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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壞》第79章
第79章

  韓運本意就是為了躲開他,才會跑出來。

  伏淵一遍一遍地親吻韓運的嘴唇,本來還在教他怎麼發音,教著教著,也就變了味道。

  韓運被伏淵按在這張嶄新的、有著微微皮革氣味的辦公椅上,親了十多分鐘,時間不短,但伏淵就好像怎麼也親不夠一般,越是親吻他,就越發地喜歡他。韓運身上的氣味,好像上癮一般,讓他甘之如飴。

  他從韓運的嘴唇,吻到了耳朵、脖子,慢慢地把他的衣服也扒了下來,溫柔細緻地吻遍他的全身,嘴裏喚他的乳名,從頭到腳的愛撫親吻他。

  韓運一陣一陣地感覺缺氧,他躺在這張皮椅上,一隻手臂抓著椅子扶手,另一隻手臂攀附在伏淵的後頸。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也癱軟成了一泓春水,蕩漾不已。在感覺有些不妙時,韓運忽然醒了神,面紅耳赤地把他踹開了:“……別在這裏。”

  伏淵抬頭問道:“不舒服嗎?”

  韓運看見自己衣服、褲子、皮帶……襪子和鞋,都散亂地掉在了地上,再對比伏淵衣冠楚楚的樣子,他心裏很有些難為情。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伏淵不是人類的原因,那味兒特別大,而且殘留時間特別久。也不是難聞,可他想到待會兒或許會有保潔進來打掃,聞到味道怎麼辦,那多尷尬啊——上任第一天在辦公室辦事,第二天就得傳遍整個公司了。

  所以韓運迅速爬了起來,把他撥開,彎腰撿起自己的褲子。

  伏淵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他站起來,給韓運穿衣服,嘴裏道:“陛下不要一個人亂跑,去哪里要告訴臣一聲。”他握著韓運的腳給他把襪子也穿上了,抬頭道,“知道了嗎?”

  韓運哦了一聲,不高興地說:“可我都這麼大了,你不要老想著管我。”他總得有自己的主意吧。

  伏淵聞言,給他穿鞋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韓運納悶地晃了晃腳:“你怎麼不給我穿啦!”

  “小九長大了。”意思是,長大了,就不需要人給他穿鞋了。

  韓運:“……”

  他任性地把腳伸了過去,伸到伏淵面前,仰頭道:“我不管,反正你給我穿上,不然我就不走了。”

  “那你聽不聽話?”伏淵站了起來。

  “不聽不聽。”韓運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樣。

  伏淵也是有些無奈,不過韓運真就這個性格,換個人來,是斷然招架不住的。伏淵盯著他看了幾秒,妥協了,彎腰要給他穿鞋,結果韓運這個時候,就把腳收了回去,踩在椅子上:“別給我穿了,我就待在這裏,不回去了!”

  “伏大人,你自個兒走吧!”韓運不僅喜歡蹬鼻子上臉,還很能看臉色,他知道伏淵既然能妥協第一次,自然會妥協第二次,無非就是說些好聽的話來哄他。

  他喜歡聽漂亮話,而且一般人說的他還不喜歡聽,覺得那是虛偽的奉承,伏淵說的話他就愛聽。

  伏淵越發無奈,背過身去。

  韓運還以為他要走,心裏一慌,想也不想就拽住他的手腕,吊起眉毛凶道:“不許走!”

  “既然陛下不想穿鞋……”伏淵微微躬身,露出寬厚的後背,“上來,臣背陛下回家。”

  原來不是丟下自己走的意思……韓運鬆了口氣,同時嘴角也翹了起來,他搭著伏淵的肩膀,踩在椅子上,趴在了他的背上。

  韓運一米八四的個子,一般人是肯定背不動的,哪怕背了起來,也絕不可能輕鬆地走來走去。

  但伏淵可以,他很輕鬆地就把韓運背了起來,雙臂托著他的小腿彎,還把鞋給他提在了手裏。

  “回家嗎?”

