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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魔令》第31章
三一

  君不語道:“如是兄弟技斷不錯,明天時分,週報方和商玉朗。都將由暈途中清醉過來。”

  余三省道:“藍大俠如確有金頂丹書,不難由書中找出解救兩人的手法。”

  方秀梅道:“君兄這一解說,此事似是用不著再作論爭,倒是明日壽筵之上,我等該如何自處。”

  君不語道:“如是金頂丹書就在藍大俠的手中,我等也無法幫他教他。”

  余三省道:“君兄之意,可是說那藍大俠,在一夜工夫之中,能夠從金頂丹書中找出應付明日大局的武功麼?”

  君不語道:“這些年來,藍大俠經日統要,由丹書上查出一種制取對方的武功,數十年來,遇上了很多高手,自然也學會了很多的武功,他胸中實已熟記丹書上數十種武功之多,應付明日大局,雖無制勝把握,但總也可勉強應付了,唉!兩位心中應該明白,一個人,能在武林中受到無比的崇敬,創立下如此功業,自然是有著人所難及的才智了。”

  余三省道:“兄弟還有一點想不明白。”

  君不語道:“什麼事?”

  余三省道:“那藍天義既然有丹書魔令,為什麼不學得上面全部武功,一身兼正邪之長,豈不是可以縱橫江湖,天下無敵了麼?”

  君不語嘆道:“藍天義所以被人稱為大俠,江東武林道上對他尊仰萬分,如若他學會了丹書上的武功,和人動手之時,難免要施用出手,那時,他不但無法獲得大俠之名,而且江湖正邪兩道中的高人,只怕有不少要生偷覷之心,兇殺慘禍,接踵而至了。”

  方秀梅道:“但他遇上武林高手,就求助於金頂丹書。那豈不是也在學習金頂丹書上的武功麼?”

  君不語道:“話雖不錯,但情形卻是不大相同了,他每因對敵之需,才從金頂丹書上求得所需的武功,但卻不肯一口氣習完全書上記載的武功,這等修養工夫,是何等高深,在下自知就沒有這份修養之能。”

  方秀梅道:“唉!小妹也沒有這份耐性。”

  君不語道:“目下咱們還無法知道,藍大俠不肯完全習練那金頂丹書上的武功,是否別有原因?如是沒有阻止他不能習練的原因,那藍大俠的沉深,非我們可望項背了。”

  方秀梅道:“但他仍然是無法保得隱密,終於洩漏了出來。”

  君不語道:“此乃必然結果,除非他完全不用金頂丹書上的武功,不過,那也不會有現在的藍大俠了。”

  余三省道:“為什麼?君見可否說的更為清楚一些呢?”

  君不語道:“兄弟就事而論,如是言語中有什麼不妥之處,還望兩位不要責怪”

  語聲一頓,也不待余三省等答話,接道:“兄弟略通相人之術,藍大俠並非是才氣縱橫的人物,而且就他一般武功成就而論,也無法和他身懷絕技配合。”

  方秀梅道:“這麼說來,君兄早對藍大俠懷疑了。”

  君不語嘆息一聲,道:“我只覺著他武功上的成就很奇怪,其中必有原因,但對藍大俠的為人,卻是一向佩服,如是我力所能及,自然應該助他。”

  方秀梅道:“不管如何,藍大俠對江東武林道上的平靜貢獻很大,何況,咱們之中大多數,都受過他的恩德,還望君兄能夠全力以赴,助那藍大俠一臂之力。”

  君不語道:“唉!血手門和那位‘金蟬步’的傳人,也許容易對付,困難的是那些第三者或是第四者的人侵,他們不肯暗中下手,選擇了這樣一個日子,那是他們有了很完滿的佈置…”

  余三省接道:“君兄言之有理,但兄弟還有幾點想不明白。”

  君不語道:“什麼事?”

  余三省道:“照君兄的推斷,那血手門和金蟬步的傳人,都非此中之主,還有一批人物,有所圖謀而來,那這三者、四者,竟都會很巧的選擇了這一天。”

  君不語略一沉吟,道:“問的好,因為只有在藍大俠的壽誕之日;閒雜人等,才能夠乘機混水摸魚的混入藍府……”

  話聲一頓,接道:“有一件事,也許兩位還不知道,除了藍大俠壽誕日子中,前後一個月,藍府左近的暗樁,全都撤除之外,平常之日,只要是武林中人,接近藍府十里之內,就立刻有飛鴿傳訊,把來人形貌,投人藍府。”

  余三省道:“有這等事。”

  君不語道:“這件事,也是兄弟前年在無意之中發覺,因此,才沒想藍大俠並不單純。”

  方秀梅嘆息一聲,道:“此時此情,咱們應該如何呢?”

