燉十四碗紅燒肉~
賀星河斂著眸,下身緩緩抽動著,一手緊緊掐著女人白細的腰肢,五個手指頭陷在軟肉裡,腰上清晨留下的痕跡還未褪去,又覆了新的紅痕。另一手插在她上面的小嘴裡,紅豔的唇含著兩根修長的手指,濕潤柔軟的舌圍繞指尖打轉。
阮清夢被刺激得失了神,迷迷糊糊地吮著他的指,媚穴被肉棒塞緊,男人有力的臀不斷聳動著,她被這種火熱操弄得神魂顛倒,啪啪的水聲在耳邊作響,下意識咬住男人的手指。
一口下去,男人的動作停下。
「唔……」阮清夢睜著迷蒙的雙眼,頗為疑惑地看著面前的人。
高頻的抽插猛地停下來,全身的空虛蔓延,她不滿地扭著屁股迎上去。肉棒還插在她體內,碩大的一根硬邦邦的,她顫顫巍巍地挺起腰,半根露了出來,自己再緩緩坐下來。
騷媚的小穴吞進整根陰莖,棒身摩擦著濕滑的穴道,頂端灼熱,深深頂弄著花心,淫靡的水流嘩啦流出一波,濕了他們交合的地方。
男人的下身定住不動,任憑身上的女人自己上下動著。
「呵。」賀星河挑眉,喉嚨滾動,溢出一聲性感的音節。
他把自己的手指從阮清夢嘴裡抽出來,看了眼指尖晶亮的水光,問的曖昧又挑釁:「用下面的嘴咬我不夠,還要用這張嘴咬我?」
「嗯嗯嗯……呃啊,那裡,癢……」阮清夢雙手抓著座椅,腰部費力地動著,膝蓋已然麻木,身體的空虛卻越堆越高,靠她自己根本無法止癢。
「你動啊!啊,啊,嗯啊,動呀!」她委屈地快哭出來,伸手摸到賀星河後背緊繃的肌肉,下身用力一沉,和男人的恥骨緊緊貼合。
入得深了,才勉強有點兒快感。
「自己動。」賀星河勾唇,眸色深沉,低下頭看了眼,伸手扶住了她的臀部。
「蹲起來,」他冷靜地指揮,「蹲到我身上。」
「啊……」阮清夢遲疑,下頭酥癢難忍,但理智尚存,她猶豫著看了眼旁邊巨大的落地窗,窗外對著低矮建築,依稀可見川流人群。
「現在才知道害怕?」賀星河扣著她光滑的背,手掌在她蝴蝶骨處撫摸,「都插了那麼久,才反應過來?」
阮清夢怵了,縮著脖子大氣不敢出。
賀星河嗤笑一聲,把她從腿上提起來,扣著她腳腕讓她踩到椅子上。
「單向玻璃,隔音的。」
賀星河一手掐她腰,一手捏她腳踝,兩條本就大張的雙腿被他拉扯著分得更開,露出下面又紅又腫的小穴,穴口糊著層層白沫,含著肉棒頂端,姿勢轉換間發出淫靡水聲,但那粗長陰莖卻始終塞在小穴裡,一刻也沒有拔出來。
說來奇怪,她自己怎麼動也只能獲得丁點兒快感,他只是把著她的腿,那根東西甚至只是淺淺插在穴口,摩擦了下軟肉,快感竟然從尾骨升至四肢百骸。
「啊——」
阮清夢嗲嗲地叫了一聲,眼裡水霧瀲灩,貓兒般嫵媚。
「這就舒服地流水了?」這一句依舊挑釁。
這人骨子裡就不是個光風霽月的君子,她早清楚。
賀星河的額頭沾滿汗水,打濕了前端的發,肉棒腫大了一圈,和一直發騷流水的小穴緊密相連。
骨節分明的手指摸到穴口,摸到了滿手濕滑液體,順暢地來回揉弄,毫不猶豫地掰開一片陰唇,逗弄著裡頭的小珠。
「啊啊……星河,嗯呢,啊……」他怎麼這麼壞呀……本來就癢極了的穴,被他一攪弄,穴肉不停蠕動收縮,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空虛。
淫水順著手指淌下來,賀星河動了十幾下後終於滿意,把透明的液體抹到陰莖上,兩手掐住女人的腰,挺立充血的肉棒這次不再猶豫,直直地插進穴瓣裡。
阮清夢被他頂得暈了一下,喘著粗氣,「唔,插進去了。」
「自己動。」賀星河放開手,改握住她肩膀,瘦削的肩上有幾個淺淺的牙印,他湊上前伸出舌頭舔了舔。
