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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花令》第7章


  白菊花道:“這幾日來,我探聽所得,守護那慕容柱蠢之基的人物都非平庸之輩,五毒掌馬雄飛武功更是高強,咱忻汾宵只怕是難免要和他遭遇動手,屆時諸位儘管下毒手求勝,但卻不許留下痕跡。”

  語聲微微一頓,又道:“我要你們準備的面具和應用之物,可都準備好了嗎?”

  譚劍英道:“一切都已遵照師妹之命辦理。”

  白菊花道:“那很好,咱們走吧。”

  “譚劍英道:“小弟帶路。”

  放腿向前奔去。白菊花低聲說道:“劉兄和小妹走在一起。

  “兩人居中而行,另外四個黑衣大漢走在最後。奔行約半個時辰,譚劍英停下腳步,伸手指著正西一處聳立的黑影,說道:“那就是慕容長青埋骨之處。”

  劉五成凝聚目力望去,也只不過瞧出一片黝黑。只聽白菊花輕輕嘆息一聲,道:“你們要小心一些。”

  譚劍英應了一聲,舉手一招,兩個黑衣大漢應手奔了過來,三人聊抉躍起,當先奔去。尚餘下兩個黑衣大漢,手中提著祭品素花,站在原地未動。白菊花直待譚劍英三人的身影消失,才舉步向前行去。劉五成心中雖然有甚多不解之處,但也不便出言相詢,只好悶在心中,緊隨白菊花身後而行。片刻工夫,已到慕容長青的墳墓之前。劉五成前宵來此,冷月荒冢,看上去已然十分淒涼,今宵陰雲密佈,看上去淒涼中又增了不少恐怖之意。夜風吹拂著四周的荒草,響起了一片沙沙之聲。但見人影一閃,譚劍英從暗中縱身而出,手中提著兩顆血淋淋的人頭。白菊花道:“你殺了人?”

  譚劍英道:“兩個守墓的兔崽子,各對我發出了兩枚暗器,那已是死有餘辜了,他們意猶未盡,準備招呼同伴,小弟不得不殺他們了。”

  白菊花不再多言,緩步向前走去。隨在身後的兩個黑衣大漢,突然搶在白菊花的前面,直行到慕容長青的墓前。兩個黑衣大漢手腳十分迅捷,片刻之間,已然把帶來的祭品素在擺好。白菊花緩緩行到墓前,屈膝跪了下去,口中喃喃自語。劉五成暗道:“我還道世間無人來祭慕容長青的墓,想不到竟然有這樣多人冒著生命之險,來此祭奠於他。回目望去,白菊花的身側只剩下自己一人,譚劍英和另外四個黑衣大漢早已走得不知去向,想是分守在四面把風。凝神聽去,隱隱可聞得白菊花喃喃說道:“晚輩必將為老前輩昭雪……使你老……瞑目泉下……”劉五成暗道:“聽她口氣,她和那慕容長青,倒還沾帶一些親突然膨的一聲輕響,一顆小砂石投落在兩人身側。

  白菊花忽然挺身而立,道:“有人來了。”

  一閃身躲入了荒草叢中。劉五成緊隨著也閃入了草叢之中。兩人剛剛藏好身子,耳際間已響起衣秧飄風之聲。轉臉望去,只見一個藍衫少年和一個青衣童子,一前一後的面對青冢而立。那藍衫少年望望擺在墓前的素花祭品,長長嘆息一聲,屈膝對青冢跪了下去。那童子緊隨少年身後跪倒,說道:“少爺,這墓上的素在猶香,那祭墓人似是剛走不久。”

  那藍衫少年末理那童子之言,恭恭敬敬對那青冢行了三拜九即的大禮,站起身子,望著草叢抱拳一揖,道:“閣下冒生命之險來此拜墓,死者感激於九泉,生者心領身受,兄弟這裡謝過了。”

  劉五成暗道:“慚愧啊,慚槐,原來他早已知道我們藏在這草叢中了。”

  思索之間,白菊花已然緩步而出。”

  〃¨〃那藍衫少年神態鎮靜,望了百菊花一眼,欠身說道:“墓前的素在祭品,可是姑娘帶來的嗎?”

  白菊花點點頭,反問道:“聽閣下口氣,和這墓中人關係至為密切,不知和墓中人如何一個稱呼?”

  那藍衫少年雙目中神芒閃了兩閃,緩緩說道:“姑娘和墓中人有何關連,何以甘冒大險到此奠祭?”