  君不語道:“照在下的看法,此刻,咱們已無能為力。只有坐以觀變了,但藍大俠是公似是心中有了計較。”

  方秀梅道:“什麼計較?”

  君不語道:“我看他完全瞭然自己處境,準備利用血手門,及金蟬步的傳人,和目下尚未露面的武林高手,使他們互相搏鬥,自保實力,於最後再行出手。”

  余三省道:“我和方姑娘,推遲到了那血手門和金蟬步的傳人,為什麼未受傷害,但周兄和商兄,卻受傷甚重,這又如何解釋?”

  君不語道:“余兄,了了認為他們是傷在血手門和那位金蟬步傳人手下麼?”

  余三省道:“藍姑娘赴約會晤血手門的二公子,難道其他的人,也會知曉麼?”

  君不語道:“這也許是巧合,剛剛被他們碰上了,唉!其實,他們都在這附近存身,只是這樣大的地方,其遇上的機會也是必然的了。”

  金三省道:“他們如此作為,豈不是自暴身份麼?”

  君不語緩緩站起身子,道:“咱們談到此處為止,兩位也暫時不用多費心機。目下用情形。只坐看明日壽筵之上情勢變化,再作道理了。”

  言罷,緩步向外行去。

  方秀梅道:“君兄,小妹還想請教兩句”

  君不語一皺眉頭,道:“還有什麼事”

  方秀梅道:“太湖漁臾黃九洲為人如何?”

  君不語道:“也是一個莫測高深的人物。”

  方秀梅道:“聽那藍大俠的口氣,似是對那黃九洲十分推崇。”

  君不語道:“是的,黃九洲名滿江東,但就諸位所知,他從未和人動過手呢?”

  他不提此事,也還罷了,君不語這麼一提,果然,方秀梅和余三省,竟是想不起黃九洲和什麼人有衝突。

  余三省一抱拳,道:“多謝君兄指教。”

  君不語一欠身,道:“不敢當。”舉步而去。方秀梅苦笑一下,低聲對余三省道:“咱們白白忙了兩天,可算得一事無成。”

  余三省道:“姑娘請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咱們既然已無能為力,真也用不著再費心機了。”

  方秀梅道:“唉,我原想合咱們兩人的才智,挽救藍府中這次劫難,想不到出師不利,竟然遇上了才智武功,都高深過我們甚多的人。”

  余三省淡淡一笑,道:“一日夜的奔走、思索,我早已心力具疲,好好的睡它一覺,也好仔細看明白壽筵上的變化。”

  方秀梅道:“余兄保重,小妹去了”

  余三省送走方秀梅,掩上房門,和衣而臥。

  一宵易過,第二天就是藍天義六十大壽之日。

  余三省這半日一夜時間,一直坐在房中休息,未曾出室。

  第二天步出室門一瞧,藍府中的景物,已然有了很大的改變,只見到處張燈結綵,氣象一新,心中暗道:藍福果然能幹,一夜之間,佈置了如此一個廣大的宅院,如非早有設計,豈能如此。

  只見一個身著天藍短衫,白色長褲的童子,突然由一叢花木後走了出來,欠身一禮:“大爺貴姓大名?”

  余三省看那童子衣服十分鮮豔,而且面目陌生從未見過,年紀大約十五六歲左右,心中大是奇怪,暗道:往年藍大俠的生日,那些招待賓客之人都是以藍福為主的藍府僕從,從未見過這些盛裝豔服的童子,這些人此刻卻突然出現,不知從何而來。

  心中念轉,口中卻說道:“在下余三省,你可是藍府中人?”

  那藍衣童子笑道:“原來是余大爺,請入壽堂中坐吧,小的給余爺帶路。”轉身向前行去。

  余三省心中忖道:“好啊!他只問我,卻不肯回答我的問話,看這孩子年紀雖輕,但口齒卻是伶俐的很。

  一面舉步隨在那童子身後而行,一面問道:“小兄弟你是不是藍府中人?”

  那童子依然舉步而行,頭未回顧的應道:“小的如不是藍府中人,如何會接待余爺?”

  余三省道:“在下每年必來藍府一次,似沒有見過你小兄弟。”

  藍衣童子應道:“小的昨夜才到,你自然不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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