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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魔令》第199章
一九九

  白衣老僧右掌一揮,道:“小心了。”喝聲中一掌拍在巨鼎之上,銅鼎陡然飛起,直向藍天義撞了過來。’藍天義雖然武功高強,但目睹那白衣老僧的神力,也不禁為之一呆。

  巨鼎挾帶勁風,排山倒海一般,直撞了過去。

  無缺大師看那飛來巨鼎的威勢,不禁心頭駭然,不自主向後退了三步。

  藍天義左掌陡然拍出一記劈空掌力,一檔那巨鼎奔來之勢,右手緊隨著遞了過去,接住了飛來的巨鼎。

  藍天義雖然把巨鼎接住,但人卻被巨鼎撞擊之力,震的向後退了兩步。

  但他究竟身兼魔道兩家之長,武功非同小可,馬步一穩,立時右手加力,銅鼎又陡然飛了回來,撞向了那白衣老僧。白衣老僧哈哈一笑,左手一揚,接下銅鼎,身子打了一個旋轉,右手在銅鼎上又拍了一掌,銅鼎疾飛而起,又反向藍天義撞了過來。一這時,藍天義已然活開了手腳,左腳踏前,雙手微微向後一仰,卸去了部份力道,內勁突發,又把銅鼎推了回來。

  這等以千斤之鼎,互作搏鬥兵刀之事,武林中可算得罕聞罕見,只瞧得觀看之人,個個目瞪口呆。飛鼎相擊,往來了十餘次,仍然未分勝負。

  藍天義接下鼎,突然輕器放於地上,冷冷說道:“老禪師玩夠了。”右手一抬,撥出背上長劍,道:“在下想領教大師的劍上奇技”

  白衣老僧道:“老衲素不用劍。”藍天義道:“兵刃一道,各有所長,老禪師不用劍,改用其他的兵刀,也是一樣。”

  白衣老僧道:“不用了,老衲就以這一雙肉掌奉陪教主幾招。”

  藍天義眉頭一揚,冷冷說道:“大師,這可是生死相搏的事,如若大師不肯施用兵刀,在下手中之劍,也不會留一點情。

  白衣老僧淡淡一笑,道:“藍教主僅管施展。如若你能殺了老袖,那隻怪老衲學藝不精。其實,老衲這一把年紀,也早該圓寂了。”

  藍天義道:“在下盡力成全老禪師。”

  白衣老僧點點頭,道:“藍教主如若能夠兵解老衲,使老衲早登西天,老衲決無怨言。不過,在未動手之前,老衲想和教主約法三章。

  藍天義道:“約什麼法?”

  白衣老僧道:“藍教主覺著幾招能取老衲之命?”

  藍天義雙目中神光閃動,緩緩說道:“老禪師準備和在下打幾招?”

  白衣老僧道:“如是老衲命長,或者藍教主劍招不夠犀利,無法傷得老袖,咱們總不能永遠打下去啊!”

  藍天義道:“那麼,老禪師定一個數字如何?

  白衣老僧道:“一百招夠麼?”

  藍天義和宏光大師動手之後,對少林僧侶,已不敢再存輕視之意,沉吟了一陣,笑道:“一百招應該夠了。”

  白衣老僧淡淡一笑,道:“好!那咱們就限定一百招吧!如是,一百招內,藍教主能讓老衲劍下流血,那是老衲該死,老衲在百招之後,仍然好好的活著。藍教主準備如何?”

  藍天義道:“如是在下無法勝得老禪師、那是老禪師勝過下了,老樣師也不用手下留情,僅管施下毒手,取我之命。”

  白衣老僧嘆息一聲,道:“你的武功,得自丹書、魔令,老衲自知無能取你之命”

  藍天義冷冷說道:“老禪師既知無法服我,何以會定下百招之數?”

  白衣老僧道:“如若藍教主無法在百招內取我之命,大約應該心服了;但老衲覺著我以生命作注,如是能逃過百劍之劫,教主也應該答允老袖一個條件。”

  藍天義道:“你說吧!”

  白衣老僧道:“老衲如是勸教主打消謀霸武林之念,教主全然不肯答允,老衲也不願作此妄想;但如老油躲過百劍之難,希望教主暫時撤出包圍我們少林寺的人手,約定一個時期,再行決戰。”

  藍天義道:“好!咱們先把事情說清楚,如是我百招之內不能傷你,老禪師卻是準備把約戰之期,訂於何時?”

  白衣老僧道:“老衲希望愈長愈好……”

  藍天義搖搖頭,接道:“不成,最長不能超過三個月。”

  白衣老僧接道:“那就以三月為限,地點由你教主選擇。”

  藍天義道:“就在貴寺如何?”

