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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花令》第16章
一六

  第四回 斗室風波

  劉五成猶豫之間,突見火光一閃,亮起了一隻火把。火光下,只見寒芒閃動,除了那當先的長髯大漢之外,身後四個勁裝黑衣人,都已經亮出了兵刃。只見那當先大漢舉手一揮,一個左手執著火把,右手握著長劍的大漢,急步衝了進來。明亮的火把,照得室中如晝。劉五成心中暗道:“這一股人不知是何來路。也不知要找何人?只見那衝入室中的執劍大漢目光轉動,望望兩個藍衫人,首對那當門而立的長髯大漢道:“這兩個人……”那長髯大漢冷冷接道:“怎麼樣?”

  那執劍大漢道:“這兩人都是穿著藍衣。”

  那長臂大漢道:“兩個人都穿藍衣,難道就認不出來了嗎?那執劍大漢道:“小的當時,只見他穿著一件藍衫……”

  那長臂大漢接道:“這兩人既然都穿著藍衫。那就一起帶走就是。”

  那盤膝而坐的藍衣少年仍然端坐末動,但那站著的藍衣少年卻已忍受不住,冷笑一聲,說道:“各位是哪裡來的?

  那長髯大漢緩步行了進來,說道:“朋友剛才傷了咱們三個人,有道是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閣下如若是有膽氣的,那就隨同在下,去見敝莊主。”

  那站著的藍衫人冷笑一聲,道:“貴莊主是死的還是活的?那長髯大漢一時之間未想通內情,怔了一怔,道:“敝莊主嗎?自然是活的了。”

  那藍衫人冷冷說道:“貴莊主既然是活的,為什麼不肯自己走來。”

  那長髯大漢怒道:“好小子,竟敢傷及我家莊主。”

  右手一探,抓了過來。藍衫人疾向後退了一步,避開一擊,右手一招,拍出一掌。這一掌快速絕倫,那大漢眼看一掌劈來,就是閃避不開,前腦之上中了一擊,倒退兩步,一交坐在地上。那隨來之人眼看帶頭的人百人出手一掌,就訂了一個屁股坐地,心中既驚又怒,怔了一怔,齊齊撲了過來,寒光閃動,三件兵刃一齊向那藍衫人劈了過來。那藍衫人冷笑一聲,縱身避開,右手一揚,擊出一拳。只聽一聲大喝,一個執劍大漢突然棄了手中兵刃,一交跌出門外。劉五成心中暗道:“這人不論拳掌,只一出手,無不是威猛絕倫,那五毒掌馬雄飛武功何等高強,都擋不了他開碑裂石的拳掌,這幾人如何能夠是他敵手。心念轉動之間,但聞連聲慘叫,幾個攻襲那藍衫人的大漢,紛紛棄去兵刃,跌摔在地上。原來他拳掌快速,那幾個攻襲於他的執劍大漢,都已中他的拳掌,跌摔在地上。這不過一眨眼的工夫,來勢凶凶的五個敵人,全都受傷跌倒。那高燒的火把,仍然在熊熊燃燒,四柄棄置在地上的長劍,橫豎交錯。那藍衫人望著那長髯大漢,冷冷說道:“念爾等無知,饒你們一次,下次再這般狂妄自負,目中無人,再犯我手,決不輕饒。”

  只見那長髯大漢站起身子一跛一跛的行出茅舍,高聲說道:“朋友貴姓啊?”

  那站立的藍衫人冷笑一聲說道:“不用問我姓名,貴莊主如不服,請他來此見我就是。”

  那長髯人退出茅舍,隱入夜色中之後,突然狠了起來,高聲說道:“閣下如有膽氣,那就不要離開這座茅舍。”

  那站立的藍衫人道:“好!我等到五更時分,五更一過,恕不多候。”

  劉五成心中暗道:“此刻天色大約四更左右,如若那莊主在十里之內,五更之前定然可以趕到了,天亮之前只怕這茅舍中,還得有一場搏鬥。這時,兩個摔在茅舍中的大漢,掙紮著向外行去,但又怕那站立的藍衫人不肯放過,雙目望著那藍衫人,人卻一步一步的向後退去。哪知站立的藍衫人望也不望兩人一眼,卻把一雙神光炯炯的雙目,投注到陰陽二怪的身上,上下打量,一向驕狂的陰陽二怪,大約是瞧出了那藍衫人的厲害,竟然隱忍末發,閉上雙目,裝作不知,劉五成本想起身而去,但他又想瞧瞧熱鬧,不願走開,猶豫之間,突聽那站立的藍衫人冷冷說道:“兩位可是陰陽二怪嗎?陰陽二怪雖然對那藍衫人有著很深的畏懼,但亦是江湖上成了名的人物,對方指名呼姓的叫出了陰陽二怪,只好硬著頭皮接了下來。陽怪輕輕咳了一聲,道:“咱們兄弟嘛,江湖人稱陰陽二俠。”

  那藍衫少年冷冷說道:“在下只聽過陰陽二怪之名,不知陰陽二俠是何許人物?”

  陰怪細聲細氣地接道:“俠與怪,也沒有多大區別,兄台愛怎麼樣叫,就怎麼叫吧!”

  那藍衫人淡然一笑,道:“兩位跑到江州來,不知有何貴幹?”

