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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圈之逆轉星途/網紅變影后》第55章
☆、第55章

  無論許白在劇組是怎樣的沉得住氣。

  外界的喧囂聲依舊沒有停止。

  一開始的八卦變成了團隊下場帶節奏。

  許白上位之快, 已經讓不少人眼紅, 也擋了不少人的道了。

  許白被扭曲成了一個靠賣身上位的“公車”。

  一夜之間湧出了不少所謂的圈內人士爆料。

  稱許白私生活非常混亂, 而且在男人面前特別會裝的那種, 而且段位很高,直男一般都看不穿。

  看看她把項天歌、盛放、賀荀都勾在手裏不上不下就知道了。表面接受採訪裝白蓮花裝清純, 其實背後到處勾搭男人, 但凡有利用價值的男人都會成為她的目標。

  她的上位完全就是靠男人上來的。

  包括《霓裳》是靠的項天歌。

  《美人魚》的製片人是賀荀。

  現在又上了聞朝言的新電影《第二個我》, 這部電影倒沒說是許白利用某個男人上位了,畢竟以許白現在紅的程度, 這樣的資源還是有的。而是說許白是為了和項天歌複合而不惜推掉提前預約大爆劇的《深宮》接下了這部不被業內看好的電影。

  說許白推掉深宮倒不是空穴來風。

  而是導演在公開場合曾經提起許白,稱很遺憾沒有合作成功,希望下次再合作。所以才有傳言言之鑿鑿的稱是許白為了接下《第二個我》而推掉了《深宮》。

  畢竟在世俗人的眼中,項瑞少奶奶的位置是多少部《深宮》都換不來的。

  之前被極小部分人質疑過許白肯定認識項天歌表妹張煦煦的陰謀論也被翻了出來被放大了。

  這次的事件和上次許白的黑料合集相比要更加來勢洶洶鋪天蓋地。

  許白一下子就被置於風口浪尖。

  被塑造成了一個心機非常深的綠茶婊。

  明眼人都知道這種情況絕對是有團隊下場, 有勢力在背後操控的,否則就這麼一點沒根據大部分都是臆測的黑料怎麼可能掀起那麼大的風浪來?明顯就是許白擋著別人的道, 要清場了。

  但是大部分人都沒有這種智商, 還是很容易就被行銷號誤導。

  就在這當頭。

  卻有人開始公開站出來支持許白。

  第一個就是張煦煦,她在微博上發文:【我不知道內心多麼骯髒陰暗的人才會用那麼大的惡意去揣測一個那麼善良的女孩子。我一點都不在乎她是否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我只知道在我面臨死亡的一瞬間,是她毫不猶豫的伸出手把我從死神手中奪了過來。在我眼裏,她就是天使。】張煦煦這條微博被許白憋壞了的粉絲輪了十萬條。

  也直接上了娛樂版面的頭版。

  標題是:【項天歌表妹公開發文感謝許白,贊許白是天使。】而緊接著,又有人發了微博。

  郭舒城:【我在飛機上親眼看到許白是怎麼把一個瀕臨死亡的女孩兒搶救過來的,當所有人都被嚇住不知所措的時候她已經開始搶救那個女孩兒了。她那樣美麗又充滿了智慧和勇敢,像她這樣優秀的女孩子, 難道不值得喜歡嗎?我只是見過她一面就被她深深吸引,我相信其他的男士的心情應該也和我一樣。】如果他只是一個普通人,倒也引不起大眾的注意,會進入到大眾的視線的原因是因為他的身份,是知名的地產小開,身價上億。因為其俊朗的外表,在微博上也有好幾十萬粉絲。

  這條微博在聲援許白的同時也表明了心跡,一群女粉絲在評論裏心碎了一地。

  楊京看到網上的消息之後第一時間打電話給小易讓他看好盛放,不要讓他發微博。

  然而已經晚了。

  Linda委託律師發了一份聲明和律師信。

  點了幾個行銷號的名。

  是幾個最開始造謠的行銷號,也是傳播最多的。

  很多明星在經受了造謠誹謗之後一般也就是發個聲明,象徵性的發個律師信就行了。

  但是許白的公司這次卻是玩真的,聲明和律師信只是一開始,微博上還稱接下來會對律師信中所提到的行銷號向法院起訴。告他們造謠誹謗。

  兩點訴求,一,在微博上公開道歉。

  二,賠償許白的名譽損失費和精神損失費共一百萬元。

  一開始Linda的確是只想要象徵性的發一份聲明和律師信而已。

  許白的原話是:“讓他們知道,造謠是要成本的。只是一份律師信嚇唬不到他們,要真的從他們身上割肉了他們才會知道疼的。”

  許白說:“律師費我來出,一次告不成就告兩次,一定要告到他們再也不敢說我一句壞話。”