  “這樣怎麼回去,會被圍觀的,”韓運雙臂摟著他的脖子,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貼著他的耳朵笑了幾聲,“辦公室這麼大,玄著,你背著我轉幾圈吧,轉到我滿意為止。”

  韓運猶記得,自己幼時常常生病,嬌生慣養,走不得路,在宮中出行都必須要儀仗。先皇那麼多的子嗣,唯有他有這個待遇。

  但長這麼大,還沒有人背過他呢。

  說起來,雖然他從小就受寵,但唯有伏淵,跟他親到了這個地步。皇后雖然對他很好,但皇后還有其他的兒子,譬如要繼承大統的太子;至於父皇,在他膝下承歡的子嗣就更多了……

  也唯有伏淵,是只疼他一個人的。

  想到這裏,他心裏美滋滋的,忍不住側頭,親了親他的臉頰,輕聲道:“伏大人,你真好。”

  伏淵笑了起來,手掌掂了掂他的屁股,低聲道:“陛下可是想要了。”

  韓運心裏的感動全沒了,被他弄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最後冷哼了一聲。

  伏淵騰出一隻手來,很溫柔地輕拍了他的後背:“臣說笑而已。”

  雖然不清楚原因,但韓運隱約能感覺到,伏淵越來越像人了。從前伏淵在他心裏,一直都有些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韓運看不透他的想法,伏淵好像無欲無求……仔細想想,這也難怪,畢竟韓運知道,伏淵沒有心。

  人若是沒有心,定然是活不了的。韓運雖然不明白伏淵是怎麼活下去的,但他知道伏淵肯定會因此受到折磨,所以他常常會伸手去探一探他的心跳,當然,總是什麼都探不出來的。

  不過,變得有感情有溫度了,這是好事。

  兩人回到家,不免又是昏天暗地的幾輪大戰。

  這雙修功法雖然沒有品級,可也是好東西,至少不會幾次做完就累得直不起身,而且基本上也不會疼。

  除了前幾次,後面伏淵就特別鍾愛讓他自己慢慢地坐下去,說是要讓他一輩子記住這個感覺。

  如此在家折騰了幾日,韓運閑來無事想要下棋,結果沒有找到自己最喜歡的那套棋具,他這才想起來,自己年初就把棋具借出去了,因為一直沒有回國,就一直沒有問文物局的常局長要回來。

  他正好也想出去透透氣,便打電話問了問。

  常局長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快就回國了,也知道東西是別人的,不是自己的,得還回去了,就約好了時間:“正好《國寶能言》節目組,也在博物館這邊,這個節目好像是邀請了你參加是吧?”

  韓運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這一次,他先給伏淵說了一聲才出門,以免他生氣。

  大型文博探索節目《國寶能言》,早在四月,節目組就給韓運發了邀請函,邀請他加盟。

  因為節目性質,節目組和國家博物館合作,邀請的明星無一不是重量級人物,還有許多考古學專家加盟。

  在節目前期製作中,韓運借給文物局研究的先魏棋具,被節目組看中了:“這樣完美無瑕的棋具,背後一定有一段非常美麗的故事。”

  國家博物館的工作人員告知節目組:“可是這套棋具不是我們博物館的藏品,他的主人只是將棋具借給我們研究。”

  “棋具的主人目前在國外,一直沒有回來,所以這套棋具就一直由我們國博代為收藏,等他一回國,棋具就得歸還給他了。”

  很快,節目組就知曉了棋具的主人,原來是韓運。隨即,節目組就聯繫上了他,打著希望他加盟節目的旗號,實際上是想讓他同意拿這套棋具去做節目。

  韓運出門,一是去取回棋具,二呢,也是去簽合同的,因為節目組雖然邀請了他,不過只是口頭上的約定,韓運連節目到底是做什麼的還沒搞清楚呢,他得先弄明白了,再談合同的事。