西裝褲已經沒辦法看,兩人的液體把褲子徹底弄髒,賀星河隻裸著上半身,肌肉快快繃起,喉結滾動得厲害,並沒有比她好過多少。
阮清夢咬著下唇,深吸口氣,慢慢挺著屁股去吞賀星河的肉棒。
「星河,好大啊,唔……燙,它又大了……」嬌嬌地叫著,閉上眼睛也能想像此刻辦公室裡的畫面多麼淫蕩出格。
如果此時有人進來,大概就能看見他們平日裡清高無雙的小賀總,衣衫淩亂,由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蹲在他身上,衝他張開雙腿,用流水的小穴不斷吸他的肉棒。
「嗯……」賀星河粗喘著,埋在她脖頸處一頓舔舐,手掌毫不憐惜地打在圓翹的屁股上,狠厲地打了好幾下,啪啪聲響徹辦公室,白嫩的臀肉變得赤紅一片。
「快點,再深點。」他催促著,龜頭被含地太舒服了,囊袋打在濕漉漉的臀上,聲音悅耳。
阮清夢流著汗,全身熱燙,刺激的性愛體位讓她有點迷失理智,身體敏感的不行,肉棒一寸寸深入,一寸寸抽出,甚至濺出的每一滴淫水,都成了催情劑,情欲和快感一同沒頂,只想和他死死黏合在一起。
阮清夢不管不顧地動起來,屁股向上挺,小穴離開陽物,再沉下腰整根吃進去,大腿肉和臀肉用力,穴道收縮,層層疊疊的媚肉包裹著肉棒,汁液湧出來,從腿心滴落,落到西裝褲上,落到男人的內褲上,暈進椅子,匯成幾攤。
「星河!嗚嗚嗚嗚,星河,嗯……啊!」骨頭都酥了,要瘋掉了,瘋掉了啊……
腿已經張開到極致,身體起伏,小穴吸住陰莖,把它往最深處吸,肉棒跳動著,淫水橫流。
賀星河被緊致的穴兒絞地頭皮發麻,腰部堆積的快感衝撞,他死死捏著椅子扶手,用力到青筋暴起。
辦公室裡只能聽到水液啪嗒,椅子吱呀作響,女人的呻吟尖叫。
他被弄得爽到極點,大手掌著她的屁股,把她用力往下壓,自己挺著胯狠狠抽插了幾十下。
「啊——啊——」
阮清夢鬆了手,被快速的滅頂般的欲望衝擊得晃了眼,只能無力地靠在賀星河胸前。
「要,要死了啊……慢點兒……」
「不會的。」他拽過長髮尾端,迫她仰起脖子,惡狠狠親了上去,「要死也是我們一起死。」
聲音沙啞,性感如斯。
阮清夢在他的吻中哭了出來。
「不行了,我……不行了,太,嗯啊,太快了……」
賀星河閉著眼,與她的唇瓣廝磨,下身再用力撞了幾下,悶哼一聲,頓時小穴裡灌滿了白灼的精液。
阮清夢渾身哆嗦,話都說不完整。
男人的肉體得到了無上的歡愉,陰莖埋在穴道裡,過了好一會兒才抽出來。
小穴裡沒了東西,液體汩汩流出,沾滿腫脹的媚穴。
賀星河攬著阮清夢的背,雙手一用力把她整個人提到了辦公桌上,她的雙腿無力的合不上,他低著頭,摁著膝蓋分開她的腿。
紅腫的穴道還含著他的白灼。
察覺到他的手指正沿著大腿根往裡,阮清夢咬牙合攏腿,把他的手掌夾在了腿間。
眼睛一斜,滿地淩亂的衣物,大多是女人的衣服,突兀地丟著件男人的黑色西裝外套。
阮清夢合上眼,眼前出現夏秘書那張風情的臉龐,還有她穿著職業套裝,扣上扣子時勢在必得的模樣。
嘖,那個女人,她不喜歡。
「嗯……星河……」阮清夢彎著腰,蹭了蹭他肌肉分明的手臂,臉龐沾著幾縷濕發,小嘴勾出一個恰到好處的微笑。
「我喜歡你的西裝,送給我好不好?」
賀星河用另一隻手掌摸了摸她的奶子,感受手掌下彈性的觸感,連眼神都沒有給到地上衣物一下,隨口答應。
「你想要我的命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