  官微發出去後,許白第一時間轉發。

  盛放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轉發了微博。

  然後王博工作室也轉發了。

  陸小天轉發了。

  冷青轉發了。

  趙寶劍導演轉發了。

  張導轉發了。

  黃鈺轉發了。

  周文澤轉發了。

  張煦煦轉發了,並打電話給項天歌,勒令他轉發。

  項天歌嘴上拒絕了。

  但是想了想,這件事情的最開頭是因為他引起的,糾結了好一陣,還是沒轉許白那條,而是特地轉發了張煦煦那條。

  然後把自己的助理叫了過來:“查一查背後是誰在搞鬼,把人給我揪出來。”

  敢動他的人,真是活膩歪了。

  郭舒城也轉發了。

  稍晚一些,唐珊也轉發了。

  。……

  都以為許白一直沉默,還以為她要沉默到底。

  卻不想許白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從這幾個行銷號往上查,看看是誰在後面操縱。”賀荀坐在辦公室,對方正說道。

  “好的。我立刻讓人去查。”方正點了點頭,走出賀荀辦公室後方正才鬆了口氣,然後開始替那些雇傭行銷號的公司感到悲哀了,大老闆剛才那表情顯然是要動真格的了。嘖嘖嘖,估計那些在背後搞鬼的人這回要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

  。……

  。……

  劇組又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不速之客的形容,是對於許白而言的。

  “哇!KOKO!我的心肝寶貝!你來片場探哥哥的班啊!”

  周文澤的經紀人來探班,把周文澤養的柯基也帶了過來。

  周文澤一看到狗就又揉又摟又抱又親,高興地不得了:“KOKO,我好想你啊!”

  劇組好多女生都跑過來摸狗,全都發出好可愛的驚歎。

  安萌萌也跑過去了。

  過了一會兒,周文澤直接把柯基抱了過來給許白看:“小白!看看我的狗!”

  卻見許白臉色一變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一邊後退一邊大驚失色的喊道:“別抱過來!”

  周文澤還茫茫然的往前走了幾步:“怎麼了?”

  “狗、狗!我怕狗!”許白又退後幾步,全然沒有了平時的淡定。

  周文澤哈哈大笑:“你不是吧!這是個小狗來的,不咬人的!KOKO,跟姐姐打招呼。”說著還舉起柯基的一條前腿對許白揮了揮。

  許白:“你別過來啊。”

  “原來你那麼怕狗的!”周文澤嘲笑她:“我還以為你什麼都不怕呢!”

  許白:……

  她的確什麼都不怕,除了狗以外,除了剛出生的奶狗沒那麼大的威脅力,只要可以跑起來的狗她都怕得要死。狗就是她的死穴。

  眼看著周文澤帶著狗走開了,許白鬆了口氣。

  安萌萌奇怪的說道:“許白你怎麼會怕狗呢?你以前不是還養過狗嗎?我在你以前的微博上看到的。”

  許白正在想著應該如何解釋這個BUG,冷不丁的餘光帶過旁邊,頓時僵了一下。

  聞朝言正站在不遠處看著她,也不知道站在那裏多久,但是距離是足以聽到安萌萌剛才的話的距離,他的臉上沒什麼特別的神情,但是看著她,眼眸幽深。

  許白心中升起一陣不詳的預感,她怕狗是朋友間公開的秘密,聞導家有只大狗,她每次去,聞導都會提前讓助理把它帶走。

  聞朝言這段時間一直以來的默默觀察已經引起了她的警惕心了,但是這種生理本能反應是無法偽裝的。

  如果聞朝言之前就已經開始懷疑她,那現在恐怕會更懷疑。

  如果之前沒有懷疑她,那現在應該也開始懷疑了。

  許白這麼一想,殺了周文澤的心都有了。

  周文澤抱著狗回到車上的路上忽然感覺到背後一陣陰冷。

  彷彿是為了證實許白的猜想。

  第三天,劇組來了一個人。

  一個聞朝言和她共同的朋友。

  一個很會洞察人心的人。

  一個許白現在最怕見到的人。

  “我是孫銘,朝言的朋友,現在在中戲當老師。”身材發福憨態可掬的男人非常友好的和許白打招呼道。

  孫銘笑容可掬,卻讓許白背後寒毛都豎了起來,臉上卻不顯露半分,恰當好處的禮貌和疏離:“孫老師你好。”

  孫銘一邊笑,一邊不動聲色的打量著許白:“你好你好。”

  對方臉上熟悉的異常狡詐的笑容讓許白壓力倍增。

  孫銘,聞朝言的半個師兄兼好友,中戲的傳奇人物,學了兩年表演,覺得自己演戲肯定出不了頭,半路轉去學了導演,畢業以後留校任教,居然還是教人表演。他做人八面玲瓏,這種人不少,但是能做到像他那樣不惹人討厭,還不顯圓滑的人卻不多,所以孫銘還是學生的時候就在學校十分出名,整個中戲沒有他不認識的也幾乎沒有不認識他的。這麼多年在圈裏人緣甚廣,什麼一線大腕見了他都得叫一聲孫老師。

  沒正兒八經的演過一部戲,但是熱衷客串,不少電影裏都有他的鏡頭。他說這是為了熟悉一下業務,如果連自己都不會演戲還怎麼教學生演?