  到了博物館之後,韓運被請到了一間茶室裏,裏面坐著幾個人,一個戴棒球帽的男人看見他,立馬站起來,非常自來熟地跟他握手打招呼:“韓老師!久聞不如見面。您好,我是《國寶能言》的製作人趙魯。”

  趙魯看起來三十歲了,其實已經四十多了,一直在為央視策劃文化類節目,工作到現在,他已經策劃了十多檔文化類節目了,也拍過兩部國寶紀錄片,在這方面算是半個專家。

  他一見到韓運,就被韓運腰上雕刻著龍的環形玉佩給吸引了目光,他這人做了這麼多年國寶的節目,也是有一定眼力的,他一看,就知道這個玉是好玉,而且不是一般的好玉,普通的有錢人,不可能擁有這樣的東西。

  韓運也笑:“您好、您好。”

  坐下後,常局長就把裝好的棋具連帶外面的雕花棋盒,一起推到了韓運面前:“你打開看看,數一數你的棋子少沒有,你這棋子貴,少一顆賣了我都賠不起。”他說,“我們給你保護得特別好,專家們都愛惜得不得了。”

  韓運也不打開:“不用數了,麻煩。”

  這番豁達,更令人側目,畢竟不是幾張人民幣,這少一顆,就不知道少多少錢了。

  趙魯對他也是另眼相待,原還以為是個揮霍無度的富家子弟,現在一看,卻發現對方很有涵養,其周身氣度,溫潤如玉卻又帶著幾分驕矜。

  “韓老師,常局長說您時間不多,你過兩天要去國外走什麼高定秀是嗎?那我們長話短說,這是節目組的策劃案,我播放給您看看。”

  趙魯在室內放起了PPT,一邊播放一邊講解:“這檔節目前後製作了一年,才逐漸成形。節目一共製作十二期,每週播放一期,每兩周做一個系列,其中‘琴、棋、書、畫’,都是文物的一個大類別,還有古玩花瓶瓷器,古代傢俱,又是一個大類。”

  “目前第一季,我們就做這些。節目組提前在網路上發佈資訊,邀請人民參與,如果家裏有古玩字畫、古琴,都可以報名,也就是鑒寶。真正的寶物,藏在民間的可不少,所以這方面有國家博物館的專家幫我們把控,如若能尋到一兩件真品,或瞭解那麼一兩段流傳下來的歷史,也是很好的事。”

  “當然了,您是我們邀請的嘉賓,和其他嘉賓一起,也要參與進鑒寶環節。除了鑒寶,還有一個環節就是還原國寶經歷,譬如您這套珍品棋具,我們可追溯到千年前的歷史……”

  話裏話外,都是欣賞這套棋具的意思。

  他洋洋灑灑介紹了一堆,常局長適時地道:“誒,韓先生你這套棋具,不是正好可以借給他們節目組嗎?他們節目組啊,第一期就打算做‘棋’,這是你的棋,你又是嘉賓,介紹國寶的時候,主持人會直接告訴觀眾棋具的主人就是你,這是多好的事啊!”

  韓運從沒接觸過什麼電視節目,一聽也覺得很有意思:“不過還是不要介紹棋具主人就是我了,太出風頭啦,萬一我被什麼有心人盯上了怎麼辦?”

  趙魯眼睛一亮,和常局長對視一眼,再轉頭問韓運:“韓老師,那您這是同意啦?”

  “同意啊,”韓運大方地道,“棋具到時候也可以借給你們,不過我今年除了高定秀,還有個春夏時裝周要走呢。要是時間上有衝突,我肯定得先穩住工作。”

  趙魯立刻點頭:“沒問題,一切看您的時間安排。”

  韓運嗯了一聲:“還有什麼事嗎?沒事我就走啦?”