  白菊花沉吟了一陣,道:“我敬佩那墓中人生前的英雄,故而來他墓上奠祭。

  “藍衫少年緩緩說道:“兄弟這裡領謝了。”

  又是一個長揖。白菊花閃身避開,道:“你是慕容公子。”

  藍衫少年淒然一笑,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卻轉過話題,說“此地險惡,姑娘不宜在此多留,趁夜色早些走吧!”

  白菊花道:“賤妾聽得傳言,慕容大俠有一位公子,被一名思僕救走,想來必是閣下了。”

  這兩人言來格格不入,一間一答問,牛頭不對馬嘴。藍衫少年嘆息一聲,道:“江湖上的傳言,常有失誤,姑娘不用信它。”

  白菊花道:“因為走脫了慕容公子,才有人在這墓地中,布下了天羅地網,二十年來,已有三十六位高手為拜奠此墓,道人殺害了。”

  藍衫少年神情肅穆,緩緩說道:“在下可以奉告姑娘,我不是慕容公子。”

  白菊花長長一口氣,道:“閣下既非慕容公子,為何要代墓中人領謝我們奠拜之情?”

  藍衫人沉吟了一陣,道:“個中內情複雜,在下一時間也無法說得清楚,但我告訴姑娘的話,卻是句句真實…”白菊花微微一笑,道:“就算你不是慕容公子,但你能到此到此地來拜奠慕容長青之墓,定然和慕容家有著淵源了。”

  藍衫人一皺眉頭,道:“姑娘不覺若問的話太多嗎?”

  白菊花淡然一笑,毫無怒意地說道:“有一點你該放心,我們同是來此奠拜墓中之人。

  “藍衫人道:“江湖險詐,人心難測,姑娘和在下素不相識,叫在下如何能相信姑娘。”

  劉五成心中暗道:“原來他是不信任白菊花,那是勿怪不肯說實話了,此人年紀不大,但卻持重得很。”

  只聽白菊花格格一笑道:“原來相公懷疑賤妾亦是守墓之人。”

  突聞啪的一聲,一顆小石擊在墓前一株小樹上。白菊花陡然住口,低聲說道:“有人來了,相公可要躲起來瞧瞧?”

  藍衫人道:“兩位請便。”

  白菊花回顧了劉五成一眼,一齊躲入草叢之中。劉五成只覺那藍衫少年氣度沉穩,神態肅穆,說話一直是不快不慢,似是任何重大的事情都無法引起他震動、忙亂是以藏入草叢之後,仍留心著那藍衫少年的舉動。只見藍衫人舉起手來輕輕一揮,那青衣童子突然奔向三丈外的一叢深草中,藍衫人卻一振雙臂,離地而起,斜斜的飛向兩丈外一株大樹之上,伸手抓住一節垂下的樹枝,惜力一個翻身,人已隱入茂密的枝葉叢中不見。劉五成只瞧的呆了一呆,暗道:“此人好俊的輕功。”

  心念轉動之間,耳際間響起了衣抉飄風之聲,夜色中只見兩條人影,疾如流失而來。此際,夜風強勁,滿天烏雲已被吹散了甚多,幾點寒星,破雲而出。暗淡的星光之下,只見那疾奔而來的兩條人影,挺立在慕容長青的墓前,望著那素花祭品,一語不發,劉五成凝目瞧去,認出那前面一人,正是五毒掌馬雄飛,是此刻換了一身黑色的夜行勁裝。馬雄下的身後,站著一個又矮又瘦的長衫人,星光之下,W見他白色的長髯在夜風中飄動。兩個人四道目光一齊盯在那素花上,好像要從那素花、祭品上,瞧出一點內情來。足足過了一袋煙的時光,馬雄飛才冷笑一聲,道:“他。

  “那矮瘦白髯人道:“什麼人廣馬雄下道:“不知道,我認出那兩朵白色的菊花,…”那矮瘦的白髯人冷然一哂,道:“老朽活了這一把年紀,見聞不能算不廣,但卻無法分出天下盛開的白菊花有何不同?馬總管高才,竟然能一眼瞧出這白菊花的特徵。”

  倔傲不可一世的馬雄飛,對這又矮又瘦的白髯人似是極為敬畏,輕輕咳了一聲,道:“鐘老只要留心瞧瞧那兩朵白菊花心,那就不難瞭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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