  白農老僧道:“悉聽尊便。”

  藍天義緩緩道:“老禪師小心了,倘你真能在我劍下走過一百招,也證明少林武功確實不錯!”

  白衣老僧道:“藍教主亦只是仰仗丹書魔令,若非藍教主有此二物,想教主亦不會有君臨天下之念頭……”

  藍天義道:“老禪師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衣老僧道:“不瞞你藍教主說,金頂丹書之上記載的武功,有甚多是我們少林武學,當年寫成此書的幾位前輩,有我們少林寺中兩人參與。”

  藍天義雖然得到了丹書、魔令,但他對此書的來歷,似乎所知不多,聽那老僧談起金頂丹書的事,不覺間垂下了手中長劍,緩緩說道:“老禪師對丹書、魔令,知曉多少?”。

  白衣老僧道:“藍教主對這丹書、魔令出處內情,似乎是很有興趣。”

  藍天義道:“武林中人知曉丹書、魔令,但知曉詳細內情的人,實又不多。因此,在下希望能向老禪師討教一些內情。”

  白衣老僧道:“藍教主想知道什麼?”

  藍天義道:“魔令上記載的武功,在老禪師的眼中,是屬於邪門武功,不用談它;至於金頂丹書的來歷,老禪師想必知道的十分清楚?”

  白衣老僧道:“丹書、魔令聽來,似乎是兩件事,其實,丹書。

  魔令,有著很密切的關係……“

  長長吁一口氣,接道:“如無天魔令,即無丹書。”

  藍天義道:“此話怎講?”

  白衣老僧道:“千百年來,武林之中,正邪兩道,一直是糾纏不清,道魔之間,互有消長。在一次正邪的大決鬥中,魔道中人,受了很大的損失,因此,魔道幾個受傷走的魔頭,在事後的一次會晤之中,決定各人把生平的絕技全部貢獻出來,作成天魔令,準備培植一個絕世無雙的魔道高手,和正派人物一爭長短,洗雪昔年之恥。”

  藍天義道。“那金頂丹書,又是怎麼樣著成的?”

  白衣老僧道:“幾個老魔頭的用心,沒有白費,天魔令著成之後,經過十年,魔道中即出了三個異常傑出的人才,開始向正道中人尋仇,而且出手惡毒無比。三人出道尚不是一年,武林中十個以上的門戶,都被他們殺的全派覆滅。”

  藍天義嗯了一聲,道:“以後呢?”

  白衣老僧道:“以後、很多本門和幾個武當弟子,也為他們所殺。激起天下公憤,武林中四十八家門派聯合派出高手,組成了一支堅強無比的陣容,天涯追蹤。費時三年,才算把三個魔道高手,搏殺於圍擊之下,但在搏殺三人一場的惡鬥之中。正派各大高手,也損失了很多人才。”

  藍天義道:“所以,正派中人,才在金頂集會,寫成丹書,以抗拒天魔令?”

  白衣老僧道:“大致情形如此,各派掌門集會金頂,經過了三日夜的會談,決定各大門派,派出各門中最傑出的人物,聚會金頂,準備以三年的時間合力著成金頂丹書,用以培植下代人才,以和天魔令對抗。”

  藍天義道:“此乃大張旗鼓的事,魔道中人,難道就沒有人知曉麼?”

  白衣老僧道:“正派中人,對此早有防範,選出了甚多高手,在金頂四周,巡防布守。”

  藍天義道:“金頂丹書著成後,正大門派中,是否培植了人才出來?”

  白衣老僧輕輕嘆息,道:“沒有,因為丹書和魔今,都被一位奇人盜走,藏了起來……”

  藍天義接道。“老禪師知道那人是誰麼?”

  白衣老僧道:“那人是誰,迄今仍是武林中一樁很大的隱秘突覺腦際靈光—閃,難道:他乃得到丹書、魔令之人,或已知曉當年偷書的人了。心中念動,口氣一轉,問道:“閣下乃得到丹書、魔令之人,想必知曉此事了。“

  藍天又微微一皺眉頭,道:“在下倒是見過那盜書之人,只可惜已經無法認出他是誰了。”

  白衣老僧道。“怎會如此?”

  藍天義道:“因為他已成了一具白骨。”

  白衣老僧點點頭,道:“丹書、魔令。消失江湖年限甚久,雖然有人收藏了此書,但他仍然無法煉成金剛不壞之身,落得個形化神銷。”

  藍天義道:“可惜的是,他在死去之前,未把丹書、魔令毀去,卻叫在下無意之中得到。”

  白衣老僧道:“那人之死,應該對你藍教主是一個很好的寫照。”

  藍天義接道:“和本座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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