  “這個,”趙魯從黑色公事包內,摸出合同來,“這個您看一下,可以拿回去再簽字,也可以現在簽了給我。”

  韓運翻看了幾眼,就爽快地簽字了,把合同還給趙魯,他抱著棋具就要起身,趙魯連忙道:“這套棋具……”

  “哦,我先拿回去,”韓運說,“我今天是想下棋,找不到這套棋具了,我最喜歡這套了,雖然別的也能湊合吧……哎,我先拿回去手談幾局,等你節目要開始錄製了,我再給你拿過去。”

  韓運走後,趙魯半晌回不了神,怔怔地道:“他……真拿那麼貴重的東西下棋?這麼好的東西!”他一臉肉疼的惋惜,“怎麼能這麼糟蹋寶貝!”

  常局長咋舌道:“他家裏多半還有不少好東西呢,這點東西,人家也不放在眼裏。”

  韓運抱著棋具回家,當即與伏淵下了幾盤棋。

  跟伏淵下棋最有意思的便是,他不會一直讓著自己,也不會一直碾壓自己,在他面前,哪怕自己悔棋伏淵也不會說什麼。

  韓運本是很喜歡上網的,因為有很多新鮮的東西吸引著他,但自打他被鍵盤俠無緣無故攻擊過後,他就變得沒那麼喜歡上網了,這時,他發現還是這些老早就玩膩了的東西更吸引他。

  他住在山上,閑來無事便下棋、撫琴,或寫詩作畫。

  伏淵在這些上的造詣,都很高,他似乎很有這方面的天分,每每韓運看他寫的字、聽他撫琴,就會感到相形見絀。伏淵安慰他:“小九的歲數,還不及我的零頭,小九活到我這麼大歲數,必定要比我厲害。”

  韓運問他:“那你到底多大歲數了?”

  伏淵想了想,道:“比天地要小一些。”

  開天闢地不久,他就出生了。

  “這麼老了啊……”韓運完全想像不出來,伏淵到底有多大了,或這麼多個年頭,居然連根白頭髮都沒有。也難怪他總是令人捉摸不透,看起來無欲無求,任誰活了這麼多年,都會活不下去了,日子一長,什麼都會膩,所以除了沉睡,就只能不斷地給自己找一個新的愛好。

  伏淵聞言,捏起他的下巴道:“陛下嫌臣年紀大了?”

  “對啊,你太老了。”韓運沒說出來的是,他不是怕伏淵年紀大,因為伏淵再怎麼老也看不出來,可自己就不同了,他其實很怕,很怕過個幾十年,等自己變成鶴發老人了,伏淵還是這般年輕,容顏不老。

  雖然他現在也才二十多歲,可時間過的這麼快,誰又能說得清?

  過個幾十年,自己看起來不就能做他爺爺了嗎?

  伏淵低頭刮了刮他的鼻樑:“雖然老,可體力還是很好的。小九想試試嗎?”

  韓運也低頭,搖搖頭,又點點頭,不知在想什麼。

  伏淵盯著他:“我們小九果然是長大了,也有煩惱了。”

  “是啊……”韓運發現,果然人一長大,煩惱就會增多,他以前的煩惱是找物件,物件現在找到了,煩惱就更多了,一是物件過於饑渴,二就是他的物件年紀這麼大了,卻還如此年輕,總會讓他想到不好的發展。

  伏淵伸手摟住他的腰:“小九在煩惱什麼,跟我說說?”

  “……玄著,”韓運抬頭道,“與我結契可好?”

  先魏時期,沒有男子可婚的法律,但當時男風盛行,達官顯貴都愛男寵,如果是真心相愛的,便會結契,如同婚約一般的契約,從關係上而言,相當於結婚了。

  但這個和結婚還是有一定不同之處的,韓運之所以沒想到結婚上去,是因為他知道法律不允許結婚,那也無妨,結契也是一樣的。

  “好啊,”伏淵笑了笑,幽深的目光注視著他,“那陛下是想跟臣結為契兄弟,還是契父子?”

  作者有話要說:  結契的兩種說法也就是契兄弟和契父子……在古代實際上就是同性同居的一種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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