  算起來,許白有好幾年沒見他了,還記得他老婆仙女一樣的人物,卻燒得一手好菜,那時候她和聞朝言沒少去他家裏蹭飯吃,大概是當了老師以後不需要刻意管理身材,這些年越發圓潤了,只不過五官依稀可見當年的追風少年。

  許白對孫銘的一個字評價那就是——精。

  做人成了精。

  中戲流傳著一個傳說,你將來能不能紅,讓孫老師看一眼就知道。

  他觀察入微,在憨態可掬的外表下有一雙能夠洞察人心的眼睛。

  而現在,這個人精正對著許白笑的一臉“不懷好意”:“小許,接下來咱們可能得相處好長一陣,多多指教啊。”

  許白笑了笑,沒有洩露自己的情緒:“孫老師太客氣了,是您指導我才對。”

  孫銘呵呵笑兩聲,忽然問:“哎,小許你認識符敘嗎?”

  許白心裏咯噔一下,穩住了自己的面部表情,說道:“當然,我是她的影迷,她的電影我都看過。”

  孫銘依舊是笑呵呵的:“我和符敘是認識多年的好朋友,也是奇怪,我剛才乍一眼一看,差點看花眼,把你看成符敘了。”

  許白故作驚訝:“是嗎?不會吧?從來沒有人說過我和她長得像的。”

  孫銘笑容不減:“這麼仔細一看,是不像。”他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長,讓許白有種不詳的預感。

  “他們兩個是認識的嗎?”周文澤好奇的看著那邊“相談甚歡”的兩人問道。

  黃鈺看了一眼那邊,他的感覺一向敏銳,總覺得那邊的兩個人看起來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和諧”,氣氛不知道為什麼,莫名的有些微妙……

  “導演是不是對我們不滿意?”周文澤疑神疑鬼的問:“不然怎麼突然請了一個什麼表演老師過來?不會是特地給我請的吧?我最近吃卡少很多了……”

  黃鈺打斷周文澤:“我們對一下下場戲的詞吧。”

  “啊?好。”周文澤成功被黃鈺引走了注意力。

  孫銘和許白“交了回手”回到了聞朝言那兒。

  對上聞朝言的探詢的目光,孫銘搖了搖頭:“我先觀察一下午,晚上咱們兩再細聊。”

  許白下午發揮失常,吃了好幾次卡。

  周文澤都被嚇著了:“小白你怎麼了?是不是人不舒服啊?”

  許白至今保持著劇組吃卡最少的記錄。

  結果一個下午就吃了三張卡。

  簡直前所未有。

  “許白你沒事吧?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黃鈺也關切的問道。

  許白很想說把那個站在聞朝言邊上的死胖子弄走她就正常了。

  許白只好說:“我胃有點痛。”

  周文澤就主動跑去跟導演說暫時休息一會兒,然後又是倒開水又是找人要吃的給許白。

  許白喝著熱水,慢慢地開始鎮定下來。

  她滿腦子都是孫銘最後那個意味深長的笑。

  而且知道孫銘無時無刻不再關注著她,她腦子裏的弦是繃緊了的,偏偏今天是一場重頭戲,許白總是不能完美的入戲。

  許白知道孫銘絕對不是聞朝言請過來當什麼所謂的表演指導的,聞朝言起了疑心,這點在今天看到孫銘的一瞬間許白已經確認了。

  孫銘就是他請過來證實自己的疑心的。

  她現在的一舉一動都感覺被無形束縛住了,以至於無法集中精力在戲上面。

  但是越是這樣,反而越容易讓孫銘看出什麼來。

  孫銘不是一個唯物主義者,相反他是他們之中最迷信的一個,每年還會上山拜一次佛,經常說要不是放不下對肉的執念早就成為佛家的俗家弟子了,特別是對佛家說的今生因來世果,投胎轉世那一套深信不疑。

  這大概也是聞朝言會讓他過來的原因,因為也只有他,才不會覺得聞朝言瘋了。

  這也是為什麼許白重生之後最怕見到的人是他了。

  他對自己有著非常足夠的瞭解,而且他很信鬼神那一套。常人發現許白身上的異常可能會想到她是自殺之後脫胎換骨。

  孫銘卻不一樣,他會更加相信許白是被鬼附身了。

  許白現在深深地後悔以前取笑過孫銘的“迷信”,現在看起來,大概是報應來了。

  是夜,孫銘鬼鬼祟祟的進了聞朝言的房間,表情異常嚴肅。

  開口就說:“我現在可以理解你為什麼會有那麼荒謬的想法了。”

  幾乎是孫銘這句話出口的瞬間,聞朝言就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胳膊。

  孫銘安撫他:“放鬆、放鬆,別激動也別緊張,我話還沒說完呢。”把聞朝言穩住了,孫銘自己反倒是緊張起來說:“我先點根煙,你這反應搞得我被你弄得都有點緊張了!”然後給自己點了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順便整理了一下思緒,然後才說道:“她身上的確很奇怪的帶著符敘的影子,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兩個長得完全不一樣的人會給我這種感覺。特別是她看人的時候的那個眼神,實在是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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