河搖頭失笑,呼吸稍顯濃重,「辦公室沒有套子。」
阮清夢解開他的皮帶,拉下拉鍊,露出裡面黑色的內褲。
黑色內褲下包裹著一大坨勃起,生機勃發。
她舔了舔下唇,隔著內褲布料摸著他的性器,微涼的手勾起一點邊沿,在粗礪的毛髮上打轉。
「你可以射在裡面。」阮清夢清麗的臉龐浮上妖冶,勾引他,「要不要我伸進去?」
賀星河無言,沉默地凝視她,一雙瞳孔裡情緒複雜。
阮清夢心軟,湊上去吻了吻他的眼瞼,趁他閉上眼睛享受這個吻的時候,手摸了進去。
果然是生機勃發,硬邦邦挺立著,溫度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