  陰怪嬌聲細氣地說道:“咱們兄弟久聞江州風光,特地到此來瞧瞧,有什麼不對嗎?”

  那藍衫人道:“久聞你們陰陽二怪和那五毒掌馬雄飛情誼甚好,此來江州,定然是探望那馬雄飛了。

  “陽怪哈哈一笑,道:“這位兄台對我們兄弟的事,似是知道的很多,不過,這已是數年前的事了,自那馬雄飛受任了慕容長青墓地總管之後,已不和咱們兄弟來往了。”

  藍衫人道:“那很好…,,。”

  抬頭望望室外,接道:“雨勢已小,兩位也該趕路了。”

  陰怪奇道:“兄台為何不容我們兄弟在此避雨?”

  藍衫人道:“兩位在武林中的聲名太壞,反覆無常,私德敗壞,人所不恥,不配和在下同在一室避雨。”

  這幾句話,說的刻薄至極,陰陽二怪臉皮雖厚,也有些面紅耳赤,陽怪突然站起,怒聲說道:“咱們和兄台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兄台這等羞辱我們兄弟,不知是何用心?那藍衫人冷冷地說道:“兩位如若再不走,在下只好動手趕兩位出去了。”

  陰怪站起,右手已握住了刀把,但卻被陽怪伸手抓住了手腕,急步奔出茅舍。劉五成眼看那陰陽二怪,被藍衫人攆了出去,心中暗道:“這一次定要攆我了,何不藉機先走。心念一轉,站起身子,向外行去。但聞那藍衫人叫道:“兄台慢走。”

  劉五成吃了一驚,道:“什麼事?”

  藍衫人道:“室外風雨未住,兄台何不多留一下,以避風雨。”

  劉五成暗道:“要糟,這人不知是何用心。攆走陰陽二怪,卻要強自把我留下。心中念頭轉動,人卻停下腳步,回頭說道:“外面風雨已停,兄台盛情,在下心領了。”

  那藍衫人微微一笑,道:“陰陽二怪在江湖上聲名太壞,對付此等人物,自是不用替他留什麼面子。”

  劉五成道:“在下,在下…”一時間,想不出適當措詞,半晌講不出個所以然來。那藍衫人微微一笑,道:“兄台和陰陽二怪自不可同日而語〃語聲微微一頓,接道:“如若在下的記憶不錯,今宵咱們已經見過面了。”

  劉五成道:“在下有幸,能得一睹閣下的不凡身手。”

  藍衫人望了室外一眼,風雨雖然已小,但仍未停歇,緩緩說道:“兄台請坐吧,在下還有事請教。

  “劉五成只好坐了下去,說道:“兄台有何指教,在下洗耳恭聽。”

  那站著的藍衫人回顧了倚壁而坐的藍衫人一眼,緩緩說道:“咱們在慕容長青墓前相見之時,似乎是有一位姑娘和兄台同行,是嗎?”

  劉五成道:“  不錯,不過,那位姑娘已然聽從兄台勸告,離開江州。”

  那藍衫人沉吟了一陣,道:“恕在下問一句不當之言,那位姑娘和兄台如何稱呼?”

  劉五成心中暗道:“他這般盤根究底,不知是何用意,口裡卻應道:“說來兄台也許不信,在下和那位姑娘是萍水相逢……”藍衫人劍目聳動,星目眨動了幾下,道:“萍水相逢,實是叫人難信……”劉五成正待分辯,那藍衫人又搶先接道:“兄台既不願說,兄弟也只好不問了……

  “微微一停,又道:“兄台及那位姑娘,和那慕容長青墓有何關係?為何要到慕容長青墓前致奠。”

  劉五成呆了一呆道:“那慕容長青幾天下知名英雄,人人敬仰,在下晚生幾年,無緣見那慕容長青之面,到他墓前奠拜一番,豈是不該。”

  那藍衫人怔了一怔,道:“你只是為了敬慕那慕容長青的為人嗎?”

  劉五成道:“不錯……”那藍衫人接道:“那墓前凶險無比,你不怕死嗎?”

  劉五成道:“數十位武林前輩,都死在那慕容長青的墓前,區區縱然死在墓前,那也是死而無憾了。”

  那藍衫人先是一怔,繼而淡淡一笑,道:“閣下很有豪氣。

  “劉五成道:“在下如無一點視死如歸的豪氣,也不會在重傷之後,再去那慕容長青的墓前祭奠了。”

  那藍衫人年紀雖然不大,但卻有超越他年齡甚多的穩健和深沉,雖然劉五成的話使他十分驚訝,但他仍然能控制自己的情緒變化,藉一陣沉默,使激動的心情逐漸的平復下來,緩緩說道:“兄台傷在何人手中?¨劉五成道:“馬雄下的五毒掌下。”

  藍衫人平靜地說道:“馬雄飛五毒掌毒素強烈,中人之後,很少有救,兄台竟然能夠不死,那足見功力的深厚了。”

  劉五成心中暗道了雨聲慚愧,說道:“在下雖然得人療救,但至今奇毒尚未全除……”那坐著的藍衫人突然站了起來,探手從懷中摸出一個玉瓶,倒出一粒丹丸,托在掌心,行了過來,說道:“兄台,請相信在下,服下這一粒丹丸,此丹不但可陳餘毒,就是對兄台的功力,亦有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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